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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安宁王(二)

司徒沐无奈的耸了耸肩“紫竹,你越发像个管家婆了。”

紫竹浅笑道“小姐,今日晚膳想吃什么?”

因着萧莫璃的原因,夙夜给司徒沐安排的院子里带了一个小厨房。

夙夜可能给厨房的人说了,每日厨房的人都会往司徒沐住的这个枫院送些新鲜的水果蔬菜。

“我想吃银耳羹,还有红烧鱼。”司徒沐柔声道,紫竹炖的银耳羹,又甜又糯。

红烧鱼鲜嫩无比,一想到这里司徒沐只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好”紫竹点了点头,便出门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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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徒沐看着眼前大快朵颐的人道“夙兄,你不是向来在自己院中用膳吗?”

夙夜吃过紫竹做过的一次饭以后,便时常跑到她这里来蹭饭。

“厨房的人没有紫竹的手艺好!”夙夜一边将包子塞进嘴里一边道。

连日相处下来,司徒沐同夙夜也算成了知己,见他如此狼吞虎咽,眼角还有未退的乌青。

司徒沐又拿过盘子里的的一个包子递给他到“给,我最喜欢的牛肉馅的。”

夙夜手中握着的包子一瞬间便跌进了青瓷碗里,一白一青很是突兀。

“司徒,你护食得样子我可是见过的,你这包子里没下毒吧!”

司徒沐瞥见他孩童一般的言语道“没有,昨日辛苦你了。”

夙夜眸中的疑惑褪去伸手接过道“还好,如今网已经撒好了,就等着他们了。”

“嗯”司徒沐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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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用过早膳以后,司徒沐同夙呢便坐上了去往安宁王府的马车?

“你先前说安宁王身体抱恙可是受了什么伤?”司徒沐想着前几日他说安宁王辞官的理由是身子抱恙,莫非是有什么暗伤。

夙夜放下手中的兵书道“王叔从前征战沙场,一生戎马。

他有一年去临海的地方镇守了一年,回来后便落下了病根。

每逢阴雨天,或则快下雨时,他的腿便会异常的疼,翎兄寻了许多医者都未治好”

司徒沐心下了然点了点头,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样一,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王爷,安宁王府到了。”车夫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司徒沐掀开帘子率先跃了下去。

虽然绪都时得她的人不多,但为了安全起见她出行任旧时带着面纱。

看着面前的王府,夙夜刚一下马车,翎羽便已经出站在门口迎接他们二人了。

“王爷请。”翎羽轻声道。

夙夜点了点头,便领着司徒沐往王府里面走去。

看着府内的布局,假山,莲池还有四人合抱的大树。

有一瞬间,司徒沐恍若觉得自己回到了将军府,安宁王亦是戎马一生。

他们奉献了自己的一生,才有了百姓的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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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羽领着司徒沐和夙夜进了书房,书房内窗边的软榻上,一青灰色长衫的男子正躺在软榻上。

夙夜同司徒沐轻声走近,司徒沐这才看清,那男子约莫五十岁左右,两鬓微白。

此刻手中正握着一本兵书,他的眸子紧闭,司徒沐听得身侧传来的绵软的呼吸声。

“王叔,夜儿来看你了。”夙夜话音刚落,原本还双眸紧闭的人儿,立即睁开了眸子。

一双凌厉的眸子里满是清明,唇角含笑柔声道“你们刚进院子的时候,本王便察觉到了。”

安宁王戎马一生,若有人近身他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父王,这位是无忧,是我请来给你给你看病的。”翎羽低声道。

安宁王看着眼前一身翠绿色香妃裙的人,她墨发轻挽,发间只插了一根木簪。

面纱遮面他看不清她的容颜,但周身有一股清冷的气质。

遗留在外的一双杏眼正浅笑的望着他,她的眼睛像会说话一般。

安宁王原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句“好。”

司徒沐不动声色的将安宁王的神色尽收眼底,然后上前道“王爷,伸出你的右手,我看看。”

安宁王伸出右手,司徒沐探上他的脉搏,发现脉相平稳。

她瞥见安宁王的额间有细汗渗出,他垂在一侧的左手紧握成拳。

今日她们来时,天正下着小雨,此刻更是阴雨绵绵。

虽是七月,这雨下却还是带来了丝丝的凉意,司徒沐右轻触这安宁王的右腿同时出声道“安宁王,可是觉得双腿如蚂蚁撕咬一般的麻痒,却又疼痛难忍?”

安宁王点了点头道“是的。”

司徒沐打开药箱拿出布帛徐徐展开,闪着银光的银针便出现在了夙夜同翎羽的眼前。

“安宁王,你先褪去你的鞋袜,我先帮你施针,缓解痛楚。”

安宁王眉头一皱“这不太好吧!”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少女。

司徒沐见此,直接点了安宁王的穴,然后拿过他放在地上的脚,伸手褪去他的鞋袜同时道夙兄,可否帮我将那边的椅子搬过来。”

“好”夙夜听此立即转身,司徒沐看了眼丝毫未停歇的雨对一旁的翎羽道“翎世子,你去让侍女烧一锅水,然后将生姜加进去,煮沸端过来。”

翎羽正欲说什么,但瞥见她已经将安宁严格的双腿放在了椅子上。

拿起银针扎在他膝盖的位置,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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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将银针扎进了安宁王双腿的穴道里,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同时道“王爷,在医者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安宁王的脸上罕见的飘上了一抹红霞,倒是他多虑了。

“王爷,现在感觉如何?”

“腿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司徒沐柔声道“王爷早年时,曾驻守过临海的边陲之地一年。

海水阴冷潮湿,在加上王爷那时腿脚有伤,所以才会得这病。”

夙夜听此满脸不解道“王叔平日里看起来并无异样,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风湿”司徒沐道。

“这是何病?能否跟除呢?”夙夜端着一个铜盆右了进来。

司徒沐待他走近细看,盆中还飘着姜片,然后伸手自他手中接过。

将安宁王腿上的银针取了下来,又接过一旁侍女的铜盆。

将双手放于冷水中片刻,在将手快速的伸进开水盆里,将棉帕拧去了一点水。

轻轻搭在安宁王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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