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亏了亏了1+2更,我地下有人。

第045章

玄学界世家群平日里很安静, 只有重要事务时候，又没聚在一起时候，世家家主才会在群里讨。

今无事生, 周家家主突然言，立刻把群里其他人炸出来了。周玄同语气如此郑重, 群里人以他要找东西是个大宝贝，结果点开图片, 一个个愣住了。

这？这？

【谷希瑾：？？？】

【谷希瑾：@周玄同周家主这不是两元店里能买小玩意儿吗？你街上随便找一家玩具店能买。】

【康航：周家主你被鬼控制了你眨眨眼。】

【蓝必行：路过.jpg】

【周玄同：@蓝必行蓝老，你不说点什么吗？】

【蓝必行：哼着曲儿路过.jpg】

【周玄同：……】

手机屏幕里聊界面正在快速刷屏，可其他家主不知情，话题集中在周玄同今反常上, 唯一知情者爱现却装傻，引周玄同无语凝噎, 转头看向儿子周秦, “秦，你那边有线索吗？”

面无表情年轻男人点点头，把自己手机递给周玄同。

家主有家主群, 而年轻一辈有自己小群，相较家主群，小群活跃了许。周秦把从蓝诤那里偷拍来照片小群里，很快线索，给出线索人还是蓝必行小徒弟。

【蓝家珠珠：这不是子监计时器吗？周秦你找这个做什么？】

这条消息很快撤回了, 但周秦手更快，他看消息时候截图了，这会儿给周玄同看是截图。

“子监？”周玄同疑『惑』，“这不是古代教育机构吗？”

周秦声音和他脸一样冷，“我查了资料, 子监是这段时间爆火一家自习室，听网友说，这家自习室很神奇，可以让人完全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地学习。如果这个法器真出自子监话，自习室老板肯定不简单。”

周玄同认同地点点头，“你看看怎么回事？顺便买几个计时器回来。”

周秦正有此意，“我现在。”

一个小时之后，周秦抵达子监，却在子监门碰上几个熟人。

有谷家、有康家、还有某个玄学协会。

几个年轻人不期而遇，视线撞在一起不禁浮出尴尬神情。

各个世家家主虽然疑『惑』并且揶揄周玄同费力气寻找一个廉价小玩意，但还是好奇周玄同这么做原因，正好小群里又曝光了小玩意地址，便纷纷让正在京城小辈子监探探情况。

周秦面『色』不改，明知故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谷家眼神微微闪躲，干巴巴地笑道：“我过段时间要考会计证，过来自习。”

康家脸皮厚，一副混不吝样子，“大学城是你周家不成？我还不能随意逛逛了？”

其他人照抄康家答案。

周秦还真不能说什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举步走进子监。

一踏入子监，周秦察觉不对劲，好在周家是利用鬼阴气和执念修炼意志，他恍惚了一阵之后，生生克制住立马学习强烈欲望，同手同脚地走柜台，敲了敲桌子，引起柜台里人注意。

凌延承正在打游戏，头不抬，“已经没位置了，下次请早。”

周秦一边克制强烈学习欲，一边和凌延承说道：“我不是来自习，我想买你自习室计时器。”

凌延承闻言，终抬起头好奇地看向周秦，“买计时器？”

“对。”周秦点头。

凌延承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后，才摇摇头，“我是自习室，不卖计时器。”

同时凌延承内心十分震惊，因昨齐越才和他说过，这几会有人过来买计时器，让他不要卖出。没想才过了一，有人上门了。

凌延承实在想不通，什么会有人想要花大价钱买计时器呢？

“真不卖？少钱我愿意出。”周秦扳着一张脸却很诚恳地说道。

凌延承拒绝话了嘴边，忽然灵机一动，『露』出难表情：“不是我不想卖，是真没有了。”

周秦倒没再纠缠，说了一句“麻烦了”出来了。

出了子监大门，那股强烈想要学习欲望随之消失，周秦怔了怔，回头看了一眼子监，眸『色』幽深，更加确定这家自习室不简单。

门外，其他世家人并未离开，他周秦两手空空地从子监离开，有些疑『惑』，抱着一探究竟心态，陆续走进子监。

可他哪有周秦意志力？根本无法抵抗学习执念影响，进之后什么目忘记了，一心只想学习。最后还是凌延承用员工牌把他送出来，又转头看向门led屏幕，确定上面已经清清楚楚地写了今日剩余位置零之后，才重新回子监里。

