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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296、搬店

“那现在怎么办?”

裘四拧着眉,语气不太好。

任谁刚把店铺发展起来,就要你搬走,也会不高兴。

管事有些心虚,“我打算跟那位朋友再谈谈,还有就是……”

他看了脸色难看的裘四一眼,声音越发低了。

“我想让小姐帮帮忙。”

秦记和莫氏合作暂停的事,他也听说了,以他的敏锐,自然看的出有人在背后针对秦记。

甚至,他朋友突然改主意,也有这些人的手笔,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只能抱着期望,让小姐自行解决。

裘四差点被他气死。

“你惹出这么大个乱子,自己不想办法解决,还让小姐帮你收尾?你好意思?”

管事闻言更是讪讪,“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

要是事情传回京城,他麻烦就大了。

裘四气的想打人,偏偏烈焰阁管事知道是自己的错,认错认得格外诚恳,姿态也放的格外低,两人毕竟是老交情,裘四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看着他受罚。

思来想去,裘四咬着牙道。

“你继续跟你那朋友好好商议,可以适当加价,尽量把铺子买下来。

如果你朋友不听,我们再想办法。”

话虽这么说,他也猜的到,管事求到他这来,肯定是尽力争取过的,他的提议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最后还得另想办法。

管事弱弱应了,也不敢多话,灰溜溜的回去求人去了。

……

程桑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也难得有些发愁。

秦记目前的位置的确很好,甚至好到夸张,能这么快打开市场,很大部分也是因为位置的原因。

隔壁的烈焰阁,作为徐州城最有名的武器阁,每日来这的客人无数,除了本地人,每个来城中的外地人,第一站也是烈焰阁。

除了烈焰阁之外,秦记所在的这条街,也是有名的武器街。

烈焰阁、精武阁、金刀楼、玉氏武器行……

一眼望去,全是各种各样的武器商铺,这也就造就了,这条街是整个徐州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一般有什么大型活动,都会选在这条街附近。

比如之前的各种擂台赛,还有过段时间的火家擂台战。

以上种种,让附近的人流量大到恐怖,秦记一开业就占就便宜,打出了名气。

虽说有了名气之后,秦记搬店也会有旧客跟过去,但一些不愿绕路的,一些对秦记不是特别钟爱的,就要损失掉了。

这些损失,起码占客人中的四成以上。

也就是说,以前一天能卖几百上千碗果茶,搬了店之后,可能就只剩下五六百碗了,损失大的可怕。

“烈焰阁那边怎么说,想出解决办法了吗?”

裘四觉得丢人,声音都不复往日的自信了。

“还没有。”

他那个老伙计,这回是真的出了大篓子。

“小姐,要不我亲自接触一下那位店铺主人?”

“没用的。”

程桑不觉得换个人去就能说服,烈焰阁的面子,可比秦记大多了。

再者,那位店铺主人能说出要他们搬走的话,肯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说不定早就比较了利益得失。

“那要怎么办?”

裘四是真的愁,他堂堂一个管理精英,有大好的抱负还没实施,竟然被店铺的事给难住了。

程桑想了想,“既然没办法,那就搬吧。”

“真的要搬?”

裘四急了,“我们刚打出名声,如今局面大好,一搬就什么都没了。”

“那能如何?”

程桑反问。

裘四噎的说不出话来,是啊,那又能如何?

若是其他原因,不管是对方截断他们的材料,还是抹黑他们的名声,甚至另外开店抄袭他们的果茶盈利,他都有办法反击。

偏偏对面不卖店面给他,他毫无办法。

你总不能抢吧?还得看你抢不抢得到。

“搬吧。”

程桑一言定论。

说实话,被人逼到这个份上,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但要说多生气,也没有,秦记的生意很好,但盈利并不算太多,而且从早开到晚,太过忙碌。

再加上龟苓膏所需要的材料都是草药,成本昂贵,付出和成本并不成正比。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赚的太少了。

如今有人逼她搬店,抢她生意,她正好做些改变。

心里有了计较,程桑也不再犹豫,当天就让人放出了告示,说要搬迁店面。

看见告示的人,无不错愕惊叹。

“秦记要搬?要搬去哪儿啊?不会很远吧,那我就不顺路了呀。”

“好端端怎么就要搬店呢,秦记才开业没多久吧?”

