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正文完结我会等你。我会疼你。
64
不好。
……不要停。
闻衡原本就是强行压的火, 这下被彻底燃烧了。
一瞬血『液』集中，恨不得把她生生吞了。可闻衡真下的时候，是轻了又轻。以至后, 顾声的确没有那么疼了。
闻衡深深地看她表情的每一寸变化，“好了吗？”
顾声正飘, 听见他哑一程度的声音, 晕眩问：“嗯？”
“不疼了？”闻衡的指尖落在她汗湿的脸颊。
顾声细哼了两声。
总体来看这个过程可以，……挺好的。
闻衡笑了一下，把软成一滩的捞起来, 搂进怀里，变成坐的姿势。
“那可以开始了。”他说。
顾声原本闭眼睛, 这时候惊讶地睁开：“闻衡——”
什、什么？
才刚刚开始吗？！
整夜，闻衡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是的, 才刚刚开始。
……
闻衡肌理分明的脊背全是一道道被挠出来的红痕。
如同勋章一般。
他神情却是非常餍足的, 眉梢的冷感都尽数融化了。从青葱少年时如今，彻底占有怀里这个, 闻衡感受了得偿所愿的愉悦感。
在渐渐亮起来的天光中, 他亲了亲顾声昏昏欲睡的脸，问：“宝贝, 婚礼想在哪儿？”
顾声觉得他烦了，但闻衡一直问。
后顾声睁开湿润的眼睛，看了半遮半掩的窗户上结了霜花。
“好冷啊……”顾声感叹了一句。
男滚烫的体温就在身旁，闻衡把她抱紧了些，“冷？”
顾声打了个哈欠, 惫懒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去暖和的地方结婚吧。”
直接逃过这个冬天。
闻衡笑起来，“好啊。”
无哪里，只要她愿意。
闻衡都可以。
-
婚礼, 顾声和闻衡虽然都要忙工作，但都在认真做计划。
全网都在。
毕竟首闻声这一路，顶峰be，盛大求婚，再高调官宣，一直在全民的见证之下。
如今两位顶流势均力敌，婚礼想必会办成一场世纪盛典！
因为顾声说想去暖和的地方，是闻衡下了在海岛办婚礼。
的确够浪漫，够热情，不过顾声『摸』了『摸』下巴——就是成本会提高好几倍。毕竟要包下所有宾客的机酒，这下都成了国际航班。
不过生就这一次大婚，顾声觉得贵就贵了。她现在可是顶流，工作又拼，资产累积了不少，何况有闻衡——她觉得是很有底气的。
场地后选择在位马尔代夫马列北环礁的hevafun，浪漫奢华的海岛，被礁湖和白沙滩环绕的碧海蓝天，岛上有五星级酒店和三角形玻璃教堂。
婚礼是一件琐碎的事，场地敲，团队策划布置，规划仪式，确请柬名单，伴礼……要选择婚纱，晚宴礼服，挑好婚鞋，有选择摄影团队，控制流程……
闻衡的电影筹备进入了剧本修改阶段，顾声接了第一个高奢代言，以及其他各种商务，各自工作都很忙。
但工作之余的时，几乎全在商量婚礼的细节。
顾声本身是个洒脱的，很多细节反复商榷她会失去耐心，忍不住和闻衡吵一吵。闻衡在这件事上却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一样，顾声单方面和他吵架闻衡觉得很有意思。
他这个德行，让顾声有种自己欺负的感觉，每次就吵不起来了。
难道睡了就会不一样？
“是已婚男脾气会变好吗……”顾声嘀嘀咕咕。
“不是，”闻衡笑，“是因为娶你，所以很有耐心。”
非常，有耐心。
……
除了他们，两家的长辈婚礼同样十分看重。
在顾松这个卷王的拉动下，两家开始了内卷。
顾松事业做得风生水起，每次去闻氏集团谈工作见闻岳松，就会代表父母表示他们将会闻衡顾声的婚礼出力多少。
顾松：“我们家会包下所有宾客的机酒。”
闻岳松：“我们家愿意给所有升舱升级。”
——打个平。
下次再见面。
顾松说：“我已经预约了巴黎皇家工制设计师，亲自给顾声制作婚纱，造价八位数。”
