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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体双生你不如要我,我本就与你共生

祭台下众魔还反应来怎么回事, 魔界帝尊已经被拽着衣襟,扯进了殷红轿子之中。

轿帘和阵法一同垂落,遮盖住了众魔窥视, 冷慕诗一手扯着满脸愕然魔界帝尊衣襟, 一手持着骨剑把他捅对穿还不算,她还在慢慢地把手中苍生朝着下面压, 竟是生生要把这魔界帝尊给劈两半——

头上盖头被扯下去,『露』出了冷慕诗平淡无波脸,她妆容精致,却并未佩带任何头饰,墨发如瀑拢着淡淡灵光,看上去凛然不侵犯。

天魔呕出一血,抬手抓住了剑锋, 生生止住了还在持续向下、要将他豁两半骨剑。

“你醒了……”他吐出大殷红血,却慢慢勾起红唇笑了起来。

“我真好想你,”他低语着,双唇染血,用阴冷声调说着柔情, “你真是好狠心, 当年骗我入血魔山, 抽我筋骨折我脊梁……”

“人间战争已经开始了,就算迎不回我水荫魔将,我也不会停下!我是在血魔山炼狱之中饥饿了一万多年了,你却在人间逍遥, 体会什么人族情……哈哈哈哈哈哈——”

天魔丝毫也不在意自己身上还『插』着冷慕诗手中佩剑,甚至又朝着她凑近一些,佩剑便又刺得更深。

他几乎贴着冷慕诗脸在吼:“你杀啊, 杀了我,你也别想活,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衰弱这样,还溯回几次时间!等你衰弱了极限,天地间生机必将以供养你为先,就如同失去生机身体必将切断一切供应脑子,时候抽干这天下生机不是我这个天魔,是你这个天道!”

天魔胸还开着血洞,说说得太激动,两个人又离得太近了,血沫喷了冷慕诗一脸。

冷慕诗抬手一巴掌就抽在他脸上,力道用不谓不大,直接把他抽得趴在轿子软垫上。

后冷慕诗松开了手里攥着骨剑,后仰靠在了轿子内壁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血污,眉头皱得死紧。

她垂眸看着天魔趴在轿子上,后背突出骨剑泛着血光剑柄,他整个人却在颤。

他在笑,像个疯子。

冷慕诗厌恶至极地看了他一眼,又扯着他后领将他从软垫上拽起来,后毫不怜惜地抓住骨剑剑柄,将骨剑又从天魔身体里拔了出来。

他闷哼一声,面上『露』出痛苦神『色』,他胸血流如注,他却不以魔气去修复一下,是黑眸一闪,褪去了眼中血『色』和脖颈之上蔓生纹路,苍白着脸捂住了自己伤,睁着一双黑眸,对着冷慕诗低低道:“念慈……救我……”

冷慕诗擦脸手一僵,面『色』冷厉地看着朝她爬来天魔,他眼中血『色』褪去,嘴角还带着血痕,他用苍白嘴唇,贴冷慕诗耳边,对她说:“救救我……”

冷慕诗攥紧了手指,看着这张此时此刻,和萧勉全无二致模样,不控制地有了迟疑,但是就在天魔即将循着冷慕诗侧脸凑近她嘴唇时,冷慕诗反手一巴掌又狠狠地抽上去。

这一次他直接撞在轿子内壁上,将轿子都撞裂了,他捂着自己脸爬起来,双眸漫上血『色』,死死瞪着冷慕诗,“你居然喜欢个人族,哈,人族朝生墓死,连蝼蚁也算不上,你居然还允许他侵犯你!”

天魔上一把抓住冷慕诗肩膀,咬牙切齿,“我厌烦死了他,跟你一样道貌岸然,什么心纯善,不是愚蠢至极罢了,我已经融了他魂魄,他连转生机会都有了,我看你还怎么喜欢他!”

