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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97章可怜的狗官

丁城隍顶到外面的笑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某个侍女, 心想谁这么不懂事,顿时厉喝一声。

“谁?!”

结就见两个去而复返的身影出现在门。

敖焱眉目冰冷。

“我!”

顾云初在边上笑嘻嘻道。

“还有我。城隍大人,别来无恙啊。”

你们一来我就浑身抱恙了。

丁城隍面『色』一白。慌忙瞄了眼拿着信纸准备走出去的仆从。

“两位什么时候又回来的。”

敖焱冷冷道。

“不久。刚好看到你把我的信撕碎了。”

顾云初笑道。

“表面人笑脸相迎, 结背地里却这副面孔。城隍大人你可个两面派啊。”

丁城隍两股战战。

“这个……龙君你听我解释, 我这么做都有原因的。”

谁知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敖焱立刻炸了。

“原因?我的信纸硬的原因吗?!”

敖焱面『色』一冷, 手中的剑泛着红光就朝着丁城隍劈过去。

这一剑并没有几分力, 毕竟还没有杀了鼎城隍的打算,但即使这样, 丁城隍一个驴打滚闪开后,一片袍脚几缕青丝依然飘然落地。充满了不详的意味。

丁城隍显然吓得够呛。

“来人, 救命!来人啊!”

想往外面跑, 门却被顾云初敖焱两人挡住了, 听到声音的差役们倒聚集在院子里, 但敖焱看也不看, 袖子里钻出赤红的铁链, 冲向那群气势汹汹,嗷嗷叫喊的差役们。

眨眼间,铁链抖动间具劈啪作响的破空声, 院子里不时传来惨叫声,差役倒飞出去的身影。

来这也没什么, 但站在门的顾云初很快现了不劲,仔细一看, 顿时惊呆了。

倒不说差役们很厉害, 事实上们皮脆的仿佛纸糊了,几个呼吸间,院子里就横七竖八倒满了差役们, 们中有的确实被揍得暂时爬不起来了,但更多的却好像只在浑水『摸』鱼!

敖焱下手很注意分寸,赤红的锁链看着声势宏大,但实际上只为了挥退这些差役。

结除了为首几个奋勇往前冲的差役,后面跟着的大部分差役看似嘴上叫得厉害,说什么“大人你等一儿!”“我们马上来救你!”“放了我们大人!”

但实际上行动间一个个畏首畏尾,躲在暗处『摸』鱼,最后不知不现敌方强,己方弱。其中一个『摸』鱼的中年差役忽然自顾自惨叫一声。一个后空翻,自己砰的摔在地上。然后就开始闭眼装死!

这一个动作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其余『摸』鱼的差役们一个个也动作起来,们朝天出震耳欲聋的悲愤呐喊。

“放了我们大人!”

“为大人死战到底……唔!”

“大人,这一次我们共进退……啊!”

“大人……我没用……大人啊!你保重啊……咳咳咳!”

听声音,们仿佛进行了殊死搏斗一般,但实际上,顾云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们一个个后空翻,前滚翻,侧身跃起转体三周半,然后一个个面『色』悲壮而痛苦的倒地。

当然,们做着一切的时候,都非常机灵的避开了窗户的位置。

随后敬业一点的,好歹抱着自己的胳膊腿在地上痛苦的哼唧。“我的胳膊肘啊,我的小腿骨啊,我的尾巴骨啊!”

而不够敬业的则直接倒在地上,眼一闭腿一蹬,作原地去,读作带薪睡觉。闭上眼睛就天黑,幕天席地,岁月静好。

站在敖焱后面、占据最佳位置,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顾云初:……

现铁链都没碰到人,人就自己起飞的敖焱:……

系统妹妹惊呆了。【什么情况?这你花钱雇的群演吗?】

否则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这城隍庙的差役到底个什么录取标准啊?!

生前一个个都唱大戏的吗?

你们家大人还在屋里,在面临很严重的人身威胁诶!

