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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厉害杜若兰以一己之力,搞垮了两家。

京市一过五一, 气温就直线上升。空气里,逐渐有了微热的气息。

艳阳天下,暖风和缓, 风知意带着孩子在自家院子里, 在用自己新调配的生长剂浇灌她新培育出来的几株植物幼苗。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树荫下的草坪上, 铺了一块婴儿爬行垫, 二狗子带着小孟灼正趴在上面拿着彩笔在胡『乱』涂鸦。

小孟灼可能是趴累了,一骨碌地翻身坐起, 拿起手中那柠檬『色』的画笔看了看, 然后往嘴里一塞——

二狗子刚想阻止,但不知想起什么, 端坐在一旁没有吭声, 歪头看着他。

小孟灼立马被酸得不行, 整个人一个冷激灵,小脸被酸得皱在一块,把手中的画笔一扔!

二狗子在一旁闷笑。

然后, 小孟灼又抓起身旁一支黑『色』的画笔,有些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还是不死心地往嘴里一塞——

然后被苦得浑身一抖,苦着脸, “呸呸呸”地连吐出来。

二狗子在一旁乐得不行, 还捡了支红『色』的画笔递给他。

小孟灼疑『惑』地看了看二狗子,又看了看画笔, 不信邪地再往嘴里一塞——

顿时, 整个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哇”地一声就哭了!

那声音突然大得,把歇在树冠里的鸟儿都给惊飞了。

正在忙活的风知意手下一顿, 赶紧搁下东西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哇……呜呜呜……”小孟灼哭着扑向自己妈妈怀里,还指指二狗子、又指指自己的嘴地告状,“狗狗……呜呜……”

风知意看他嘴边又是黄又是黑又是红的,就知道他这是又把东西往嘴里塞了。顿时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二狗子的狗头,“不是让你看着他吗?还让他『乱』吃什么。”

二狗子笑得打滚,“不是,我一直看着他啊!可是他画两下,就忍不住把画笔往嘴里塞,我有一直拦着的。可是小孩子都有逆反心理的您知道不?越不让他吃,他就越好奇。我就觉得,得让他自己长记『性』才行。反正这画笔不是管家用食物材料做成的吗?吃了也没事,就是那滋味比较酸爽。”

比如黄的极酸,黑的极苦,红的极辣,所以孟灼小朋友是被辣哭的。

风知意也知道自己孩子逮着东西就老喜欢往嘴里塞,好像通过嘴来认识这世上的万物一样。所以,这是管家特意送给小孟灼的“礼物”,听说她小时候也有一份。

风知意把孩子抱起来,让他站在她面前,跟他面对面,随手拿起支画笔,趁机教育他,“不是跟你说过,这个不能吃。还『乱』不『乱』吃东西啦?”

小孟灼以为他亲娘还给他吃来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儿赶紧捂着嘴“呜呜呜”地哭着摇头。

孟西洲一回来,就看到一副似乎是自家媳『妇』儿在训自家儿子的画面,微微莞尔一笑地走近前来,“怎么了这是?”

看到大靠山来了,小孟灼赶紧撒丫子“呜呜呜”地跑去,“爸爸!”

孟西洲赶紧搁下东西,把跟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的儿子抱住,抱起他,脱了鞋子走进地垫里盘腿坐下,把儿子坐在他怀里,给他擦擦眼泪,“怎么了这是?哭得小脸都花了。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

小孟灼“呜呜呜”地哭着指指二狗子告状,“狗狗……呜呜呜……”

然后又指指那支红『色』的画笔,表示焉儿坏的二狗子给他吃红『色』的画笔了。

孟西洲一愣,二狗子平时比他们夫妻俩还要照顾孩子,怎么会惹哭他?就问,“狗狗怎么你了?”

“二狗子能怎么着他,他是自己吃画笔被辣哭的。”风知意看儿子小嘴儿被辣得红红的,就起身道,“你看着他,我去给他煮杯羊『奶』来解解,他也到时辰该吃一顿了。”

“吃画笔给辣的?”孟西洲疑『惑』不解地随手捡起那支黄『色』的画笔试了试,顿时被酸得整个人一激灵,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忙朝快走进屋的风知意喊,“媳『妇』儿,给我也煮杯『奶』茶来!”