冷慕诗抬头,和天魔疯狂视线相对,一个炽烈如经年沸腾熔岩,一个冰冷如千万年不化冰原。

冷慕诗嫌弃至极地偏开头,厌恶之情溢言表,天魔抓着她肩头手一紧,咬牙道:“你我本生一体,你掌天下生机,我掌天下杀伐,你厌我弃我恨我骗我杀我逐我!如今,愿意与我这般说,也是因为这具人族皮囊,呵。”

他松开冷慕诗,坐在她身侧,抬手『摸』了下自己脸,笑得邪恶,“你打什么算盘从来瞒不住我,当然我如何计划你也全盘知道,这一次我们来试一试,看谁动手更快!

冷慕诗沉着脸,片刻之后伸手在空中一晃,因果镜显,是人间潜伏魔修与修真界巡视弟子交战场景。

起先是修真界占据上风,但是架不住很快死去修士也被魔气侵染『操』控,开始以血染残肢败体,对上自己昔日同门。

冷慕诗甚至在因果镜中看了熟人,这处是欢喜宗地界,她看镜中横尸遍地娇媚子。

魔族全无半点人『性』,生着长角银灼鹿,将欢喜宗死去修都穿在长角之上作为备用食物,那上面还有人并有完全死去,冷慕诗视线一顿,看了一个身着红纱佛修吗,正是当日在进入魔族遗境一天,自佛门改投欢喜宗小佛修了尘!

了尘觉自己体内灵力在飞速地流逝,他穿在魔兽尖角之上,五脏都被完全搅碎,有马上死去,全赖他体内尚未完全碎裂内丹。

处都是突然冒出来魔兽,他们不是刚刚处理了一个人族报上来小邪祟,正在回宗门路上,他们本来说说笑笑,甚至在商议晚上一同饮酒事情。

了尘入了欢喜宗这么久了,依旧有修欢喜宗功法,他修依旧是佛修功法,他也不太参加宗门修士私下宴饮,固守着佛修应该守所有戒律清规。

都说修佛该不为凡心所动,他当日确确实实动了凡心,因此才被卜金师兄逐出师门。

自从入了欢喜宗,整日置身“凡尘”,他反倒是破了心障,修为一日千里,现如今已经是星重巅峰修为,只差一点点便进阶月重。

欢喜宗弟子们对他这个“异类”也十分友好,从不曾强迫他什么,还喜欢带着他这般行走人间,在驱邪除祟之时,令他超度受害之人。

了尘心中一直都对新宗门尤其激,是『性』情所致,他素来都不参加宗门之间弟子们宴饮和他们私下亲近,专心修炼。

如今,在这生死关头,他受着自己血『液』和生机流逝,他身下是已经香消玉殒同门师妹,身上是即将断绝生机同门师姐,他夹在这血『色』无边万丈红尘之中,竟是帮助还未死去师姐脱身都做不。

处哀叫不断,妖魔修和妖魔兽来得突兀,且都是他们根本无法匹敌高阶妖魔修,他们只有受死份,有反抗余地。

了尘眼渐渐模糊,他听了大师姐倪含烟鞭声,却也听了她跌落在地痛苦哀叫。

他们这一批人,今日怕是谁也回不去宗门了。

了尘此时此刻,气息微弱地看着弥漫着赤『色』红霞天幕,夕阳太美,美得罪孽深重。

他此刻后悔,居然不是修大,证明给佛修来看。

他并不是守不住佛心,也有遭佛所弃,他本想要向真武寺人证明,身在红尘,不披袈裟披红纱,依旧够就大之身,弘佛法之威。

现在他所后悔,是和欢喜宗师姐师妹们,好好聚上一次,哪怕一字不言,至少饮一杯浊酒,听着她们中凡尘俗事、修炼烦忧也好。

他还是狂妄了,真正入红尘,何须守佛心,佛从未对世人设下条条框框禁锢,禁锢自己只是凡人,侍奉是这样,献祭也是这样,他们都曲解了修行意义。

他们生为人族,所修之道,永远也离不开人道,人道,蓄意断情舍爱,又怎么算人?