你们却在这里带薪睡觉?

你们说这像话吗?

说的就你,那个打鼾的!

顾云初嘴角微抽:【不,这可只们自己比较……天赋异禀。这大概就上梁不下梁歪?】

就一个个都阎王爷的左膀右臂——鬼才啊!

不过毕竟那丁城隍似乎身就一个极度爱财、不干事的贪官。有这么一群唱的漂亮,实际不干事的属下似乎也很常。

丁城隍被堵住屋内,压根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听到这动静还以为自己的属下们为了救个个都深受重伤了,顿时愤怒的瞪向敖焱。

“你……你竟然如凶恶做派!打伤我这么多差役?”

一拍边上的柜子。

“钱塘君,你别忘了,你也不过个戴罪之身!你可别横了,小心踢到……踢到铁板!”

说话的时候气势汹汹,但上敖焱冰冷的凤眼,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原来如。”

敖焱定定的看着丁城隍潜藏在眼底的鄙夷,忽然福至心灵,白过来。

丁城隍声声称呼为龙君,但其实打心底看不起自己。

这其实很常,毕竟只知道敖焱的,都知道戴罪之身,虽然天帝没有剥夺钱塘君的职位,但只有名无实罢了。

丁城隍表面热情恭敬,背地里鄙夷不屑已经算好的了,敖焱之前还遇到过直接当着的面冷嘲热讽的。

这也之前这么多年一个朋友都没有的原因,只怪最近的日子过得好,以至于竟然忘了这一点。

“你因为我所以才故意撕毁的信?”

丁城隍破罐子破摔。直接『露』出刻薄脸道。

“你知道就好,既龙族,还戴罪之身,那就好好的在自己家待着,洗清罪孽,别老想着『插』手我们地府的事,手长可不什么好事!”

这话说的还算客气,其实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一个吃牢饭的龙还想差使干活?你配吗?!

“你……”

敖焱握着剑柄的手一紧,说话,却见顾云初抓住的手腕,把往边上一拽,自己站了出来。刻她的一张俏脸不知何时已经漆黑。竟比当事人敖焱还生气几分。

“我奇了怪了,你咸菜吃多了腌到脑袋了,还沐浴的时候脑子进水了,亦或出生的时候脐带血回流到脑壳里了。否则怎么说出这么个笑话。”

顾云初深吸一气。

“高高在上的天帝都只让在洞庭湖底呆个五百年,怎么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变成了牢底坐穿了?咋了,你比天帝还大?天帝说了不算,你说了都?咋了,你这想教天帝做事啊?”

“我了个乖乖,我倒没现,你长得瘦的跟猴一样,满脸的刻薄像,一看就浑身铜臭满身市侩的家伙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事?既然你有这么多比天帝还厉害的知灼见,你还在这当什么城隍啊,你直接飞升上天庭天帝肩并肩好了,到时候你着天帝表你的知灼见,看叫不叫天兵拿大棒子揍你!”

眼看顾云初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丁城隍面『色』青白交加。

“你瞎说什么,我没这么说过,我这只建议……”

顾云初直截了当的开。

“那我们不接受你的建议。”

丁城隍一噎,指着顾云初的鼻子怒道:“区区一个凡人,你也敢我作?”

这时红光一闪,丁城隍顾云初之间的位置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而丁城隍已经吓得缩回了手指。

敖焱冷笑一声,顾云初则『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凡人又如何?我可还敖焱的朋友。”

丁城隍咬牙切齿道:“你……你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顾云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没错,我就仗势欺人了怎么了?瞅你那尖嘴猴腮,吊梢眉小眼睛的样就知道平日里一定总点头哈腰的给人当孙子,你想借势你还借不到呢!”

平日里就天天当孙子的丁城隍身子一抖:破防了,家人们.jpg

气得抖。

“总之你们两个从哪来打哪回,我今天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但想『插』手我们地府的事,那白日做梦!”

