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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124.只不过让她多听了一句少女的声音和情绪

金色的阳光照进小洋楼某个房间,那房间里一只白皙的手正举着一个刚刚从巨大衣柜里取出来的精致衣架,那只手的主人是有着一头亚麻色羊毛卷的少女,她的视线落在精致衣架上挂着的那件波点长裙上。

她冷冷的脸上有着纠结神情,好似正在为和某位绅士去游玩挑选合适裙子的贵族小姐。

“就这件吧,别再纠结了。”

女佣自言自语,被微风吹动的窗户“咿呀”了一声像给她回答。

脱下身上那件柔软睡裙换上刚刚挑选的波点长裙,女佣准备走向房间门口时无意间瞥到了立在墙边的一面全身镜。

站在镜子里面的少女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然而镜子前面的少女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那一件长裙上。

她在门外等着的这件事让女佣来不及意识到脸上的笑意就要离开镜子。

她边想着祁蓝师会是怎么样的表情边打开门,忽然一团美丽的模糊冲撞进怀里。

和想象中的完全不符啊,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女佣震惊之余紧紧环住了祁蓝师的腰,才没让两人一起摔在房间地毯上。

“吓到你了?”

见她迟迟不说话,祁蓝师在女佣怀里站稳,然后缓缓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垂眸瞥到还松松地环在自己腰上没有马上收回去的手,猜测道。

“嗯,”女佣点了点头,被吓到的表情在刚刚已经全部消失,现在还是平常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走吧。”

“去哪里?我还没换衣服呢。”

祁蓝师愣了愣,语气忽然软得像一只撒娇的猫。

“去别墅,”女佣视线下移时一顿,后知后觉地放下环住大美人腰身的双手,才又淡淡开口,“就是去让你换衣服的。”

“不用,那样多麻烦,”祁蓝师意味深长地弯起唇瓣,“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衣柜吗?”

女佣顿时了然她这是要借自己衣服穿的意思,便往旁边站了站,留出进入房间的一个通道来,“可以,进去吧,该你了。”

“谢谢。”

祁蓝师道谢时的眼神分明充满了得逞的意味。

想到自己衣服的风格,女佣下意识地拉住她衣袖,提醒道,“你不一定喜欢。”

“嗯。”

祁蓝师淡淡地点头,这提醒似乎没什么用,完全没改变她的想法,只不过让她多听了一句少女的声音和情绪。

祁蓝师没有马上走进房间,她先打量了身旁人一番,又是女佣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真美呢,你这一身我倒是很喜欢。”

祁蓝师关门前冲女佣笑了笑,被称赞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已经关上了。

被她的声音她的笑她的话扰乱了心绪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的女佣无所事事地四处张望,发现眼前那扇门其实虚掩着。

一道曼妙身影随即出现在门缝里,来不及别过脸祁蓝师的睡裙已经滑落至腰间,再转头时那道身影便挥之不去了。

“在想什么呢你?”

祁蓝师开门走到她面前,一身格子长裙给她原本就高贵的气质添加了许多神秘气息。

见女佣不说话,她弯了弯眉眼,张开纤细手臂向她展示,“好看么?”

“好看。”女佣被惊艳得浅浅一笑,伸手将祁蓝师张成一字的手臂按回到她身侧,调侃她的多此一举,“又没有夸张袖子,张手做什么呢。”

祁蓝师笑而不语,故意与她作对似的又抬起手臂张开呈一字,再缓缓环住眼前纤瘦的波点裙少女,极其故意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这是给她那一句“张手做什么”的回答,女佣在祁蓝师怀里时才反应过来,低声笑了笑,没有挣脱,只是嗅着她身上和衣服飘出来的淡淡的又好闻的清香。

“要走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蓝师才垂眸问她。

“当然要,你先放开我。”

女佣缓缓抬眸,提醒她,又隐隐约约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而这么认真在提醒她的自己像犯蠢似的。

“哈哈有道理。”

祁蓝师极轻微地挑了挑眉,再松开被自己搂在身前的女佣。

女佣没有收回视线,所以捕捉到了证明她就是故意的那个眼神,美得让她忘记了去责怪。

方才消失在螺旋楼梯尽头的穿睡裙的女人们换上外出的长裙又出现在了楼梯间,女佣提着裙边跟在祁蓝师身后,她一边手还像上来时那样被祁蓝师紧紧牵着。

“你不用提一下你的裙子吗,小心别踩着摔了。”

祁蓝师身上那件长裙才到她的小腿中间,但此时落入站在比她高几级台阶的女佣眼里,那裙摆已经盖过了她脚踝,随时会踩到摔倒的样子。

“不用。”

祁蓝师突然在楼梯中间停下,向前伸了伸长腿,好让身后紧张兮兮的女佣看清那裙子的实际长度。

女佣正以俯视的角度看那小半截露出长裙的腿,好似一幅以铜色螺旋阶梯为背景的画作,透露着诡谲的美。

这是哪一位暗黑系或怪诞派画家的手笔呢,女佣欣赏片刻才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出自己脑海,随它掉落进这栋洋楼她们经过的哪个角落里。

女佣抛开奇怪的想法,又想到了什么,“我们去那个地方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不用准备,这样就可以出发了。”

大美人的好听声音自下而上传来。

“这楼梯我走过无数遍了,你不用牵着我的,我又不会摔倒。”

快要下到一楼,女佣对在自己前下方的祁蓝师说。

祁蓝师一脚踏上一楼的地砖,然后转身坏笑一句,“我不是怕你摔倒牵着你的,我是为了让你摔倒才牵着你的。”

女佣怔住,在因为祁蓝师转身的动作自己也跟着失去平衡时她突然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意思。

祁蓝师得逞地接住从台阶上摔下来的人,又一次紧紧将人搂进怀里,她满面笑容绝美而得意,“有崴到脚么。”

“明知道我会崴到脚才这么做吗?我和你有仇啊。”

女佣趴在她怀里幽怨道,双手因为刚刚的大动作而扣住她肩膀,冰凉的眼眸闪过一丝与祁蓝师眼里相似的光芒。

“真的崴到了?”

被反问的大美人突然蹙紧了眉蹲下身,边掀起她盖过踝骨的长裙检查伤势边紧张地询问,就像本意并非让她受伤似的。

她的本意确实并非这样,如果她没有马上蹲下就会注意到女佣狡黠的目光,便能明白这也是她的恶作剧。

“疼吗,那个地方也没什么特别的,要不别去了,给你冰敷一下。”

祁蓝师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更加紧张,起身将少女横抱到沙发上。

被放到沙发上的女佣缩了缩双腿,好让长裙盖过自己踝骨,她抬眸问祁蓝师,“你要自己去?”

“我也不去,你都受伤了我这个罪魁祸首怎么敢留你自己在家里。”

祁蓝师边自责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取出一大块冰块,然后将它切成方方正正的几小块装进临时用毛巾卷成的袋子里。

在她离开客厅不久,女佣也走向了厨房。纤瘦身体靠在厨房门边,看那动动静静的纤细手指看得出神,忽然被一声责怪唤回出走的思绪,“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都受伤了就好好坐着,怎么能乱走动。”

“走吧,我没受伤。”

女佣发现自己的恶作剧过了头,便夺走祁蓝师手中的冰块毛巾卷放到一边,想将人拉去门口。

“虽然我已经很小心不让你受伤,但受伤了就是受伤了。”

祁蓝师从女佣掌心中抽回手,又拿起方才切好包好的那些冰块,强势而不容抗拒地再抱起女佣走回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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