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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迁移梦庄大队会被铲平。

七月流火, 盛夏酷暑。

烈日骄阳之下,藏在村口老榕树枝叶里的知了叫声,如交响曲一般, 此起彼伏。

树下那庞大的树荫, 就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园。

这会一群最大不会超过五六岁、还不能上工干活的孩子正在树下玩老鹰捉小鸡, 小孟灼骑着大白鹅是老鹰, 试图叼走“老母鸡”二狗子身后的“小鸡”。

大鹅子几次不得手,就发了狠, 一下子冲散了“小鸡群”, 胜利结束。驮着小孟灼“嘎嘎嘎”地迈着将军步走来走去,得意洋洋。

小孟灼搂住大白鹅颈, 笑得最开心。

有小朋友上前来问, “轮到我做老鹰了, 该给我坐啦!”

小孟灼眨眨眼,然后歪头问大白,“白白, 他要坐?”

大白很凶地“嘎”了对方小孩一声,吓得对方脖子一缩,连连后退,差点哭了。

二狗子上前来拍了一下大白的头, 示意它别『乱』吓唬小孩。

“不坐就不坐, ”有个大点的男孩生气道,“我让我娘也养大鹅子!”

有个细眼的女娃声音有些尖锐, “不给我们坐, 就不跟你玩了!”

“对!你让你家大鹅子给我们坐,我们就跟你玩!”

“一人做一次老鹰,坐一次大鹅子。”

……

二狗子在一旁看得“啧”, 豆大的小屁孩还会搞社会!

正想着该怎么调解这矛盾呢,谁知小孟灼抬眼高兴地一亮,迅速地从大鹅子身上滑下来,像小炮弹一样地冲出去,“爸爸!”

转头望去,果然远远看见进村的大路上,孟西洲提着行李大包正步履匆匆地大步走过来。

村口大树下时常有小孩子成群结队地玩耍,可他们一家回来也没几个月,跟这边的人不熟;孩子又小、媳『妇』儿应该不会离身;而且家里的院子也足够孩子玩耍的,所以孟西洲根本就没想到他儿子也会在这群孩子里面,就没注意这边。

这会,看见儿子那么激动高兴地迈着小短腿冲他跑来,孟西洲一笑,赶紧紧走几步,及时蹲下接住小炮弹一样冲进他怀里的小孟灼,“你怎么自己在这玩?你娘呢?”

小孟灼『奶』声『奶』气地转达风知意的意思,“娘做饭,让我等爸爸。”

孟西洲听得莞尔一笑,一手抱着他起身,一手提起行李继续往村里走,“你娘在回家里做饭,让你在这里等爸爸是吗?”

他媳『妇』怎么知道他今天回来?这会又没电话,也没法提前说一声。

所以他估计,大概是孩子闹腾,他媳『妇』打发狗子带着孩子出来玩?让他自己去接触接触同龄人,活泼外向点?

“嗯!”小孟灼重重点头。

孟西洲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真乖!”

这么小,就会自己出来玩了。

可小孟灼嫌弃地连连推开他脸,还『摸』了『摸』他的下巴,“胡胡。”

孟西洲失笑,作势又要凑过去亲,“就扎你!”

把小孟灼逗得左躲右闪地“咯咯咯”直笑,也把树下的小朋友们看得一脸羡慕。

毕竟,乡下很少有父亲跟孩子互动这么亲切,一是整天干活累得没心力逗孩子;二是传统观念都喜欢做个感情内敛的严父,而且只做到了表层,就变成了对孩子粗糙寡淡甚至冷冰冰、凶巴巴的样子。

大白看着孟西洲抱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路过,赶紧迈着八字步紧走几步过去,冲孟西洲“嘎”了一声。

孟西洲听得一愣,低头一看,有些吃惊,“大白?”

大白很高兴地迎了应,“嘎嘎!”

“你没事?”孟西洲有些诧异,它不是被王家给炖了吗?还惹得他媳『妇』郁闷了好一会呢,“从哪回来的?”