风知意无语,不愧是父子,一样地犯二,一样地不信邪。

小孟灼则是看到爸爸那副酸爽的样子,呜呜地哭声一顿,看着他愣了愣,然后忍不住乐得笑了起来。

孟西洲气笑不是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你个小坏蛋!”

小孟灼却从他怀里站起来,跑到一旁捡起那支红『色』的画笔塞到他手里,拍着他的手往他嘴边拨,似乎要孟西洲也试试。

这个红『色』是什么味儿?难道是甜的?儿子这是要把好吃的给他?孟西洲笑盈盈地往嘴里一递,顿时被辣得一怔,然后连忙“呸呸呸”。

小孟灼顿时乐得“咯咯咯”地笑得不行。

孟西洲把画笔一丢,扑上前去,把小孟灼扑倒,“好哇你个小臭崽子,专门坑爹的是不是?!看我怎么哈你痒痒!”

小孟灼顿时哈哈大笑。

风知意煮好『奶』茶端出来,就看到父子俩笑闹成一团。莞尔一笑地上前,“喝『奶』『奶』了~”

小孟灼抬头一看,眼睛一亮,立马从爸爸虚虚压着的怀里钻出来,爬起来“蹬蹬蹬”地跑上前来,接过自己的『奶』瓶,就“囤囤囤”地喝起来。

风知意把剩下的一杯递给孟西洲,好笑道,“你多大了?还能被两岁的儿子骗到?”

孟西洲也笑,接过『奶』茶,拉她到旁边一起坐,小了小声道,“楚家那老太爷好像过了。”

风知意一怔,随即微微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过的?”

“好像就是刚刚不久。”孟西洲自己喝了一口『奶』茶,觉得味道还不错,就递到她嘴边,“我刚回来的时候,路过楚家那边,听到他们突然嚎嗓子。他们那老太爷不是前两天就要不行了吗?”

所以孟西洲猜,那明显是大人的嚎哭,可能就是那老太爷过去了。

风知意垂首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奶』茶,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吧。”

小孟灼看着爹娘亲亲密密地凑在一起喝『奶』茶,也跑过去挤在两人之间,有些不舍地看了看自己的『奶』瓶,然后学他爸爸递到风知意嘴边。

风知意失笑,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小脸蛋,“娘不喝,你自己喝就行。”

孟西洲也失笑地拍了拍小孟灼的屁股,“小臭崽子,跟你爹抢献殷勤!”

说着,把杯子里剩下的『奶』茶一口气喝光,起身拿过他之前搁下的袋子打开,拿出一小竹篮子递给风知意,“宝贝儿看看这是什么?”

风知意接过沉甸甸的小篮子,打开一看,居然是满满一篮子熟透了的桑葚,目『色』一喜,“从哪弄来的?”

“我托人去找的。”孟西洲又打开麻袋,小心地拿出一棵一米左右的小树苗,“认得出来这是什么吗?”

风知意定睛看了看,“樱桃树?”

孟西洲笑着点头,“想把它种在哪?我来挖坑种下。用你那个生长剂,大概几天后就能吃到新鲜樱桃了。”

风知意环顾了一圈院子,这里基本上被她种满了东西,大多数都是实验品,就指指某一处还有空闲地处,“种那吧。”

“好。”孟西洲立马拎起树,捡起铲子过去了。

小孟灼见此,也抱着『奶』瓶屁颠屁颠地跟上去玩了。

风知意则是起身,把之前没完成的工作继续做完。

完成了之后,招呼一旁的警卫员过来,“小吴,你把这盆幼苗搬到太阳底下,保持一直阳光直『射』,半个小时记录一次生长状态,着重测它的体温。”

“体温?”警卫员愣了,给植物测体温?植物也有体温?

“是的。”风知意没有解释更多,警卫员也只好照做了,“好的。”

说完,就立马把植株搬去阳光底下直晒了。

风知意则拿起她新调配的生长剂,走向正好把樱桃树给种好的孟西洲那边,把生长剂均匀地浇灌到樱桃树底下,招了个警卫员过来,“小李,这是生长剂3.0版本,你记录下这樱桃树的生长情况,一个小时记录一次就行。”

“好的,博士!”接到任务的警卫也赶紧拿出纸笔开始做记录,“需要浇水什么的吗?”