闻岳松不甘示弱：“我收藏的钧瓷青花缠枝赏莲瓶就是给顾声的过门礼物，价值八位数不止。”
——是顾松去又给顾声加了套古董珠宝。
顾声：？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离婚礼日期越来越近，请柬已经开始发放，顾松又来闻氏。
这次一见面，闻岳松不他开口，直接道：“这岛我买了，送顾声！”
顾松：“……牛！”
他顿时觉得，闻岳松这亲家公，行。
闻岳松补充：“只要早点让我见孙子孙女就行。”
顾松咳咳两声：“那这得看他们自己的意思。”
虽然他爸他妈想抱外孙，但毕竟他妹现在事业巅峰，生育肯会影响的。
但闻岳松太急了。
他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不急要，女儿老公是草包，更不想要孩子。
那什么时候闻家才能有后啊！
新一季度两家的大项目合作良好，顾家已经成了闻家合格的合作伙伴。这意味，李牧泽在闻家彻底没有立足之地。
闻宛里刚拿闻衡顾声婚礼的请柬，把自己的日程空出来参加婚礼。
不知道是不是受闻衡婚姻的触动，闻宛自己的婚姻有了点想——
想结束的想。
以前她言，丈夫完全可有可无，闻家有用就行。现在李牧泽既没顾家有用，看怪膈应的，干脆踹了吧。
闻宛是行动派，思考后就有了决，很快李牧泽就收了离婚协议书。
方直接来闻氏找她。
李牧泽在公司走廊拉住闻宛：“阿宛，我这么多年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么我？！”
闻宛是职场女强，被他纠缠只觉得丢，冷脸道：“丢现眼了。”
“我丢？”李牧泽故意在公司里大声道，“你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自己不觉得丢吗？”
“李牧泽，”闻宛蹙眉，“你外边那些脏事，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搭理你，不代表你就不恶心。”
李牧泽没想闻宛竟然知道，竟然自己的丈夫漠视这种程度？？
男『性』尊严被刺痛，事情又无挽，李牧泽大骂道：“要不是你不让碰，我他妈会出去找？！你一个老女天天『舔』张棺材脸给谁看？你们闻家都——”
“砰！”
李牧泽飞了出去。
顾松刚好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听了两句李牧泽的发言，直接上来就是一脚。
他本身就高马大，近又为了卷过闻衡的身材，在家天天举铁练腿，力量增强了很多。像李牧泽这种酒囊饭袋，他一脚下去直接飞出去五米，躺地上就动不了了。
闻宛看李牧泽呈抛物线飞了出去，先是一愣，然后就认真欣赏了起来。
感觉她的婚姻应该像打包好的垃圾一样，被抛出去。
然后一身轻松去参加闻衡顾声的婚礼。
顾松踹完，想起俩没离婚，是转头问闻宛：“不用赔钱吧？”
“不用赔，”闻宛『露』出笑容，“我给你钱，再补几脚。”
两的视线一碰，顾松这才注意闻宛作为闻衡亲姐眉眼其实很优越，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他咳了一声，“好。”
顾松边朝李牧泽走过去边说，“我免费帮你补三脚。”
-
日顾声得知哥哥在闻氏集团暴打李牧泽，十分震惊。
确他哥没有哪儿受伤，顾声才放下心。晚上家看闻衡，把这事跟他说了。
闻衡挑眉。
大舅子，挺直接。
“李牧泽这个确实蛮恶心的，”顾声说，“他配不上阿宛姐，总算有收拾他了。”
闻衡微一眨眼，“总算……吗。”
他想李牧泽之前被他转移痛感之后，去了那么多次男科，恐怕有隐疾常伴一生了。
不过现在离婚好，闻衡并不希望他出现在自己和顾声的婚礼上。
婚期一点点接近，所有流程细节都已经安排好，只要两个大忙都要安排好国内的所有工作，就可以安心逃离冬天、飞去小岛结婚。
