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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36章七师伯与粉色剑舟。

虞绒绒瞠目结舌地了过。

虽然她隐约记得自己在登上云梯的时候, 确实仿佛到了熟悉的耿班师的身影,但她某种程度上只当做是对方恰好在这里围观,又或者说是段无关紧要的错觉,下意识忽略……亦或者说忘了这件事。

此时此刻, 乍见到耿班师, 虞绒绒不由得个激灵。

比较难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定要说的话, 大约就是自己刚入蒙学的时候,有了位不怎和蔼、很喜欢吹胡子瞪眼的师父。

……等到好不容易越了级, 努努力力考了个好成绩, 兴冲冲推开了教室的门,要大展宏图大战场的时候,发现里面和自己招呼的,依然是那位不怎和蔼、很喜欢吹胡子瞪眼的师父!

时之间,很难不让人产生种“努力了这久, 努力回了原点”的奇特感觉。

虞绒绒和耿惊花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虽然知道可能『性』或许也不是很大,但她还是犹犹豫豫地试探道:“您是……耿班师的孪生兄弟吗?”

耿惊花眉『毛』微抖,山羊胡略颤, 很是沉默地盯着虞绒绒了会儿:“你觉得呢?”

这声音称得上是过分耳熟了,熟悉到虞绒绒还再负隅顽抗也不太可能。

外阁多师徒关系, 再加上虞丸丸的三十万灵石,足以让虞绒绒不见外地自己拉了把椅子, 坐在了耿惊花对面,欲言又止。

耿惊花吹胡子瞪眼, 很是不满道:“你的表情未免太过丰富了点,就算装作认为是惊喜也很难。”

虞绒绒羞赧笑:“怕是喜的成分要稍少点。”

耿惊花噎了片刻,恼怒道:“你以为不出来吗?有时候, 有些话,藏在自己肚子里就好,倒也不必这巨细无遗地说出来。”

虞绒绒到底忍不住,叹了口气:“真的是您吗?……必须是您吗?”

“嗯哼。”耿惊花用鼻子哼出声:“有问题吗?”

“倒也确实有个。”虞绒绒了,认真问道:“您救过的命了吗?”

当时在外阁学舍后的小树林里,耿班师曾神神叨叨地斥责了虞丸丸的塞钱行为,然后骂骂咧咧地表示收了钱会办事,比保她条小命。

而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当然是因为虞绒绒仔细复盘过了自己在云梯天雷之下,接近昏『迷』时所发生的事情,然后总觉得其中还差了十分重要的环。

耿惊花轻轻挑眉:“你猜?”

虞绒绒盯着耿惊花了片刻,小老子依然是那张山羊胡稀疏的脸,却罕见地换了件微旧却足够干净的道服,脸上虽然写满了不以为意,但脸上的皱纹却比往日少了些,清淡了些,显然实则心情极好。

有些问题,问是回事,是否真的知道答案,是另回事。

问是为了让对方知道承这份情而未忘,问完这个话题就已可以结束。

所以虞绒绒重新笑了起来,再从椅子上起身,旋即俯身跪地,正儿八地在耿惊花面前行了最隆重的拜师礼:“师尊在上,弟子虞绒绒叩见师尊。”

耿惊花了她的后脑勺片刻,目光沉沉,此许久,才突然道:“错了。”

虞绒绒不明所以地抬起:“哪里错了?”

“虽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都要待在身边和学符,但你的师父不是。”耿惊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按照辈分算,你该喊声七师伯。”

虞绒绒很是惊讶,却也不觉得自己在地上趴伏许久有什问题,毕竟对方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本来就是她的班师,只下意识东张西望番,四顾无人,这才问道:“那的师父究竟是……?”

“总之不是。只负责教你。也先别问到底是谁,你总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耿惊花站起身来,也不让她起身,就这在她周围绕了两圈,然后恨声道:“件事,就是让傅时画那个臭小子把的剑取出来,不然成何体统!像什样子!难道带着你学习的时候,还要再多个累赘吗!”

这话未免有些神神叨叨,虞绒绒问,又觉得此处毕竟是小楼,自己的师父便是脾气古怪些,神秘些,似乎……也没有什不合理之处。

不过,她虽然不太理解“成何体统”和“像什样子”在这个语境下的具体含义,但总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虞绒绒细品了片刻,突然福至心灵道:“您是表达本身就是个累赘吧?”

“忘了刚才和你说的话了吗?”耿惊花没到她竟然会把这句话单独跳出来说,很是瞪了她眼。

虞绒绒沉默片刻:“您刚才实在是说了很多句,很难揣摩究竟是哪句。”

耿惊花恨铁不成钢又高深莫测地重复了遍:“有时候,有些话,藏在自己肚子里就好,倒也不必这巨细无遗地说出来。”

——很难理解为什会有人把高深与嫌弃这两种气质糅合得这天衣无缝。

但总之,虞绒绒虽然还有很多话憋在心里说问,这句话还是成功地让她暂时闭了嘴。

耿惊花绕着她转了足足五圈,终于停住了脚步:“道脉通了的感觉怎样?”