“那边!”小孟灼指指后山,“山里面。”

孟西洲大概明白了,“你娘带你去山上玩了是不是?”

“嗯!”小孟灼一听山上,眼睛微亮地点头,“好玩。”

孟西洲失笑,“就知道她闲不住,那回头爸爸也带你去玩。”

小孟灼却指指小溪,“去抓鱼鱼。”

他娘不带他下水抓鱼鱼,他看见别的小孩都去,可眼馋了。

“抓鱼?”孟西洲想着现在天气已经够热了,可以去带孩子学游泳,就说,“那晚些,这会太阳太大,等傍晚爸爸带你去洗澡抓鱼。”

“好!”小孟灼鼓掌。

父子俩有商有量地回到了家,就看到围着围裙风知意迎出来,“回来了?正好开饭,你俩快去洗洗手。”

孟西洲挑眉,搁下行李,抱着孩子去洗手,趁孩子不注意,偷偷地亲了亲她,“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

风知意给一家三口盛好饭搁在桌子上,笑笑,“心灵感应。突然有很强烈的感觉,你可能会回来。”

这话说得孟西洲眉眼灿烂,喜笑颜开,“所以你才让孩子去村口等我是吗?”

风知意毫不心虚地点头。

孟西洲有些感动,温柔小意地偷亲了她好几口。

二狗子趴在一旁的树下摇着尾巴直翻白眼,她随时能定位你的位置,自然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孟西洲高兴笑得像个二傻子,真是让它无语凝噎,怎么会有这么好骗的傻子?还心灵感应呢!这种话也信,还信得这么感动。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还降智。

一家三口吃过午饭,就盘坐在木屋客厅里的席子上,拆开孟西洲带回来的行李大包,全是给母子两的礼物,吃的穿的玩的都有。

小孟灼高兴得欢腾了好一会,才累得歇晌睡着了。

孟西洲把孩子放进摇篮小床里,回头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风知意往床边带,拱着她颈脖间,声音瞬间就低哑了,“想我了没?”

风知意被他拱得有点痒,轻笑地推开他,“别闹,大白天的。”

“谁说大白天的不能疼爱媳『妇』儿了。”孟西洲反扣住她的手,把她轻轻压倒,低头就要咬开她的扣子。

风知意抽出手,抱起他的头,“真不行,我不方便。”

孟西洲隐忍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汗,看到她认真的样子,不是欲拒还迎,顿时停下来有些关心地疑『惑』,“怎么了?我记得今天不是你小日子啊。”

风知意拉过他的手,轻轻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这里不行。”

孟西洲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猛地睁大眼,然后缓缓地低眼,看着她的小腹轻轻地抚了抚,“真、真中了?”

风知意看他一副很意外的模样,抱歉解释,“我忘吃『药』了。那天早上我还没睡醒呢,就被人吵醒赶去救周曼曼难产。然后山上又遇到了大白,跟王家起了纠葛,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过了24小时,再吃『药』已经没用了,宝宝已经落地生根了。”

“没事没事……”孟西洲听她有些懊恼的语气,忙翻身下来,把她轻轻搂进怀里安抚,“怀了就怀了,别不高兴,肚子里的宝宝会知道的。”

风知意在他惊呼“动作轻点”中,翻个身压住他,“那你高兴不?”

毕竟,他一直坚持暂时不再要孩子的,可现在因为她的疏忽造成这局面。

“当然高兴啊!”孟西洲松松地搂着她,一开始可能因为太意外,喜悦迟钝了一下,这才淹没了他,眉目温柔地亲了亲她,“这孩子在我们千防万防下还是找来了,说明跟我们有缘分,我自然高兴。”

说完,看了看她的神『色』,“那你高兴不?”

风知意见他不介意,放心下来点点头,“嗯。希望能是女儿,或者有一个是女儿也行。不然过几年后计划生育,可就不能生了。”

“有一个?”孟西洲听得一愣,“宝贝儿,你肚子里几个?”

