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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打上门陈知青这么厉害?一下子能欺负

风知意以为, 许家那事再胡七八『乱』扯,也扯不到她身上,所以她没往心里去。

但彭大娘的担忧和孟西洲的叮嘱, 再加上她自己也有所预感, 觉得就以许家那极品的『性』子, 说不定还真的会作妖。

为了变故发生时, 自己能及时出面处理,以免牵连无辜, 风知意晚上就特意没回空间休息。

果然,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被一阵由远而近的嘈杂声吵醒, 还夹杂着嚎哭声。而且那声音, 听轨迹是准确无误地朝她奔来的。

风知意微微蹙眉, 随即迅速起身,刚穿戴好,彭大娘家的院门就被砸得震天响, “开门!开门!”

暴怒的声音凶得不行,像是要来抄家似的。

打开门出去,正好看见比她早一步的彭大娘一打开院门,就被冲进来的人撞得一个趔趄, 气势汹汹地问, “陈知青呢?!”

风知意赶紧一步上前扶住彭大娘,冷脸沉声, “什么事?”

“你个小贱蹄子!”为首的许国昌还没说话, 许大伯娘从他身后挤出来,许是一夜没睡的邋遢憔悴脸显得尤其凶恶,张牙舞爪地朝她恶狠狠地扑来, “赔我乖金孙的命来!”

风知意轻轻推开彭大娘,自己侧身一避,脚下微勾。

许大伯娘扑空的同时,脚下一绊,整个人就“啪”地一下,扑了个狗啃泥,磕掉了一颗门牙,磕得她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划破了整个村子一大清早的宁静。

许国昌顿时气得两眼通红,眼睛怒得瞪圆,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你害死了我儿子!还敢打我娘?!”

说着就怒气冲冲地冲上来,抬手就凶狠地劈下来!

也不管自己是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而风知意是个娇小柔软的小姑娘,一副要一巴掌拍死她的架势。

在众人的惊呼下,风知意不紧不慢地撩起眼皮,扫了眼他即将挥下来的手掌,轻轻往旁边一避,抬脚用力一踹——

这种仗着男『性』优势对女人动手的男人,她就不用客气了,格外地没省力气。

所以,许国昌直接被她一脚踹出了院门,pia叽一下摔在了院门外,摔出一声惨叫!

顿时,逐渐聚集过来的围观人群鸦雀无声,都惊愕地看向风知意。

风知意拍拍衣摆,施施然地一脚踏出院门,居高临下地问捂着胸口痛得蜷缩起来惨叫的许国昌,“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一大清早地闹上门,二话不说就动手。仗着人多势众,当我好欺负?”

这时,磕掉一颗门牙的许大伯娘这才回过神来,“嗷”地一声尖叫扑到许国昌身边,急得满口的血都顾不上擦,“国昌!国昌你怎么了?!”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许老太气得直哆嗦,“你这女知青心眼咋就这么狠毒,害得人小孩掉了不说,还又打老的、踹小的!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天理了?!”

风知意侧首斜睨她,好像这才发现她似的,勾唇嗤笑,“哟,许老太太原来你在啊?刚刚你年轻力壮的儿媳『妇』和人高马大的壮孙子一冲进来就对我动手,也没见你叫唤啊!现在打不过、挨打了,就嚷嚷没天理?敢情天理是你家规定的吗?你当你家是天王老子呢?”

说完,神『色』一冷,警告地看着她,“告诉你,我这叫正当防卫!说破天去了,我也占理!不是谁能干嚎、谁能嚷嚷、谁能耍泼、谁能胡搅蛮缠就占理的!”

“你占理?!”许老太气得简直要昏厥过去了,“你害得我孙媳『妇』掉了孩子你还有理了?!”

“我害你孙媳『妇』掉了孩子?!”风知意匪夷所思地嗤笑,“我为何要害她?她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害?我图啥?再说,我怎么害的?我打她了?撞她了?还是下毒了?什么时候害的?地点在哪?你有何证据?”