“想来是有什么问题吧,我听说店里的龟苓膏制作十分不易,别不是没赚到钱,秦记开不下去了吧?”

“没这么夸张吧,我可是最喜欢秦记的龟苓膏了,要是以后秦记不做了,那我岂不是再也吃不到了?”

“要是真的成本高,秦记可以加价嘛,我们能接受的。”

“呸,你接受我可不接受,那龟苓膏贵着呢,一碗就要三两银子,都够我用好几天了。”

客人们议论纷纷,就连路过的一些百姓,就开始谈论这件事情。

接到裘四通知的烈焰阁管事差点哭出声来,他还等着小姐有法子解决呢,结果小姐直接就要搬,他还怎么将功抵过?

完了,这下公子肯定要知道了。

“别丧着脸了。”

这次的事情,就是烈焰阁管事闹出来的,一想到秦记要搬迁,裘四对他毫无好脸色,“我来找你,是有要事让你办。”

“小姐需要几家新店面,要求店面必须是连在一起,位置最好离这里不远,这是买店面需要的银票,你拿着。”

被塞了一手的银票,烈焰阁管事觉得手心烫的厉害,心虚道。

“钱我这有,阁里出就行了。”

裘四没好气瞥了他一眼,“还是别了,我可不想下一次再搬店。”

烈焰阁管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可错是他自己犯的,也只能只能受着了。

送走裘四以后,抱着将功补过的念头,烈焰阁管事格外卖力,当即就开始寻找合适的铺子。

说实话,徐州城很是繁华,且江湖人众多,烈焰阁附近几条中心街,更是徐州城最繁华的地带,寸土寸金,也是做生意的好地方。

这里的店铺,家家有主,只有一些个别的,生意不是太好,或者受人挤压,才会出租或出售。

想要找个合适的店铺买下,并不容易,想要连着一片买几家,那就更不容易。

可烈焰阁管事心里憋着火,生怕一而再再而三的办不好事,让主子失望,因此,他这次拿出了不少好处来跟人商议。

又是让利,又是合作的,最后,送到程桑面前的,一共有五间铺子。

这五间铺子连在一起,就位于烈焰阁隔壁两条街,也勉强算是中心地带。

最重要的是,这五间铺子占地很宽,每一间都比现在的秦记要宽敞许多,能容纳更多的客人,每间铺子后还各带一个小院子,院子算不上宽,给店中小二和管事们住,却是足够了。

当天,拿到五间铺子地契的程桑,就带着裘四一起去看了铺子,结果很是满意。

然后,就开始准备起了搬迁事宜。

店外的告示也被改了,标注了新店的店址。

新的店址并不算远,也是中心地带,虽没这好,也不算差,本来有些怨言的客人,也渐渐消了声。

不就是多走两条街嘛,就当逛逛好了。

就这样,秦记搬迁的事,默默定下了,快的让那些千方百计想秦记搬迁的人都有些措不及防。

“秦家在搞什么?就这么放弃了?”

“会不会是有什么后招?”

针对秦家的几家家族,在酒楼里偷偷会面了。

“应该没有,秦家就那么几个人,要钱没钱,要人手没人手,总不能跟将军要人对付我们吧?将军也不会同意,咱们徐州可是十家同治,将军不会太偏向谁的,依我看,就是他们认怂了。”

“我认同花兄说的,金袧那边传了话来,说烈焰阁之前倒是跟他商量了许久,还说可以加钱,这两天也放弃了,想来是真的。”

金袧便是秦记目前所在店铺的真正主人,也是他之前将店铺租给烈焰阁的。

说起烈焰阁,其他几人也来了兴趣。

“烈焰阁一向不理我们十家间的争斗,这回怎么会帮秦家?”