“你才做梦!”

顾云初挺起胸膛,大义凛然道。

“所谓地府兴亡,匹夫有责!我敖焱这么浑身都浩然气,心中满义之士,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地府无辜的小鬼们主持道!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答复,我们不走的!”

丁城隍愤怒:“你们根多管闲事!”

顾云初叉腰:“我们味重,就喜欢管咸事!不咸的我们还不管呢!”

心知顾云初这在故意帮自己出气,敖焱心中的郁气消散、反而多了一点暖意。

专注的看着身边的顾云初,嘴角微勾,好似冰雪初融。

这一幕顾云初没看见,却被丁城隍看了个着:原来一可恶的野鸳鸯!光天化日还眉来眼去的,我呸!

眼见自己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于站在原地光棍的表示。

总之想让传信不可的,这辈子都不可的,可地城隍,地府册封的阴,你们难道还因为这点小事杀了不成?

拿着信纸的仆从缩在角落打着哆嗦,安静如鸡。

顾云初瞄了一眼道。

“信的事其实可以放一放,毕竟我们回来来也不因为这件事。只有别的事想问问你而已。”

结没想到一来就听到了丁城隍的那些话。

所以刚刚的一切都因为倒霉?

丁城隍面『色』难看的开。

“你们想问什么?”

敖焱侧头看过去:“你可知道席方平?”

丁城隍面『色』一变,说什么。顾云初就开道。

“我们所知道的不比你少多少,你最好别说不知道,也别说不认识。”

们潜伏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去了顾云初之前听到动静的方向查看,结然看见有差役在清洗地上棍棒的血迹。嘴里交谈的也席方平的事情。

而丁城隍听到席方平这个名字的脸『色』变化也已经说了很多事情。

丁城隍冷声道。

“乃我们地府的案子,关你们什么事?我不告诉你们的。”

敖焱侧眸:“不告诉,还不敢告诉?”

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管一个闲事不够,还想管第二个?

丁城隍心虚愤怒交织,刻瞪向两人的眼恶狠狠的,就如虎豹豺狼一般,仿佛下一刻就扑上来把顾云初敖焱吞吃入腹。

“随便你们怎么说,有事你们就杀了我好了。”

“放心,你毕竟城隍,我们自然不杀了你的。”

顾云初假笑一下,然后在丁城隍暗地松了气的时候,她敖焱猛地上前直接出手!

“啊,别打,别打,我可城隍!”

“你今天就蚂蟥我都打,赶紧说,你不收了那姓羊的贿赂了?”

“啊,别打了,我可地府册封的阴!”

“地府了不起啊?阴了不起啊?身为义的路人,我代表广大劳动群鬼讨回道!”

“啊啊啊!放手,手断了,手断了!”

“你这两只手反也干不了实事,只收受贿赂,贪图钱财,早断早好,造福人间!”

一盏茶后,刚刚还硬气十足的丁城隍坐在地上,鼻青脸肿,头蓬『乱』,衣着狼狈,仿佛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这家伙相当快,不仅放狠话快,投降也很快。

与同时,顾云初敖焱来只想从这里验证席方平的话的假,但们听着丁城隍的话,敏锐的察觉到哪里不,最后越挖越多。

首先,丁城隍生前确实地的一个富人,生前无后代,把大笔的财富做了陪葬,死后又做了城隍。

但并不做了什么大功德后成了城隍,而死后花了大价钱买官!

恰好刻城隍位置空缺,才在这做了城隍!

