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所以底下的那些人
“好让我们恭喜所有嘉宾, 十天后我们会迎来第一次旅行会议，时候再我们的导游老师苏茶带领家具体的商议行程。”节目组见势不对，立马转移了话题。“让我们也谢一下苏导游。”
录制基地顿时响起了掌声, 苏茶知道这时候所有的摄像机都在对着她，她再怎么憋屈，也知道不能在这时候发作, 面上瞬间挂上了营业用的笑容。
最终的结果决出之后，今天的录制也算是彻底结束了。
节目组内暗中叫苦连天，但表面上还是客客, 工作人员止不住地夸赞着嘉宾。哪怕是崩溃如苏茶，在这样的氛围中面『色』也好了许多。
只有节目组暗自后悔，谁也没想, 这简简单单的初次见面玩个破冰游戏, 结果反而了嘉宾们的撕『逼』现场。
他们原以为指望在综艺能够展示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好情愫，家互帮助, 在景的环绕下发展友谊展示能……谁知道这才见第一面，几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已经浓这样。
最关键的是, 他们很难掌控这些嘉宾的言行。
先不论本就是靠投资进来的付轻, 就苏茶和乔砂砂两个明星他们也得罪不起，只能好言劝说, 其他几个素人也各有各的特殊。
节目组的几个导演对视了一眼，没有办法, 只能靠剪辑法了。
这次先导片录制虽是直播，但从头看尾的人终究是少数, 最终放出来的版本终究还是剪辑后的，把和和的部分放，再把嘉宾矛盾作为看点, 既能够刺激观看不至于影响观，倒也算不错。
万一嘉宾们后面和好了，还能走一个治愈矛盾的角度去宣传。
当，在嘉宾那边还是要适当哄一哄的。
乔砂砂跟工作人员沟通了好一阵，总算结束了今天的谈话，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回头，就看见了自己的经纪人程曦跟梁唤秋谈甚欢。
这场景乍一看倒是有点奇怪，自己不同时期认识的两个人现在居在亲密交谈。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们两个是同行，景江娱乐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公司，而岚山最近两年也算是后起之秀，发展的还不错，两个人在那么一点的娱乐圈遇过倒也不意。
乔砂砂走了过去，不自觉地搭在了程曦的肩上。
“在跟梁老师聊什么呢。”她笑了笑，眼神扫过梁唤秋。
“我在夸程经纪人呢。”梁唤秋不经意地接过话茬，“夸她带的艺人表现得不错。”
这话让三个人都笑起来，简单地一句话，夸了两个人。
“梁经纪人从幕后走台前也很顺利呢，看来当艺人也很称职，什么都学得会。”乔砂砂笑了笑，剩下地半句话不经意地出口，“真不愧一直以来都在当学霸。”
这话说完，两个人俱是一愣，只有程曦还轻笑着着哈哈。
今天一整天，两个人都没提起之前的事，就好像两人之前从没见面过一般。
就连乔砂砂自己也产生了幻觉，就好像今天才是跟梁唤秋的初见，她实在无法把之前的那个人与现在的梁唤秋联系起来。
而那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回忆起什么。
程曦意识两人的表情不对，立马岔：“我们走吧，路上远，怕堵车了。”
乔砂砂随即『露』出笑容，微笑着点了点头，跟梁唤秋道别。
梁唤秋微笑着挥了挥右手，注视着她们上车，看着车辆缓缓启动，金丝眼镜框后面的双眼蓦地平静下来。
过了许久，想起乔砂砂的最后一句话，梁唤秋自言自语般地小声给出回复：“嗯，你也像之前一样……”
“光芒四『射』，无比耀眼。”