“不用,”这个他们不清楚,风知意决定自己亲自来,“这个我会来做。到时候,你做好记录就行。”

“好的。”

然后风知意一家人,就回屋做午饭了。

吃过午饭,刚歇过晌醒来,警卫员小张就过来禀告,说是楚家送了“白帖”来,还有孝子布。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就是让风知意去给楚家老太爷做孝子孝孙呢!

风知意听得脸黑了黑,当即让警卫员把东西原封不动地给送回楚家去。

孟西洲拧了条『毛』巾给她醒醒脸,“都说死者为大,你这样直接拒绝,楚家怕是又逮到把柄说你的不是了。”

“不然还能怎么整呢?”风知意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我总不能应下邀约,去楚家给楚家老太爷做孝子孝孙扶灵吧?那不就等于是去楚家“认祖归宗”吗?”

孟西洲也为难地皱起眉,这楚家也真烦!非咬着他媳『妇』儿不放做什么?“那希望这次,楚家能彻底明白和接受你的意思。”

风知意却觉得,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楚家不明白她的意思吗?又不是听不懂人话,她说了那么多遍、说得那么清楚,怎么可能不明白?

他们就是不接受。

果然,她拒接孝子布的当天晚上,楚老爷子就很震惊、很不可思议地跑来瞪她,“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太爷爷去世也就罢了,现在连他过了,你都不去送一下?!!”

相对于他的气急败坏,风知意倒是慢条斯理地轻笑了一声,“我不眼睁睁地看着我能怎么办呢?老太爷油尽灯枯,寿命走到了尽头,这是自然万物都会有的一天。我难道还能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不成?还有……”

风知意不耐烦地脸『色』一寒,“我欠你们的吗?凭什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寿终正寝也能怪我?你们楚家是不是太蛮横不讲理了?是不是你们楚家每死一个人都怪在我头上?!信不信我把你们一个个拍死,帮你们怪得其所、怪得理直气壮?!”

“你——!”楚老爷子气噎,随即缓了缓神『色』,“我也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是说,你为什么都不去送他一下?他怎么说都是你亲生的太爷爷,就是跟我们楚家没有一点关系的隔壁邻居都会去悼念一下!”

风知意凉凉地轻嗤了一下,“我又不是你们家邻居,也别老拿那点血缘说事。前十九年我毫无价值的时候,你们当我不存在。现在却几次三番地胡搅蛮缠,非要我认祖归宗?”

说到这里,风知意无比嘲讽地轻笑了一下,“你们楚家枝繁叶茂的缺我这一个外孙女么?逮着我不放干嘛?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丢不丢人啊你们?!还好意思拿孝道来压我?你们不仁在先,怎么好意思怪我不义?我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好好地、客客气气地跟他们说不听,风知意干脆就直接跟他们撕破脸,“这是最后一次,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们楚家,我不会认、死都不会,这辈子都不会!够清楚够明白了没?!”

楚老爷子当场被她给气走了。

孟西洲倒了杯温开水来递给她,“别气,你都这么给他下脸了,他们楚家应该不会再找上门了。”

毕竟,楚老爷子可是楚家的当家,岂能不要脸?况且,都这么跟他把话说清楚了,他不信楚家还有理由上门。

“没气,”风知意接过水喝了一口,心累地道,“我只是太烦了。”

说完,不放心地把警卫员给叫过来交代,说是以后再有楚家人上门,不要放进来了。有胡搅蛮缠不听的,就一律打出去,打出问题她负责。

不把事情做绝,楚家老能找到理由和借口上门,烦不胜烦。都不知道楚家为什么非要『逼』得她把事情做得这么难看?非得成仇才愉快?

不过,也确实如孟西洲所言,这样撕破脸了,楚家没有再找上门。

但是,楚家老太爷三天的丧礼过后,风知意是楚大美人和风父亲生闺女的消息,传得甚嚣尘上。

怕风知意不高兴,孟西洲晚上回来,吃过晚饭再把这事儿跟她说,“现在,外面好像越来越多人知道,你其实就是风家跟楚家的亲生闺女。”

风知意正在给孩子做灵果『奶』昔,听得脸上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哦。”

这个事情,她早听二狗子跟她禀告过了。

现在楚家老泰山一去,不仅不放过她,恐怕是连风家也一并盯上了。

“可是,”孟西洲洗好碗筷洗净手,接过她手里碾碎果肉的活,“外面的人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觉得你这样不认父母的女儿,连太爷爷的丧礼都不参加的子孙简直是大不孝!”