多么浪漫啊。
常岩作为他俩的经纪，下两位顶流要结婚，就是近期重要的日程！他作为闻声妈妈粉，比他们俩激动。
他把出发去海岛前要敲好的工作都发给了闻衡和顾声。
顾声在接闻衡的电影剧本的时候，有点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坦白来说以她两个世界打磨出的演技，在视圈已经登顶，拍更多剧集不过是锦上添花。曾经在那个世界顾声就没来得及向电影行业发展，现在，大荧幕第一次向她招了。
闻衡笑：“有兴趣吗？”
他话说得谦虚，但其中的偏心实在太过。
顾声知道闻衡自导自演的本子放出去是要被疯抢的，但她享有了绝的优先级。
“哼哼，”顾声抿抿唇，“我是要好好阅读好好审视的，不能因为你是我老公就盲目接下。”
话说得很臭屁，她就是有恃无恐地被偏爱罢了。
闻衡十分乐意。
他笑捏捏她脸颊，“嗯，好好审视我。”
常岩过两天又拿合同来，“有《幸福律》的返场没问题吧？目前导演的意思是你们度完蜜月之后。”
导演那狗贼，为了蹭闻声大婚的热度，不惜为了闻衡和顾声调整整个录制档期。
顾声想了想他给的片酬，道：“其实不度蜜月行——”
“不行，”闻衡打断她，捂住了顾声的嘴，抬眼看向常岩，“可以接，在蜜月之后。”
常岩心领神会：“行行行。”
想要返场《幸福律》，顾声其实觉得挺有意思的。
上一次他们参加的仿佛不是恋综，是《闻衡受难记》，全顾解决痛感了。这次再去，总算能学学家，好歹撒点狗粮意思意思。
闻衡想起来一件事，唇角慢慢勾起来。
顾声发现了，戳闻衡的脸：“你笑什么！”
闻衡笑不语。
——他只是突然想起，系统彻底结束，顾声的奖励会消失。
比如，再次去惊悚场景，顾声可能……需要躲在他怀里，被他保护。
闻衡已经开始期待了。
……
闻衡顾声婚期已，圈内开始陆续收闻衡顾声婚礼的请柬。
影帝资历久，认识的大咖众多。从国内外名导，影视圈着名编剧、制片、投资，各大杂志主编，时尚集团总裁……出礼节，这些都收了闻衡的请柬。
除此之外，闻衡的朋友不多，反倒是顾声的朋友更多些，能发出的请柬更多。
网上已经得了闻声包海岛大办婚礼的消息，期待这场演艺圈盛事，一时，能收闻衡和顾声的婚礼请柬变成了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山北率先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
他在微博上发了条自己在家的自拍，桌上不经意地『露』出了半张白底烫金请柬。果不其然，被网友眼尖地发现了——
【闻声婚礼请柬吗！北子有出息！】
【啊啊啊啊vlog拍起来好吗！算我求你！】
山北刷评，复了一下：【哎呀，既然你们都发现了，那我就不装了。我第一时收了声姐发来的请柬，哎呀，真是，我姐就是想我，没办~】
【哈哈哈好贱】
【哈哈哈妈妈我好想打他】
【@路依依 可以来打他一顿吗？】
路依依很快出现了，带图评自己举请柬的照片，复：【可以的，会在现场打的。】
谁没收请柬了！真是的！
整个微博气氛欢乐，全网都更加期待闻声大婚了。
杜彦知、傅山都收了邀请，他们俩作为了解“茶艺”的，想去，又怕被现场茶，十分纠结。
另一边，靳月瑶收了顾声的请柬，看那精致的设计外页就不想打开。
看不就不会酸！
她扔一边就想关机，结果像是得了某种预感似的，恰好宋晴栀的微信在这时候弹了出来——
[哎呀月瑶姐姐，你收请柬了吧~听说闻神包了一座海岛办婚礼，请了无数大咖大佬，顾声真是爱情.事业双丰收，让羡慕呀！]
靳月瑶：…………
为什么她没瞎？为什么她读得懂文字？
他们两个，谁都不会去现场找虐。
但是用顾声的幸福，完成了互相伤害√
……
在婚期前一日，嘉宾们从各地启程。
闻衡和顾声做好准备，离开冬日的a市，飞往印度洋上的hevafun。