风知意给他比了个剪刀手。

孟西洲:“……双胞胎?”

“嗯。”风知意点头,然后双手去扯他的脸,“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刚还说高兴来着。”

“没有没有,”孟西洲忙解释,“我只是……突然有些受宠若惊,还有点不知所措,感觉一下子责任重大。我明天就去县城给老首长打电话,把活儿都推了,留在家里好好照顾你跟孩子。”

“不用,”风知意不以为然,“现在才两个多月呢,看不出来啥,不用你特意请假照顾,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那不行!”孟西洲一脸严肃地拒绝,“你大着个肚子也没个人在身边照顾,万一跌一跤都没人扶你起来。而且小臭崽子还那么小,还需要人照顾,你哪顾得过来?”

“可现在还早啊!”风知意『摸』『摸』平坦的肚子,“我没觉得负担,也没哪里不舒服。你看我上次怀孕前期可有哪里不舒服么?不一直都很好?等以后肚子大了,我行动不方便了,你再留在家里照顾我吧。不然三个崽呢,你不要赚『奶』粉钱啊?”

孟西洲:“……放心,饿不着他们。”

“光是饿不着他们哪行?不光要喂养大他们,他们还要上学。”风知意掰着手指数,“小学、中学、大学,说不定还有什么费钱的兴趣爱好,甚至去读研读博什么的。毕业后,你还要给他们买车买房娶媳『妇』呢,不好好攒家当哪行啊?”

孟西洲听得轻笑,埋头进她颈脖里蹭了蹭,“行行行,都听你的。”

说着,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沉『吟』了一会,抬眼跟她商量,“那我再去跑两个月,尽量跑短途,十天半月就回来一次。”

顺便,多弄点好东西来给媳『妇』儿养胎。

“也行,不耽误你事儿就行。”风知意也不是非要他出去干活,只是觉得自己不需要他特意耽误事儿来照顾。

孟西洲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那你午睡会?我去外面把小臭崽子玩的一地东西收拾一下?”

风知意抱着他不舍得撒手,“不急,你再陪我说会话。”

毕竟离开了两个多月呢,她也是想的。

孟西洲看出了她的意思,心下柔软地微笑,“说什么?”

“都行。”风知意枕在他的臂弯里闭目养神。

孟西洲想了想,想起什么低声说,“对了,楚家的事情结束了。”

“嗯?”风知意不甚在意地随意疑『惑』了一下,“都怎么样了?”

“楚家祖屋是大头,其他楚家“骨干”成员家里,或多或少都挖出金子,所以楚家在军部政部大大小小的官员共163人,全部被革职,无一幸免。情节严重的,都被下放去劳改了。甚至还拔出萝卜带出泥,查出不少违法犯罪的事,都依法处理了。”

可以说是一锅端,连根拔起,一根细小的根须都不剩了。

楚家的势力,是彻底从京市被抹去了。

风知意微微点头,那么大势力的家族里,表面再清正严明,暗地里肯定会有龌龊老鼠屎。只是平时有楚家在前面清风明月地挡着,没人查不显『露』罢了。

现在一查,能查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完全在她预料之中。

“而且,”孟西洲觉得更绝的是,“因为这件事的『性』质,楚家往后三代,都不许从政从军从商。就连楚家所有人的户籍,都给打散,分别调到全国各地的穷乡僻壤里去了。”

风知意一愣,这个倒是有点意外,“都被赶出京市了?”

“对!”孟西洲点头,这大概是当初自以为是地赶他媳『妇』出京市的报应,“但凡跟楚家有一点儿血缘关系的人,都被赶走上了黑名单,免得他们以后再兴风作浪。”

这说明,楚家百年之内,都不可能再翻身得势。

而百年之后,各安天涯的楚家后人,估计都不会再有往来。

所以,虽然这件事楚家没人丢了『性』命,但所谓的楚家,是彻底不复存在了。

风知意翘了翘嘴角,也不知道,一直高高在上的他们,可会习惯被碾落成泥?明明傲慢得唯我独尊、其他皆蝼蚁却老装作一副谦虚亲切和平的姿态,可还端得住?

