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过去第一和第三

一方通行跟着武装侦探社那边回去了, 而五条悟等着咒高来人，他已经发了消息过去，那边会派人把血肉模糊的垣根帝督带回去, 食蜂『操』祈站在战场中心，看着战损的横滨, 用手『摸』断壁。

“这次灾害绝对会导致诅咒和咒灵爆炸增长, 高层让我过来未免没有想要阻止他们的意思。”五条悟暗示食蜂『操』祈。

中原中也皱眉接话：“会处理，而且港口mafia内部同样雇佣有咒术师，就不劳你费心。”

五条悟突然低头看中原中也：“那么, 加班的感觉如何？”

中原中也：“……”

他在食蜂『操』祈面前忍住脾气, 没跳起来打五条悟。

对于五条悟的问题，食蜂『操』祈没有回答，她到处走动，用纤细的手去碰战场的废墟。

五条悟猜测她这是正在从现场的物品上提取残留来的记忆信息, 这据说是精神系的一种, 食蜂『操』祈告诉他自己是全能精神系，也就是说她什么都会。

御坂美琴从废墟后走了出来。

“他……”她神情复杂地看向一方通行离开的方向。

“如果想要追上去的话就去吧, 没有限制你的自由。”食蜂『操』祈没有看见御坂美琴的表情，却说出了贴合她心灵的话语。

“你也想知道, 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吧。”女王蹲下来，搬开一块砖，解救出了面压住的小草。

“不。”御坂美琴道，“不会原谅他对妹妹们做的一切。”

五条悟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他虽然听不懂她们说的什么, 但是他很乐意看超能力们的相处，这让他可以推测出少许片段，或直接脑补出好戏。

“他在补救了。”食蜂『操』祈站起来。

“但是——”御坂美琴说道一半停住了。

“适当发泄一吧, 御坂同学，自从一方通行出现之后，你的心理状态很不对劲。”精神系的强者发话，“当初你的怎么说的——嗯，不允许有人类比更强，那个傲气的御坂同学哪里去了呢？”

御坂美琴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握拳颤抖。

“别消沉了，御坂美琴！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第一位和第二位都出现了，剩下的还会远吗？”食蜂『操』祈的语气骤然冷厉，跟她平时的甜美完全不同。

“难道你不想帮他吗？”

轻飘飘的话语，造成了最沉重的打击。

御坂美琴深吸了口气抬头，她说：“好。”

“会调整好自己的，但是食蜂，你可别拖后腿啊！”

幻想杀手同样对御坂来说也是重要的东西吗？她们两个似乎都不是单纯地为了愿望去找幻想杀手的，中原中也心想，他这个猜测不是无的放矢，第三位和第五位合作关系密切地过了头。港口mafia内部还流传着不知道是谁画蜂琴的本子就是证据——不知道她们情的属都开始脑补。

【只要幻想杀手】

【是，“们”】

食蜂『操』祈当初跟他谈判时候的话涌上心头，一时间中原中也觉得自己想通了。

理事长让她们之间存在矛盾，而“幻想杀手”又把她们两个联系在一起。

“不是不信任中也君，不过因为惊慌和恐惧引起的咒灵暴增有更好的方式去解决。”五条悟道，他用开玩笑的语气道：“女王要对这也进行收尾吗？”

不知道是因为好玩还是什么原因，明明没有被控制，五条悟却喊食蜂『操』祈女王，就连中原中也都只在食蜂『操』祈的压迫下，尝试过一次这个羞耻感爆表的称呼。

“为什么要这么做，太宰君都没有提起来这点吧——因为对来说除了增加精神负担之外完全没有好处喔。”食蜂『操』祈微笑着说。

“只要保证自己不会被杀就行了，中也在，很安全。”

“其实太宰说的不完全对。”五条悟道。

这连中原中也都看向五条悟。

“你这次想要收尾，除了他说的几点之外，还有别的因素。”

“善良。”五条悟笃定道。

食蜂『操』祈：“哦？”

“际上，他们打斗的时候，你完全可以不疏散人群，他们的死活对你来说都无关紧要。”

“但是你却做了，你疏散人群，你站在高处控制撤退，不是因为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而是因为你善良。”五条悟道，他笑了，“包括港口mafia的运转也一样，果然还是很负责任啊，女王。”

“……随你怎么想。”

*

这个世界，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的看法对事件进行评价的。

通常情况下，雪原宫真琉会为自己的行为附加上两套含义，一套是马甲们的目的，一套是自己的真目的。

他用马甲进行表演，一举一动被人分析后，只能得到马甲们本人想做什么，而他真的意图往往会被掩盖藏在下面。

像是太宰治，他本身是个黑泥，他从食蜂『操』祈身上看到的，也是黑泥和利益，善良对他来说很奢侈，以太宰治一开始就不会朝着食蜂『操』祈是个好人这方面思考。而五条悟则不一样，咒术师是灰『色』的存在，他们杀咒灵保护人类，却又杀过人。以五条悟能看出雪原宫真琉本来想表达出的效果。

