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学姐给牵了次红线
学校是真得偏,土路多,路况差,女孩本身又容易晕车,去学校的这一路很是难受。
从昨天女人生气了之后,女孩也一直不敢跟女人说话,就一直唯唯诺诺,小心地跟在女人后面,就算晕车很难受,也没敢和女人说。
每次女人生气后,女孩都是这样,小心得看着女人的脸色,生怕再把女人惹得更生气。
一是因为怕女人生气后会打自己,女人经常火一上来,就动手狠狠扇女孩巴掌,或者用脚猛踹女孩的屁股,就算孙现和孩子的爷爷奶奶把女人拦住,不再打,女人还是会像是对着仇人一样,恶狠狠得咒骂着女孩。
二是女孩心疼母亲,看到母亲生气,自己会觉得很愧疚。女孩觉得,就算妈妈打自己,打完之后等妈妈气消了,两个人还是会和好,可是看着妈妈生气,自己就会一直不停得自责,不住得害怕。
“走吧,还给人家了了,你老师又问你为啥不在这儿上了。”女人从教室出来,边走,边朝着站在学校大门口等着的女孩说到。
“你老师还说,荣一听说你不去了,还哭了很久。”女人走到了女孩旁边,“人家都不舍得你。”
听到之后,女孩很是惊讶,心里又有些难受,“啊?真的假的?为什么要哭。哇,突然感觉很对不起她。”
女孩惊讶,是没想到之前关系那么差的同学,重新分到一个班后,会这么珍视自己。
女孩也愧疚,觉得因为自己把别人弄哭了,很不好,觉得是怪自己。
女孩边走边想着在这儿上学的短暂时光,早上绕着教学楼前的小操场跑步,体育课上和同学们一起学着少林棍,中午和荣一一起去食堂吃饭,晚上一起端着盆在楼下洗漱。
在哪里上学,初中生活都是这样度过的吧,很日常,很平凡。但女孩就是觉得不舒服,觉得在这里上学很没意思。
所以当女人那天问自己要不回家不去了的时候,女孩马上就笑着答应了。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女人说到,“要是以后有机会,你们肯定还能再见的。”
但是之后,可能是没有缘分,也没有留联系方式的原因,女孩就没再见过荣一了。
等到了正常开学的点,女孩去了村里附近街上的一所中学,整个班里就只有十几个人。
虽然离自己家很近,但是因为一开学女人就又去城里午托部上班了,女孩有段时间住在了学校的宿舍楼里。
宿舍里是不同年纪混在一起住,女孩住的宿舍里,只有她自己是初一的,但也没有人欺负她,她也觉得很舒服。
因为那些初二初三的学姐都把她当一个小朋友一样,非常照顾她,给她好吃的,给她讲自己遇到的搞笑的事情,还给女孩“牵过红线”。
“我跟他说好了,明天下晚自习,在班门口见。”一个学姐回宿舍之后给女孩讲到。
其他的学姐们一下都聚在了一起,对女孩和那个男生的关系走向充满了期待,在那儿开心得起着哄。
女孩被弄得不好意思笑了起来,其实她自己也没想过要谈恋爱什么的,只是有学姐一直在跟她讲,想给她扯红线,自己也就跟着去了。
宿舍学姐把女孩领到了教室的门口,一个个子有点矮的男生站在那里,低着头,双手插着口袋。
看到女孩她们走过来后,和女孩旁边的学姐打起了招呼,聊起了天,女孩被放在一边。
也不知道聊了什么之后,学姐就先走了,把女孩和那个男生一起留在了后面,女孩就走在那个男生的旁边,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的交流,就只是各顾各得走着。
女孩有时候走在校园里,看到两个在一起的小情侣,就是男生和女生走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互动,就只是各自低头走着。
“难道和别人谈恋爱就是这样的吗?我看别人也是这样的。”走在那个男生旁边,女孩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这样一路无言,男生把女孩送回了宿舍。刚一到宿舍,学姐们就围到女孩身边来,问“刚才怎么样啊?”“你们俩有说什么吗?”
女孩只能尴尬地笑一笑,“什么都没说,不知道说啥。”
“很正常,你们毕竟才第一次见嘛,之后就会好多啦。”学姐接着问,“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啊?人呐?”女孩稍微歪了歪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人还行吧。”
“他说你们上次考试的时候,你一直在看他,以为你对他有意思,刚好咱们在一个宿舍,就想让我问问你。”学姐给女孩讲起了拉女孩和那个男生见面的原因。
“啊?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女孩满脸的疑惑,“我没有一直在看他啊。”
“可能是他以为吧。”
“那这以为得有点偏差啊。”女孩嘀咕着。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女孩想着晚上和那个男生见面的事情,想着走在路上的尴尬处境,“好没意思啊。”想着想着,女孩打了个哈欠。
这之后,女孩不再去找那个男生了。学姐们问的时候,女孩就说,“不要了吧,觉得不太舒服。”学姐们也没再提过这事,女孩的日常又回到了自己班级的事务上。
女孩是班里的班长,虽然个子小,但是脾气很暴躁,没有人敢惹,在班里吼的时候,大家也都挺听女孩的话。
班主任是数学老师,女孩喜欢数学,自己也愿意学数学,班主任发现后,还会自己从街上给女孩带练习题回来给女孩做,对女孩也比较照顾。
女孩把老师给自己带数学题的事情给母亲说了后,女人就让孩子去问老师多少钱,然后让孩子上学的时候,把钱给老师还回去。
关于钱,女人经常给孩子说的话就是,“我不喜欢欠别人钱”还有另一句“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也是关于钱,有一件事,让女孩受到了最难受的一次“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