那神『色』，莫名地有些落寞和卑微。
乔砂砂上车之后，程曦终于忍不住口：“他真的是你前男友啊，怎么分手的啊，看脸应该不像是渣男。”
乔砂砂叹了口，整个人懒洋洋地瘫在了椅背上，有些不想说话。
在录制场地尚且不觉得，但一坐下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受疲惫奔涌而来。这也难怪，今天一整天的游戏着实消耗了她不少体，再加上接二连三遇的各种人物，就算是整日奔波在练习室的她也有些交瘁了。
程曦见她着实有些累了，便也不再扰她，兀自扭回了头，任她闭眼休息。
过了一会，乔砂砂的声音再次在车厢响起。
“和平分手。”
程曦“哦”了一声，觉得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你还是赶紧睡吧，送你回家还要好些时候呢。”
“他提出来的分手，不过直现在我也并不讨厌他，只不过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乔砂砂秃噜了两句，简单扼要地交代了结局。
程曦之前只知道她曾经谈过一次恋爱，但乔砂砂也从没仔细提起过，她知道有过这么个人物也是意。
乔砂砂去年年跟梁唤秋带的艺人合作过一次，程曦便加上他和对方聊了两句，谁知道好让乔砂砂给看见了。
那时候乔砂砂准备去练习室，不经意间瞥了她手机一眼后就始魂不守舍，程曦觉得有些不对，再去抽空看她的时候，好看见乔砂砂了对方的百科界面。
程曦这才知道她之前还有这一遭，想起那时候乔砂砂的表情，她蓦地觉得有些不妙。
“那什么，你现在不会对他还有情吧。”程曦下意识地问出口。
“什么玩笑。”乔砂砂嗤笑一声，“你还不知道景江的规定？我出恋爱这种花边新闻的话，你能帮我付违约金哦。”
程曦见她怎么说，这才放下来：“我不就先了解一下，万一有爆料的话也好有个准备。”
乔砂砂“嗯”了一声，再次闭上了双眼，困倦止不住地袭来。
她刚才说得的确是真的话，重生几世，原先的那段情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就算是再深刻的情，此时也平淡了不少。
更何况时至今日，她知晓自己命运之后，也只对于自己的事业留有执念，至于其他的，反倒没有了什么念想。
虽说如此，或许是今天见了太多次梁唤秋。
不知为何，乔砂砂竟梦了和他的分手。
梦那时候他们即将学毕业，就像很多情侣一样，他们一边忙着学校的事情，一边在找工作。
乔砂砂也是最『迷』茫的时候，她不是艺术生，却半途被星探拐进了娱乐圈，爱上了这个职业，而——团体却解散了。
于是等毕业的时候她才蓦发现，自己了双面的半吊子，不仅很难在娱乐圈闯『荡』，但试图像多数人一样找一份普通工作时，没什么特殊的一技之。
比于她，梁唤秋的求职之路走得更加顺利了。
金融系原本就是他们学校的招牌专业，他不光样貌好，绩一直也是系第一，一毕业就也顺利地进入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单位。
在这样的情况中，梁唤秋的忙碌是理所当的。
而乔砂砂就只能整日对着投递出去后没有任何回音的简历和时不时才被回复一句的聊天界面发呆。
直有一天，经纪公司久违地联系了她。
“有一档专门面向前女团员的女团选秀最近在选拔参赛选手，你要不要去，我们有五个名额。”
乔砂砂本来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而在回复的前一个瞬间，她想起了梁唤秋。
“你再考虑考虑也行，最近有一个商演，你要试试吗？”经济公司像是，这一次出奇地好说话。
这一次乔砂砂答应了。
那是一个她至今想起都会觉得激动的舞台，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乔砂砂再次确认自己的内，她是真的喜欢这。