落地之后，空气中满是阳光海浪的味道，顾声顿时脱了外套。
心情跟上扬。
整座岛被岛礁环抱，碧蓝的海水和细白的沙滩相连，热带植物茂密翠绿，处处都是和冬日不一样的旺盛生命力。
婚庆团队已经全权打理好，岛上已经做好了大大小小的布置，其中大部分都是闻衡亲自提出的意见。
宾客们只要入岛，随处都能看闻衡顾声的名字，有他们的照片。
来的越多，传网上的照片越多。
闻声cp粉们自然是兴奋的！
他们是全网幸福的cp粉，不仅要见证自己的cp结婚，且婚后能看闻声返场录恋综啊啊啊啊！
此时看绝美结婚场地，就已经提前进入过年状态。
【好美好浪漫呜呜呜，不愧是闻哥，那个能下花海的男】
【明天声姐穿婚纱会是什么样啊啊啊啊啊】
【我已经开始激动了！终要这一天了！！！】
【一血书求北子发vlog，求求了！】
山北落地之后直接从机场坐快艇登岛，给他爽飞了。
他拉想打的路依依上了岛，处感受，不断发出没见过世面的声音。
后在教堂外边看一副立的闻声双照，上边写了一句话——
「如果爱情真的有律，我希望是你。」
这就像是年《幸福律》收官时问的问题——爱情与幸福是否真的有律？
年闻哥和声姐没有答，却在此时此地，给出了答案。
山北直接“汪——”地一声哭了出来。
“闻哥声姐就是牛的呜呜呜呜。”
路依依在旁边哭哭：“我的cp永远是甜的。”
山北一双泪眼，煽情地路依依说：“我们山路夫『妇』是真的是不是！”
路依依一边呜呜一边冷静地说：“然不是，只有闻声是真的。”
山北：“……”
醒了。
绝美爱情都是的！！！
他抓路依依的肩膀晃了晃：“路依依你清醒一点！咱们要是假的就没参加《律》返场了！”
路依依：“！”
那不行！她想和声姐一起玩呢！
是山路夫『妇』开始如胶似漆。
杜彦知和傅山来了之后看他们，纷纷觉得——“北子有什么大病？”
山北抱紧自己：“没关系的，就算你们这么说我，我是会爱11，好好11！”
杜彦知&傅山：……为什么在你身上出现了绿茶的气息！
请不要学习某个男！好吗！！
……
hevafun因为闻声的婚礼热闹起来，晚岛上的五星酒店明星云集。
俨然成了圈内聚首的盛会
然两位主角一概不收礼物，此时并未现身。
他们就在顶层的套房，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看海上的月亮。
房里就有红酒，闻衡开了，给顾声倒了一杯底。
“就这些？”顾声不满地晃了晃。
闻衡靠在沙发背上，把她抱起来，“不许多喝。”
明天婚礼，顾声然不能宿醉，趴在闻衡怀里把那一杯底的红酒喝掉。
……然后又被闻衡喝掉了。
葡萄酒香在口齿传递，伴有浪声的海岛夜『色』，让有点『迷』醉。
顾声从鼻腔里哼出两声，学他，在闻衡唇上咬了一口。
“学坏了啊。”闻衡低笑。
顾声在被他捞来惩罚之前缩了缩脖子，坦白：“闻衡，我紧张。”
他们的婚礼隆重盛大，娱乐圈有头有脸的来了半个圈，有他们两家的亲朋友，有全网那么多粉丝，明天都要看他们礼成。
她有一种预感，他们都知道的预感。
后一次痛感，应该就会在那时候随机来。
“紧张什么，”闻衡抱他从窗边走床上，低低道：“我们在一起的。”
顾声的睫『毛』轻扇，然后哼笑一声。
“哦。”
夜『色』渐浓，新入梦，待明天的吉时和典礼。
然闻衡在梦中，听见从1开始计数。
每一个次数，代表一次他经历过的疼痛。
心如刀割，要“心心相印”。
咬舌自尽，顾声他“工呼吸”。
在家路上高位截瘫，在山顶帐篷里彻骨之寒，在农家院如坐针毡。
有心如刀割，肝肠寸断……
有那几秒的分娩痛感。
后来——
穷途末路……离之苦……
重蹈覆辙。
然后十几次跨越世界的共感。
久重逢。
后来干柴烈火。
98次，千奇百怪，被闻衡在梦中忆了一遍，额角都渗出了汗。
“闻衡，闻衡！”
他清醒过来，天已经大亮。
他睁开眼，上顾声焦急的眼神。
“你做噩梦了吗？”顾声环住他。
闻衡摇了摇头，眼底映她，却渐渐浮起一点笑意。
