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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你怎么会在这

正在接待客人的西格玛, 在礼貌拒绝了所有针对于赌场“即兴节目”的询价后, 脸『色』阴沉下来。

赌场就是赌场,怎么能明目张胆的涉及情-『色』交易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能拥有一家只属于自己的赌场,那么现在累积的每一点经验, 结交的每一点人脉,都会在那一天到来时, 派上巨大的用场。

无论是多么强势的异能者, 如果破坏了自己赌场的名声, 西格玛都不会退缩。若想在这个据点一直待下去, 就必须要遵守他这位管理者的规定。

离开人声喧哗的大厅, 西格玛推开了隐蔽的暗处小门,走上了通往地下的楼梯。

上面灯影交错、花香酒醉的私人赌场, 与下面『潮』湿晦暗的地下一层, 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个地方连西格玛也极少来,转过一道弯, 他看到了一个挡在他面前的人。

青年浅『色』的短发上斜带着一个精致的小帽子, 白『色』衫外套着黑白拼接『色』的马甲,穿着一条马戏团小丑似的条纹长裤, 最引人注意的是, 他身上披着一件华丽的斗篷。

他在看到西格玛后,『露』出了优雅的笑容。

西格玛站住脚步,“果戈里?”

“你还是太不小心了。”眼前衣着华丽像个魔术师般的青年,面容似笑非笑道, “你身后带了个尾巴,已经跟了你大半路了。”

在被果戈里叫破行踪的同一刻,那个无声倒立在天花板上的橘发青年,就灵巧的翻了下来,落在了几米外的地面上。

听到声音的西格玛回过身,看着那完全反重力的青年,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位……今天在赌场,一局没赢过,两个小时下来就输了几十万的客人?”

被揭了短的中原中也恼羞成怒了,“吵死了!输钱怎么了?又不是输不起!再玩几次我一定就能学会了!”

“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算是久仰大名了。”果戈里听了中也的挑衅,却依然是一副很有礼貌的模样,“但我们并不是敌人,如果你想在上面的赌场玩,西格玛会保证您享受到最优质的贵宾待遇,除此之外,我们并没有现在交手的理由。”

“还玩什么,想继续赢我的钱吗?”中也炸『毛』了,“不对,再说我来这里,本来也不是为了打牌的……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敢反抗的话,你们会死的很难看。”

中也终于想起了自己过来的目的,“我跟着你们的人许久了,就是你们……一直在寻找为我们修复大楼的重建师,试图从他手里套出入侵地图,策划针对港口黑手党不利的阴谋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够优雅,果戈里眯着眼睛扬起了自己的斗篷,心中是真的感到了诧异,“我们的安排,怎么会提前暴『露』……而且居然让你查到这个地方,我是真的感到了吃惊。”

这过分夸张的惊讶让中也感觉有被冒犯,于是当场开始拆家。他一脚踢到旁边的墙上,那墙应声而碎,变成一块块巨大的石头漂浮在空中。

西格玛要赌场不要命,“不许拆了我的赌场!”

果戈里异能到处,可以切割空间,他抖开斗篷后,地下室里的人,连同漫天砸下来的石头都一起消失了。

在这边所有的异象不见后,地下室重归沉寂,却有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恰到好处的掐着时机,从赌场里走了下来。

男人身高超过180cm,穿着一身白『色』的阿拉伯长袍,脸上还长着灵『性』的大胡子,让人第一眼看去,以为这个男人是来自某个中东国家的名门贵族。

如果中也还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刚刚他就是被这个『操』着一口诡异日语腔,赢走了他一半多筹码的阿拉伯人。

阿拉伯人看了看旁边开了一个洞的墙面,伸出长腿,从破开的墙里钻了进去。

绕过一段距离,足以看得出这是个占地巨大的地下一层。

但是没有人知道的人,刚刚果戈里展开斗篷后,其实是选择了两个地方进行传送。

没有战斗能力的西格玛,始终不曾离开过这个赌场,他紧张的藏在不远处,看着这位阿拉伯男人走进了被重力使踢开了一个洞的房间。

这个房间平常就连西格玛都不愿意随意踏入,闯入这个地方后,简直是自投罗网。

这里面有着一队武装人员,还有着极为稀少的隐形化的异能者,他可以将同伴变成空气般透明的存在。

他们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靠近他们想接近的任何人,让刺-杀目标在下一刻鲜血喷出体外。