回学校的时候，她久违地见了梁唤秋。
那时候他已经去公司一两个月了，期间很少回来。
乔砂砂看他自面『露』欣喜，而不管是商演还是选秀的事，她都还没告诉他，猛地见他，她竟诡异地觉得有点歉意。
就在乔砂砂纠结着底该不该说的时候，却发现梁唤秋今天的表情异常淡漠：“我们分手吧。”
这也并不奇怪，她知道周围的很多情侣都已经分手了，她本应该做好准备，而真的听梁唤秋口说分手的那个瞬间，她还是觉得从头凉了脚。
“光上班就很累了，我已经没有精谈恋爱了。”
乔砂砂烦意『乱』地接受了这个理，回寝室的时候她才发现日期有些不对——那天是梁唤秋的生日，而忙于练习的她竟完忘记了这件事。
时至今日，乔砂砂也不知道梁唤秋底是不是介意她忘记了他的生日才提出了分手，她只知道两个人一个南下一个北上，他们就此分离。
直……再次遇。
车子一个颠簸，乔砂砂捂着被磕碰的头吃痛地醒来。
“啊把你弄醒了？刚才有个小坡。”程曦语有些歉意。
她现在的情绪还沉浸在梦，过了好一会才意识今夕何夕。
以前的那些事，乔砂砂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之前的那个因为分手而痛的人现在想起来仿佛是另一个人一般。
要是现在的她听说对方要分手的话，八会翻个白眼扬而去，至于痛疾首什么的……
她没有，就不会痛。
想这，乔砂砂彻底清醒了，她看了一眼窗的景『色』回想起程曦刚才的话：“没事，本来就该醒了，也快了。”
在车上补了一觉后，她觉得自己的头脑确实清醒了许多，就连这辆破车也顺眼了许多。
过了一会，乔砂砂才意识底为什么这车变得舒适了些。
“换了新的香氛？这个味道不错。”乔砂砂皱了皱鼻头，清新的橙子味冲淡了车厢内的闷热，难怪今天睡得格舒服。
这味，她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就好像曾经在哪闻道过一样。
“是吧，我也觉得。”程曦乐呵呵地回答，“梁老师刚才给我的，说是买多了用不完，看车的快没了就分给我们点。”
说了之后，她也不再避讳梁唤秋的存在，随口答道。
乔砂砂一愣，那个瞬间她蓦地想起了过去。
梁唤秋其实并不爱喷香水，而乔砂砂非要往他身上喷两下。
学习累了时候，她就时不时地抓起身边人袖子闻两把，后笑嘻嘻地说那味道能够去除疲劳让人更精神。
比于过去的廉价香精味，这款香氛的味道无疑更细腻高级了许多。
但不知怎么，却唤起了她对过去的记忆。
“诶！了。”程曦让司机停下了车。
乔砂砂“嗯”了一声随即下车。
明明那车已经远去，而那香味却依旧如影随形地附着在她的衣袖间。
乔砂砂挥了挥衣袖，叹了口。
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依赖于橘子香才能驱散疲惫的女孩了。
*
乔砂砂一手门，一手了微博。
热搜上依旧热闹，#出发去远方#的词条已经高高地挂在了上面，面是节目组官宣嘉宾的式微博，显是为之后做出的预热。
除了节目组的官方微博，后面的热搜上还紧跟着#苏茶席意#两个人的名字。
节目组虽没有剪出式版本，但光一场直播就足够观众录屏放出花絮了。
乔砂砂点进去看了一眼，果不其，面都是苏茶和席意的高甜cut。
那视频是从一个娱乐博主的账号发出的，没过多久就被底下喊着kswl的用户送上了热搜，甚至还迅速地搭起了【喜茶】cp超话，速度之快很难让人信后面没有人推波助澜。
视频面一会是两个人的深情对视，一会是苏茶拍席意头的慢镜头，再配上小甜歌和粉红滤镜，着实有了那么一丝浪漫味道，就三十秒的剪辑，顿时收割了一片嗑cp的尖叫鸡。
对于这个结果，乔砂砂并不意。
苏茶的经济公司再怎么说也是娱乐圈最的经纪公司，每年的资金都十分充裕，再加上苏茶本来就是他们最近推的女明星，天天挂在热搜上也不奇怪。
