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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乌龙只要你嫁给我,我是什么都行。

早上出了被窝、离了软玉温香, 孟西洲脑子才清醒了。把粥给熬上后,就跑去查看昨晚发出声响动静的篱笆。

虽然说,现在作风问题抓得严, 小偷小『摸』的现象几乎看不见。但不管什么时候, 总不缺那些想不劳而获、铤而走险的人。

更何况, 她在外人眼中, 是独身一个女同志住一处,难免会有流氓地痞起坏心思。

他偶尔又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所以这安全问题可不能忽视了。

可他沿着篱笆走了一圈, 也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 也没有人或动物来造访过的痕迹。

那昨晚的那声响动静是什么?

还有, 孟西洲有些狐疑地看着篱笆上一朵朵开得正鲜艳精神的喇叭花, 这花不是至少6月份才开的吗?可现在还不到5月,它怎么就开得这么茂盛了?

而且,他记得这喇叭花的花朵貌似挺娇小的吧?可眼前这一朵朵喇叭花都有他的拳头大了, 是不是有点太肥硕了?

孟西洲揣着这疑『惑』去把早饭准备好,然后去屋里喊风知意起床。

因为风知意睡觉时不喜有光,那遮光帘遮得房间一片黑暗,孟西洲去拉开一点窗帘, 才看清楚她对漏进来的天光有些不满地蹙眉。

孟西洲笑, 坐在她床边,俯身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还不起床?早饭我准备了槐花饼、香椿炒鸡蛋, 还有凉拌榆钱,都是你喜欢吃的。”

风知意埋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才『迷』糊地睁开眼, “几点了?”

孟西洲瞄了眼她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表,“还有一刻六点。”

“哦。”风知意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那你出去,我要起了。”

孟西洲却没起身,俯身理了理她洒了小半床的长发,“我问你个事。”

“嗯?”风知意伸完懒腰,懒洋洋地缩回被窝里,“什么?”

孟西洲理着她鬓角的『乱』发,“咱们院子里那喇叭花,怎么这会就开了?它们不该六月份才开始开花的吗?”

他直觉这跟他媳『妇』脱不了关系,因为他老看见她没事就在院子里伺弄那些花花草草。

“这个啊,”风知意眼眸转了一下,随即就转出了个借口,“你还记得去年,我跟汪医生说要培育基地的事吗?”

孟西洲微微点头,“记得,跟那个有关系?”

“对,所以我最近一直在做实验,想研究出一种可以加速生长的营养『液』。”风知意半真半假地说,“就拿那些喇叭花的蔓藤做实验了,看来有点效果。”

其实风知意也不完全是胡扯,她确实在实验,想把木系异能给物质化,物质化成一种营养『液』,不仅用于医疗,还用于植物生长。

不过,篱笆上的那些喇叭花是因为昨天进食了能量的原因,才提前开花,跟她的营养『液』没有关系,她还没研究出来呢。

孟西洲不疑有他,恍然地点点头,“那我在院子里开一块种些植物给你做试验用,你别拿篱笆上的那些做实验。那些外人都看得到,太反常会引人侧目,免得凭端惹麻烦。”

“好。”风知意从善如流地点头,拿异能植物做实验又没有意义。

“真乖!”孟西洲俯身亲了亲她,“还有,前天郑家老五的事,你是不是该跟我老实交代?”

风知意心中一怔,他是怎么看出来这事儿跟她有关的?表面毫无痕迹地眨眨眼,无辜又疑『惑』,“交代什么?”

“不说?”孟西洲危险地眯眼,俯身『逼』近她,在她毫不畏惧的笑盈盈之下,双手突然袭击她腰两侧哈她痒,“说不说?说不说?”

“哈哈!你别,哈哈哈!哈哈,你使诈,哈哈,”风知意笑得翻滚,被褥都被他们俩给折腾『乱』了,才受不了投降,“好,我说我说!”

孟西洲这才放过她,整个人压下来圈住她,“快说,要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风知意平躺着缓了缓气息,才把郑五那件事的始末给详细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之前没跟你说,只是觉得已经解决了,他们俩也已经得到了该有的惩罚,没必要说了。”

其实吧,她都没当这是个事儿。

孟西洲听完就埋首在她颈边蹭了蹭,不想让她看到他现在难看的表情,要不是他媳『妇』有本事,若是寻常姑娘的话,只怕这会已经遇害了。

孟西洲努力压抑着心里汹涌澎湃的戾气,缓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对她毫无阴厉地笑赞,“干得漂亮!”

