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工具霍总提问：怎么变得沙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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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小茶, 很爱吃饭。一三餐，再加个蛋。
这天晚上吃晚饭时候，池迟临时决定给他加一个荷包蛋。
满足他口号。
晚饭还是霍成做, 他晚上做是虾仁芝士焗饭，因为要煎荷包蛋，所以他重新起火。
池迟霍小茶两个，戴着厚厚隔热烤箱手套, 捧着自己饭，眼巴巴地等着他荷包蛋。
霍成围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平底锅足够, 他一次『性』煎三个荷包蛋, 游刃余。
霍小茶对池迟说：“爸爸, 你霍叔叔多厉害。”
池迟朝他做了个鬼脸：“你爸爸我不厉害吗？”
霍小茶拖着长音：“不——厉——害——”
霍成回了他们一眼, 然后关了火，用锅铲铲起一个荷包蛋——
放在了池迟碗里。
池迟朝小崽崽坏笑：“hiahia, 这个加了黑胡椒，小崽崽不能吃。”
霍成铲起另一个只加了一点点盐荷包蛋, 放在霍小茶碗里。
后一个荷包蛋，放在他自己碗里。
三个捧着碗走出厨房。
池迟问：“霍小茶你端得动吗？”
霍小茶双手捧着碗：“端得动。”
来到客厅，今天早上去超市时候，池迟给霍成买了一个新坐垫, 给他坐在客厅桌前吃饭用。
这个坐垫具特殊意义，它意味着，从今天开始，霍成在这个家里就一席之地了。
三个从到小，并排坐在桌前。
电视上播放着不知道什么方言版《猫老鼠》, 霍小茶挖了一勺焗饭，盖在上面芝士拉出长长长长丝。
霍小茶了一眼池迟，不好意思用手扯断——老师教过他们，吃饭时候不能用手，要讲卫生。
于是霍小茶把勺举得高高。
还是没断。
霍小茶想了一下，又站起来了。
池迟早已经到了他动作，笑了一下，碰碰霍成手臂。
两个低下，假装没。
等池迟回过去，悄悄他时候，这个小崽崽已经站到沙发上了。
霍小茶举着勺，表情些着急，哎呀，它怎么就是不断掉呢？
霍小茶好像察觉到了池迟在笑他，了他一眼，池迟连忙转回，假装专心吃饭。
他想这个小崽崽不再站到桌上。
下一秒，霍小茶自然而然地趴到了他背上，在他背上继续芝士“打架”。
池迟一口饭还含在嘴里：？！！！
怎么这样？这个无无天小崽崽！
池迟把嘴里食物咽下去，转过，张开嘴，半路截获霍小茶长长长长芝士拉丝。
霍小茶：！！！
池迟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角：“小崽崽，给你一个生建议，不要把好吃放到你爸爸嘴边，你去过动物园喂过小企鹅吗？你爸爸就是从里边逃出来。”
霍小茶“呜”了一，趴在他肩膀上。
池迟忍着心痛感觉，舀了一勺虾仁，喂给他吃——当然是从霍小茶碗里舀。
池迟朝他龇牙：“扯不断就用牙咬断。”
霍小茶学着他样，也朝他龇牙。池迟他两排小『乳』牙，可能不太容易。
池迟朝他笑了笑：“要不你把上面那一层给爸爸吃吧？”
霍小茶摇，表示不满：“爸爸！”
“噢噢，好好好，爸爸再给你想办。”池迟又想了想，“要不然给你找个塑料手套，你用手扯断？”