了尘最后一丝力气和血一同耗尽,在银灼鹿兽角之上,肠穿肚烂最后念了一句,“我佛慈悲……”

就在这一瞬间,他周身盘踞灵光大盛,那其中夹杂着赤金之光,从他破碎身体冲向天穹。

他竟然在生死边缘顿悟,参破了人道,进入了月重修为。

正在肆意残杀妖魔兽,瞬间被这灵光灼烧得只嘶叫奔逃,只是这顿悟来得太巧,却也太迟了。

他仍旧解救鹿角上穿着,与他血肉搅合在一处师姐,在银灼鹿奔逃颠簸之中,那师姐也彻底死透了。

至了尘自己,他拼着最后进阶力,自爆了已经开裂留不住灵力内丹,与这银灼鹿,和银灼鹿背上坐着魔修同归尽。

天地间爆开一片血雾,欢喜宗一行十四人整,仅存倪含烟一个活,她在残阳下自满地血河中抬起头,眼泪冲刷掉了面上血,她却像是在流血泪。

片刻之后她张开嘴,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

冷慕诗便是这时候手掌一挥,收起了因果镜,截断了这画面,闭了闭眼。

“怎么,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有什么不忍心?”天魔吸食掉阵法传送来,一部分交战之处传来恐惧和绝望。

无是来自欢喜宗修士,还是来自奔逃魔族,他都尽数吸取,后餍足地叹了气,胸血洞便肉眼见地恢复,转瞬便愈合了,只流下被刺破痕迹。

“是因为你认识这小和尚,还是那个持鞭修?”天魔咂咂嘴,遗憾道,“真惜,那个小和尚悟『性』不错,灵根也够纯净,若是一直活着,说不定未来修真界会多了一个入世佛宗祖师呢。”

冷慕诗确实不是第一次看了,这是第四次了,每一次,她都要亲眼看着这些人死一遍,每一次都用不同死法。

她慢慢侧头看向天魔,看向他笑得得意忘形脸,抓起身侧骨剑,朝着轿子之中猛地一拍,轿体顿时四分五裂——

她骨剑直朝着天魔头颅去,这一次他坐以待毙,是迅速与冷慕诗交手。

场中祭台之下魔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两道令人无法直视光亮,在几息之间撞在一起不知道多少次。

狂风四起天地变『色』,祭台之上多处开裂,眼见着便要崩塌,最后两人轰然落在祭台之上,祭台便在魔修们惊愕视线之中转瞬间化为飞灰,所有离得近魔修尽数被震飞。

待烟尘散去,本该是祭台最中间,站着两个身着喜服人。

他们手中各持一黑一白两把骨剑,骨剑形状一模一样,连骨节都分毫不差。

白『色』骨剑穿透天魔身体自他身后出,黑『色』骨剑却擦冷慕诗腰身,自她侧腰。

“你对我永远是这么狠心。”天魔垂手放下骨剑,扬起手制止了要朝着他们二人冲上来魔修。

“出现了一些意,水荫魔将尚未归位,不……”他侧头看向冷慕诗,轻笑道,“这位是你们魔后,谁敢冒犯,杀无赦。”

天魔声音并有任何疾言厉『色』,但他在魔界这几月之间积威深重,音一落,不明状况本要冲上来护住魔尊魔修,立刻跪地山呼参见魔后。

冷慕诗将骨剑拔出,天魔晃了晃,站定之后,竟然也还是面上带笑地看着她,“你对这天下慈悲,不忍见生灵涂炭,你如此对我,便半点不疼吗?”

