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恶神出
水心看着这羿军丑恶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好想教训她,在分析了一番对双方的战力后,发现自己还是有不小的胜算的。
自己服用了通灵宝药打破神海境界极限,现在是无量境界,体内神力比一般同境界者都要浑厚不少,与无量境界中期一战,都有不小的胜算。
再加上自己还身怀先天炼气术那等法门,那先天炼气术如今已经在伴生宝物中衍化得更加完善,原本的先天炼气术只是修炼之法,而无配合的咒术神武,现在已经完善出了许多配合其使用的咒术神武。
炼气术在人族中广为流传,这一传承被人族定义为仙道,与神道区分开来。
水心身怀神道与仙道两大传承,真实实力并非表面显露的那些,这是隐藏得最深的秘密,知道的神很少,巫千炀算一个。
这一战从清晨战到傍晚,又从傍晚战到新一天的清晨。
战斗仍旧没有结束,为了这一战,神族准备充分,为各个神将准备了大量的恢复之物,以让他们持续的奋战下去。
似这样的战斗,可能打上个几天几夜,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战斗到现在,那些封号神灵都没有出过手,在战争局势稳定的情况下,那些封号神灵不会轻易出手,而这没有持续多久,直到那隐神宗的真正强者坐不住了。
天上忽现红光,可怕的危险感觉在众神将的心底浮现,他们抬头仰望,只见到是一颗颗巨大如同山岳的火陨从天而降,在神族一方炸开,一些躲闪不及的神将直接淹没在火浪之中。
在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神灵,那是一位叛神,他站在隐神宗那一方向。
“叛神煌高君,你总算出来了。”
神族一方的上空,也有一位神灵出现,是一位身着战袍的男神,他身下是九头龙马拉着的神车,身周有几位修为深厚的神将保护。
在那位神灵出现之时,体内的那颗珠子有了点反应,在微微的晃动着,水心看那神灵戴着面具,透过其面具下的眼睛,隐隐有几分眼熟,又一时想不起来,在传承记忆中搜寻起来,很快就有了发现,那一位神灵竟是旧青神的仇敌,一位寄生在青神肉身中的老神灵。
那位老神灵已经十万岁,本该寿终正寝,却在数百年前,夺得了青神的肉身,寄生在了青神的体内,保存了自身修为境界的同时,还延长了寿元大限,能够在世间继续残喘下去。
“可恨!”
水心对那位老神灵不满,有股恨意在心中滋生,阿母就是旧青神族中的一员,自己也就当相于是旧青神族唯一的幸存族神,对于杀害自己族神的恶神,心里的仇恨是真实纯粹。
“夺取了青神肉体的恶神,你不配为神!”
煌高君大声说出来,可他的声音,却在发出后,就被对面的神灵,以高深咒术给消声掉了。
甚至连天空中的画面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下方的神灵与神将,则是没听到,也没看到那煌高君的嘴型,不知道其说出的内容。
大多数神灵,是不知晓当年之事的内幕真相,都被蒙在鼓里,以为是旧青神族背叛了整个天宫神族,这样的“真相”一直被众神信以为真,不曾怀疑过,其中都包括水心。
水心没有将旧青神族的真相告诉阿姐知晓,阿姐不是青神,不该去承担旧青神族的责任,水心不想让过去的仇恨,去影响阿姐的内心,这件事情一直隐藏在心底,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也只要自己去恨便好,只希望阿姐能够无忧无虑。
“我们要不要去帮忙?”有神发出疑问。
“不必,那位上神修为深厚,我们去了也帮不上忙,反而添乱。”别一神回答。
众神都没有去帮忙,那位前辈有意遮掩,摆明了就是不希望别的神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众神又不傻,没有蠢到在这种情况下去帮忙。
煌高君的修为很强大,水心是知道的,至于其具体有多强,水心却不得而知,心中隐隐煌高君担心。
于公于私,都是希望煌高君能打败那位神灵,那样一位恶神,留在神族之中实在不能心安。
之后,隐神宗的另外几位异族长老也出动了,他们个个都是修行数万年的强者,实力都是非凡。
而神族一方,则也派出了相应的神族强者去应对,在上空方向展开了一次极为猛烈的对决。
双方强者时而打到天空,打得天上云层散尽,万里清明,又打得地面山崩地裂,牵连到许多在地面争战的双方将士,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水心感受到空气在猛烈的震动着,空气中有强劲的乱流出现,其中隐藏着杀机,水心就见到身周有些神将,被无声无息的毁灭肉身。
双方强者大战时并没有收敛自身的强大手段,故意泄露一二出去,在双方的大军之中收割生命,甚至还打得空间崩碎,许多将士被卷入破碎的空间之中,凶多吉少。
隐神宗与神族一方的大军开始分散开来,四散着朝着周边移去,不愿触及到那些高层的战斗之中。
水心也在师兄的保护下,撤退到了后方去,她回首望去,见到那些大能前辈们又打到了空中,然后飞往了星空中去。
那样的强者,足以毁灭一个世界的强大能力,他们的交战不能在大地上持续太久,不得不转到星空中去。
“等我回来!”
战八荒突然丢下这一句话,然后便又再次飞了出去,迎他们的对手。
水心望去,看到了许远处,巫千炀的身影,心中一下紧张起来,不希望他们二神有事,一个是自己的师兄,一个是自己的便宜师尊,一个有情,一个有恩。
“上神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身边的神将在催促道。
水心不为所动,心里快速的分析着局势,想着如何化解战师兄与巫千炀的战斗,什么神族与隐神宗的恩怨,那不过是权欲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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