那个高贵娇弱了一辈子的菟丝花,可还受得住?想到这里风知意问,“在风家那个楚家人呢?也被赶走了吗?”

孟西洲遗憾地摇摇头,“没有。她户籍虽然改了,但可能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没有强制她离京。”

风知意撇嘴,真是最该被赶走的人,却没被赶走。

“对了,”孟西洲还提醒她,“杜家那兄妹,大概是因为之前在这里『插』队,所以户籍被调到这梦庄大队来了。不再是知青,而是社员。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他们俩弄走。”

风知意怔了一下,随即摇头,“不用。梦庄大队的人都要被迁走了,他们来了估计也是跟着一块迁走。”

“嗯?”这下轮到孟西洲意外,“这么快吗?”

他还以为这事执行起来会很麻烦,会很慢。

风知意点头,“上个月的『药』材已经收了一批,汪叔跟我说反响很好,供不应求,国家特批的需要加大产量,所以梦庄大队一半的地都已经批下来了。剩下的一半地肯定养不活整个大队的人,自然得迁走。”

孟西洲听得沉『吟』了一会,“上面是什么政策?”

“说是分别安置在附近那些村子里。”附近大大小小的村落那么多,每个村子多增加几户或十几户人,还是容得下的。

风知意认为,这安排应该是最常规、也是最妥当的。

可是,梦庄大队的人却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因为她这话刚说完呢,外面就隐隐约约有锣鼓声传来,说是让大家2点去大食堂里开会。

风知意立马问,“现在几点了?”

孟西洲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1点35,我去看看有什么事,你在家里呆着就好,外面那么晒那么热。”

风知意看看一旁还在熟睡的孩子也需要人看着,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家,就微微点头,“好。”

可等孟西洲去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小孟灼睡醒了,可能是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爸爸,吵着非要跟爸爸在一块儿。

孟西洲没办法,就抱着他一起去。

风知意见此,干脆也跟着去看看。

所以,最后一家三口共撑了一把伞,一块出了门。

到了大食堂,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打着哈欠,骂骂咧咧的,说是扰人午休。

其实盛夏酷暑里,大队开会都是放在大家都空闲的晌午。因为早上傍晚或者晚上,需要赶凉干活,也只有中午太热没法出门才有空。

所以大家午休被吵醒,抱怨归抱怨,但没一会还是迅速地到齐了。

大队长拿着喇叭上台,说的就是迁移的事情。他们梦庄大队现在203户,将要分到或远或近的15个生产大队里去,都在本县城,不会太远。

现在抽签决定,就是去『摸』纸箱里的纸团,里面有写哪个地方,抽到哪里就去哪里,免得好的大的地方大家都想去,小的偏僻的地方谁也不想选,抽签拼手气最公平。

说是反正最偏僻的地方,也比梦庄大队好,让大家放心抽。

不过在抽签之前,要把大队里公共财产分一下,比如猪场鸡场鸭场等等。说是到年底,这些会全部处理掉,按份子分红。

还有就是前两年大队里发展起来的鸡鸭鹅蛋加工厂,这两年的收益还挺可观,大队里不准备丢掉,说是把加工厂迁到县郊去,问大家有没有意向凑份子加股。

如果原本有份子的,若是打算不要了,可以折换成现钱退还给大家;如果凑份子入股的,以后再继续分红,还可以去加工厂上班。

至于鸡鸭鹅蛋等原料来源,生产大队那么多,不用愁。加工好的卤蛋等产品,也不用愁销路,这两年已经固定好很多家供销社、商场、饭店什么的。

还说大家凑份子的规模,如果大的话,就建职工宿舍;不大的话,大家也可以在县城里租房子,能就近上班。以后赚够了钱,可以在县城买房子。

这话说得大伙儿挺心动的,说是那以后岂不是成了有工作的城里人了?这次迁移,说不定是换个县城户口的机会,而这个加工厂说不定就是个跳板。

风知意听着,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她没了解过情况也说不上来。左右这事儿跟她也没关系,就没多深究。

