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冼博延很自恋
“怎么,打算继续装傻,然后博取我的同情?”冼博延继续逼问道。
林希月依旧不回答,她累了,真的懒得跟他多说什么。
“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我,还是你心虚不知道怎么回答。林希月你就是个贱人,心机婊,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让我多看你一眼吗?”
林希月突然觉得冼博延很自恋,这是病,得治。
可下一秒,她便被冼博延压到了身下。
猝不及防,她再次被他扯开了衣服。
“冼博延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想推开冼博延,却换来冼博延的一记耳光。
一巴掌打得她头歪到了一旁。
“你的病果然是装的。”
冼博延感觉自己要气炸了,他找了最好的医生,想了很多办法,才把林希月伤人的事儿压了下去,可这女人却再次狠狠的给了他一记重捶。
她发疯是装出来的。
所以她是故意伤的人,又故意当着他的面跳了楼,目的就是让他后悔。
这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
最可气的是,他居然上当了。
在看着她跳楼的那一刻,他冲了上去,若不是有人拉住了他,他差一点也跳了下去。
之后,这女人在医院继续装疯卖傻,抱着枕头当孩子。
他心软了,差一点就信了林希月不是故意撞车流产,不是有意弄掉他们的孩子的。
可他刚把她接回了家,她就原形毕露了。
“林希月你好的很,你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骗我,你装疯装成很爱孩子的样子,让我心疼,你该死。”
他动作十分粗鲁。
林希月不断的抵抗,她不想他再这样碰她。
“贱货,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让我上你吗,你还跟我装什么清纯。你就是贱货,人尽可夫的鸡。”
林希月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流出,回来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守住内心无视冼博延对她的任何伤害。
可她毕竟爱过,虽然放下了,但不等于心不痛。
冼博延这么侮辱她,践踏她,她还是承受不住。
“你放开我。”林希月推不动冼博延,便发了狠,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可换来的却是冼博延的又一个巴掌。
久不经人事,林希月痛得闷哼一声,却引得冼博延更加肆意的掠夺,如同疾风骤雨。
“嘴硬的女人,你的身体要比你的嘴诚实得多了。”
冼博延折腾起人来,从来都是花样百出。
林希月实在承受不住。
“冼博延你到底想干什么?束安然就在楼下,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还要把我接回来,碍你们的眼。”
林希月确实搞不懂,她回了冼博延和束安然还要特意分房住。
若不是之前他们住在一起,那冼博延的房间里,怎么会有束安然的备用药。
“怎么吃醋了,你以为安然像你一样贱吗,勾一勾手指就扑上来被我玩,她冰清玉洁,比你高贵多了。”
“所以我就是你用来发泄的工具对吗?”
林希月不得不承认,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又一次被刺痛了。
“没错。我对你什么样,难道你感觉不到吗?所以你得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以后不要再打安然的主意。”
冼博延将林希月的手举过了头顶,嘴巴凑到林希月的耳边,继续说道:“你不上赶着想当鸡吗,我今天就让你当个够。”
林希月最后不知道自己是累睡着的,还是承受不住而晕睡的。
她在闭上眼睛之前,最后说了一句。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我给束安然腾地方。”
一场情事之后,冼博延并没有将心中所有的怒气释放出来。
他看着林希月单薄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越来越感觉自己怒火中烧。
这女人不止装疯骗他,还又拿离婚膈应她。
她难道忘了,她不止一次答应过他,会留下来赎罪。
可他哪里知道,那个时候的林希月就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若不是那些让林希月头脑变得迟钝的药,林希月也许早就离开了A城,也就不会有了后来的劫难。
束安然无力的靠在床上,冼博延上楼后一直没有下来,她就让刘妈上去看看,结果刘妈告诉她冼博延留在了林希月的房间。
她气得把被单撕成了几条。
“林希月这个贱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贱。”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依着我说,压根就不应该把她接回来,把她留在精神病院挺好。”
束安然一记眼刀杀了过去,刘妈立马闭上了嘴吧。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药一直都在给她吃吗?”束安然又问道。
刘妈点了点头,“按你的吩咐,都给她吃了。”
束安然表情变得狰狞,“不对,一定是药出了问题,要是她一直吃药,怎么还能清醒过来?”
其实一年前,她就开始给林希月下药了。
不止是林希月,还有林木森,否则林木森也不会突然就中了风,只是她给这两个人用的不是一样的药。
但她做得十分小心,她即要让林希月无法碍她的事儿,还要留下林希月的狗命。
因为林希月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那个当初被孟又琴换掉的束家大小姐。
她刚生下来,医生就说她先天不足,双肾发育不全。
而孟又琴在生她的时候,又用了太多的催产素,伤了根本,以后无法再生育。
所以孟又琴才留下了林希月的命,以防万一。
这么多年,她的身体时好时坏,但她知道,她早晚得用上林希月肚子里的那两颗肾。
要不是因为这一点,林希月也活不到今天。
倒是这林希月不止命大,被送到福利院几天的功夫就被林家收养了,而且还顺风顺水的长大。
“刘妈,明天叫孟姨去查查,是不是药出了问题?”
刘妈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哈欠,这么晚了,她早就困得不行了。
束安然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困什么困,还不上去把阿延叫下来,就说我不舒服。”
刘妈蹙眉,冼博延什么脾气她是知道的,她要是敢这个时候上去,只怕没什么好果子吃。
束安然见刘妈不动,把床头的台灯摔向了刘妈。“滚去啊,你愣着干什么?”
刘妈的头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血马上就流了下来,痛得她直跳脚,却只得硬着头皮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