许是年龄大了,脑子转得没那么快。许老太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噎了好半天,才磕磕绊绊地说出话来,“你、你把她气得动了胎气,孩子、孩子才掉的。”

“我气她?”风知意气定神闲,漫不经心地问,“我为何要气她?我怎么气的?最重要的是,你孙媳『妇』谁啊?我认识吗?”

最后一个问题问得,围观的人群里好多人忍不住扑哧轻笑。

许老太顿时气得个倒仰,厉声道,“你少装蒜!想装不认识逃避责任?没门!”

风知意轻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好装的?我跟你家素无往来,不认识不是很正常吗?你那孙媳『妇』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我一定得认识吗?不认识犯法吗?”

这时,围观的群众起哄着提醒——

“村里一枝花呢,何美丽。”

“就坑你手表不还的那个。”

……

“哦——”风知意听得一脸恍然,“原来是她啊!怎么,你们又想借着她来坑我啥?”

“你少胡说八道!”被揭破脸皮的许老太只觉得围观群众看她的目光,跟刀子刮她的脸一样,“手表的事那是你跟许梨香的纠葛,不关我们许家的事!你少拿那件事,来遮掩你害死我曾孙的事!”

风知意神『色』一冷,正『色』道,“老太太,你说你都这一大把年纪了,想必活得也比我明白,知道说话办事都得讲究证据,可不能空口白牙地随意污蔑人。我敬你一大把年纪,就不告你污蔑罪。但也请你话说出口之前,最好过过脑子。”

许老太一向泼赖,村里的人一是敬她一大把年纪,怕无端惹得一身腥;二是畏她家里儿孙壮男多,平时对她多忍让,所以她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惯了。

可这会,居然被一个外来的小姑娘指着脸骂没脑子不说,围观的邻居乡里居然还嘲讽甚至幸灾乐祸地看她,那目光好像很认同、很解气似的。

这让许老太顿时感觉非常没脸,脑子“嗡”地一下,平时还端着的一张老脸都不要了,脑袋发昏得直接暴『露』本『性』耍泼,“这个没大没小没教养的货,居然敢骂我!给我打!打死这个小贱人!”

不知是许家子孙没有一个脑子清醒的,还是他们行事一向就是这么愚昧野蛮,居然都撸起袖子准备冲上来。

风知意闲淡从容地『揉』着手腕微微后退了一步,“行啊!一起上吧。”

她正好借着这次自卫的机会,光明正大地把这群让人厌烦的苍蝇给料理了。

“闹什么?!”突然一声怒喝声打断了众人,风知意循声扭头望去,发现是大队长黑着一张脸神『色』匆匆地赶过来,“一大清早的,闹什么闹?!都闲着没事干是吧?!”

他估计是被吵醒给赶过来的,衣服都没怎么穿好,所以脾气格外坏,脸『色』格外黑,看到风知意,顿时很没好气,“怎么又是你?!”

“我也很纳闷、很暴躁,怎么又是我?!”风知意也很烦,这许家跟苍蝇盯上肥肉似的,就盯上她了,“我招谁惹谁了?我又没吃谁家大米、挖谁家祖坟,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被人冲进来打?难道我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吗?”

看大队长对她没好脸,风知意心情本就不好地嘲讽冷笑,“大队长你一来问都不问情况,不分青红皂白地就问责我,要不要偏袒得这么明显?怎么?你这是要包庇自己大队里的人吗?我们这些知青难道就不是梦庄大队的吗?!”

大队长被风知意问得脸更黑更沉了,有些恼羞成怒地质问许家了,“怎么回事?!你们一家子一大清早的闹什么幺蛾子?!”

许老太顿时“唉哟”一声,往地上一坐拍起大腿就嚎,嚎风知意害没了她的曾孙、打伤了她的孙子和媳『妇』,还骂她这个老太婆子没脑子。

大队长听得嘴角微抽,看了看一旁身量芊芊的风知意,“陈知青这么厉害?一下子能欺负得了你们祖孙四代?”

