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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最毒妇人心

冼博延走后,林希月便让护工送她去楼下看林木森。

护工是冼博延雇来的,当然不肯送她去。

林希月气得不行,心里担心父亲,就试着自己坐上轮椅,可护工却一把将轮椅推开。

林希月来不急反应,正好摔到了地上。

那护工见她摔倒,扭过头直接走出了病房。

林希月终于明白,那护工跟当初的刘妈一样,都是束安然的人。

难怪她打了束安然一巴掌,束安然并没有还手。

腿上传来痛彻心扉的疼,她挣扎了半天也没能回到床上去。

每动一下,便会疼得倒吸好几口凉气,还要缓上半天,才能继续挪动。

她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按了呼叫器,有护士来重新把她扶到了病床上。

此时她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护士突然惊呼。

她这才发现,她打了石膏的腿从缝隙中已经渗出了浓水。

护士叫来了医生,可医生只看了一眼,就说没事,把护士打发走了。

林希月如纸白的小脸露出淡然一笑,冼博延是有多恨她,才会任由她的腿溃烂发浓,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的。

要不是天天给她打止痛针,只怕她连一点觉都睡不成了。

事实证明,林希月的担心不无道理,晚上护士果然没来给她打止痛针,她知道这是冼博延对她的惩罚。

到了晚上,她的腿便痛得直冒冷汗。

她的腿先是抽疼,后又开始跳疼,腿上不断有浓液渗出,只一会儿的功夫,她痛得连病号服都侵湿了。

她紧咬着牙,想要按呼叫器,却发现呼叫器不知何时断了电。

她喊了几声也没人应答,很快她痛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力的撞墙,以此来缓解腿上传来的各种疼痛。

病房外,阮修文看着林希月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他冰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心疼,声音几不可闻的说道:“希月,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痛苦,可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的明白冼博延有多可恨,也才能真正的明白,这世上只有我对你才是真的好。”

一想到冼博延,阮修文的脸上又闪过一丝杀气。他受到的残忍对待,他日他必将让冼博延悉数品尝个遍。

而现在,他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才有足够的能力,报断肠之仇。

他会让那些欺负过他、羞辱过他、向他施暴的人,还有那些嘲笑他的人知道,他阮修文并不是好惹的。

林希月终于在疼痛中昏迷,等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她已经因为发炎而发起了高烧。

医生怕弄出人命来,只得给孟又琴打了电话。

“病人的腿若是再不医治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医生如实的说到。

“那就截肢吧。”孟又琴的话里不带任何温度。

医生立马否定道:“不行,截肢要修养半年才能做肾移植手术,按病人现在的情况看,肯定还不止半年。”

孟又琴冷笑了一声:“那你说怎么办?安然的手术不能拖,其他的你来想办法。”

医生蹙眉,要不是他受不住诱惑,犯了点小错误,让孟又琴抓住了把柄,他怎么敢做这种违背医德,罔顾生命的缺德事。

而孟又琴又不懂医学,只一味的让他按着她的想法行事。

他想了半天才给了一个建议:“听说国内有个研究室,正研究一批新药,是一种抑制剂,可以控制病人的病情,按现在的临床数据来看,稳定林希月的病情,挺上几个月还不成问题,只是那抑制剂虽然能延缓病情,但却不能止痛,病人这几个月来依旧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很好,就用这个药,至于痛不痛的,痛得人又不是你,你操个什么心。”孟又琴的语气依旧冰冷。

医生挂了电话,心里冒出一句话,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

十五楼的病房里,束父束母看着一脸泪痕,脸依旧有些红肿的束安然,眼色又冷了几分。

束父眼眸一缩,语气严肃的对冼博延说道:“冼总,你准备什么时候让那个女人给安然换肾?”

束母马也一脸愤恨的道:“林希月这女人欺人太甚,要不是安然拦着我,她现在还能好好的躺在病床上?”

夫妻俩也没想到,在林希月的问题上,自家的女儿会如此的委曲求全。

若不是爱惨了冼博延,以束安然的个性又怎会如此。

这倒是让他们越发的心疼起束安然来,所以束安然的心愿,他们也会极力帮她完成。

冼博延也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这几年锋芒毕露,且洁身自好。

豪门圈子里的世家公子,也就那么回事儿吧,有几个人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即便家风严谨的束家,不也如此。

相对那些一身情债的人,冼博延不过是先娶了一个花瓶做老婆。

见冼博延沉默不语,束母又犀利的说道:“林希月这贱人,若不给点颜色她不会老实的,让她拿一个肾出来算是我们束家卖你们冼家一个面子。”

冼博延站了起来,沉静的脸上并没一丝波澜,可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感觉。

只淡淡的一个抬眸的动作,便释放出不容小觑的威压,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凛。

接着他薄唇轻启,语气平淡的说道:“请伯父伯母放心,我会尽快找到合适的肾源,林希月毕竟是冼夫人,动她就等于在打我的脸,至于安然,我也一定会极力补偿她的。”

“你准备怎么赔偿,娶了安然?”束母想着,既然不能用林希月的肾给束安然出这口恶气,那就退而求其次,彻底了结了林希月和冼博延的关系。

冼博延扫视了一下众人,唇嘴勾起一丝冷笑,而他清冷的眸子里却带着些许的怒气。

“伯母玩笑了,我现在是有妇之夫,怎能配得上安然。”

束母本想说那你可以离婚,却被束父拉住。

一旁低头不语的束安然知道,冼博延这是生气了,他素来孤傲,绝不准别人逼迫他。

刚才他的话就是宣布结果,中间的过程根本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

冼博延微微颔首,“我还有事儿,先回公司了,至于有些事情,还请伯父伯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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