池迟翻了翻客厅桌，果然找到一副没拆封手套，他上次吃炸鸡剩下。
给小崽崽套上手套，小崽崽终于可以专心吃饭了。
芝士焗饭，愣是被他吃出了手抓饭感觉。
*
吃完晚饭，“一家三口”了一儿电视，霍成起身离开，池迟送他下楼，跟他挥挥手道别。
回来时候，池迟把霍小茶从沙发上拉起来。
霍小茶吃得点撑，现在休息够了，池迟就把他拉起来活动一下。
“老师让你们自己在家里训练一下‘一二一’喊口号，快，动起来。”
——池迟瘫在沙发上说。
“霍小茶，你准备好了吗？”
霍小茶站在他面前，站得笔直，两只小手放在裤腿旁边，捏成拳：“准备好了。”
池迟拿起手机了一眼：“先试走一分钟。”
“预备，开始，一二一，一二一……”池迟喊得累了，就拿出一个玩具口哨，开始按照节奏吹。
霍小茶穿着适合运动软底小鞋，捏着小手，在原地踏步。
池迟掐着时间，在三十秒时候对他说：“小崽崽，喊口号，‘班班，不怕流汗。我爱运动，身体健康。’”
这是他们老师发给家长原版口号。
没特别难记，是他们一个班三十个小崽崽，创造出了三十多个让哭笑不得口号。
“班班，不怕流汗。”霍小茶顿了一下，他又想不起来了。
池迟提醒他：“我爱……”
“我爱……我爱吃饭，要吃煎蛋。”
池迟哽住：“刚刚不是才吃了煎蛋吗？怎么又要吃煎蛋？”
他了一眼手机，发现一分钟已经过了，连忙喊停：“好了好了，时间到了，停下。”
霍小茶跺了两下脚，喊了一“一二”，然后停下脚步。
“小崽崽，你走很不错，就是你口号……”池迟把他搂过来，“我们再来训练一下口号，后一句是‘我爱运动，身体健康’。”
霍小茶跟着他念：“我爱运动，我爱运动……”
念了几遍，池迟觉得差不多了：“好了，今天训练就先到这里，你要多训练。”
这天晚上洗澡时候，池迟还听霍小茶在浴室里练习念口号。
念着念着，又变成了“煎蛋”。
池迟倒在沙发上，算了算了，心态平重要。
没多久，霍小茶穿着睡衣，嘴里还念着口号，从浴室里走出来。
池迟试图制止他：“好了好了，别念了，休息一儿。”
池迟怕他越念，对“煎蛋”印象就越深。他对不起小茶老师，没把小茶训练好，反倒还帮了倒忙。
唉。
池迟拿着睡衣进去洗澡，霍小茶就在外面等他。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水，还——
池迟沉醉唱歌音：“我们背对背拥抱，嗷——”
霍小茶趴在沙发上，撑着，鼓鼓。明明爸爸自己在浴室里也唱歌，还不让他喊口号。
池迟出来时候，霍小茶像一只小蜗牛，趴在沙发上，两只手捂着耳朵，快要睡着了。
池迟把他抱起来，扛回房间。
霍小茶趴在他肩膀上：“加煎蛋……”
“好好好，加煎蛋，加煎蛋。”
霍小茶抬起：“爸爸……”
池迟把他放在床里边，盖上小毯：“嗯，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唱歌了？以后我在外面给你放歌。”
池迟：“……不行。”
*
第二天是周末，小崽崽不用上幼儿园，池迟就带着他多睡了半个小时。
早上起来，池迟还些『迷』『迷』糊糊，煮好十五个饺——报废两个，池迟搅得太快，皮馅分开了。
池迟把饺捞起来装好，又倒了点醋，然后端出去给霍小茶。
霍小茶乖乖坐好，拿着自己儿童筷等饭吃。
池迟把碗摆好，打了个哈欠：“吃饭吧。”
“谢谢爸爸。”
谢谢爸爸今天做饭没受伤，也没做出奇怪东西。
“嗯。”池迟夹起一个饺，吹了吹，沾了点醋，一边吃，一边问他，“对了，昨天你们老师发通知，说你们每要做一个垃圾桶，是不是？”
