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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隐瞒病情

在冼博延为林希月不能怀孕的事儿殚精竭虑的时候,孟又琴已经买通了医生,隐瞒了林希月腿上有旧伤的事情。

之前孟又琴查林希月为什么会用香,毕竟有些香料是束家祖传的秘料,外人不可能轻易得知。

结果林希月为什么会用束家的秘料她没查出来,却查到了林希月的腿之前是为何而伤的。

这件事情不能让冼博延知道,孟又琴只能压下来这事儿。

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一眼束安然。

“幸亏你聪明,用这么个办法遮瞒过去了,要是让冼博延知道你这身体是怎么会事儿,那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

“我让你来是帮我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来教育我的。”束安然对孟又琴说话从来都是这么疾言厉色。

孟又琴见她不高兴,可还是继续说道:“早就劝你离那些烂人远一点,你偏不听,现在把自己害成这样,让我说你什么好。”

“那个欧文处理了吗?”

孟又琴点了点头,“处理了,你就安心养病吧。”

束安然目光变得凶狠,那个该死的欧文比林希月还要可恶,他居然搞出那么多的花样,分明是早有准备。

再加上林希月那个贱人的香料,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好在她就医及时。

听说冼博延把林希月扔下了楼,现在那贱人不但腿断了,身上还多处骨折骨裂,想一想就十分解气,只是她没能亲眼看到这大快人心的一幕。

“孟姨,你告诉那些人,我要阉了欧文,然后把他的肾卖到黑市去,最后别让他死了,把他送到泰国那种地方去,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孟又琴点了点头:“行,都依你。”

也是这欧文找死,这种下场也不为过。

ICU病房里,林希月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渡秒如年。

林希月的身体受损严重,虽没生命危险,可满身的疼痛让她无法承受。

药劲过后,她更加疼痛难忍,每每都会疼晕过去,又很快在疼痛中醒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每次疼痛林希月总会有轻生的念头,可一想到爸爸,就硬生生的扛过来。

正好赶上她来月事,小肚子也疼得厉害,折磨着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冼博延每天都会准时来到林希月的病房,看着疼痛难忍的林希月,他便蹙起眉,让医生给她打止痛针。

可止痛针的效果不是万能,怎么可能让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一点都不痛。

冼博延便让钱婶每天都熬各种各样的补汤,希望早一点把林希月的身体养好,可林希月心如死灰。

能不能怀孕她并不在乎,其实现在正和她意,她才不想生个孩子交给束安然去虐待。

可冼博延不分青红皂白把她摔下楼,此时她真是把冼博延恨进了骨子里。

她呻吟着用冰凉的手揉着小腹,这个时候来月事,真得是能让她的痛苦翻倍。

冼博延更让陈助理买来了红糖,自己冲红糖水喂给林希月喝。冼博延又叫陈助理买了电热宝给林希月暖肚子。

林希月根本不领情,冼博延此时对她的好,就如同冬天的扇子和夏天的棉被。

见林希月依旧皱着眉,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冼博延便把手戳热,帮着林希月轻揉着小肚子。

林希月的心已经凉了,不论冼博延做什么,她都不吭声。

她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冼博延顺从一些,好早一点拿到钥匙。

可她此时痛苦不堪,根本做不到对冼博延虚与委蛇。

冼博语不知什么时候站了病房外,默默得看着这里的一切。

他没有进去打断他,他想不通哥哥到底是怎样的心态,既然这么在乎林希月,可为何还屡次伤害她。

真的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吗?

冼博语恨自己如此无能,说过要保护林希月,却只能眼看着林希月一次次被人伤的遍体鳞伤。

如果他像冼博延那样强大,是不是林希月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

之前他只是把她藏在心里,可那份爱越是压抑,越是煎熬,就越是迅速蔓延,此时已经牢牢盘踞在他的心里,再难连根拔出。

良久,他转身离开时,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拐角里,还有一双眼睛,正阴鸷的盯着林希月的病房。

年三十的那天,冼博延去了郊外冼家别墅吃团圆饭。

即便他回来了,也会去陪束安然,肯定是不会来林希月这里陪她过年,毕竟以往的几年,她也都是自己过的。

只是以前林希月还有爸爸,可今年,她要孤零零一个人呆在病房里过年。

林希月透过窗户看着窗外偶有的烟火,心中五味杂陈。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快速闪身进来。

林希月先是一惊,再仔细一看,那胡子拉碴的男人居然是阮修文。

许久不见,却恍如隔世。

阮修文为了她被冼博延关进监狱吃了不少的苦,所以人才会瘦成了这个样子。

阮修文原来儒雅的气质已经消磨殆尽,此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颓废的感觉。

他身材消瘦,穿着病号服,有些佝偻,脸上还带着伤疤,黝黑的肤色下带着许多沧桑。

走路缓慢,像是得了很严重的病。林希月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那个风流倜傥,高大帅气的男人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短短的几个月,阮修文好似老了十几岁。

林希月用充满了自责的泪光看着他。声音颤抖着说道:“阮哥哥,是你吗?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是我连累了你。我就是个害人精,你真的不应该帮我。”

林希月泪如泉水般涌出。

阮修文定了好半晌,才嘶哑的开了口:“希月,这不怪你,是我心甘情愿。那个冼博延是不是又欺负你了,他真该死。”

阮修文攥紧了拳头。

“没有,我只是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

学医那么久,阮修文岂会看不出她的伤并非她说的那样,特别是林希月此时腿断了,冼博延却没有想过要给她做手术,他便知道冼博延做事有多狠,他是想看着林希月截肢。

冼博延残暴如此,必会受到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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