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入坑第五十八天做完再聊工作
而文文想多了。
温荔将工作和私事分开, 哪怕现在和一起研究工作的是宋砚。
这部电影中的权谋剧情线晦涩难懂，注定了它在国内通俗电影市场中的票房不会亮眼，但优秀的剧本和精美绝伦的服化道, 上映当年, 在国内国外都拿下了不低分量的奖项。
如果想拍一部视觉和品味上都令观众赏心悦目的古装电影，那势必投入比现代电影多多的精力和资金，最佳美术奖和最佳造型奖不是拿的, 极尽原的大帝国，风骨绰绰，场景里的每一片绿瓦红墙, 都是厚的历。
就连演员身上的戏服, 都是尽可能在原那时代真正的华美。
没有演员能够拒绝这样的剧本和幕后团队, 但凡是对这份职业有所追求的人, 都渴望现在这样的电影里, 成为这部电影中或轻或的一份子。
看过于伟光的电影，让温荔更加期待起仇平的《冰城》来。
都是大导, 都是顶级的电影团队，如果能在这部电影的cast表里留下自的名字，无论能否转型成功，对的职业生涯也会是一次难忘的历。
以雏鸟的形态进入这行业，渐渐长成羽翼渐丰的成鸟, 温荔对天空更上处的风景有渴望，也有野心，而仇平的电影就是向更上方的风景迈的第一步。
虽这步子有点大，且没彻底迈上去，因为仇平只答应试镜的机会，这机会靠自抓住, 抓不抓住不一定。
到了宝贵的试镜机会，能和那些电影成绩耀眼的青衣女演员竞争同一角『色』，充满挑战又令人兴奋。
电影最后结束，开始滚动演职人员cast表，酒店套房内没有开灯，室内唯一的光源变暗，一下子变阴森起来。
每看完一部值回味的好电影，心里总有股说不清道不的淡淡失落，温荔没有急着去开灯，盯着屏幕幽幽地叹了口气。
“是当现代人好。”最后总结。
宋砚也在认真看电影，起先听叹气，以为像那些专业影评人一样长篇大论，却没想到最后来的结论这么接地气。
他笑着附和：“是啊。”
电影片尾是哀怨的国风曲，听着温荔的心情都低落起来，又叹了口气，瘫在沙发上说：“宋老师你当初错过这部电影真的可惜了。”
当不能说演比原片演员好，因为这男演员也演好，但论长相和气质，温荔觉宋砚是最好看的。
“如果是你演的话，这部电影就更完美了。”
自言自语，脑海里在幻想皇帝扮相的宋砚。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这部电影里的亲密戏。
突觉他没接这部戏也不那么可惜了。
“不一定。”宋砚不知道已从电影想到了某些方面，在认真回应的感叹，“每演员擅长的戏都不同，当初我是考量过才做取舍的。”
“你又想拿你不擅长感情戏这借口来说是不是？”温荔直起身，手指着他的脸，语气认真：“你别说你不擅长，你可擅长了，你是去演偶像剧，有那些男艺人什么事啊？”
宋砚挑眉：“比和你合作过的那些男艺人都好？”
“嗯？”温荔不解，“当啊，这有什么可比『性』吗？”
宋砚笑了笑，单手托着下巴，缓缓说：“都是男人，当有可比『性』。”
“哦，原来你男艺人的攀比心也这么。”温荔拍拍他的肩肯定道，“那你可以放心了，在我心里你跟他都不是一级别的。”
宋砚突抓住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下的指尖，垂下眼，柔声道谢。
“谢谢。”
温荔的手指被亲有些酥麻，心里满足，却又不满足。
凑近了些，咽了咽口水，又说：“真的，你在我心里是最帅的，全国第一帅。”
“嗯？”宋砚弯唇，“我知道的。”
温荔唔了声，问：“你怎么不说谢谢了？”
宋砚一直是挺好说话的男人，顺从道：“谢谢。”
结果温荔非但没有罢休，漂亮的眼睛里反而迸『射』更不满的情绪来：“除了谢谢之外呢？”
宋砚歪头：“什么？”
“算了。”温荔也觉自这样拐弯抹角的暗示没什么意思，站起身，“电影也看完了，洗洗睡吧。”
“你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
宋砚哑失笑，也站起来，又把温荔拽回来，捧起的脸亲了亲。
脸颊热热的，温荔心里高兴，嘴上却在责怪：“你知道我在暗示什么跟我装傻？什么人呐你。”
“抱歉。”宋砚嘴上道歉，表情却不怎么忏悔，“因为你闹别扭的样子真的挺可爱的。”
温荔知道自有不坦诚的『毛』病，姥爷舅爸弟都说过这『毛』病不好，因为有时候想和好好说话，结果态度不行，再耐心也没耐心了，是小子，早挨揍了。
宋砚可真是特例，他好像乐在其中。
温荔切了声：“我可爱这事实你说。”
后洗澡的时候难童心未泯唱起了泡澡歌，对可爱的肤浅认知就是，因为可爱是来形容小朋友的，所以唱歌，就是可爱的一种表现。
洗完澡来，温荔又恢复到高贵冷艳的样子。
上一工作圆满落幕，紧绷的神松懈下来，温荔总算不连睡觉都在想台词了。
等宋砚洗完澡上床，把温荔从床边拽到自的怀里，手掌轻轻『摸』的头发，低声问了句：“今天晚上我陪你对台词吗？”
温荔说：“都演完了，不了。”
宋砚刚扬唇，紧接着开始跟他讨论下一份工作了。
“仇导说等回燕城后让我找时间去他那试镜，他说到时候请我一起吃饭。”
宋砚言简意赅：“嗯。”
“我觉吃饭不是点，点是试镜。”温荔又开始叭叭地说，“我纪人跟我说了，有好几女演员都在接触这角『色』，如果不是编剧周先生觉我长像绾绾，我优势其实一点都不大。”
“但是你像绾绾，这已是大的优势了。”
温荔赞同道：“那也是，感谢爹妈。”
“好好准备吧。”
“嗯。”
温荔雄心壮志，被子里的手悄悄握成拳。
十几秒的沉默，宋砚碰了碰的腰：“工作说完了吗？”
“嗯？”温荔又想了想，“哦对了那试镜，我以前也没跟仇导接触过，你和他合作过，我传授点验嘛，到时候试镜时候我也更有把握一点。”