这个据点,并不干净。

他的赌场还没有真正开起来,任何凶杀案的信息,都不可以和他西格玛的名字挂上钩。

不会有人在见到他赌场地下一层的秘密后,还能活着离开。

在这座繁华赌场的地下一层,有着许多不得了的秘密,阿拉伯人走进来的第一间,是一个秘密审讯室。

地下室的灯光惨白,里面有一层经年未曾清洗的脏污,墙角的血迹和随处堆放的刑具,让这里的用途十分可疑。

而箱子和桌柜的堆叠摆放,让这里的地形愈发复杂。阿拉伯人灵巧的绕开面前的障碍,就在拐弯时脚下踩到了什么,那触觉不像是什么物件。

然后他低头一看,发现了一个失去意识的人,阿拉伯人踢了他两脚,见此人没有神经『性』膝跳反『射』,心里便大概有个判断了。他十分有经验的去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这人已经死了,但尸体还没凉,显然刚死不久。

这位阿拉伯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平常人,看见地上有个死人,不仅丝毫没有惊慌失措,甚至还慢悠悠的用脚踢着这个死人玩。

死因却极不明显,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恐怖,仿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遭遇了什么极其恐怖的折磨。

阿拉伯人踢完死人,隐藏在浮夸的头巾下的眼眸却『露』出思索的神『色』,他看向更远的通道和房间,慢悠悠『摸』出了兜里的□□。

西格玛盼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因为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指望完成奇袭的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了。

试图捅白木一刀的变态,在此刻已经连动一动小手指都做不到了,他被那只超市购物手推车像拖垃圾一样拖了一路,手推车仿佛闹了鬼,分明没有人在推它,却一直精准的拖着一个成年人的身体,跟在白木的身后。

到了这个地步,他依然无法理解,白木到底是以何种方式看穿了他的隐形的。

白木是一个异能者,他已经可以确定了,但是这闻所未闻的异能力,完全在他的想象之外。

地下一层的据点中,真正的异能者屈指可数,白木直接合成了『迷』-醉气体,将一整层的人阴了,准备一会出门就报个警,让警察来看看这里面多少是罪犯。

他在这一片躺倒了一地的人中走过,来到了这群人的生活区,找到了变态的私人房间,开始着手归类整理这个隐形异能者的全部犯罪记录,并同时销毁一切与自己相关的资料。

血红钢丝网上挂着的照片,已经被白木用异能一键自动人脸识别,在一张空置的桌子上堆叠分类。

这些照片上的人,都是这些年被这个变态残害的受害者,上面每一张笑脸都定格在稚龄之年,而深爱着这些孩子的人,却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些孩子们长大成人。

可白木想自己这样做,又算什么呢。

通过同样的犯罪方式,为另一个罪犯宣判正义的裁决,这件事本事就充满了矛盾的讽刺。

当年警察并没有搜集到能锤死这个变态的证据,如今白木从变态的“战利品”中一一找了出来。他挑出了所有属于自己的贴身东西,当场用异能烧毁,然后拿着那一沓关于自己的照片,站在旁边一张一张翻看。

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的变态,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发。

白木一根手指都没碰过他,只是用异能当x光一样扫视这个男人身体内部,然后给他动了一些小手术。

比如说切掉这男人颈椎中枢神经后,他整个人从脖子以下就失去知觉,隐身异能至此也终于被解除了。

当然人还活着,白木还读心般对他语气温和的说着话:“不用后悔当年没对我下手,因为你那时候也弄不死我。”

“当年的我可以直接炸开你的脑花,而现在的我则可以‘精准手术’你身体的所有部位,不会让你这样轻易的死去,一直让你保持这样不生不死。我刚刚帮你做了个高位截瘫的手术,终生无法康复那种,感觉怎样?”

男人一个声音都发不出,他的嗓子被一只看不见的小刀反复磋磨后,他就彻底失去了声音。

他看着白木的眼神,充满了灭顶的恐惧,正和那些照片上生命走到最后一刻的孩子一样,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他甚至要从白木手里祈求活命。

“你这样的人,我不会杀你,我会送你再进一次地狱的……不过放心,我会剥夺你所有能指认我的方式的。”

这个他曾经觉得即使是长开后,也依然有着让人放不下的魅力的漂亮孩子,此时穿着一身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却没有一点的慌张和羞耻,冷酷像一位站在血泊里的王。

白木却仿佛还像刚刚在逛商店那样的轻松,翻看着手里的照片,“你这家伙,倒是偷拍了我不少照片。”

他突然收了声,下意识的转头问道:“……谁?”