都很不错，不会触及到他真正的目的——点亮cg和推进卡牌进度，还有把另一个马甲用堂堂正正的理由扔去咒术界。

但是雪原宫真琉没有计算到的是下面一点。

那就是，与谢野晶子的治疗真的好痛苦啊！！！！

与谢野晶子的治疗系异能力“请君勿死”是只有在患者濒死情况下才能发动的异能力，因为雪原宫真琉是昏『迷』状态，不确定他那里受伤，为了恢复全新的保险状态，与谢野晶子决定对他进行治疗，以——

他神志清醒地经受住了来自医生的折磨。

真不容易啊。

似乎治疗完成后的昏『迷』是常态，在与谢野晶子治疗完后就走了，雪原宫真琉一个人在医疗室里面，内心松了口气。

这次收获不少，首先是这两张卡，因为那边没有收尾的缘故，雪原宫真琉一直都没有仔细去看，等到结束后，他才沉心仔细地观摩卡牌。

首先是垣根帝督的cg

跟雪原宫真琉想的差不多。

穿着深『色』高档西服外套的褐发青年凌空腾起，身后两只纯白羽翼完全伸展，他身后光芒耀眼，白『色』的羽『毛』纷纷扬扬地从天空洒落下来，青年脸上还带着张扬的微笑，好像下一秒能迎接胜利，但是他的眼神却阴郁暗沉，看不见一丝光亮。

【这就是混入异物的空间，是你不知道的世界*】

未元物质，点亮成功。

再接着是一方通行，这张进度很高的卡牌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黑『色』羽翼似乎要撕裂空间，让太阳的光芒都稍显暗淡，一方通行浑身上苍白到病态，眼睛鲜红如血，他站在那里，大地崩碎，空间扭曲，仿佛就站在世界的终点。

【方，可是单行道啊！*】

一方通行，点亮成功。

四张了！雪原宫真琉看着自己收集了一大半的卡牌，心里很高兴。

就剩下三张，第四位的麦野沈利，第六位的蓝花悦，和第七位的削板军霸。两者不用多担心，可以正常地具现化出卡牌，分马甲参与他编写的剧情，但是第六位就不是好准备的。

因为信息太少连具体形象都没有，无法使用，为此雪原宫真琉想出了其他马甲带他的主意，但是这没办法点亮cg。

这张卡牌是否能用，不是取决于雪原宫真琉，而是取决于其他人能不能发现他故意留的痕迹。

希望能用吧。雪原宫真琉把它划走，眼不见心不烦。

*

也不知道食蜂『操』祈是怎么办到的，还真的没有军警来把一方通行带走，国木田独步悬着的心暂时放下。太宰治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难得没有再说什么开玩笑的话。中岛敦跟泉镜花小声讨论之的战斗，谷崎润一郎则是边走边打量周围环境。

一方通行自从战斗之后，自身情绪陷入了一个极其低落的状态，国木田独步推测他可能是因为自己造成了这么大的破坏而心生愧疚。

但是实际上是因为雪原宫真琉在发呆。

走着走着，泉镜花终于没有忍住问来了一方通行一个问题。

“一方君，你说你杀死了10031个人，这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呢？”

雪原宫-通行：“啊？”

听到这个话题，武装侦探社众人顿时都朝他跟泉镜花看过去，一方通行的过去成『迷』，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造就了一方通行这样的『性』格。

从外表看一方通行，绝对不会认为他是个好人，气息凶狠残暴到可以吓哭小孩，平时说话语气同样不客气，但是他本质却跟外表不太相符。

“你们真的想听吗？”一方通行平静道，“这可不是什么睡前故事。”

泉镜花和中岛敦下意识都点了点头。

而太宰治则看向一方通行，神『色』不明。

一方通行的过去，肯定和理事长大有关系。现在太宰治唯一一点消息都没有的，就是那个幕后神秘的理事长

*

食蜂一行人也回到港口mafia内，虽然今天是休息日，但是目前的情况明显休息不了，中原中也干脆朝低落的御坂美琴发出了体术训练的邀请。

御坂美琴接受了。

在进行酣畅淋漓的战斗之后，中原中也把手套一甩，看向对面的少女。

一般情况下，御坂美琴跟中原中也体术训练就是她单方面挨揍，但是少女很坚韧和固执，训练时候不会喊疼，完全没有大小姐的娇气（对比食蜂『操』祈），中原中也很欣赏她这点。

因为运动起来变得更有活力，御坂美琴不像之那样低落，却也没有恢复到跟他当初见面时候那个自信四『射』的美琴。中原中也能感受到，自从一方通行出现之后，御坂美琴身上始终笼罩着一层阴影。

他不由得好奇起来，她跟一方通行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到食蜂『操』祈曾经说过，你想知道就自己问。

中原中也开口：“御坂，你跟那个第一位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雪原宫-美琴脸『色』立刻变阴沉，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

“不愿意讲的话就算了，”中原中也说。

他斟酌了一语气，觉得要安慰安慰少女：“你现在打不过他，不代表你以后不行，正是因为这样，你才应该振作起来努力，争取次遇见打趴他。”

“好好锻炼你的异能力。”中原中也语重心长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差点死在他手上而已。”御坂美琴道，她看对方一眼，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如果中也辈想听的话，告诉你也没关系，或许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两个马甲居然同时被人询问起来过去。本来昏昏欲睡的雪原宫真琉本体立刻支棱起来。

轮到他表演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