“哦。”风知意还是没什么反应,去调从空间里拿出来吃着灵草的『奶』牛挤出来的牛『奶』。

孟西洲看她认认真真干活的样子,知道她不在意,但还是把外面流传的主流意思告诉她,以免以后她自己亲耳听到了生气。

“毕竟在普罗大众的眼里,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更何况他们觉得爷爷已经养大了你,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大众观念里,生恩养恩大过天,他们会觉得父母给了你一条命,再不是也没什么不可原谅、不可包容的。”

“别人怎么认为随他们去呗,我又不靠别人的认可吃饭。”风知意一点都不在意,她若是能被舆论左右影响的人,她也活不到今天,“难不成他们认可我就会多块肉?他们不认可还能影响到我分毫不成?”

这话说得有点傲气,不过风评舆论什么的,确实动不了她分毫。她本来就不是靠这些作风什么的,来站住脚。

孟西洲放心地笑了笑,“而且他们都觉得,现在你长大了出息了,就翻脸不认祖宗不认根,简直就是那冷血无情的白眼狼什么的,反正说得很难听。你以后若是听到了,也别往心里去。”

风知意听得冷嗤一声,“这个说法,是楚家传出来的吧?”

“应该是的,”孟西洲接过她递过来的牛『奶』,和打碎的果肉搅拌在一起,“爷爷他知道你的情况,也最清楚不过你绝对不会被这些世俗道德所捆绑,不会做这种让你反感、只会把你推得更远的事。”

只有还不知所谓、不知死活,贪婪又无耻的楚家想用道德舆论绑架她。

风知意鄙夷地冷笑一声,“现在见杜家没了,二十多年的事就不遮掩了?为了咬上风家、赖上我,真的是脸皮都不要了。楚家这吃相,可真难看!”

孟西洲把搅拌好的『奶』昔装满『奶』瓶,再装了两杯刚好,放在托盘里一起端起,“还有一个事,我今天在大街上,看到以前的杜夫人和爷爷那儿子在茶楼喝茶。”

风知意听得眼睛倏地一下,有点小八卦地亮起,赶紧跟着孟西洲一起往客厅走,“他们俩就勾搭上了?许梨香居然不管吗?”

对那两人用“勾搭”二字,孟西洲就有点嘴角微抽,“……许梨香应该不知道,她现在忙着在百货大楼里当卖衣服的导购员。”

“导购员?”如果她的认知没错的话,现在这个时候的售货员、导购员什么的,应该是很体面、很了不起的工作的吧?风知意不由好奇,“她怎么找到工作了?爷爷给找的吗?”

不然她没人脉没关系的,上哪去找到这种“炙手可热”的工作?

“不是。”孟西洲说起这个,神『色』有说不出的复杂和微妙,“是赵学兵给介绍的。我是有次去买东西,看到许梨香觉得奇怪,就打探了一下,才发现是赵学兵给牵的线。”

“赵学兵?”风知意也神『色』复杂微妙了,男主和女主怎么搭上线了?“他们俩,怎么会……联系上的啊?”

这个孟西洲打探到了,“许家那一大家子,正好就住在赵学兵那一大家子的附近。”

风知意:……这是什么注定的命运?真是让人槽多无口。

在客厅玩耍的小孟灼看见爹娘拿了吃的过来,立马把手中他现在根本玩不懂的魔方一扔,欢呼地跑过来嚷嚷着要吃。

孟西洲把『奶』瓶递给他,“赵学兵会帮她,估计是看在她身后的风家份上,想提前卖个好吧。毕竟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风家孙子的亲生母亲。”

风知意深以为然地点头,就赵学兵那个无利不起早的钻营『性』子,肯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要不然,这工作又不是大白菜,说送就送。他会舍得出血,不求回报?

孟西洲跟她一起走到茶几边的沙发旁,搁下托盘,想起之前他觉得奇怪的地方,“对了,你刚刚好像早就料到了爷爷那儿子,和楚家那人,他们俩会再次连上线?”

