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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肾移植

第二天早上林希月醒来的时候,冼博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他修长的手轻巧的将一页报纸翻过,不经意间瞥了林希月一眼,见她已经醒了,便起身来到她的床前。

眼神清明,又恢复了原来冼总裁一身孤傲的样子。

这让林希月总有一种错觉,昨天那温柔的男人,不过是她的梦。

“醒了。”冼博延替林希月顺了顺她微有些毛糙的发,声音听不出情绪的继续说道:“你好好养着,过几天我会再找一些中医专家给你会诊,等你好些了,我就送你去原来的房子。”

“谢谢。”林希月顺口说道。

可冼博延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讥讽的笑,“不用谢我,我把你送过去,只是不想你再伤害安然。”

林希月愕然,不由自嘲一笑,冼博延果然还是冼博延,对她的厌弃和不信任从未改变过。

“好了,你好好养病吧,我也该走了。”

冼博延拿起外套出了病房,直接去了束安然的那里。

昨夜束安然给他打了很多的电话,可他不想在那个时候见她。

他只想给自己放一夜的假,在这一夜里,他只是个普通的人,不是冼氏的总裁,更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冼博延。

这一夜过去了,他该要面对的事情终归还是要面对。

病房前陈助理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鲜花新年礼,他接过东西,便敲响了束安然的病房。

十五楼宽大的病房里,除了束安然还多了几个人。

一对中年夫妻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冼博延大步走了进来。

等人走近,束父冷哼一声,束母也一脸的埋怨。

束安然则靠在床上,不断的擦拭着眼泪,一脸委屈的样子。

冼博延先是给束父束母拜了年,束安然没吭声,只束母淡淡的回了话:“冼总有心了。”

冼博延又将花放到了束安然的床头,“刚刚空运过来的,知道你喜欢,一早就订下了。”

束安然看着花,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阿延,你昨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一旁的束父终于开了口,他五十多岁,却一身儒雅的气质。

束家是百年望族,所以束家的孩子从小就要修身养性,气质自然与众不同。

束父看似随和,可眉宇间却有刚毅之色,也是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半辈子的人,说话也自带威严。

“问他干嘛,他要在乎你,一准就来陪你了,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他一个也没接,你还好意思问他。”

束母向束父使了眼色,“大过年的,安然已经很委屈了,你还说这些干嘛?”

束母的脸上满是自责,说白了还是她这个当母亲的没有进到责任。束安然向来任性,她也多是放纵不管。

自从当年那事儿以后,她就再也无法跟她这个女儿亲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是血亲,却总是感觉疏离的很。

现在束安然出了事儿,她后悔不已。

束安然一听更是委屈了,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都是我的错,你们都走吧,永远都不要理我,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束父蹙眉,束母再也看不过去了,便语气不善的说道:“林希月把安然害成这个样子,那就把她的肾换给安然吧,我找医生问过了,她们配型适合。”

冼博延的脸上瞬间冷了起来。

束父也气道:“我束家虽然不会仗势欺人,但林希月那女人行事太过歹毒,让她换个肾算是便宜她了,否则他当我们束家是什么,安然岂是她能随便欺负的。冼家世侄,你说呢?”

束父虽是要给束安然撑腰,但心里还是少了几分底气,毕竟自家女儿住在人家夫妻俩的房子里,自家女儿是个什么心性他又不是不知,可他劝了也不听,偏偏要插足别人的婚姻。

他觉得脸上无光,所以才不怎么管束安然的事儿。

但束安然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再有什么不好,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负。

冼博延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亏欠束安然,所以只要束安然说的话,他都是照办。但唯独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让步:“伯父伯母,安然出事儿都是我的责任,我已经叫人去找肾源了,我相信肯定能找到比林希月更适合的人。至于林希月,我也已经罚过她了。”

“不行。她伤害了安然,她只断了几个骨头,算什么惩罚。要么就让她赔一个肾给安然,要么就走法律途径为安然讨回一个公道,这两样你二选个。”束父生气的吼道。

束家的势力不容小觑,以现在的冼氏与之一博,怕只会两败惧伤。

“冼博延,你不要没有良心,安然的病是怎么得的,你不会不知道。现在你还任由林希月欺负我家安然,你是觉得我们束家没人可以给安然撑腰了吗?”束母也站了起来指责起冼博延来。

冼博延知道说什么都无用,便退而求其次。

“林希月伤了安然,赔她一个肾也是理所应当,但她现在断了腿,况且我还告诉安然,会让林希月生个孩子给她抚养,等她生了孩子后,我就安排她做肾移植手术。”

束安然一听偷偷露出恶毒的笑容,将一旁录着音的手机攥在手里。

林希月你昨天霸占了阿延一夜,让我伤心难过,今天我就去诛你的心,让我不快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

洪流一直没有林希月的消息,打听冼博语才知道林希月住进了医院,于是就悄悄来到医院。

看着林希月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发呆,四下没人,他十分小心的钻了进去。

林希月看着穿着医生大褂的洪流也并未惊讶。

“知道你出了事,我特意来看看你。”

林希月点了点头,等着洪流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你让我查的事儿我查了,冼伟业是冼宏业的堂哥,十多年前死于一场大火,当时火灾的原因,我没查到,好像是有人故意将这事儿压下去了,所以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哦,对了,你父亲林木森当年跟冼伟业关系十分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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