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制符
看来她要多制些抑魔符了,但愿没有引灵的抑魔符,能够控制的住病情。
幸好之前买的黄纸还剩下好多,有时间她要赶紧弄好才是。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去看看,她父亲那边情况如何。没有外人的帮忙,南越是不可能打的过他父亲的,只是不去看看,白绫染始终不放心。
等白绫染来到战场,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双方都杀红了眼。
南越这几天由于屡打胜仗,所以士气空前高涨。文启之前被打的节节败退,早就窝了一肚子火,这次可算是要好好出口气了,自然也是越战越勇。
白绫染看见跟自己父亲交手的那人,被他父亲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便放下心来。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比你哥巴达克可差的远了。就这点本事也能来我文启撒野,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白弘文又一次把巴达吉打飞出去后,嘲讽的对他说道。
“呸”巴达吉把嘴里的血吐掉,恶狠狠的眼神瞪向白弘文,该死的汉人,早晚有一天我南越必将踏平文启。
“呀……”
看着巴达吉又一次冲过来,白弘文摇了摇头,这人一股蛮力,攻击却一点技巧都没有,真是可惜了那满身子的力气了。
白弘文拿着金罚又迎了上去,看来这人是留不得,不杀了他灭灭南越的士气,他们还会继续出兵攻打文启。
“哼,狗贼受死吧!”
二人又交战一起,白弘文一手枪法耍的淋漓尽致,巴达吉根本就应接不暇,隐隐露出败意来。
白绫染见父亲用不着她帮忙,想了想还是去了落笛笙那里。
到了落笛笙屋外,本想敲门,又怕打扰她炼药,最后还是回了自己屋里,打算把抑魔符画出来。
北辰溟回到原先住的客栈里后,低声说道:“墨一。”
暗处渐渐显露出一个人影回道:“属下在。”
“查到申时墨下落了吗。”
墨一摇了摇头,说道:“回主上,还没有,他好像消失了,连炼域一起都消失了。”
北辰溟轻声笑了一声。
“跑的倒挺快,吩咐下去,全力追查申时墨跟炼域,有消息立即来报。”
“是”
等到白绫染终于画好几十张之后,已经到了半夜了,因为巴达吉身受重伤,南越这次早早的就退了兵。文启将士们终于在接连吃败仗之后,打了个翻身。兴奋的都想去庆祝了,若不是白将军不让,只怕都要跑去喝酒去了。
白绫染伸伸僵硬的胳膊,坐直身体,给自己泡了一杯茶,静静的品着。想到峡谷那人对北辰溟的态度,好似不一般,这个北辰溟究竟是什么人?看来文启国二殿下的秘密还真不少。
“大将军,我们可以趁热打铁,赶走他南越国。”一个将领对着白弘文说道。
众人称道:“是啊!大将军。”
白弘文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文启之前元气大伤,南越国现在正是士气高涨的时候,等我们消减了他们实力后,在一举攻向南越。”
明楼也跟着说道:“听大将军的没错,我们才赢了一次,不可骄傲。”
白绫染拿着昨天自己画好抑魔符,对洪太医说道:“我先给他们试试,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管用,只能先试试。”
洪太医点点头:“白小姐尽管用,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白绫染拿过一张抑魔符,走向情况较重的那人身旁,对他说道:“放松,不要紧张。”
那人连称“是、是大小姐,我……我不紧张。”
白绫染对他点一下头,直接把符纸往他身后一拍,众人只见眼前一花,那张符纸竟然就消失了,顿时都感觉惊奇起来。洪太医也不明白,那张纸去了哪?
“白小姐,你这是……?不是,那纸怎么就不见了?”
听见洪太医这话,白绫染转过头,回道:“这是符纸,抑制病情的,一会你看看有没有效果,我也是头一次这样用。”
洪太医点点头,暗想,符纸?符纸不是捉鬼用的吗?还能控制病情?想到这直接就问了出来。
“白小姐,这符纸还能治病?”
众人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绫染解释道:“当然可以,符纸分很多种,我用的就是其中偏向治疗的一种。”
白绫染不欲多解释,实话说了,只能让他们更加难以理解。若给他们说,他们是中了魔气,他们相不相信不重要,只是保不准他们会害怕。到时候只怕会更加混乱。
所以为了他们好,还是不说的好。
洪太医见白绫染拍完符纸后,这人病情真的没加重,就知道这符纸是有效果的。
“白小姐,病情真的控制住了。”
看着洪太医激动的样子,白绫染不觉也跟着轻笑一声,说道:“有用就行,我这还有些,病情比较严重的,都可以先让我来给他们稳住病情。”
洪太医点点头,挑选了一百多名的名单里病情比较严重的,交给白绫染,由她先治疗。等落笛笙炼制好丹药,再来把体内魔气驱逐。
从早忙到晚,就这还是有些人没有用的上抑魔符,受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发现的早,只怕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的人都不多。
不过还好,有了大量无忧草的支持,落笛笙炼药速度大有提升,总算是再没有因为救治不及而死去的人了。
而空气也渐渐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不再有股淡淡的腐烂味了。
南越国巴达吉最终还是死在了文启白弘文的手里,只能说他遇人不淑。
“大将军我们可是要继续攻打南越国?”
已经夺回两座城池的文启,又顺利占领了南越的三座城池。便准备班师回朝了。这一次仅仅打了二十天,文启大获全胜。
而这时,白绫染跟落笛笙两人,也踏上了去青州大陆的路程。
“染染,你说要是我爹看见我回家会不会打我啊?”落笛笙不确定的问着白绫染。
白绫染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吧!反正他打你,你跑就是了,你们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落笛笙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哪里能跑的过他,反正我不管到时候你要护着我。”落笛笙无赖的说道。这让不知情的人听见了,准会以为白绫染才是那个当女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