这不书上写的嘛,但风知意也不能实话实说,“你想啊,现在杜家没了,楚大美人单身了。外面又在传风家现在那儿媳『妇』实在上不得台面,连累得丈夫丢了职位,还被爷爷赶出了大院赶出了家。”

最最重要的是,“爷爷现在膝下没人,那么大的树荫,谁不想去纳凉啊?而且爷爷那儿子以前对楚大美人哪怕坑蒙拐骗、不择手段也要把人骗到手,那楚家能不动心思?能放任楚大美人那么优秀的资源不用?”

“那你什么看法?”孟西洲拉着风知意一块坐下,递了一杯『奶』昔给她,“想他们和好,还是不想他们和好?不想的话我去搞破坏。”

风知意接过『奶』昔轻轻喝着,“不用,你沾染上他们的事情干嘛,无端惹得一身腥,看戏就好了。”

“你不怕他们和好了,来『骚』扰你去大团圆?”孟西洲是担心这一点,他媳『妇』儿已经被楚家烦得够烦了。

风知意轻哼,“我是一件物什吗?他们想扔就扔、想捡就捡?我没有思想、没有感情、没有尊严的吗?”

孟西洲搂了搂她,“就怕他们不自觉,回头拿孝道来压你。”

现在大部分的父母,都把孩子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要脸,只会觉得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美好大团圆不好吗?

所以他们下意识地,就会忽略曾经对子女的伤害。哪怕没有忽略,也会觉得,认回子女就是补偿、就是对子女好,子女就该感激涕零地接受。

生恩这一点,让天下大多数父母在孩子的事情上,都太理所当然、太自以为是。

“没事儿,”风知意根本不在意,“他们以后若真敢这么不要脸,我就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嗯。”孟西洲见她坚持,也就作罢,“还有,苏书记提审了。”

风知意一怔,“苏书记?咱们大院里的苏家?那个跟杜家结亲的苏家?”

孟西洲轻抿了一口『奶』昔,微微点头。

风知意有些意外,这么快吗?半个月前不是才开始秘密调查?这么快就被高官抓到实质『性』的东西了?“因为什么事?”

孟西洲微微摇头,这个他还没打探出来,“是秘密提审的,以公事的缘由很客气地请过去的,外人看不出来。但我估『摸』着,跟杜家有关。那个杜若兰,不是还被关押着?”

风知意沉『吟』着颔首,那肯定跟杜家、跟杜若兰有关。

这个苏家是不是清白姑且不论,就凭他们以往那个嚣张跋扈的作风,想必以前得罪的人不少。他们身后强大的后台陆家一倒,现在被杜若兰一口咬下,还不被人群起而攻之?

风知意暗自“啧啧”,真心觉得这个杜若兰其实挺“厉害”的,完完全全地是以一己之力,搞垮了两家。

杜家若不是她偷偷『摸』『摸』地把生母接到家里,跟她父亲搞暗度陈仓,杜父不会出轨,杜家不会沾染上“通敌卖国”的罪名,被一辈子给钉在“卖国贼”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虽然官方通告是说,杜父是因为私德有损,养敌国细作为情『妇』,又纪律不严、玩忽职守什么的,导致被细作窃取情报,损害国家利益。

但现在又不是有网络的时代,人人都能轻易地看到官方公告。所以这说法一传出来,口口相传间的误差,杜家就成了妥妥的卖国贼。

毕竟,都跟“卖国贼”打得火热了,那还不是卖国贼是什么?

杜父为了情『妇』做“卖国贼”,葬送了整个杜家,不仅是全国人民鄙夷憎恨,他们杜家各方被牵连的亲戚,更是恨死他了吧?

杜父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他即便只是被下放劳动改造,以后恐怕也日日夜夜地活在悔恨中吧?

而至于苏家,杜若兰若不是威胁利用高官之子车祸杀人,高官不会因为要帮儿子报仇而盯上苏家,不会意图搞垮苏家。

也不知道,引狼入室的苏望舒,事到如今,后悔结识这么一位“闺蜜好姐妹”没?

毁了自己、毁了亲哥哥的婚姻。

眼看着,又将要毁掉他们整个苏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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