顾云初敖焱听了只觉得可气又可笑,但这荒唐的事情就这么生了,并且这丁城隍还在这位置上做了起码十年了。

生前个视财如命的家伙,死后既不想投胎,又不想当个孤鬼受苦,这才忍痛买了这个官,这样的一个城隍,自然不指望什么廉的父母官。

恰恰相反,死后也不改自己一身的铜臭味,钱花了,总得赚回来,于就把目光盯在了仙毕恭毕敬的百姓们身上。

先试探『性』的托梦让们修缮庙宇,重塑金身。

一觉醒来现大家伙都被城隍爷托梦了,百姓们自然诚惶诚恐的赶紧把这件事办起来。这也助长了丁城隍的贪婪,之后又时不时的入梦,又说庙宇不够大,改建,又说金身镀金的不够,纯金的。

之后百姓到庙中许愿,也给钱的才灵验,钱少的不给钱的都不灵验。

这哪里什么城隍,分个吃钱的恶鬼!

百姓们身上的油水到底少,而且丁城隍虽然贪却也胆小,不干着百姓压榨过,于开始收受贿赂。

就比如这一次,姓羊的个为富不仁的家伙,这才引得耿直的席方平父亲吵了起来,结这样的家伙却因为有钱,不仅买通鬼差活活打死席方平的父亲,之后更及时知道了席方平告自己,转头就给丁城隍送来了不少黄金珠宝。

之后的事情就如席方平说的那样,丁城隍收了钱,压根不讲道理,不由分说就把赶出去,至于之后那郡司又为何打席方平?同样因为郡司收了钱!

也因为丁城隍贪财、为人还抠门,所以自己坐拥金山银山却不肯提升下属福利,甚至时常克扣差役的工资福利。

来被迫干这种坏事就已经让差役们内心很煎熬了,偏偏连金钱这点小小的安慰都没有。就跟着城隍混,一天饿三顿,有事没事良心还得挨顿小钢棍呗?!

于这才导致了刚刚院子里的一幕。

谁为了救这么一个吝啬鬼去龙君打啊。甭管钱塘君不戴罪之身,人家动动手指头都够差役们喝一壶的。

身为打工人的差役们自觉以丁城隍给的那点工资,们嚎个两嗓子才带薪睡觉已经算给面子了。

若换成不给面子的做法,们只钱塘君大吼一声。“龙君您老人家先歇着,让我们来!”然后挥舞着大棒子朝着丁城隍这狗东西打过去了!

想到这,顾云初忍不住顺着窗户往外面看了眼,过人的视力让她瞬间看见,地上装死的差役们那好几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甚至有几个死的一脸安详不说,还嘴角带着得意的坏笑。

这些家伙显然把丁城隍被暴揍的惨叫声听了个一清二楚,不仅不心急,反而还偷笑。说不定还遗憾自己无法亲眼看见这美好的一幕。

这个时候,躺在靠窗的一侧的差役注意到了窗前的顾云初,当即吓得闭上眼睛,随后又想起什么,闭着眼睛戳了戳自己边上还在傻乐的兄弟。

那大兄弟楞了一下才现情况,赶紧也闭上眼睛,接着戳了戳边上,就这么你戳我,我戳你,最终这群‘可怜’的差役们再次‘安详的死过去了’。

把一切都尽收眼底的顾云初:【……然无论什么时候,吝啬老板『摸』鱼打工人的孽缘都不断的。】

系统妹妹:【+1】

另一边敖焱则再次问道。

“孙夏谁?”

鼻青脸肿的丁城隍苦笑。

“我的不知道。”

所谓孙夏就那个把地城隍的位置卖给丁城隍的人,那一个很有书生气的中年男人,丁城隍生前梦到了。听说自己快死了,若丁城隍愿意,那就准备足足的钱财来,三天后再来,可以帮着周转运作,好让丁城隍死后不仅依然享受荣华富贵,还做官。

丁城隍梦醒后,觉得这事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准备了不少银钱买下了几乎全镇的纸元宝、纸钱。

这些东西烧了三天三夜,灰烬高高耸起,就在三天后,丁城隍死了,而那个孙夏就再次来了。不仅来了,还带来了任职地城隍的任命书。

于丁城隍稀里糊涂,就的成了地的城隍。压榨了地百姓十年之久!