异能铺开之处,没有找到任何人。

但这世界上总有例外,白木已经从太宰治上学到了足够的经验,并没有放过刚刚那细小的摩擦声。

白木从这个小屋走了出去,门外就是地下据点这些武装人员的公共生活区。

一切都是刚刚的模样,地上的人没有醒过来,也没见到有人进来,这个充满了『潮』湿与肮脏的的生活区,似乎没什么异常。

白木转身想返回来处,满脸平静淡然,就像没起一点警惕之心的时候,他就突然动手了。

他用异能从墙体里抽出钢筋,连同侧边的一根房梁,还拔起了远处的大冰箱,一股脑的对着他身后的方向砸了下去。

身后人“啊呀”了一声,白木正觉得耳熟,还没来得及退开转身,就被一把抓住了手。

在天上飞到一半的冰箱重重摔到了地上,而钢筋和房梁并不是异能,是被他用异能已经抽出来的确实存在的物质,此时在脱离了白木的掌控后,仍然轰然砸下来。

被抓住手腕的异能消失那一刻,白木不用回身,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明白自己的布置居然全部被识破,他一颗心都凉了下来。

后面的人为了躲过砸下来的房梁和钢筋,只好向前跳过来,而前面就是白木,他的身体撞在了白木的后腰,将白木整个人撞得向前一跌,撞上了面前的这一张桌子上。

在他的身体这撞上坚硬的桌角边缘前,后面的人居然还伸手垫在他柔软平滑的小腹上,替他缓冲了一下力度。

可这只指骨清瘦分明的手也有够硬的……白木被撞得上身趴在桌子上,疼得一时半会没能站起来。

那只手从他肚子上移开了,却顺着他开衩的侧腰,来到了他后腰的地方,还顺着脊椎向下,『摸』到了他的尾椎骨处,轻轻按了一下。

穿着旗袍……啊不,某种服饰的少年,被这身比例巧妙的衣服,贴身勾勒出抽条发芽后的腰『臀』弧线,这模样具备了一身极为独特的气质,混合着堕落感的罪孽之美。

艳丽的裙子『露』出了大片肌肤,浅到几乎看不见的『毛』发,却愈发显出皮肤的细腻莹白。刚刚白木被压着上身趴在桌子上的时候,薄薄布下紧贴着的腰线和腰窝就显现出来了,明明是那么纯净的气质,却突然多了难以言说的诱『惑』。

被按了尾椎骨的白木,顿时明白了这男人在怀疑什么。白木深吸一口气,回头用力给了太宰治一手肘,在他的小腹上狠狠一击。

身后的太宰治挨了打,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很轻的、接近于叹息的喘,

然后他放开手后退了一步,仿佛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心,神『色』却依然复杂:“……小白木,我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这话不像假话,太宰治是真的惊讶,不仅是因为白木意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有他出现时的模样。

短短几日不见,白木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那个漂亮出挑的少年,更像是从内心发生了某种看不见的意志转变,让他周身的气场,都具备了以往不流『露』于明处的攻击『性』,像带毒的玫瑰般明艳而危险。

可太宰治的真真假假,白木已经不太敢信了。

白木是通过异能确认了面前人身份的,若是平时这么一个阿拉伯人从面前走过,白木还真可能认不出来。一直等太宰揪下了胡子摘了头巾,才看得出太宰治的脸部轮廓。

白木看着他,那双眼睛美好的弧度,已然没有了以往的温度,“你是怎么把眼睛变成黑『色』的?”

“是上次去你家时,从你卫生间的抽屉里拿的黑『色』隐形眼镜呢。”太宰治无辜的眨了眨眼,“小白木,幸好你的异能恢复了,呼……亏我刚刚看到你的时候,还这么替你担心。”

瞥了一眼那漂亮得晃眼的腿和腰,太宰治几乎感到了困扰,他移开了视线,叹息道:“……为什么我每次见你,都穿得这么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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