他并非是疼惜,是疼。

冷慕诗抓着剑柄手指微微抽搐,她自然……是疼。

她与天魔一体双生,纵使一万七千年将其剥离镇压在血魔山,他们却依旧是共。

但是她强忍腰腹被长剑贯穿剧痛,站得笔直,沉着脸收起了佩剑。

天魔也不再像一开始,故意让自己像个漏油瓶子,继续血流不止,是很快任由自己身体自愈。

片刻之后他一抬手,众魔山呼顿时戛然止,天魔侧头对着冷慕诗笑,“走吧夫人,去我为你准备新房看看。”

冷慕诗自然不会伸手去牵他,但也跟着他一同朝着魔宫里面走去。

人间大战已经开始了,天魔觉醒之后,必将要吸食人间绝望和恐惧来进食,她现在还不将他彻底诛杀。

或者说,他根本不被诛杀,杀了他身,只要不彻底粉碎天魔丹,他便还是会再次觉醒。

且每次杀他身,她也是会跟着衰弱,除非冷慕诗自戕,自毁内丹。

但蕴生天地间天道,是死不了,时候天下生机会如他所说那样,被全部抽离来温养她自己。

冷慕诗经历最初几十万年初生,那时这一片天地间,因为有生机处一片荒芜,她不想回那个时候。

因此她只好暂且跟在天魔身后,他衣袍上还挂着未干血痕,却完全放心地将后背暴『露』给冷慕诗,丝毫不怕她突然捅自己一剑。

冷慕诗忍着如上次时间回溯时一般,把他直接剁烂泥欲望,跟在他身后走向魔宫深处。

要像一万七千年那次那样,让他自愿交出天魔丹,她才将他重新封印起来,人间正与邪,才会维持在一个平衡点上。

她上次杀他,都是寻了自己投生人族冷慕诗身体里时间点作为重新开始节点。

是每一次重蹈覆辙,这也是她无法逃脱因和果。

冷慕诗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这一次溯回,不与几次同她长得一般模样,是占据了萧勉肉身,心中涌起一种无力。

天魔与天道,本无什么『性』别和身体,他们只是存天地间两股维系天地平衡气。

怪她几万年,生出了想要体会人间百味心情,悄悄投生了一个子身上,殊不知爱与恨,阴与阳,就像天魔和天道一般,从来都是相伴相生。

她体会了人世间欢喜愉悦,自然也逃不亲人与爱人朋友惨死时悲痛与怨憎。

她因此生了魔障,助长了天魔之气,也令他生出了向往人间心,在人间觉醒。

只是他向往是人间悲苦绝望,她察觉事情失控,欲剥离情爱重新回归无形之体,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万七千年,她哄骗他亲手交出天魔丹,与当时天下大修者,一同将他封印至血魔山下,只是……该来终究会来,他还是觉醒了。