虞绒绒眼神微亮:“是真的通了吗?”

“真的不能真。”耿惊花负手而立:“果云梯的天雷,二狗的羽『毛』,渊兮剑和老夫……都不能让你道脉贯通的话,这天下恐怕所有道脉凝滞的人都可以歇了修道的心。”

在某个涉及自己的地方含糊带过,虞绒绒似是明白了什,记在心底,也不多问,只继续道:“那是真的可以修行了,对吗?”

耿惊花“嗯”了声:“没错,事不宜迟,起来吧,你收拾收拾行李,们明天就出发。”

虞绒绒也没到会这快,她从地上站起来,问道:“明天就出发……哪儿?”

“些该的地方,画万道符之前需得先见万道符,其东西可以闭门造车,符却不行。当然,还有些本来不用,但来还是不得不走遭的地方。”耿惊花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痛心疾首:“你的道脉虽然好不容易通了,但怎……还漏风啊!”

虞绒绒愣了愣,下意识便在新生的道脉里走了遭道元,然而她从未见过正常的道元是怎样,此刻道元前行虽然蜿蜒曲折,却到底比之前能多行许久,她欣喜还来不及,哪里还能发现有什别的问题?

“小事桩,不过是得补补,好好儿地补补。补好了恐怕渊兮才肯出来。”耿惊花絮絮叨叨道,再叹了口气:“只不过,少不得还得带上傅时画,烦死了。”

虞绒绒好奇极了,开始按照自己好奇的顺序发问:“原来您竟然也是符修吗?此前听说这世间已许久都没有大符师了,是真的吗?”

“你面前就有个大符师,没错,说的就是。”耿惊花微微挑眉:“而,即将把你培养成许久都没有了之后的个大符师。”

虞绒绒心中惊涛骇浪,以大符师的珍稀和珍贵程度,很难象此形象的耿老居然也是其中员,甚至还用此笃定与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对她的培养目标。

虞绒绒心底难免很是激动了番,憧憬了番,再好奇道:“七师伯是与大师兄有什过节吗?”

这是她拜师以来,次喊出“七师伯”这三个字,耿惊花显然很是愣了愣,眼神有些微顿,心情倏而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挥挥手,大度道:“只是对们这些剑修有些意见罢了,尤其这个狗小子天生道脉,破境喝水,实在让人很难喜欢起来。”

虞绒绒倒吸口冷气:“天生道脉竟在身边?”

耿惊花有些垂怜地着她:“是的,就在你身边。不过你也不要太伤心,毕竟在小楼里,古往今来,天生道脉抓大把,实在不怎稀罕。反而是像你这样逆天而行,硬生生劈开了道脉的,加上你,却总共也只有两个人。”

虞绒绒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为哪件事而震惊,还要再问,耿惊花却已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快收拾行李吧,明天早们可就要出发了。”

顿了顿,又好似突然起了什,扔了样东西过来:“拜师自然要有见面礼,这个送你了。”

虞绒绒有些手忙脚『乱』地接住,还没来得及是什,周遭场景便倏而变幻。

她又回到了小楼门内,入目便是小楼内里四壁,四壁成半抱弧形,穹顶极高,其上竟然密密麻麻都是书,而书与书之间,还紧密巧妙地排列着些诡妙的线。

——有些是符线,有些仿佛段凝固的曲声,有些显然是剑意,还有些则是段墨意笔锋,以及另外些她不太懂的东西,像是刻痕,又或是某些其难以形容的痕迹。

她的目光下意识随着那些线移动,然后倏而感受到了阵眩晕,仿佛有太多的符意在瞬间涌入了她的脑中,几乎要将她彻底撑开。

“不要连续那些线。”傅时画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学什,就寻某种线,神识沉入其中,自然可以窥得其中神妙。”

虞绒绒听懂了,很是震惊于此等手段,有些跃跃欲试地要试试,目光却先落在了傅时画身上,又起了方才耿老所说的天生道脉,于是目光里就多了几分惊奇和量。

傅时画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意思:“为什你的样子,像是你次见到二狗骂脏话的时候?”

虞绒绒对的这个形容很是震惊:“你怎连这种细节都记得?你们天生道脉是在各个方面都迥异于常人吗?”

青衣少于是懂了虞绒绒方才目光的由来,沉稳道:“也没什稀奇的,小楼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天生道脉。”

虞绒绒:“…………”

原来过好似只在传说中存在的天生道脉,是可以和不值钱连用的。

她决定不再自讨没趣地继续聊下,算换个话题,傅时画的目光却落在了她的手里:“嗯?这是七师叔给你的见面礼?”

她这才突然起来这件事,低。

却见自己双手捧着只漂亮的木『色』小舟,舟身暖粉,起来梦幻精致又漂亮,仿佛是某位木匠怀着无限温柔雕刻给自己女儿的礼物,又像是某位甜美少女笑盈盈笔笔刷出来的『色』彩。

小舟自然不是什普普通通的小木舟。

而是艘剑舟。

艘世界独无二的粉『色』剑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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