梦中那些惨痛的“剧情”，在忆之后就彻底模糊，像是世界线在远去。用身体记得这一切来之不易，是为了让他们更懂得抱紧怀里的。
闻衡抱紧她，“没事。”
顾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我怕你又痛。”
她真的会心疼。
闻衡亲了亲她的额角，『揉』背安抚她，“不怕。”
以后都不会再痛了。
他们要好好完成这场盛大的婚礼。
闻衡似乎已经隐约知道，后一次痛感是什么了。
……
玻璃教堂。
三角形的顶，据说，那寓意“坚固的爱情”。
顾声想，好他们的确足够坚固。
抵得住这一路来的苦。
海风吹过，卷起如蓬松云朵般的大拖尾裙摆，上半身是流转的枝蔓，在薄纱上一针一线纯工刺绣出，坠落钉珠，如云上繁星。
这婚纱相重工，经历了漫长的匠工缝制，后漂洋过海，落在了适合她的身上。
顾声穿这件婚纱，如同一场浪漫的梦境。没有任何能够抵抗，走入这美梦中。
闻衡同样穿得隆重繁复，此时却久久地看她。
“好看吗？”顾声抿起唇，笑容浅浅。
闻衡的喉结滚了滚。
以前听说，在看深爱的穿上婚纱的时候，男会有落泪的冲动。闻衡原来不懂，在这一刻却无师自通。
因为那一刻是他们所有往事的答卷。
“好看。”
顾声就是他一生的答案。
“两位新，看镜头——”
全网都知道，闻声今天大婚。
粉丝们翘首盼望，终来了婚纱照——
透过玻璃幕墙，远望碧海蓝天白沙滩，能听遥远海岛的风声。
他们站在阳光穿透的玻璃穹顶下，婚纱的裙摆落在西裤旁边，缠绕在一起。
仰头，相视一笑。
全网观众们在视频，此刻看这张照片，忽然就生出千万种感动。
【不知道为什么就掉了眼泪，大概是因为闻声一路真的不容易】
【谢谢有你们，让我一路见证爱情】
……
【请闻衡和顾声，一生幸福】
【请闻衡和顾声，一生幸福】
……
典礼已吉时。
古典钢琴的声音悠扬响起，顾声带钉珠头纱，出现在教堂雕花繁复的木门外。
教堂两侧是木椅，坐满了盛装出席的们。中是一条长长的红毯，延伸至尽头玻璃穹顶下的圣台。
闪光灯的光芒，家的欣慰，旁的艳羡，全都落在顾声的身上。
她穿过所有的目光，拖曳华贵的裙摆，一步步走玻璃穹顶之下，走闻衡面前。
闻衡一直看她，一眨不眨地看她，然后伸出。
顾声把自己交他的掌心。
在好的时刻，他们交换了戒指，彼此拥吻，接受所有的祝福。
顾声的心跳加快。
有一种预感，她觉得就快能听——
「滴。」
教堂内有琴声，有声，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世界之外的声音，它在做出后的提示——
「爱的99次痛：贪爱本身。」
「止痛时长：永恒。」
闻衡和顾声双双一顿。
然后他们抬眸，望方，忽然笑了。
原来后一次痛感，一直都藏在题眼。
——五蕴皆空，不过贪爱二字苦。
爱生出欲念，生出不舍，让尝遍心碎，懂得苦痛，永远无挣脱。
可是——
“两位新有什么要彼此说的吗？”
闻衡看顾声，和她一起听见系统解除绑的声音。
如此沉重，如此轻松，是世界线的落幕，是他们自由生的开始。
“顾声，”他眼底带只有他们懂的笑意，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音量，说：“……爱你是一场修行。”
顾声鼻酸地笑起来，“是啊。”
在我一无所知的时候，让你过那么久，疼过那么多。
可闻衡眼底只有笑意，一点点变得滚烫。
阳光灿烂，海风温柔，所有的目光聚集在他们身上。
世界曾让他们离，如今他们被世界所期待。
顾声的眼泪已经悄悄掉落，闻衡低头轻吻她，告诉全世界——
“但我爱你，以永恒为名。”
世那么多离的苦难，相爱的疼痛。
都没关系。因为——
我会你。
我会疼你。
以永恒为名。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