霍小茶点点：“是。”
今年假期安排点特殊，中秋节十月小长假重合了，幼儿园连续放假十三天，所以他们把原本定在长假后面运动提前，调到放假前月底。
中班小班学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班学每要负责做一个垃圾箱，放在小『操』场上，保护环境。
池迟『揉』了『揉』眼睛：“啊……那我得一下这附近哪里钢铁厂，定做一个垃圾桶。”
霍小茶：？？？
幼儿园要求垃圾桶：纸箱，包一层卡纸或刷一层颜料，小朋友们自己动手画一点图案。
没睡醒池迟想象中垃圾桶：公共设施，不锈钢，喷上绿漆黄漆，上面“可回收垃圾”“不可回收垃圾”标志。
池迟拿起手机，刚准备查一下附近钢铁厂，霍小茶连忙制止他。
“爸爸！不是你想那个！”
池迟吃了点东西，肚里了食物，才稍微清醒一点。
噢，原来不是他想那种垃圾桶。
池迟拿出手机，给张爷发了条消息。
小厨神池x2：【爷，您这个月去卖纸箱了吗？还箱吗？小茶学校要用】
很多老家一样，张爷喜欢收集废纸箱空水瓶，每个月拿去收购卖钱。池迟时候在网上买了东西，把箱留着给他。
他们小区里还分管这些事情，划定区域，就在自己管辖范围内收箱，互不越界。
自动回收系统。
张爷不常手机，是池迟在他手机里属于“特别提醒”。每次池迟发消息给他，超小鸭嘎嘎嘎，张爷马上就能听。
张爷很快就回复了。
【下来拿。】
小厨神池x2：【小猫ok】
池迟收起手机：“小茶，走，我们去张爷爷家里挑箱。”
霍小茶从沙发上滑下来，牵着池迟手，跟他一起下楼。
他们刚下楼，201门也正好打开了。
张爷问他们：“吃早饭了没？”
池迟点点：“吃过了。”
张爷又问：“吃了啥？”
霍小茶抢答：“我吃了饺，爸爸吃了面皮肉汤。”
面皮肉汤，指散开饺皮·饺馅·汤。
“……”池迟哽住，这个小崽崽说话越来越扎心了，他要生了。
张爷笑，让他们进来，然后打开杂物间门。
“这个月还没卖箱，你们自己要哪个。”
池迟霍小茶走进去。
霍小茶在一堆纸壳前蹲下，后挑了一个比他矮一半快递纸箱：“张爷爷，我可以拿这个吗？”
池迟就站在他身边，抱着一个——箱：“不可以，我决定了，要这个。”
装洗衣机箱，比霍小茶还高，可以把他打包装进去了。
“小崽崽，这个带去学校多排面！”
池迟着他，朝他挑了挑眉，谁让你刚才损我吃面皮肉汤？爸爸亲手给你挑一个垃圾桶，装满了爸爸对你爱。
父爱如山……体滑坡。
霍小茶震惊了：“爸爸，我不要那个！我要这个！”
他抱紧自己挑好小箱不松手。
*
霍小茶坐在铺着报纸地板上，一手抱着纸箱，一手抓着画笔，在纸箱上作画。怕他弄脏衣服，池迟还给他围了个围裙。
小艺术家霍小茶。
他们现在在张爷家里，霍小茶手里纸箱是张爷，他屁股底下坐着报纸也是张爷，他身上围裙还是张爷。
池迟坐在他身边，伸出手，帮他擦了一下沾在脸上颜料。
“咦。”池迟了一眼手指，“小崽崽，你不许跑到报纸外面去，知道了吗？”
霍小茶专心画画：“知道了。”
他追求完美，画了好几个不满意，现在在画第三个。
“嗯。”池迟站起来，在沙发上坐下，拿了张纸巾擦擦自己手。
张爷坐在沙发上，抱着手电视，他过来，扭了他一眼：“小池，你对门那个姓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他在谈朋友？”
池迟答道：“没，就是准备一起拍视频，是搭档。”
“那就好，我他这个不简单。”
“哪里不简单？”