买官卖官这种事简直比收受贿赂的『性』质更加恶劣。顾云初敖焱这才那么想知道那个孙夏到底个什么人物,竟然可以只手遮天!

但可惜丁城隍确实一问三不知。除了那两次相见以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敖焱到底还当年那个少年龙君,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长剑准丁城隍的心脏,眼中满寒霜。

“想不到地府竟然有如龌龊之事,卑劣无耻的狗官!既然你说完了,那就可以去死了。”

没想到动手的顾云初一个激灵。

“等等,剑下留人!”

站在窗边的她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抓住敖焱持剑的手腕。

“你这干嘛呢?好歹也地府的阴……”

丁城隍被吓破了胆,痛哭流涕道。

“,我可地府册封的城隍,你……你不杀我!”

敖焱皱眉。“这样的狗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上?”

顾云初却按住的手,坚定的摇摇头。

“这样的狗官确实死了最好,但不死在我们手上。起码不死在你手上。”

上一次好歹薛伟先着们下套,们算自卫,但这一次们主动打上门的,甭管因为什么,连杀两个阴那都杀了。

这让地府的人怎么想?

们地府阴收割机吗?还什么变态杀狂?专门抓着地府的阴杀?

只薛伟们还解释,但短短时间连续杀两个,那么就在地府的脸上啪啪抽了两巴掌还嚣张的问们疼不疼了。

当然,地府连续出了这种事,顾云初其实也觉得地府该抽,但谁抽都轮不到敖焱,还戴罪之身,别就一不小心牢底坐穿了。

看出了顾云初自己的关心,敖焱沉默了一下。

“你觉得应该如何。这样的狗官若放了,必然还为祸一方……”

顾云初眨眨眼。

“我也没说让你放了啊。我们把绑回去,说不定有用呢!”

敖焱疑『惑』:“绑了?”

丁城隍惊慌失措:“不,不绑我?!”

丁城隍的抗议无效,顾云初不屑的看了一眼。

“啊,直接绑回去,反这家伙自己也说了,压根没好好干过自己的分内的活,连字都不识几个……呵呵,想必这个城隍便猪来做都比来得好。”

简直绝了,这家伙生前个富人,算盘打得叮当响,但字却只认得平常用的几个,这样的人做生意可以,你让做官?

瞧瞧干的那些事吧,放个猪来做城隍,别管这猪不做事,它就什么都不干,都比这家伙当得称职!

就这样,敖焱无情铁手着丁城隍的脑门一拍,红光闪过,丁城隍直接昏『迷』过去,这家伙上岗十年,除了敛财竟连法力都弱的可怜。

只怎么带成了麻烦,于这种人,敖焱连碰一下都嫌弃脏手,顾云初倒不介意这种事,只觉得毕竟城隍,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拖走不不给地府面子了?

于顾云初想了想,从窗户那探头着院子喊了一声。

“喂,有人知道麻袋在哪不?”

院子里还在敬业的捂着自己的胳膊肘、尾巴骨哼唧的差役们声音显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哼哼唧唧起来,们看似没听到顾云初的话,但实际上小眼一直偷偷往屋内瞄。

顾云初想了想,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天。

“哎呀,今天的天可蓝,云可白,可惜不知哪里有麻袋啊,否则怎么装走那个狗官呢?哎,愁死我了。说起来,刚刚骂久也渴了,还暂时喝点茶,待再出来找吧。”

说着她把窗户一关,拉着敖焱坐下来的就开始喝茶。

敖焱不所以的看着她,顾云初却只给了个眼让等一等。院子里的差役们还在哼哼唧唧,但装死的一个个睁开眼睛视一眼。

喝完一杯茶后,顾云初自顾自的出了房门,然后好似不经意的瞄了一眼院子,顿时『露』出高兴的笑容。

“哎呀,敖焱你看,我们还幸运啊,原来这院子的角落就有个麻袋诶!”