“就是啊,要不是有烈焰阁帮忙,秦记哪里会那么快打出名声。”

众人对烈焰阁还是很防备的,一家外来势力,能在徐州城站稳脚跟,开的武器阁还是徐州最有名之一,要说烈焰阁背后没靠山他们都不信。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格外担心烈焰阁跟秦家的关系。

“这个我们都不太清楚,烈焰阁那边没什么准确消息,这样,我让金袧打听一下。”

“办法是可以,只是金袧这次的事,想来得罪死了烈焰阁,烈焰阁还会不会与金袧有往来都不一定。”

有人眯了眯眼,“不急,正好看看,烈焰阁跟秦家的关系到底有多好。”

如果只是一般,或者秦家拖烈焰阁帮了个忙,金袧反悔的事跟烈焰阁并无太大关系,坑的也不是他,烈焰阁说不定不会在意。

若是关系极好,那烈焰阁肯定会跟金袧翻脸。

就算不去打听,光看烈焰阁的态度,也能看出一些东西。

“那如果他们真的关系好,烈焰阁想跟秦家站在同一条船上,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秦家,他们无所畏惧,那是因为秦家的威名,完全是建立在将军的偏爱上,实际势力压根比不上他们,可一旦有个有钱有势的烈焰阁帮忙,那就不好对付了。

一群商议的人同时拧起了眉,神色渐渐危险。

“还能怎么办,一个烈焰阁罢了,送他们一起去跟秦家做伴也无不可。”

这些年烈焰阁的崛起,抢了他们多少生意?

凡是提起兵器,城里的居民都想着去烈焰阁,就连一些外地人特地赶来徐州,为的也是去烈焰阁买件趁手的兵器,要不是烈焰阁背后的靠山实力过硬,一直都没好的办法对付,烈焰阁早就不存在了。

“说的有道理,烈焰阁本就是咱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作死还好,要是妄想插上一脚,干脆就送他们一起归西。”

一群人顿时下了决心。

……

“呦,金老哥你怎么来了?”

客人众多的烈焰阁,今日来了一位贵客,管事被小二叫来亲自接待。

金袧笑眯眯的,“这不是来看看老弟你吗?”

金袧是个中年男子,长的矮小,略有些肥胖,面相很是和善,笑起来很容易让人有好感。

管事一听哈哈笑了,“老哥你来的正是时候啊,快,里面坐。”

管事和金袧的认识,也是一个意外,两人间有过不少合作,因此关系很好,当然,不算这次金袧反悔的话。

来之前,金袧也很担心会被烈焰阁记恨,但如今看管事的态度,倒不想是记恨他的样子,他也放下了心。

两人在二楼坐下之后,金袧趁机打探起了消息。

“老弟,上次的事实在抱歉,你也知道,咱们生意人不容易,老哥我还得靠几大势力给面子,混口饭吃,上次的事也是没办法。”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也没怪老哥,老哥不用放在心上。”

金袧笑容轻松了许,又好奇问道。

“不怪我就好,对了,老弟你怎么跟秦家扯上关系了?”

他问这话时,神色很正常,除了有些好奇,好像就是单纯这么一问。

管事却知晓,这是来打探消息的。

能在烈焰阁当这么多年管事,还把烈焰阁发展的如此之好,管事当然不是什么二愣子,之前会犯错,全然是因为他当时没想到程桑会遭遇针对。

毕竟程桑只是初来乍到,徐州城的势力连程桑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针对她。

再者,也是他对金袧过于信任,虽没到自己人那个程度,但他也是把金袧当知己,当老伙计,之前多次合作,两人心有灵犀,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徐州交了个好朋友。

却未曾想,这个老朋友更听其他势力的话,直接把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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