围观众人噗嗤轻笑,许老太的干嚎顿时就尴尬地戛然而止。

大队长大概也知道这个许老太的德行,懒得听她胡搅蛮缠,转向风知意,“你来说,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这个当然不能由她主观意识来阐述,以免让人觉得她说出来的事实有失客观公正,所以风知意一脸懵『逼』状,“一大清早他们把人吵醒,什么话都不说,冲进来就要打我。”

说着,指指一脸血、惨不忍睹的许大伯娘,“喏,她一冲进来就想扑上来挠我,我当然躲开啊!结果她就扑了个空,摔到了地上磕掉了门牙。”

再指指还捂着胸口痛苦呻/『吟』的许国昌,“紧接着他也过来打我,我躲不过,就正当防卫地踹了他一脚。谁知道他那么不经踹,居然被我一下子就踹倒了,还躺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说到这,风知意一脸严肃地自我怀疑,“我有那么大的力气吗?”

然后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我怀疑他是故意摔倒想讹诈我!”

大队长居然还真的信,主要是风知意这弱柳扶风的样子,感觉她用尽全力踹一下人,能把人踹出个淤青就不错了。

顿时,看许国昌的眼神就鄙夷了:一个已经成家立业的大老爷们,居然学泼『妇』那一套耍泼打滚,丢不丢人?!

就连大部分的围观群众看许国昌的眼神,都渐渐变了味。

唯有风知意本人知道,许国昌没装,他应该至少断了一根肋骨。

大队长当即就丢开了风知意打伤许家祖孙四代的事实,又问了问许家人,再问了问其他知情人,结合风知意给出的信息,抽丝剥茧出事情的源头,然后扭头问风知意,“你怎么气许国昌他媳『妇』了?”

“啊?”风知意满眼茫然地不明所以,“我也好奇,我怎么气着谁了?要不,您把她喊来我瞅瞅是谁?再顺便对质一下,我怎么气的。”

大队长顿时嘴角微抽,扭头看许家人的眼神就很不善,“最近不上工闲得慌是不是?一天到晚没事找事!”

“大队长!”许老太见大队长居然这么说,忙尖叫一声,“你可不能这么势利眼、偏袒有钱有势的陈知青啊!她明明伤人害命,你居然就这么和稀泥吗?!”

说着,就拍着大腿嚎哭,“我的曾孙啊!五个多月大了,都成型了,就那么被狠毒黑心肝的给害没了!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大队长,你可不能这么丧良心当做没事啊!”

大队长被她哭得脑阔疼,“那叫你孙媳『妇』来对质!”

“叫就叫!”许老太立马一骨碌地爬起来,招呼最小的孙子去喊人,然后扭头跟大队长要保证,“如果确实是陈知青害的,大队长你可要为我们许家做主!我曾孙一条命、我孙子被打伤、我儿媳被磕掉门牙,她都得赔!至于我这个老婆子,我就大度点,不跟她计较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大队长自然也听出了许老太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顿时沉着脸冷哼,“放心!我不会偏袒谁,也不会包庇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要是不服我的处理,可以直接去报公安!”

许老太忙表态,“我们许家自然是相信大队长你会公正公平的!”

风知意双手『插』兜,好像事不关己一般,闲闲淡淡地立在一旁,嘴角挂着似笑非笑、似讥似讽地没说话。

没一会,刚小月的何美丽被人给拽了过来,满头虚汗、脸『色』苍白,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

大队长看得直皱眉,“你和陈知青怎么回事?快说说。”

何美丽看了眼眼神清正、坦坦『荡』『荡』的风知意,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眸,“昨天早上在晒谷场开会的时候,我被她嗤笑了一句,当时给气得肚子疼,回去就见了红,再送到医院去,孩子就没能保住。医生说是气大伤身,动了胎气,才导致孩子……”

说到最后,还真伤心地“呜呜呜”哭了起来。

大队长皱了皱眉,扭头问风知意,“你怎么说?”