顾云初拿起‘幸运’现的麻袋,随后惊喜的现。

这麻袋不仅够大,还够结实,并且里面还十分贴心的配备了捆绑的麻绳。

貌美的姑娘笑容甜蜜。

“然!有句老话说得好,爱笑的女孩运气都不差!”

敖焱看了看那‘幸运现的麻袋’,又看了院子里装死哼唧的差役们。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记得很清楚,们之前潜伏到院子里的时候,那个角落分什么都没有。

这个麻袋怎么来的简直显而易见。

敖焱:……麻袋就算了,连绳子都配好了,这贴心的不有点过头了?

顾云初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快快乐乐的把麻袋拿回屋内,把昏『迷』不醒的丁城隍往里面一塞,麻袋子系好,然后敖焱才冷着脸一挥袖子,把这麻袋吸进了自己的袖里乾坤之中。

事情结束后,两人留下屋内一地狼藉,飘然而去。

*

“哎呦,哎呦……”

“我的腿!我的腿!”

院子里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间安静下来,紧接着有差役小声开。

“走了吗?”

“走了。”

“应该走远了。”

差役们偷瞄着院门,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们猛地从地上窜起来。有那伤的有点重的,则被大家扶了起来。

“可算走了!吓死我了。”

“那家伙还想我们去救命?老子巴不得快点死。”

“嘘……你小声点!”

有个老差役瞪了说话的人一眼。

“举头三尺有,咱们说话当心。”

这个界鬼鬼的,万一有什么东西躲在暗处听到了这话呢?

年轻差役们慌忙点头。

“,叔你教训的事。”

于几个差役又叫唤起来。

“哎呦,哎呦,不行我这胳膊疼了,我得回去上『药』了。”

“我这腿也不行了,得好好上『药』。”

老差役又道。“我那有上好的『药』酒,大家到我那去上『药』吧?”

酒?

差役们听懂了这话的意思,顿时嘴角浮现古怪的笑容,随后又迅速装作重伤的模样,哼哼唧唧、你扶着我,我背着你的老差役去了房间。

们只单纯的去上『药』酒,绝不因为大人被揍了一顿还被抓走了开心,想喝酒庆祝,绝不!

而半个时辰后。

土地王六郎的院子里多了三个人,顾云初、敖焱席方平。

燕赤霞们赶紧围上来。

“你们终于回来了。”

“信送到了吗?”

“哎,别提了,送送到那城隍手里了,但人家不愿意转送。”

顾云初偷笑的看了一眼郁闷的敖焱,断转移话题。

“不过我们这一次出去还有了另外的收获,敖焱,快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敖焱一挥手,院子里就多了一个灰扑扑的大麻袋。

顾云初利索的解开绳子,把里面鼻青脸肿、不省人事的中年男人『露』了出来。然后秘秘道。

“这就我们今天最大的收获了。这家伙情况特殊,你们不随便往外面说知道吗?”

燕赤霞们一愣,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在这时,王六郎却觉得这人似乎有些眼熟,凑了过去细看,方鼻青脸肿的看不清模样,但那身官服却被认了出来。

王六郎脱而出。

“这……这城隍?”

那一瞬间,院子里死寂一片,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顾云初敖焱。

卧槽,小伙伴因为城隍不愿意帮忙转交信件,竟然一怒之下把人打成这样还绑过来了?

可怕!残暴了!

怎么办?

就在这时,麻袋里面的丁城隍痛苦的呻/『吟』一声,似乎即将醒来。结只听砰的一声。一个白皙漂亮的手闪着微光,握着一块大石头精准而及时的拍在了方的脑门上。

丁城隍呻/『吟』声中断,再次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众人:……

陈素收起法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顾云初敖焱两人。

“你们这干什么?人家到底地府的阴,不送信归不送信,你们也不把人打了然后绑回来啊,这样的行径土匪有什么区别?”

众人视线扫过义言辞的她,默默往下滑到她的手上:道理我们都懂,但说这话之前,你先把你手上的石头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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