“哪哪儿不简单。”张爷正『色』道，“你这比较傻，小心被骗。”
池迟自信：“不，您我小机智样。”
张爷默默地转回，就是因为你这个样才不放心啊。
过了一儿，张爷又问他：“这几天你前夫没来找你吧？”
“没。”
“那就好。”
一个上午，霍小茶把张爷收集快递箱全部拖出来画了一遍，六个垃圾箱在他面前排排站。
整个一“垃圾箱制造员”。
后霍小茶从中挑选了一个自己满意作品，准备把它带去幼儿园。
霍小茶把自己作品展示给池迟张爷。
“这个是张爷爷，张爷爷旁边是红烧肉。”霍小茶把箱翻了一面，“这个是我，这个是霍叔叔，这个是爸爸，爸爸戴着厨师帽，因为爸爸一直想做小厨神。”
爸爸在现实中没办做小厨神，只能在画里帮他满足愿望了。
张爷点心梗：“小茶，为什么爷爷是单独一面？为什么霍叔叔可以你们在一面？”
“因为……因为……”霍小茶了一眼池迟，趴在他腿上，试图蒙混过关。
池迟捂住他耳朵，帮他跟张爷解释：“可能是这几天我请霍成帮忙扮演一下他爸爸，所以他把霍成当成是爸爸了。”
张爷流泪，他受刺激了，他太受刺激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
池迟霍小茶在外面收拾制作垃圾箱留下来残局。把不用箱重新拆开压扁，放回杂物间，把地板拖两遍。
张爷在厨房里做饭。
饭好了，外面也就收拾好了。
摆好饭菜，鱼香肉丝，地三鲜，回锅肉。池迟霍小茶埋吃饭。
吃着吃着，张爷问他们：“霍成做饭好吃吗？”
两个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埋吃饭。
不敢开腔。
*
吃完午饭，池迟把厨房收拾好，就从沙发上把快要睡着霍小茶抱起来，带回家去午睡。
“爷，我们回去啦。”
“嗯。”
张爷送他们出门，着他们上了楼、进了门，才转身回去。
池迟把客厅厨房收拾好了，他们一走，房里只电视音，就跟他们上午没来过一样。
张爷一个坐在沙发上，抱着手，着电视，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
301里，池迟把霍小茶送回房间去睡觉，自己也跟着睡了一儿，然后爬起来时间，给霍成发消息。
202里霍成正好结束了今天工作，把签好文件交给助理，然后拿起手机了一眼。
小厨神池x2：【现在空吗？上来拍视频】
霍成拿着手机，先回池迟消息，然后抬起，喊住准备离开助理：“小刘。”
助理回：“霍总。”
霍成想了想，问道：“怎么变得‘沙雕’一点？”
这是池迟对他要求，他查资料查了一晚上，了几百个标题里带着“沙雕”视频，好像还是不得要领。
视频里罐笑他听得耳朵起茧了，他内心还是波澜不惊。
小刘前年才学毕业，还算年轻，当然他这个“男学生”不能比。不过霍成觉得他意或许可以参考。
小刘一脸懵『逼』：“啊？霍总，您要变得……”
霍成一本正经：“沙雕。”
小刘抱着文件，咽了口唾沫：“恕我直言，您现在这副表情，说出这个词，就一点沙雕了。”
霍成皱着眉，不自觉拿起桌上钢笔，拇指摩挲着钢笔：“他也是这样说。”
“池先生吗？”
“是。”
小刘倒吸一口凉。
池先生真乃神，霍总不就是年纪点了嘛，可能是点古板无趣，池先生竟然直接要求霍总沙雕起来。
天呐，多么可怕要求，他几乎没办想象到那个画面。
要命是，霍总竟然还真在认真琢磨，想要达到池先生要求，真爱无误。
今天磕到老板池先生绝美爱情了吗？磕到了，磕到了。
“池先生对您要求还挺独特，您就放轻松，然后开玩笑，就可以了。”
