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回归设宴,君泽醉酒
因为那话本子之事,我和君泽在观景阁中小打小闹了好一会儿。
其实那话本子虽然大多说是师徒间的情生意动,但是那师父其实是有夫人的,他那夫人与他是青梅竹马,二人结为夫妻之后甚是恩爱。
后来那师父收了一个徒儿,那徒儿单纯可爱,又楚楚可怜,她极为依赖师父,师父也极其呵护那徒儿。大约是话本子的剧情发展需要,那师父的夫人由一个温婉善良的女子渐渐因为猜忌而便的面目可憎,她开始排挤那徒儿。
可她越是排挤,那师父便越是心疼那徒儿,那徒儿也更加离不开师父。后来那师父的夫人开始设计那徒儿,想要将那徒儿赶走,一边是已变得面目可憎的夫人,一边是越发的楚楚可怜的徒儿,那师父自然是选择了徒儿。
我看到的地方正是那师父对他的夫人忍无可忍,欲与他那夫人决裂之时,虽然我是没有看到结尾。不过想想也知道,那师父的夫人结局定是无比的凄惨,而那师父和徒儿便是圆满结局。
我还是挺为话本子离那位夫人可惜的,遇上了这么一对男女,毁了自己的一生。若是我,要么就是不让自己的眷侣异性的徒儿,若是已经收了,他们还生了情意之事。那么要么便谁也别想好,要么我便潇洒离开,定不会傻到去赔上自己的一生。
晚些时候,君泽同我一道回了花涧月,花涧月还是一如既往,并没有什么变化,应该是付远让人告知了若水和秦轩我已回到九珑,他们也猜到我会回来,所以早早的便做了准备。
他们做的准备不外乎就是在楼中设宴,庆贺我和君泽的归来,虽然他们的方式是老套些,不过还算是受用便是了。
此番见小小叶,小小叶又长高了不少,还有程颐,也有了显着的一些变化。若水和秦轩也比我去九重之前修为好了些许,这倒是让我颇为欣慰。
君泽给我下我的禁酒令还未解除,所以虽然办了晚宴,我却是滴酒不能沾的,这对我来说委实也是煎熬。不过不能喝酒,我却也不能扫了他们的兴,所以我把从姜悦瑾哪里扫荡来的那些玉卮酒尽数拿了出来,让他们尽兴。
这玉卮酒虽然与我和君泽无什么用,但他们喝着应该还是不错的,玉卮酒中的一些仙草灵药可以强健常人的体魄,亦可助长他们的修为。
他们大约是觉得我拿出来的东西必然是好的,所以皆是雀跃而起,每个人都愿意将那玉卮酒喝上一喝。
“姑娘,王爷不让你喝酒,你便真不喝了?”趁着君泽为我去泡茶不在我身侧时,若水摸了过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问道。
“也就这段时日不喝而已。”吃了一小块糕儿,我回道,自然是不会告诉若水我是因为伤还未愈,所以才答应君泽赞不喝酒的。
“王爷不让姑娘不喝酒,姑娘可以让王爷喝呀,王爷向来是喝茶水较多,咱们花涧月可都想知道王爷的酒量如何呢。”若水在一旁出着注意道,一看若书那耍小聪明的模样,定是同他们赌了什么,才会这般来怂恿我让君泽喝酒。
我本来想拒绝若水的,后来转念一想,若水的话也不无道理,君泽喝茶喝的较多,便是同我喝酒也是小心克制,我还真不知君泽的酒量,也不知君泽喝醉后是和模样。
思及此,我遂朝若水点了,若水也不含糊,君泽取了茶水过来之时,若书便与楼中的众人商量妥当,怎么诓骗君泽喝酒。
他们先以久不见我,如今我回来甚为欢喜以及感谢我刘他们在花涧月为由向我敬酒,我自然是推辞的,他们让君泽代我喝。君泽看着我并没有阻止之意大约也知道是我已授意,无奈了叹了口气,便也不在推辞。
若水指挥着众人,毫不客气的搬来了上百坛酒,而且皆还是容易醉人之酒。老掌柜和老余率先上前而来,其他人紧随其后,便是连小小叶和程颐都以水代酒来敬上了一两壶。
他们敬酒敬了一轮又是一轮,若水还在一旁不停的鼓动他们,让他们再接再厉,只要谁喝倒了君泽,这个月的月钱可加三倍。
其实君泽的酒量还算是不错的,起码也是喝倒了花涧月半数以上的人,若水大约是嫌事不够大,明知君泽已是醉酒,还在鼓动那些未醉酒之人来向君泽敬酒。直到被我瞪了一眼,这才收敛,让围于一处的众人散去,自行寻乐,独留下我和君泽。
单就这么看,醉酒的君泽和往日并无异,细看才会发现君泽的耳朵是嫣红之色,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比平日里要黏人一些。
他一只手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则撑起他的左脸,他也不说话,就是一脸痴笑的看着我。
与若水和秦轩知会了一声,让他们先玩着,我则带着君泽先行离场回了寝房,毕竟君泽现在的样子,我也不想让别人见得。
花涧月依然喧嚣,狂欢声不止,我将君泽扶到床榻之上,他原本微闭的双眸缓缓睁开,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他的眼神炙热又缠绵柔情,像是他想见我想了数千年,今日终于如愿了一般。
我本欲起身,却被君泽拽住了手,他一个使力,便将我拉倒在他的胸膛之上,他拉着我的手并未松开,另一只手则撩拨这我的头发。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阿幺。”君泽的声音至上方传来,虽然有些模模糊糊,但我已然还是听清楚了。
“找谁?”我道,有些带询问的意思。
我上回看九珑的一个话本子,那话本子上说酒后吐真言,我基本是没有醉过的,所以也不知真假,此番君泽醉了,我倒也也可以试试,到底酒后吐的是真言还是醉言。
“阿幺,找我最心爱的阿幺。”君泽点头含笑道,他掬起我的头发,动作越发的柔情。
“为何要找我?”
“因为阿幺在我心中。”
“那你找我很久了么?”
“找你不久,等你很久。”
“那你找了我多久?”
“比阿幺想的要久。”
......
我和君泽就这么一问一答着,我问了君泽很多问题,但他的回答都是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东西,这什么酒后吐真言大约也是因人而异的。
花涧月渐渐归于了平静,月亮已挂中天,月光越过窗台将寝房晕染的一室谧静,君泽已经睡着,但他捉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撩拨我头发的手也仍旧还在。
不想在惊扰君泽,我也就继续这么趴在他的胸口了,看着君泽那张脸,那只未被他捉着的手则拦住了君泽的腰身。这些时日君泽确实也是辛苦,先是谋划九重之事,然后又是正德剑之争,之后便又是我受伤他日已夜继的照看我,大约也就是现在回了九珑,他才稍微清闲了那么一些。
这趴着睡的事,我日后断然是不会在做第二回了,这般睡的脖子酸痛不说,还睡不好,醒来之时还因为姿势过于怪异被君泽揶揄了一早上。
好不容易摆脱了尴尬,不过就是下了楼喝了个早茶,晃了晃脖子,若水便一张八卦脸神神叨叨的看了我一早上。
最后离开花涧月时,不关是若水和秦轩奇奇怪怪的看着我和君泽,连整个花涧月的人都这般看着我和君泽,那暧昧的眼神,不用问,我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我也懒得和他们解释,不过日后等我的禁酒令解除了,在来找他们谈一谈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