就是他,也做不到这么不着痕迹、这么不费吹灰之力,让他们这么狗咬狗,还伤残这么惨重。

“不过,以后遇到事情要第一个告诉我。”孟西洲有些委屈地抚着她的脸,“我知道你习惯了自己抗事,但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夫妻一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帮不上忙我也想知道,帮你分担压力也是好的。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那样感觉离你好遥远。”

风知意听得微微动容地点头,“好。我以后,尽量改掉我这小『毛』病。”

“嗯。”孟西洲奖励般地亲了亲她,起身的时候把她也裹着被子抱起来,“起来吧,等你起来了,我才好把槐花饼下锅,要新鲜热乎的才好吃。”

“好。”风知意抓抓头发,指指门口,“那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孟西洲起身环顾,“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呢?我一块拿去洗了。”

风知意:……突然发现住在一起也有坏处了,不能随意丢进空间里用洗衣机洗了。难道她以后,要手动洗衣服了吗?

吃早饭的时候,孟西洲交代去处,“今天我手里有批货要过来,得去县城一趟,就不去上工了,你要跟我一块去县城玩吗?”

风知意微怔,随即摇头,“不去,县城人多太吵。你小心点,别被抓了。”

“放心,这货走的是公家的路子,我只是顺便私下赚点。”孟西洲夹了一口鲜嫩的榆钱喂到她嘴边,“顺便去看看老首长回信了没。最好能赶在五一假的时候,去看爷爷。”

风知意张嘴吃了,还把手里吃不下的饼塞到他嘴里,“如果太麻烦老首长的话,咱们就不执着了吧?等年底时再去看也一样的。”

她真没觉得,她跟风老爷子有多亲厚。每次去看他,风老爷子也没对她有多亲近,平平淡淡的,倒像是君子之交的朋友。

“好。”孟西洲嚼下她喂过来的饼,“如果以后他对你有什么不满,你全推我身上,让我来应付。”

风知意笑,她不觉得风老爷子会计较她先斩后奏地领证结婚。

“还有郑家的事,”孟西洲有些不放心地蹙眉,“他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我不在的时候,你小心防着点。”

要不是一下子失踪人口太多会被查,会影响他领证结婚,他真想把那帮人全都给弄没掉。

风知意点头,“放心,我应付得了。”

吃完饭,孟西洲等在门口要亲亲,不亲不肯出门。

风知意无奈轻笑地亲了亲他,“好了,别闹了。快去吧,早去早回。”

孟西洲搂着她回了回亲,“晚饭等我回来做,午饭你炒点清明粿吃,我已经切好配好菜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给带回来。”

风知意摇头,她什么都不缺。

孟西洲不死心地想了想,“天气要热了,我给你买漂亮的小裙子?”

就算不能穿出去,也能在自家屋里、自家院子里穿穿也行。

风知意一脸嫌弃,“才不要,那么丑。”

孟西洲听得眼眸微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别的女同志都喜欢的『潮』流,“那我看看有什么特『色』小吃,给买些回来?”

这个风知意感兴趣,连连点头,还让他多带点。

孟西洲笑,见她终于问他要东西了,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后院靠近他屋那里出了门。

现在他们两人毕竟还没有领证,让人发现他们住在一屋怕是会引起流言蜚语。虽然他媳『妇』儿不在意,但他不想要她受到任何中伤。

风知意收拾了一下,也去上工。

在路上,碰到周曼曼兴奋地来跟她八卦,“陈素素!陈素素!你知不知道,跟给你同名同姓的陈素素要跟人结婚了!”

“啊?!”听到这个八卦,风知意着实狠狠地愣了一下。半个月前才借口伺候她想蹭吃蹭住的人,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还是嫁人这借口?

风知意有些三观崩裂,那人为了过好日子,这么没底线的吗?婚姻都可以这么随便?“这么快吗?她好像才来没多久吧?”

“来了快两个月了吧,确实挺快的。不过……”周曼曼有些看热闹似地“嘿嘿”『奸』笑两声,“这事儿说起来,还跟你有点儿关系。”

“跟我?”风知意有些疑『惑』不解地反感蹙眉,“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一点都不想跟那个人扯上关系。

“这该怎么说呢?”周曼曼想了想,决定从头说起,“你还记得去年河对面的生产大队里,那个大队长的儿子想跟你相看的事吗?”

风知意摇头,去年有媒婆找上门,她直接在媒婆开口之前就婉拒了,说不管是谁,她没那个意思。

媒婆都没有机会开口,她自然不知道有谁。

周曼曼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那个大队长的儿子去年有次来这边走亲戚,不知咋滴就看上了你,回去就托人说亲,可你不搭理啊,不就没成?可那个人在家里是三代单传,家里条件又不错,纵得『性』子有点混,吵着闹着非要说你,不然这辈子就不结婚了!”

