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分走一半的冼氏
林希月并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束安然的身上。
吃过午饭,束安然要睡午觉,而刘妈则帮钱婶在厨房准备晚餐。
林希月便偷偷的进了冼博延的书房,因为书房的电话是单独的线路,而且冼博延的书房做过隔音。
她把房门反锁,快速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不多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小傻瓜,我等了你四天,你怎么才想起打电话啊?”
“一直没找到机会。”林希月小声的回道。
“什么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是不是姓冼的小子又欺负你了?”洪流几乎可以肯定的说道。
林希月只得转移了话题:“你出来了吗?”
“那还用说,你前脚出院,我后脚就跟着出来了。”洪流很是傲娇的说。
“你怎么出院的,手续办了?”林希月觉得即便洪流很有本事,但那家医院可不是一般的医院,入院出院都是要办理很繁琐的手续的。
洪流从善如流的答道:“额,我翻墙,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
“帮我查查我以前的房子现在的主人是谁?”
四天前,陈助理突然出现,要接林希月出院。
林希月本来是很慌张的,因为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但这时洪流出现了,问她是不是真的想离开冼博延。
她想都没想就点了头,而洪流却笑着告诉她。
“那好,我帮你。”
林希月也问过洪流,为什么要帮她,她相信如果没有洪流这么多天的相伴,她的病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洪流却看着远方说:“因为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林希月觉得,那可能是个悲伤的故事,而且当时时间紧迫,她也不便深究。
洪流告诉她一个号码,让她出去就找机会联系他,他会帮她离开冼博延。
洪流曾经救过她,这段时间他们相处的也很融洽,林希月觉得洪流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今天她一有机会,便联系了洪流。
“你和冼博延婚后住的那个?”
“对。我听说那房子法拍了,用来偿还林氏破产所欠下的债。”
洪流很痛快的答应。“好的,那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等你的电话。”
林希月放下电话,又偷偷溜出了书房,却看到冼博延和束安然早已经等在了门外。
林希月心里一惊,这两人怎么会在这里?
冼博延的表情阴骘,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
“林希月,你给谁打电话打了这么久?”
一旁的束安然拉住了冼博延的手,一脸惊慌的说道:“阿延,你别生气,即便希月姐姐跟别的男人打电话,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希月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她就算是想跟你离婚,也不一定就是跟别的男人有染。”
林希月一头黑线,束安然这话就已经把她钉在耻辱住上了。
她蹙眉看向束安然,束安然却回了她一个得意的笑容。
“希月姐姐对不起,我把你求我帮你算计阿延跟你离婚的事儿告诉阿延了,我觉得你不应该欺骗他,更不应该想要分走他的财产,那些钱都是冼氏的,林氏破产不是阿延的原因,是林氏本身经营不善造成的。”
冼博延嘴角弯出一抹讥笑,“林希月你很好,不但要离婚,还要拿走一半的冼氏,你还真是不要脸。”
林希月立刻反驳道:“没有,刚才我只是打去救助站,问一问我救助过的孩子怎么样了。再说我是想离婚,但我没有想过要分走你一分钱的财产,你都有束安然了,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啪!”冼博延一记耳光扇了过去,力道很大,林希月的嘴角被打破。
她弄不明白,束安然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她和冼博延离婚了,束安然才会上位,可为什么束安然还要污蔑她。
“没有,这么说是安然冤枉你了?”冼博延声音冷静的问道。
束安然的脸上已经挂了两行清泪,她十分委屈的说道:“希月姐姐,我告诉阿延这一切,不过是想让你们好好过日子,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冤枉我。”
说罢束安然哭得痛心疾首。
林希月真想撕掉她的伪装。
可冼博延明显已经相信了束安然的话,他上前一步,将林希月拎了起来,直奔了楼上林希月的房间。
“冼博延你放开我,我说的有错吗,既然你放不下束安然,为什么不合我离婚。”
“嘭!”
门被大力的关上,冼博延终于松开了林希月,可身上的戾气却让林希月退后了两步。
冼博延用力扯开自己的领口,一脸寒森的看向林希月。
“林希月,我早就说过,你别想离开我,你必须留下来赎罪。”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
可现在的林希月却不为所动:“冼博延别再用我爸来威胁我了,难道你愿意让束安然就这样没名没份的生活在我两的中间吗?”
冼博延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他上前一步,掐住了林希月的脖子:“林希月,我警告你,不要再做伤害安然的事儿,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希月自嘲一笑,果然冼博延最在乎的只有束安然。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为什么不跟我离婚?”
回答林希月的是冼博延霸道而又掠夺性的强吻。
冼博延一向不会吝惜林希月。
“林希月,你很缺钱吗?你别以为我睡了你几次,你就妄图分走一半的冼氏,你不过就是只鸡,就算按次结算,你连一万块从我这里都拿不走。”
林希月觉得每一次冼博延碰她,就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这种羞辱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
这次冼博延还故意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灯,让她不得不直视这种羞辱。
蚀心的痛混合的泪水,换成林希月的一句:“冼博延你就是个畜生。”
冼博延却冷笑着了回道:“我会让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
林希月直到晚上才重新爬了起来。
她的床头是冼博延临走前甩给她的两百块钱。
原来在冼博延的心里,她只值两百块,连A城像样的夜总会的公主,都不止这个价。
她必须加快她的计划,否则再这么下去,她怕她会再疯一次。
林希月下了楼,却看到表情扭曲的束安然。
这女人退下伪装的样子,让林希月越看越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