刚坐回位置，凌延承给齐越打了个电话，把刚刚生事告诉齐越。

这些人可真奇奇怪怪。

齐越接凌延承电话时候，正在办公室研究凌渡韫公司出产最新一代摄影设备，这些设备是凌渡韫亲自送过来。

能拍鬼设备研，凌渡韫打算才采取和计时器一样方式。是由齐越提供阵法，凌渡韫负责将阵法程序化、可复制化。

齐越对此并无异议，这会儿正在办事处研究阵法。

凌渡韫不知道怎么想，把电脑搬办事处在办事处办起公，其名曰亲眼目睹阵法产生，有利他之后工作。齐越想想有道理，整理出一个位置让给凌渡韫办公。

这会儿齐越结束通话，脸上挂着狐狸般狡黠笑意，不由问道：“生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齐越低头继续研究阵法，笑意满满：“秘密。”

不过是有大生意上门罢了。

凌渡韫此不再问了，低头处理手上事务。十几分钟后，凌渡韫点出公司群聊框，这会儿快饭点了，群里员工按照凌渡韫要求开始推荐各种高碑餐厅。凌渡韫翻着聊记录，仔仔细细地选了一家餐厅，拿出手机订了位置后，装作很随意地同齐越说道：“我找一家碑不错餐厅，晚点一起吃饭。”

自从上次请齐越私人菜馆吃过晚饭后，凌渡韫『迷』上了投喂齐越活计，总觉齐越吃东西时候特别可爱，看他吃一派满足，凌渡韫莫名觉开心。

但凌渡韫之前并不是注重腹之欲人，除了马军炎私人菜馆，不知道哪家餐厅好吃，是让公司员工给他推荐。他从推荐餐厅里选择一家，带齐越过吃饭。

“第五次了，”齐越突然抬头看向凌渡韫，杏眼清澈透亮，仿佛能映出人心里最真实东西，“凌大少，这是你三来第五次邀请我外面餐厅吃饭了。”

三五次，几乎餐餐邀请。

齐越嘴角一勾，忽然凑近凌渡韫，“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之前是齐越后面四合院蹭饭，虽然凌渡韫会让阿姨煮一个人份，但底主动人是齐越。

“有吗？”凌渡韫被齐越看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注视着齐越眼睛说道：“我请合伙人吃饭，不是很正常事吗？还是齐主任觉我有什么企图？”

齐越耸耸肩，“那我不知道了。”而后直起身，拍拍手，“走吧，不是说吃饭吗？”

两人一起凌渡韫选餐厅。

他这几次选餐厅没有翻车，菜品味道是一绝，齐越每次吃很满足，这次不例外。

看在食份上，齐越暂时忘记凌渡韫对他有企图这件事。当然，究其原因还是齐越自己觉无所谓，毕竟真正能算计他人，一只手数过来。他不在乎凌渡韫所求何，只要没触犯他利益，两人又是合作关系，齐越愿意和凌渡韫好好相处。

回办事处后，两人各忙各，很快夜『色』降临，了晚饭时间。中午齐越点明之后，凌渡韫更加肆无忌惮了，这次连询问没有，拿上车钥匙，直接和齐越说道：“走，吃饭。”

齐越一点儿不委屈自己肚皮，“走呗。”

今以后，齐越和凌渡韫关系倒是近了一步，除了合作伙伴之外，成了饭友。

反正齐越是这么定义。

***

夜里下了一场雨，齐越早上醒来时候空还飘着淅淅沥沥小雨。有了雨水冲刷，夏日燥热温度降低了不少，风微微凉。

院子里植物浸润在雨水中，显更加翠绿，彰显出勃勃生机。

齐越洗漱完站在屋檐下了一会儿呆，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阴沉雨幕，齐越忽而笑了——今应该有大生意上门了。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凌延承电话再次打过来。

凌延承：“嫂子，有人找你。”