她精挑细选了这世间最纯善之人作为父母,最体贴青梅竹马作为夫君,她甚至还会有个最爱孩子,只要再走了这一遭人间,她心中魔障消去,天魔力自然也会随之消散。

谁料他自己挣不脱血魔山,竟令自己手下寄生了她孩子身体,因此在第一次溯回之,她拥有一个品行丑恶不堪孩子,无法度无忧一生,心中魔障更甚,更遑消除魔障。

她将觉醒与自己容貌一般无二天魔,剁了肉泥,溯回了时间。

第二次溯回,她还是选择那精心挑选一家,但是他又令手下魔将,作恶毁去了她家庭,本该富贵安逸,变了颠沛流离。

贫贱夫妻百事哀,她因此了幸福童年,再一次诛杀了天魔觉醒之身。

第次溯回,他更是直接令手下魔将寄生她即将婚夫君身上,她惨遭背叛,又杀了一次觉醒天魔之身。

第四次溯回,他依旧令手下天魔寄生了她父亲,因此她仅仅一岁,父亲便骤然变心,有了室,惹了『妓』子,甚至还生下了冷天音。

不次溯回,她寻了一个意中意,是她从来想会有用人,便是萧勉。

她收敛绪,虽然与天魔剥离多年,共却已经不悉知彼此所有想法,但她还是谨慎些不去想关萧勉之事,以免被他窥知。

冷慕诗跟着天魔进入了魔界帝尊寝殿,自然有什么新房,他并非是要娶冷天音,他连『性』别认知都有,怎么会娶妻。

他只是占据了萧勉肉身,以此为幌子,要接回有一半水荫魔将血统冷天音,好实现他令天下弥漫着苦痛和绝望大计。

他就算披着人皮,也只是一个只知道吞吃绝望与恐惧丑恶东西。

“你在我这里休息下吧,”天魔简直像是把冷慕诗当了来他这里玩好朋友,“你不会要去帮他们吧?哈哈哈哈……你帮,他们只会更惨,所以你还是安心待着。”

他披着萧勉皮,笑起来妖邪之气四溢,红唇黑袍,有种惊心动魄灵动,却根本不是人会有样子。

冷慕诗确实不去帮那些修士,她确实帮,但是她帮忙,会让那些修士死得更快。

因为她现在封印在苍生之中神识归位,是生机本源,亦是生机归处,她一动,周遭生机便会尽数疯狂地涌向她,无是活物还是植物,但凡有生机之物,都会自动供养她,为她所用。

她虽然够很轻松杀死那些妖魔,但杀不尽,因为现在所有妖魔,都是天魔『操』控体,他黑袍之下有血魔无数,且杀他便是在缓慢地『自杀』,她力也会和天魔一起越来越弱。

冷慕诗只好隐忍,以待时机,她当真在天魔床上坐下,盘膝将苍生剑放在身侧,然后抬手正欲唤出因果镜,却被天魔给扣住了手腕。

“你从来有这样安静跟我待在一起,”天魔笑了笑,蹲在冷慕诗脚边,“你真这么喜欢这个人么?比你几万年那个死去爱人如何?”

“比你本来要嫁凡人夫君纪景如何?”天魔自下上,手按在冷慕诗膝盖上,指尖还在轻跳,“依我看,是比两个都喜欢,毕竟你有如几次见我便将我剁肉泥,就是因为这张脸?”

天魔『摸』着自己脸,突然想什么好玩事情一样起身,两下扯开了自己长袍,『露』出精壮非常胸膛和腰身。

“我猜你只是喜欢他脸和身体,”天魔凑近冷慕诗,抓着她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你怎么会爱上人族呢?你面夫君,那般对你情浓似海,你不都是察觉无法消除心中魔障,便即刻舍弃溯回了时间么。”

冷慕诗沉着脸,看不出一丝波动,天魔说:“你为何不承认呢,你本来就与我一样,我们是一体双生,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你一个蕴生天地生机之源,怎会喜欢一个蝼蚁……”

“你喜欢这身体模样,我也以啊,”天魔撤去眼中赤『色』,变化与萧勉一般无二样子,甚至连身上半披衣袍,也变了太初山弟子服纯白制式。

冷慕诗神一晃,他便敏锐地捕捉,他头发开始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湿着水,他看向冷慕诗眼神,如她记忆中那样,变得羞赧又透着些许决然——这是萧勉在入魔族遗境之,试图和她告白那晚。

天魔凑近,捕捉了冷慕诗眼中动容,他轻声地开,声音透着这世间任何破障术法,都无法破除诱『惑』。

“你不如要我,我本就与你共生,这世间有人比我们更合适,只有我才陪你真天荒地老,你想让我变什么样子都以……”

他伸手抱住了冷慕诗,湿漉漉长发贴在她侧颈蹭了蹭,“你为什么不要我呢,朝生暮死人族有什么好……他们会背叛,会欺骗,会腻烦和变心,我不会。”

“男怎么才销\\魂?你教我,”天魔呼吸『潮』湿冰凉地凑近冷慕诗唇边,“我也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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