风知意听得有点反感地皱眉。

“那个人家里没办法,就几次托媒婆来探你的意思。可你愣是不松口,咱们大队里的媒婆就不肯接手这事儿了。然后呢,今年他们就找了他们那边的媒婆过来。”

说到这里,周曼曼就开始乐了,“他们那边的媒婆又不清楚咱们这里的情况,更不知道今年恰巧又来了个陈素素。她只知道那大队长儿子看上的人,是咱们大队里的知青陈素素,所以一来就去知青点找个叫陈素素的了。这一找,可不就找上那个陈素素了。”

“可是啊!”周曼曼抚掌笑道,“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真的以为是有人看上那个陈素素了。而那个陈素素听媒婆把大队长家的条件说得那么好,自然就很意动,就答应了相看。”

“可等那个男的跑过来相看,才发现搞错人了!”周曼曼忍住笑说,“这事儿自然就没成。可是呢,也不知道是怎么走『露』了风声,传出流言说是知青陈素素跟人相看被人嫌弃了。”

边走边听得有些漫不经心的风知意扭头看了她一眼,严重怀疑这流言是周曼曼自己传出去的。要不这里的习俗,相看不成的话,会捂得死死的,以免影响男女双方的名声。

周曼曼径自乐得没注意风知意的眼神,“那个陈素素来的时间短,大队里好多人只知道你,不知道她,所以都以为跟人相看被嫌弃的人是你。你在咱们大队里多受大小伙们的欢迎啊!这下可不捅了马蜂窝?一大堆人纷纷托媒婆来求相看呢!”

毕竟是城里的知青,以后说不定还能回城,所以之前风知意一直拒绝的态度,他们也没什么可说的。可现在居然听说了风知意有相看人家的意思,可不就躁动了?

“媒婆自然知道被嫌弃的是另外一个陈素素,但看大伙儿求的都是被嫌弃的陈素素,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上门跟陈素素说了,所以就这么误会了。”周曼曼脸上出现不屑鄙夷,“哎哟,当时可把陈素素给得意的!还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呢!”

随即,又幸灾乐祸地“哈哈哈”笑道,“可谁知一个个相看下来,才发现全都搞错了!哎哟!你当时没看到那个陈素素的脸,整个都黑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说着,周曼曼还真的是笑得肚子疼,一手拽着风知意,一手捂着肚子蹲下,“哎哟,你等下,让我缓缓,我笑得肚子疼!”

风知意无语望天,“……要不要这么夸张?”

“真的,当时你是没看到那情形,来一个搞错一个,太好笑了!”周曼曼乐不可支地,自己一个人蹲在地上笑了半天,才意犹未尽地『揉』『揉』肚子站起来,“哎你不觉得这件事好笑吗?”

风知意还真没觉得,“如果你是当事人的话,你就不会觉得好笑了。”

“哎呀,你这个“当事人”又不是被好笑的对象,有什么关系?”周曼曼不觉得这事儿跟风知意本人有多大关系。

要走到干活的地里了,风知意不想跟她闲扯下去,“说重点,你不是说她要结婚了吗?跟谁?”

总觉得那个陈素素极有可能还会来找她的茬,她不得不留个心。毕竟,她们之间,还有一层身份牵扯。

“许老三家,你知道吧?”周曼曼看风知意不甚明白的样子,提醒,“就是跟你闹个矛盾的许家,现在几个兄弟分家了。”

那个许家?有女主许梨香的那个许家?风知意微微蹙眉,“他们是正常相看上的?”

“我也不太清楚,”说起这个,周曼曼也有些存疑,“一开始好像是没相看上的,后来也不知那个陈素素是怕一个都没成,自己会丢脸什么的,就自己亲自去了许家一趟,然后这亲事就敲定下来了。还说趁着五一大锅饭的时候,给摆酒呢!”

“五一?”风知意想了一下今天都25号了,“那不没几天了?”

“是啊!”周曼曼点头,“所以我说她快要结婚了,赶忙来告诉你啊!”

“好,我知道了。”风知意若有所思地点头,指指前侧方,“我到了,先去忙了。”

“哦。”周曼曼分享八卦完,满足地绕回自己的地里去,她可是特意绕过来跟风知意分享八卦的。

风知意看得嘴角微抽,只希望这事儿跟她没多大关系。

不过影响还是有一点的,她傍晚下工回去时,被媒婆堵在门口,一看到她就天花『乱』坠地夸她。

风知意在她说到主题之前,赶紧表示自己已经有亲事了,让婶子不要费心了。

媒婆顿时一愣,“啊?说亲了?哪一家啊?”