齐越一点儿不意外，凌延承下文。

“这次不是来买计时器，他是来问子监还招不招工，”凌延承语气很复杂，他不知道要怎么评价这件事，“对方一身名牌，看起来根本不差钱，表现出强烈想要在子监上班决心，还说可以不要薪水。”

“哦？”齐越有些意外地挑挑眉，“他还说什么了？”

“他希望子监可以招几个员工，他说他家里很人想来子监上班。”凌延承越说越疑『惑』，“可是我看他并没有受子监影响，算来子监上班，不会学习啊。”

凌延承又道：“我告诉他不招工之后，他缠着我让我给他办几张年卡。我总觉他目不纯。”

连凌延承看出来那人不是冲着学习来。

而齐越则认对方是冲着计时器来，可现在看来这次客人对子监兴趣大过计时器。

齐越微微沉『吟』，末了道：“我知道了，我晚点过来一趟。”

结束通话时候，凌渡韫正好提着早餐进来。齐越看凌渡韫，忽然问道：“凌渡韫，你对玄学世家有少了解？”

齐越会这么问，是猜测凌渡韫有特意了解过玄学世家。凌渡韫名义上母亲谷曼士是玄学界人，而他自己体质很特殊，以凌渡韫『性』格不可能坐以待毙，过程中势必会和这些世家有所交集。

凌渡韫：“略知一二。”

果然如齐越猜测一样，凌渡韫并不是全然无知。

凌渡韫走餐桌边上，把早餐摆上，“边吃边说。”

齐越“嗯”了一声。

凌渡韫开后，齐越才知道凌渡韫对玄学界哪里是略知一二这么简单，完全可以算是半个玄学界人了。

他从凌渡韫中知，现今玄学界有四大世家和三大势力。

四大世家是：康蓝周谷。三大势力分别是玄门协会、巫蛊门以及道门。

四大世家中，康家擅长寻龙点『穴』，蓝家专精符箓一道、周家以鬼修心、谷家驭鬼。四大世家实力相当，相处和睦，因所学不同，有合作。玄门协会是一些没有世家、势力玄门中人联合创办，是最鱼龙混杂一个势力。巫蛊门在川贵，门人精通巫蛊之术，向来独来独往。

而道门，则是最神秘存在，凌渡韫所知道门消息很少，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势力。

“我知道这些了，”凌渡韫笃定道：“是有世家人来找你了？”

从凌延承那里听说有人要买计时器时候，凌渡韫猜这点了，却并不意外。子监太过神奇，肯定会引起玄学界关注。

“对。”

这一点没什么好隐瞒，把这几生事简单地复述了一遍。

凌渡韫不亏是商人，听齐越一个计时器卖六万六时候，皱了皱眉头。

齐越敏锐地捕捉这个动作，停下来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卖太便宜了，”凌渡韫直言不讳，“你信不信他转手卖出十几二十万？”

“……”齐越怔了怔，第一次『露』出略显呆滞表情，“可能吗？”

他来阳间时间太短了，虽然精明，但对物价和供需关系还不是很了解，所以才会导致这次失误。

接下来凌渡韫直接给齐越上了一堂技术垄断和市场供求关系经济课，齐越听云里雾里，但还是清晰地认识：自己这笔生意亏大了。

他捏了捏额角，决定放弃这项数学题，“以后再有这种事，你来定价吧。”

这方面凌渡韫可比他专业了。

凌渡韫手指不由碾了碾，克制住想要捏一捏齐越脸冲动，温和地笑道：“交给我吧。”

之后，话题再次回这次来子监客人身上。

“很显然，今来子监客人，最想要并不是计时器，而是子监环境。”

齐越说这里停了下来，下一秒，他和凌渡韫不约而同地开，“是周家！”

两人不由默契相视一笑。

凌渡韫跟着分析：“周家以鬼修心，子监学习鬼执念和阴气正好可以磨练他心志。”

“我是这么想。”齐越认同地点点头。

周家估计很难找像子监这样稳定输出鬼魂执念和阴气环境，所以想把周家子弟送进子监上班，让他凭借自己意志力克制住鬼魂对他影响。

和计时器比起来，子监环境确实更适合周家人修炼。

想明白这一点，齐越和凌渡韫再次对视了一眼，这次两人眼中了一点心照不宣默契。

正好早饭吃完了，齐越起身收拾好碗筷，又洗了手，拿起伞，“我会会子监未来员工。”