霍成还是皱着眉：“你意好像没什么实质『性』作用。”
小刘倒是知道怎么变沙雕，戴个玛卡巴卡套就沙雕了，是小刘不敢提。
小刘干笑，脑转得飞快，马上找借口逃跑：“霍总，这几份文件点急，我先回去了。”
“好。”
“霍总再。”
小刘走出书房门，长舒了一口。
书房里，霍成关掉电脑，站起身，上楼去按响门铃。
池迟已经换好衣服，戴了个水蜜桃发卡，打开门迎接他：“快来，今天能不能把视频拍完。”
“好。”
池迟踮起脚，给他抓了抓发，本来也想给他夹上一个橘发卡，是考虑了一下，还是算了。
不是很搭。
池迟一边摆相机，一边叮嘱他：“你不用紧张，就像平时跟我相处一样表现就行了。要是实在不，那就跟着我话走。”
“好。”
摆好相机，池迟坐到桌前，把霍成拽近一些。
“先试一下开。”池迟清了清嗓，“家好，这里是小厨神迟早早，今天给家带来一道——”
池迟把霍成拽过来：“带来一个新搭档。”
他新搭档面无表情。
池迟扭了他一眼，总觉得哪里怪怪。
池迟收回手，撑着，叹了口。
他想了想：“算了，可能你需要一个适应过程，你还是先帮我打下手剪视频好了，不用『露』脸。”
他得保持一周一到两个视频更新频率，不能为了等霍成，一直不更新。
要紧是，前几天为了拍视频买水果，再不拍，就快被他吃完了！
后还是池迟一个坐在了镜前面，霍成在镜之外观摩，随时待命。
池迟顶着水蜜桃发卡：“家好，这里是小厨神迟早早，今天给家带来一道甜品——”
“黄金脆皮水果软糖。”
“首先来制作水果软糖。”他转过，“快，霍成，帮我把水果摆上来。”
水果摆好了，池迟又继续拍摄，中间一段是要剪掉。
“准备白砂糖，准备水果，苹果、梨、火龙果。”池迟一个一个介绍过去，后指了一下空，“葡萄。”
“葡萄被我吃完了，准备了葡萄果汁，葡萄果汁还没到，让我新招到、是死活不肯『露』面搭档去买了。他还点害羞，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小厨神才能结束独当一面，唉。”
没多久，霍成拿着一瓶果汁回来了。
“首先，把水果切块，榨汁。吉利丁片隔水融化。”
“将调配好果汁倒入模具，放进冰箱冷藏，加速凝固。在等待凝固过程中，我们来制作黄金脆皮。”
“因为我没找到黄金脆皮软糖菜谱，为了避免翻车，我打算用两种方来做。第一种，是黄金脆皮香蕉做，就是简单裹粉油炸。世界上真脆皮香蕉这道甜点，不是我为了做菜『乱』说；第二种，参考黄金脆皮五花做，给软糖刷上脆皮水，送进烤箱烤一烤。”
霍成在旁边认真学习，他好创意。
两个小时之后，池迟把一半软糖刷上蜂蜜，送进烤箱，然后给一半软糖裹上生粉，放进油锅。
煎炸时候，不免油花溅出来，池迟“嗷”一嗓，噌一下在桌底下躺平，然后蹬着腿，慢慢地挪到霍成那边。
正巧这时，在外面电视霍小茶听音，也推开门进来，小问：“爸爸，你没事吧？”
霍小茶房间里场景，惊呆了。我担心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还好爸爸在。
池迟躲到霍成身后，把锅铲交给霍成，让他握着，自己再握着他手臂。
间接『操』纵锅铲。
“好好，翻个面，霍霍，翻个面。”
相机镜拍到，只一个卡式炉，一个滋滋作响平底锅。
还一个飘在空中锅铲。
池迟如鱼得水，他终于找到了搭档“佳使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