那边别人的经济公司还没反应过来，苏茶这边就提前找好了营销角度，迅速地始买热搜了。
过不了多久，#乔砂砂综艺游戏bug一样的存在#也挂上了热搜。
乔砂砂挑了挑眉，这是程曦始发了？
点进去一看，乔砂砂也不敢确定了。
视频节选了她在节目赢得比赛的那些镜头。明明带着耳机看着对方比划却能瞬间理解另一个人动作的意思，后是水枪一枪一个准，还能把其他人的人一个不错的淘汰，甚至还有她只问了一个问题就猜出答案的场景。
这明明就是整个综艺乔砂砂极为出彩的高能部分，在录制现场就引起了节目组和观众接连不断的赞叹，而把这些镜头剪合辑之后，面的评论却是好坏参半，就像是两拨势在角。
一半人觉得这背后都是黑幕，是节目组提前给她透『露』了答案。
【这剧本也太明显了吧，连演都不会演，怪不得只能当爱豆，那么多年也只是二流。】
【呃呃，确实是bug，那也是导演给她的后门呗，她这么好的剧本都弄这样，这是在把我们当傻子糊弄哦。】
【哎呀给乔砂砂提前透题也就算了，还给她买热搜。要不要点脸，你让她自己说说，这几项谁能做？反我不信她可以。】
另一半人多都是下午看了直播的人，反而站在了她这一边。
【怎么你们看直播了吗你们就『乱』说，只要你看了你就知道，那真的是乔砂砂神来之笔，人家就是优秀怎么了？】
【我看了直播我先说话，我是苏茶粉丝，在综艺才第一次认识乔砂砂，但是人家常的表现都没的说，用不着怀疑是节目组后门。】
【你看看这几个镜头节目组的人也很惊讶好吗，你看着这是他们知道的样子吗？总不能说他们也是演员吧。】
那人说完还贴了几张图，而就这样也没能说服另一拨人，眼看着还在继续争吵。
乔砂砂笑了笑，对方这手段实在是高明。
她这几个场景放在直播中不明显，但放在一起却像是她什么都能做得好。
再配上接上去几个其他嘉宾怪异的表情，就了其他人也在质疑她的表现一般。
非要说的话，苏茶不也是和她一样拿了好几个第一，除了最后一轮的失误其他场次也算得上是遥遥领先。】
若要剪辑的话，其实也能剪出一个一模一样的。
但偏生没有人质疑苏茶，却一股脑的来指责她。
倒是有趣。
眼看着热搜越爬越高，甚至已经有人爬了她的微博来讽刺她。
乔砂砂要回复他们，突收了一条新的消息。
“你好，我是《星时尚》的杂志编辑，您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这个月的专访以及内页拍摄呢。”
看这，乔砂砂要字的手指停了下来，她蓦地想起来。
之前也有这事。
在之前的记忆，自己在参加《少女的名义》和《出发去远方》之后遭了一片辱骂，已经面临着职业生涯的严重危机。
在这个时候她已经始慌不择路，直接先斩后奏偷偷接下了这次封面拍摄，知道这事后的程曦忍不住骂了她一顿。
无他，《星时尚》在所有时尚杂志中的声名实在太差，不管是哪个艺人参加他们的采访都会被采访编辑讽刺一通。
要么是掉进了他们的坑说出一番平时不能轻易透『露』的事，要么是被他们的话当场发怒反而被黑一嘴耍牌，就算什么也没说，也会被他们编辑的诡异写法弄得一身脏。
所有艺人都对这家杂志避之不及，奈何对方背景深厚再加上销量一直极好，便是得罪了影帝影后也依旧伫立不倒。不少读者就爱看这些小道消息，一看杂志上刊登的就深信不疑，哪知道什么是春秋笔法。
再加上给钱也不少，再怎么也算是量的曝光，不少小艺人宁肯被骂也肯上，之前也找过乔砂砂好几次，都被程曦挡了回去，这一次竟直接联系上了艺人。
乔砂砂想起之前的经历，不笑了笑，转手把聊天截图发给了程曦。
程曦秒回：“！！！不许去！”
和之前如出一辙的回复，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那时候她已经答应了对方。