“好，等天睡醒。”宋砚问，“说完了吗？”
“你怎么老问我说完了没有啊？你不耐烦了是不是？”温荔不满。
宋砚竟承认了：“是不耐烦了。”
温荔瞪眼，就从他怀里挣来。
“想做了，暗示你久了。”宋砚将脸埋在的脖颈处，叹了口气，“咱做完再聊工作行吗？”
“……”
本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工作，结果他一句话，打了措手不及。
在如此诱『惑』下，温荔拼命控制自，才勉强拒绝：“不行，等做完我就没力气跟你聊工作了，你先我传授试镜验。”
宋砚妥协道：“好，我现在你传授。”
温荔立刻摆一副好学生认真听讲的架势，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你等等，我记备忘录。”
宋砚抽走手机，扔在了一边。
“不，这验不靠言传，只靠意会。”
“哦——”
温荔恍大悟地点点头，是的，演戏就是这样的，多验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演戏本来就是抽象的东西，和课本里那些理论知识不一样。
但快发现不对劲了。
“……仇导试镜都是挑这种戏让演员试的吗？”
温荔缩了缩身子，避开宋砚游移到锁骨上的唇。
现在的导演都这么野了吗？就是试镜需牺牲这么大吗？
“不是。”宋砚诚实道，温荔刚发火，他又正八地说，“万一呢，做好万全准备才不怕他突提求。”
“但是《冰城》里有床戏吗？”
看过剧本，里面没有，难道仇导喜欢突现场编一段剧本里没有的情节让演？
“没有。”
“……”
温荔真的不懂他为什么能把“没有”两字说“有”的气势来。
“宋老师！”推开他，拢紧自松垮垮的衣服，“请你不仗着自帅就为所欲为。”
宋砚眨眨眼，笑了：“我是仗着你喜欢我为所欲为。”
他为什么又说喜欢！
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把喜欢两字挂在嘴边！
他是小学鸡吗！
温荔终于知道为什么宋砚今天演的皇帝会让神了，因为他跟皇帝一样在床上都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变态爱好。
皇帝是喜欢在床上，『逼』着后叫他的小名。
宋砚是喜欢在床上，『逼』着温荔叫他学长。
温荔的身体被搭成一座桥，细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不足一人通行，宋砚欺上，越是脆弱，摇摇坠坠，欲晃欲倒，他这行人越是蛮横，最后温荔塌了，他才心满餍足地喘着气，为清理身体上两人流下的痕迹。
温荔清楚自的实力，果没心情再找他谈论工作了。
“你为什么喜欢听我叫你学长？”只有力气问这么一句。
宋砚收拾好床上的东西，缩进被子里，抱过，边『摸』的头发边说：“因为那会让我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满足感。”
温荔没听懂，又困，敷衍哦了声，睡过去了。
所以宋砚能够理解皇帝，他百般『逼』迫后叫自的小字，绝不是为了羞辱后，也不是为了羞辱自，而是他内心里非常渴望，他和之间没有身份和世俗的隔阂，以完全平等和正常的身份两情相悦。
温荔说是做现代人好，宋砚赞同的观点。
起码，作为现代人的他，是能够等到这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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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完《s级演技大赏》最后的后采环节，在余城的工作告一段落，温荔和宋砚坐上返回燕城的航班。
温荔觉这次人间节目组派了整a组过来陪和宋砚录节目完全就是浪费人力物力，因为两档综艺的卫视东家不对付，所以素材不共享，相当于这次人间节目组过来差，完全没录到什么能放在自节目里播的素材。
严导显也意识到了这点。
因为演技大赏的导演和他是同学校毕业，是大他两届的师兄，两人虽各自为不同的东家做事，但私底下关系其实不错，之前温荔和宋砚过去录演技大赏，他特意打电话师兄提过醒，说这两人不配合镜头，是两麻烦嘉宾。
结果演技大赏下礼拜播最后的收官期，现在剪预告片，严导的导演师兄打电话过来了。
打电话来感谢他。
严导思索两秒，说：“师兄你把预告片素材我看看。”
“那怎么行，万一你把它在了你的节目里了怎么办？”
“我是你师弟你居会怀疑我盗你素材？！”严导忍不住动气，“我都听说了，你临时改台本，让宋砚跟温荔搭戏，你敢说你不是吃宋砚和温荔的cp红利？！你敢说你不是在蹭我人间的热度！”
师兄的语气也痛心起来，仿佛遭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正奎，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这也是为了工作，绝对不是针对你。”
所以说人啊，当初在学校有多单纯，入了职场就有多狡诈。
严导冷笑：“那你有本事预告片别宋砚和温荔的素材。”
“……那不行，我特意让后期剪了两分半钟的专属预告片来。”
“什么？两分半？？？”
上正夫妻秀恩爱综艺，剪辑小哥绞尽脑汁每期就能剪三十秒的预告片来，结果这对一上别的节目就开始疯狂营业，都能足足剪两分半的预告片来了？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