风知意歪头看何美丽,像是辨认了一会,才终于认出来,“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早上开会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一群人在嘲笑我学历低、不配当知青。”

这话说得,围观的人群里,好几个小嫂子大姑娘都脸『色』讪讪地不自在。

“我当时觉得好笑,就嗤笑了一声,然后扭头就走了。”风知意说完指了指何美丽,“当时她好像也在场,我不太确认。毕竟一群吃饱了撑着、背后议论人是非的人,我没看在眼里、更没放在心上。”

那些议论过风知意的人,顿时感觉被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脸上。

他们在那说人家是是非非,可人家根本就不屑在意,只当他们是跳梁小丑般可笑,连个眼神都吝啬给,当即又羞又恼,还感觉自己特别自作多情。

大队长也觉得有些无语,“这个是赶巧了,怪不得人家陈知青。还有……”

大队长眼睛严厉地看着何美丽,“你自己本身就有问题吧?不然人家陈知青没有针对谁地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你咋就气得孩子都掉了呢?谁怀孩子会这么容易就掉?你别当我没常识,要不咱们再去医院,找那医生问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何美丽以及许家所有人,顿时都不敢说话了。

这下,谁还看不明白?这孩子掉了,肯定是另有原因。不过是凑巧被陈知青赶上了那么一丁点的关系,就讹上她了呗!

毕竟,许家可是有诓陈知青手表的成功前科在。估计是尝到了甜点,就贪婪不足、得寸进尺。

“那、那她打伤我孙子我儿媳『妇』总是事实吧?”许老太负隅顽抗,不甘心闹了一场,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丢了大脸不说,还一无所获,“这个她总要赔医『药』费吧?!你看他们俩伤得有多重!”

风知意当即嗤笑,“是你们先动的手,我那是正当防卫,责任不在我。就算你们真受伤了,那也是你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你!”许老太怕自己会被风知意一张利嘴给气死,别看她温温和和的好说话,但她嘴里的每一句每一词,都条条在理、掷地有声,让她智短地无法反驳,当即就明智地不跟她对上,转问大队长,“大队长你可给我们一个公道!没道理伤人的人一点错都没有!”

可大队长却也认同地点头,“陈知青说得没错。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冲上门就打人,难道她还站在原地任你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没错吗?你们做人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什么我家做人霸道?”许老太死不承认,“我们哪有冲上门就打人?!大队长,你不能听信陈知青一个人说的啊!你们谁看见我们许家先动手打人了?”

说着,还目『露』凶光、威胁地扫视了一圈众人,“谁看见了?!谁看见了?!”

她笃定,他们一个村子的人,不会帮着外人知青对付自村人。

“我看见了!”不知何时也在围观的许梨香上前一步站出来,大义凛然地道,“就是大伯娘和二堂哥先动手,陈知青才被迫防卫的。”

还目带期待地看向风知意,似乎在求表扬求感激。

可风知意只意味不明地扯了一下嘴角,看不出什么意思。

“你个吃里扒外的赔钱货!”许老太顿时凶恶得恨不得撕了许梨香,“你对我们有怨恨,你的作证不算数!”

“我也看见了。”彭大娘不急不缓地沉稳道,“你们一大清早地冲进我家,还差点把我撞得摔倒了,之后二话不说地就对陈知青动手。”

“还有我!”方小芳用力甩开拦着她、不让她作证的人,也从人群里站出来,“我也看见了,就是许家母子两先动的手。而且许大婶是自己磕到的,不关陈知青的事。”

有人带了头,其他人都不怕了,平时被许家欺压过的、看不惯许家的人,纷纷站出来表态——

“我也看到了,是许家冲上门就打。”

“就是!一大清早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发生啥大事了呢!”

“哎呀,这许家忒不厚道了,葛劲儿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干啥子哦?!”

“还想干啥?你忘了手表那事……”

……

“你们、你们……”许老太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后果,气得脸『色』发青,失望地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们的嘴脸我都记住了!”

然后不讲理地把怒气撒在大队长身上,“大队长你既然这样偏袒,那我就去县城找公安为我们许家做主!”

大队长神『色』当即就冷了下来,“随便!”

说完,一甩手就走了。

“报呗!”风知意上前一步,笑眯眯地对许老太火上浇油,“不报就是乌龟王八蛋,我随时恭候你和公安的大驾。”

许老太顿时脸『色』憋得青青红红,“你给我等着!”

撂完狠话,在众人哈哈大笑中,领着许家人,灰溜溜地败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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