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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身份的识破

“别开玩笑了。”叶清浅眼神一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手。

那带着命令的、又哀求的手。

“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爱上你,或许是你像她,或许是别的。”他暗暗开口,“可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外界的眼光,也不在乎星途,我只想……”

“够了——”叶清浅浅粉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漆黑的眸子里如深不见底的井,她脊背僵硬如石化,“你理智一点,白少。我要走了。”

白玉辰胸口一怔,喉间仿佛一阵滚烫倒流,蜇的他心口生疼。

“你可能暂时接受不了,那我可以帮你做些什么吧!”望着叶清浅孤傲的背影,他做最后一份努力,“你不用立刻答复我,只要你想到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她一怔,扶在门框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很快她回到了家中。

绯闻漫天飞,新戏也只能暂时告一段落,她坐在沉睡的陆路身边,望着手机双眼出神。

她的手腕愈发疼痛,慢慢解开缠绕的丝带,轻轻用药水擦拭着。

在陆景墨办公室受到的侮辱如海啸,将她生生吞灭,那种窒息感胜过于各大媒体对自己的诋毁。

她要离婚。

她心想着。

可是看着陆路和陆景墨百分之八十相似的面孔,心又柔软下来。

陆路简直就是陆景墨的缩小版,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他,霸道而又忠贞。

可不同的是,陆路是盔甲一样的存在,陆景墨却是锋利的刀。

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触碰陆路俊俏的小脸,眼底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是妈妈对不起你,不小心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却无法给你一个健康的家庭……”她轻声喃呢,眼泪簌簌地流下。

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声。

她错愕地怔住,急忙擦干眼泪,侧耳倾听。

急促的脚步声清晰地响彻在楼梯间,她的瞳孔不断放大,惊慌失措的看着周围。

已经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可是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掉!

她心惊到了极点,急中生智地躲在了许久没有开启的储物柜中。

一阵尘土飘扬而起,呛的她只想咳嗽,只能拼命用手捂住了嘴。

透过储物柜的门缝,她再次看到了那张英俊冷艳的脸。

陆景墨款款而来,他面容里有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愤怒,慢慢走向陆路的床边,严肃的神色又立刻缓和,浅笑地看着他。

突然,他的眼神开始聚焦,狐疑的拿起桌上的那条淡紫色飘带。

他紧紧攥在手中,仿佛箍住了叶清浅的脖子一样,令她窒息着。

他的笑容顿时僵硬在嘴角,仔细凝视着这似曾相识的旧物,眼底波涛汹涌。

叶清浅微微屏息,有如冰化在了身上,大汗淋漓而下,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有过教训还是掉以轻心。

他目光凌厉,仔细地扫视着整间屋子,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然而,他几乎可以在心底断定,叶清浅就是叶繁星。

倏的,他把目光滞留在储物柜上。

脚步越来越近,伴随着叶清浅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跳声——

一步,两步——

“丁零零……”

陆景墨口袋中的手机响起,床上的陆路由于突然的惊吓难过的轻哼,他安抚过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柜子,走出房间。

叶清浅在逼仄的狭小空间里感到呼吸困难,她大脑一片空白,耳膜轰轰作响。

直到彻底听不见陆景墨的声音,她才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爬出来。

灰尘在屋内静静飘荡,她雪白的胳膊和腿上沾上了层层灰尘,脊背也由于长时间侧弯而酸痛。

她蹑手蹑脚,反复确认着,飞也似的回了房间。

为了避免不幸发生,她换好了衣服,刚要坐下。

“砰——”房门被推开。

“你是谁?”陆景墨凝视着她,似乎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这样认真的凝视着自己。

她佯装着淡定,嘴角僵硬地浮起一个弧度:“陆总,您是怎么了。”

她避开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眼神游离而轻松。

陆景墨气势汹汹地走到她的面前,似乎是甩一样,将飘带扔在她面前。

屋内有阵阵清风拂过。

淡紫色飘带在阳光下泛起阵阵紫色光晕,随着风的方向,静静落在暗褐色的木地板上,带着清雅的栀子花香。

“那么,这是谁的。”他微微屏息,瞳孔幽深漆黑。

“这个是我的。”她不动声色,平静的眼底没有一丝光亮,慢慢捡起地上的飘带,洋装狐疑地喃喃自语,“怎么会在你那里啊……”

“好。”陆景墨眼神犀利,整个身子仿佛灼烧一般,又被人从头到脚一盆凉水倾盆而下,他琥珀色的眼眸燃出点点火焰,那是被羞辱后的愤怒。

他举起手机,点开公放键,拨打了叶繁星的电话。

她的心脏骤然停跳,额角蓦地一阵痛楚,她默默闭上了双目,似乎是在接受命运的审判,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射出整齐的倒影,微微颤抖着。

良久,却没有声音。

“陆总,怎么了?”她提着的心放下了,可是却不敢直视他越来越冷冽的面孔,低哑着询问。

“叶繁星,你觉得骗我很好玩吗?”他的喉结上下抽动着,胸膛剧烈起伏。

他想要知道真相,可是真相总是在跃然纸上的一瞬间销声匿迹,他不想再被那吸引又拒斥的感觉折磨,他受够了,他只想要真相!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陆总,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她垂下头,她没有办法直视那痛苦的双眸。

即使一直以来受尽侮辱的都是自己,她也不能看着陆景墨难受。

她只想要离开他,并不想折磨他,仅此而已。

“呵。”陆景墨失神地笑着,眼底的怒意和悲怆让他看起来迷离而朦胧,宛若精致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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