凌渡韫跟了上，“我和你一起。”

***

子监。

坐在柜台旁边中年男人像是睡着了一般，凌延承不时转头看向中年男人，他已经维持这个坐姿一个小时了，别说屁股了，连手没动过，犹如老僧入定一般。

凌延承好几次有一种伸手在中年男人面前挥一挥冲动，看看人底睡着了没有。连打游戏不专心了，搞团灭了好几次。

最后干脆连游戏不打了，专门盯着中年男人看，他倒要看看对方什么时候醒来，结果把自己看睡着了。

直桌面传来一阵清脆响声，凌延承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看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子监齐越和凌渡韫凌延承一下子清醒了，抹了一把脸，笑道：“哥，嫂子你终来了！”

然后指了指中年男人方向，同齐越说：“喏，是这位先生要找你。”

中年男人在齐越进来时候已经醒来了，感觉齐越和目光，他『露』出客气笑，自报家门，“老板你好，我是周玄同。”

确实是齐越和凌渡韫猜测周家人。

昨周秦来了一趟子监并不算无功而返，回家后把自己在子监感受告诉周玄同。当时周玄同心里有了猜测，决定亲自子监看看。

今一来，猜测果然验证。这家自习室果然因鬼执念而变不简单，同时意识，这样环境是绝佳修炼场所。当下决定让家族中子弟轮流来子监上班。

当然，这一点还需要经过子监老板同意才行。

齐越知道周玄同想法，笑眯眯地点点头，“周先生好。”

“老板，借一步说话？”周玄同并没有拐弯抹角。

齐越便把人带楼上休息区。

谁能想这间小小休息区，前才接待了四大世家中蓝家人，今要接待同四大世家周家。

周玄同是个有耐心人，但是个喜欢直入主题人，才刚坐下，他把自己目摆在明面上，“想必楼下店员已经转告老板周某此行目了吧？”

齐越和凌渡韫并肩坐在周玄同对面沙上，闻言点点头。

周玄同：“不瞒老板，我是玄学世家周家人，我周家以鬼修心，老板自习室正好符合我修炼标准，所以我想向老板办几张年卡，让我周家人能来这里修炼。我向老板保证，我绝对不会影响正常客人学习。”

“我没有年卡，不打算开。”齐越干脆利落地拒绝。

这确实是实话，别说年卡了，连月卡没有。算是周卡，是限量出售。

不知道有少人在子监微博底下留言让子监出售周卡，然后再开月卡和年卡，齐越没答应，自然不可能因周玄同而破例。

周玄同皱皱眉头，“老板，要不你直接说个价格？”

齐越还是摇头，态度坚决，“我不能开这个子。”

“那难道没有别合作方式了？”周玄同并不想放弃，子监确实是不可修炼场所，稳定且安全。

以周家实力大可以以势压人，『逼』齐越让出子监。但周玄同并不想这么做，一来周家没有仗势欺人风气，二来，他连齐越来历没搞清楚，贸然欺人话，谁不知道会不会踢铁板。算齐越背后没有其他势力，以齐越展现出来赋，不能轻易罪。

如蓝必行一样，周玄同选择和齐越交好，而不是交恶。

“不是没有。”齐越沉『吟』了片刻，从休息区茶几下拿出一张地图，摊开在周玄同面前，地图上许城市做了标记，“这些地方是子监分店，在未来一两个月内将会全部开业，但现在还没找合适员工。周先生如果感兴趣，可以让你家族人子监分店上班。周先生可以放心，这些分店和总店是一样，有十只以上学习鬼坐镇。”

周玄同听了齐越话心中大骇，面上爬上震惊之『色』，心中疑『惑』没忍住破而出：“敢问老板，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以学习执念鬼？又是如何做让它如此听话？”

齐越神秘地笑了笑，“因我地下有人啊。”

周玄同：“……”

没周玄同反应，齐越又继续说道：“鉴子监和周家是各取所需，时候周家人来子监工作，我不工资了，这点周先生能理解吧？”

“……”周玄同：“理应如此。”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周玄同看着齐越笑容，总觉齐越着他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