那时候她只看重了钱和资源，只觉得这是一次难能可贵的曝光机会，丝毫不知道这是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陷阱。
她在采访中完抵御不了对方的一层一层『逼』问，原本的回答也被对方歪曲，素人时期谈过恋爱被描写为偶像失格、嘴笨就了低情商……
这杂志一刊出，无疑是对她的一次沉重击。
更何况……这一期的封面甚至还是苏茶！
而且不知为何，对方对苏茶的提问异常的温和，这还是头一次《星时尚》表演一个艺人，不少人冲着这一点去看，让那本杂志甚至了当期的爆款。
而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她，则为了真善苏茶的对照组，甚至连照片都比对方的丑些。
看着程曦源源不断地发来消息，乔砂砂笑了笑：“我觉得可以接。”
“！干嘛要做风险这么的事，他们会写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程曦怒了，直接来了电话，“反不许接。”
“热搜你看了没，就那条#乔砂砂综艺游戏bug一样的存在#？”乔砂砂突转移话题。
“嗯……”
另一边的突沉默，让乔砂砂笑了起来：“你算怎么办？对方好像养了不少水军。”
“我已经让节目组拟声明了。要不了多久……”
“你觉得他们会信？”乔砂砂断了她，她听得程曦语的不坚定，接着说道，“与其硬要他们信，不如来直接对峙吧。”
“什么？”
“《星时尚》不会错过这个话题的，他们的采访和拍摄就在明天。”乔砂砂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好是个好机会回应这个话题。”
“……”程曦地沉默着，似乎在纠结底要不要答应。
乔砂砂罕见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程曦，你得信我。”
像是被这一声触动了一样，程曦叹了口：“好吧。”
*
乔砂砂第二天抵达《星时尚》楼的时候，并没有人接应她。
面人来人往，处都是穿着黑白衣服的高挑模特，就连前台都着一张质不凡的厌世脸，程曦问了半天，终于把她带了采访地点。
乔砂砂的时候，看见房间穿着一黑一白的两个人端着平板在看视频，那视频的声音很熟悉，是昨天挂在热搜上那个。
“乔砂砂中了！太厉害了！”
两个人看着看着，一个甚至笑了起来：“诶真有意思，这还中了，结果挂上热搜被嘲，脸都肿了吧。”
另一个人叹了口，摇着头：“哎呀这不都是套路嘛，淡定淡定。”
他们的声音虽是男声，却都留着发，两个人这时候都谈甚欢，一点也没有回过头试图等待被采访对象的样子。
乔砂砂冷冷一笑，这就是下马威吗？
她看了一眼两个人对面的那个空椅子，直接走过去坐了下来。
“哦？在看什么？让我看看。”
两个人声音顿时一滞，下意识地收回平板。
乔砂砂装作不知情地样子瞥了一眼那界面，轻松地笑笑：“哦，这个啊，我昨天看了好几十遍，还有底下的评论。”
两个人看她语轻松，觉得她多半也并没有介意这事，便决定能够直接进入采访。
“几十遍啊？这么夸张。”白衣服那人笑了笑，按响了录音笔：“是因为被骂得太狠，看得睡不着觉吗？”
“不啊，我很啊。”乔砂砂面『色』丝毫没有流『露』出被冒犯的神『色』。
“？”两人一愣。
“忌妒我的人在不知不觉之中颂扬了我。”乔砂砂慢条斯理地念完这句话，“这是纪伯伦的话，所以底下的那些人……不都是在对我吹彩虹屁吗？”
“我看了这些话很受鼓舞，所以——”
“谢谢家。”
啊？还能这样理解？？？
拿着平板的黑衣男子一会低下头看评论的恶评，那话语恶毒地令人发指，一会抬起头看轻笑着的乔砂砂，一脸的得意洋洋。
两者之中绝对有人出问题了对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