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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七十一 生气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凤邪没有印象,只是这厮越发喜欢动手动脚了,如今竟然发展成半夜三更偷摸上他的榻,若不是他早上起来闻到枕边若有似无傅砚身上特有的气味,怕是还未察觉自己的枕边有人躺过,这是何其可怕的事!

如果傅砚去是要他性命,他还在睡梦中无所察觉,死了也无声无息。

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无法保障,凤邪自然维持不了淡定,被傅砚一提及,确实发现自己失了往日里的风度,深吸一口气当下定下心来,倒是比之前淡然了些许,“傅相连日奔波,身体不好,还不忘半夜出门做个梁上君子,只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本王劝你做人还是要善良,别太招摇。”

傅砚也不松手,若无其事的揉捻着凤邪的手心,“本相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某人能应允本相登堂入室,本相也不至于去做个梁上君子了,就怕这梁上君子还需做些时日。再来闲王劝本相善良?只是这善良二字从闲王口里出来就有点不对味了啊,怎么着这二字也跟闲王不搭边啊。”傅砚倒是直言不讳,当下就承认了自己昨天的行径,还理直气壮的说以后还会再犯,这话凤邪没法接,还需要再做些时日,脸怎么就这么大。可惜他手无缚鸡之力,不会武功,否则他定要把他脸皮撕下来做成衣裳,穿着定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凤邪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多加人手防着一二。

左右他两谁也不善良,手里谁没个百来条性命?他的话他都没法接。

傅砚见凤邪手温回暖,才松了手,慢慢踱步至床边,整套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叠放在床边,轻佻道,“生气了?”

傅砚口头上问着凤邪是否生气,但是凤邪愣是从语气里面听出来一股撩拨的味道,怎么觉得傅砚无时无刻不在魅惑他?到底谁是断袖?傅砚这厮越发不要脸了,听闻外界传他断袖,竟然不惜以身为饵色诱他,傅砚满脑子阴谋诡计,自己还是当心点,一不小心栽了,怎么死都不知道,下意识道,“与你无关!”

傅砚也不生气,当着凤邪的面慢条斯理的开始穿戴,幽幽的道,“闲王一大早过来我这里,本相瞧着兴师问罪是次,来偷窥本相衣衫不整的样子,占便宜是主吧?”

凤邪眉眼突然一跳,就知道这人口中没有好话,斜睨了他一眼,“人要脸,树要皮,对于傅相,本王也算是涨见识了。”

“哦?那闲王要多与本相处处,以便于多长点见识,毕竟谁都知道本相学识渊博,近朱者赤,于你有好处的。”傅砚含笑,像是听不出凤邪话里的讽刺一样,一贯的谈笑风生,浅笑艳艳,只是这话还真不知道怎么说的。

倒是凤邪甘拜下风,论不要脸傅砚几近无敌,“人人都说京城有个少年丞相,位居高位,但人谦逊有礼,学士渊博,足智多谋,谈笑间杀人于无形,可本王没想到,私下竟然会是这样的。”

“这样?哪样?”傅砚笑道,“闲王是觉得本相不年少有为?不足智多谋?不学识渊博,还是不谦逊有礼?”

“傅相觉得自己现在算谦逊有礼,你对谦逊有礼是不是有什什么误解?”凤邪眉心微蹙,勾唇浅笑,语气淡淡的,倒是没有听出讽刺的意味在里面。

谁知傅砚干脆一把拉过凤邪,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钳着凤邪精致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凤邪的唇瓣,耳畔,是他略带戏谑的话,那双眸子除了清润温和,还带着些许撩拨之意,“本相此刻若不是谦逊有礼,王爷估计就不是站着跟本相说话了。”

凤邪有点头疼,之前他进一步,傅砚退一步,在这件事上面他明显占据上风,但是傅砚此刻比却他还会撩拨,仿佛没了底线,他是报了什么断袖速成班么,简直猝不及防。

此刻傅砚是真心还是实意,凤邪看不透,毕竟到了他们这个地位的人,笑不代表高兴,哭也不是伤心,一举一动已经不代表心里的想法了,很难能真的看透一个人。

两个人一上一下跌落在榻上,凤邪没敢吭声,若是傅砚豁出去了要与他来个禁忌啥的,他的秘密岂不是守不住!

凤邪睁着眼睛,思虑许久,觉得一个人的性取向岂是说变就变的,约莫心底不知道多恶心呢,凤邪突然笑了,“傅相的热情超乎本王的预料,按理说依照傅相这样的好容颜,本王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到时候回了京弄不好做了负心之人,岂非罪孽深重,皇嗣单薄,父皇唯有本王跟五皇兄二人,还指望本王能开枝散叶,延绵香火,所以亲事由不得本王做主,怕到时傅相身心皆失,打击太重,本王便是罪过了。”

傅砚轻蔑浅笑,“就闲王这单薄的身躯,开枝散叶怕是有些难度。”

凤邪也不恼,淡淡的回了一句,“依着傅相现在的病情,怕是没有女子能入傅相的法眼了,总得说来离绝后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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