加工厂的事,大队长让大家回去好好考虑考虑。今天呢,还是先抽签,决定每家该去哪个生产大队。

孟西洲也属于梦庄大队的一份子、一户人家,现在也不能说他并不准备挪窝、甚至以后还要盘下这里,所以自然跟所有人一样,上去抽签。

孟西洲抱着孩子去『摸』了一个小纸团回来,风知意饶有兴致地问,“看看抽到了哪个地方?”

小孟灼把纸团一点一点地展开,里面写着的是,“上河大队。”

风知意刚念出来,旁边的人就“哟”了一声,“你孩子手气不错啊!上河大队可是我们县里数一数二的生产大队呢!”

“可上河大队好像很排外吧?”旁边有人担心地问,“我家抽到的也是上河大队,可我记得前几年他们大队里的人,还跑来把郑五的腿给打断了呢!郑家一大家子就是因为受不了他们时不时地来找茬,都被他们给『逼』散『逼』走了。”

风知意听得眉眼微动,郑家走了?

“是哦,好像那个大队里的人都挺剽悍的!”

“再剽悍这也是上面的决定,他们还能拒绝咋滴啊?还不得乖乖安排我们住下来?时间久了,不就成一个大队的人了?”

“说的也是。”

……

抽完签,大队里登记好哪家去哪里,就散会各自回家了。

夫妻俩抱着孩子回去,路上碰到周曼曼,她看见风知意就赶紧凑过来问,“你家抽到了哪里?”

风知意看着她顶着烈日抱着才两个多月大的孩子,“你也不打把伞出来,孩子这样晒着行么?”

周曼曼瞄了眼他们一家三口撑着的伞,不以为然,“哎呀,也就你家这么讲究。你们一家三口都白,晒黑了可惜。我们一家都黑,晒不晒一样。而且我婆婆说孩子就需要多晒晒太阳,长骨头呢!”

风知意顿时无语,盛夏三伏天晒太阳长骨头?这是怎么传出来的谣言谬论?但一些落后村子里的顽固不化不好劝解的,风知意索『性』就懒得说,回答她之前的问题,“上河大队。”

“啊?”周曼曼很是失望,“咱们不一样,我家抽到的是什么杨家大队。一看就是一村子都是姓杨的,也不知道排不排外。”

风知意为了不听她唠叨,说上河大队以前跟郑五家有矛盾,也很排外,甚至可能反感梦庄大队的人,不比她好。

周曼曼一听自己不是最惨最倒霉的,略略安慰了风知意几句,心里略感安慰地走了。

回到家,孟西洲把凉在井里的西瓜拿出来,切好了给母子俩吃,才问,“咱们年底不用准备搬吧。”

刚刚大队长说了,等地里的庄稼收成,过完这个年,明年年初,趁冬天雪冻没活干的时候迁移,去别的地方正好赶上开春种地。

“嗯。”风知意给孩子挑掉西瓜子,再递给他。

小孟灼跟小猪似地啃,啃得嘴边都是红红的西瓜汁。

风知意莞尔地笑笑,给他擦了擦嘴,“咱们不用动。在这里,咱们算是暂时住“职工宿舍”。不过这个村子,可能会被全部推平,你有什么想法没?到时候我可以来安排。”

反正这事儿她做主。

风知意给孩子挑掉西瓜子,孟西洲则给她挑干净递给她,“没有,这个你决定就行。但咱们这个小木屋小院子,希望很久以后也能一直留下来。”

风知意接过西瓜时环顾了一圈院子,颇为认同地点头。这是他们最初的家,记载了他们太多的回忆,如果以后没有了确实可惜。

那她得好好规划规划,怎么把这里一直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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