风知意淡淡笑笑,没有详说,“我家里给说的,我今年不是回来晚了许多么?”

“难怪!”媒婆恍然大悟,“那恭喜恭喜啊!”

人家是城里的知青,家里给说的亲事那自然是城里,哪是他们这些泥腿子能比的?媒婆顿时就随便客套几句,悻悻地走了。

风知意进院子里一转弯,就看到孟西洲抱胸倚在树下对她似笑非笑,“你家在城里给你说亲了?哪一家啊?”

风知意瞧他那醋劲,失笑道,“你这一家,满意了不?”

孟西洲这才笑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来,一把把她抱起,把风知意的低呼给重重地“吧唧”了回去,“那还差不多!”

风知意赶紧四处看了一下,见没人,松了口气,没好气地轻捶他肩膀,“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现在才堪堪开始迈入初夏,院子里的草木还不是很茂盛,要是隔壁在的话,很容易被看见。

“好吧。”孟西洲把她放下来,拉着她的手快步往屋里走,“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什么呀?”风知意被他拉着往屋里跑,可当看到那个崭新的缝纫机的时候,无语地嘴角直抽,“这算什么好东西?”

“哎?”孟西洲见她面上毫无喜『色』,茫然地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喜欢吗?我听说结婚都要这个大件的,这还是我托人从海市运过来的。你不喜欢外面买的衣服,那就自己做。”

“我喜欢啥?我又不会做衣服。”风知意不太理解他的脑回路,“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喜欢做衣服了?”

“哦,你不喜欢啊?”孟西洲数了数,自行车、手表、缝纫机都有了,“那要不我去弄台电视机来?”

风知意忍不住朝他翻小白眼,“大队里通电了吗?”

“可以让大队里通电。”孟西洲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应该不是很难。”

“好了,你别瞎折腾了,要那些没多大用处的家具做什么?”现在原生态的生活不是挺好吗?风知意挺满意的。

讨媳『妇』欢心失败的孟西洲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挫败地直接问,“那你喜欢啥?”

他好像都没送过一件东西送到她欢喜,送到她心坎上。

风知意笑盈盈地看着他,“还能是啥,当然是你啊!”

孟西洲一怔,随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压着怀里好好地尝了尝,完了之后意犹未尽地压在她嘴角轻笑,“果然是甜的,是不是偷吃蜜了?”

风知意感觉他鼻息间的炙热都醇浓得像酒,熏得她微醉,有气无力地捶捶他肩膀,推开了他一些,“老首长回信了吗?”

“回了。”孟西洲看着脸颊微红、眼波微漾的样子别提多动人了,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一旁的摇椅上,“你等一下。”

说着,去打开搁在桌子上的包裹,找出信过来。

然后把她抱起自己坐下,再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把信递给她,搂着她的腰,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信我没看,但我给老首长打电话了。他说可以安排,让我们五一过去,他正好五一也要去趟京市。你打开信看看,老首长还交代了什么。”

风知意接过信打开,跟他一起看了看,内容确实跟孟西洲说的相差无几,“也是五一么?”

想着没几天了,坐火车去京市还要一天多的时间,“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一下过去?要提前请几天假吧?”

“嗯,我们明天就去请假,后天就出发。”孟西洲注意到她用了“也”字,就问了句,“谁还要在五一那天干嘛吗?”

风知意就把那个陈素素的事大概说了一下,“……我估『摸』着,她这可能是为自己的身份找退路。万一她现在的假身份被揭穿了,她还是嫁到这里来的媳『妇』。是不是知青什么的,估计就没那么重要了。就是不知道,她找上许家,是巧合还是有别的深意。”

孟西洲听得微微蹙眉,“她会不会有后路有底气了,就来找你茬?你不是说她想来占便宜,被你拒绝还羞辱了一顿么?她会记仇吧?”

“找呗!”风知意无所畏惧,一点都不后悔跟陈素素撕破脸皮,“如果她不顾她家人的死活,最多不过是揭穿我身份的事。我丢掉她这身份,可能就是做不成知青了,最多被发配回京。我有军医的身份,不会受到家庭背景的连累。”

风知意估『摸』着,那样她可能要被迫进入权势中心,悠哉悠哉的小日子怕是过不成了。

“不会。”孟西洲抱了抱紧她,“我们结婚之后,你就算不是知青了,也可以留在这里。我是这里的户籍,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落到我的户口本上来。她就算揭穿你身份,也威胁不到你。”

风知意轻笑地戳了戳他脸,“你是鸡啊还是狗啊?有你这么形容的吗?”

孟西洲亲了亲她,笑道,“只要你嫁给我,我是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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