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醉酒(二)
小小虽打小一直侍奉花挽青,但有时花挽青的想法,小小委实想不通,“哦!,那小小这便去。”花挽青坐在床边微微点头示意。
阿水远远瞧见了小小便两眼放光,以为花挽青也会同小小一起来,“小小,你们可算是来了!”
“我们?!”
“对呀,你和你家主子。”小小进来之后阿水便一直往小小身后望,始终没有瞧见花挽青,“咦?!你家主子呢?!”
小小有些无奈,言语间非常冷淡,“我家主子走不开!所以便只有我一人来帮你。”
阿水扭头看着在地上翻滚的沈香葶,同时口中还不停的说着胡话,“这......这样的......主女,你家主子也.......也放心?”见花挽青不能亲自过来,阿水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家主子也是没办法,等你过去了便知道了!”
突然,沈香葶大声唤道:“阿水~!”与此同时沈香葶竟还不停傻笑,“哈哈哈哈......阿水~,我......我......我要酒......酒......呵呵呵呵......”
阿水自是不能再让醉酒的沈香葶喝酒,便把水倒进酒壶之中,递给沈香葶,“来了来了,主女莫急!”
“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还不上酒,今朝都要过去了,怎能不急,呵呵呵呵......”整个屋子都回荡着沈香葶的傻笑声。
沈香葶接过酒壶,直接将其往嘴里到,刚要下咽,忽觉着这壶中之酒不对劲,而后一皱眉,倏尔将其吐出,“阿水~!你确定这是酒?!”
“这确不是酒,而是水。”小小不知此时能做些什么,便在一旁看着耍酒疯的沈香葶和被沈香葶折腾到无奈的阿水。
阿水倒是不急不慢的向沈香葶耐心解释,“主女醉了,自然不能再喝酒,所以便阿水便自作主张,将水放入了酒壶之中。”
“你......阿水~!”沈香葶说话的音调在水时忽然升高,语调虽有丝丝不悦,但毫无责备之意。
阿水对于此时的主女没有办法,只得直奔主题“主女,别闹啦!咱们还得去找花主子呢!”
“花挽青好好的,找她干嘛!不找~!”沈香葶嘟着嘴,假意不悦,露出她的傲娇脸,“不找~~~哼!不找!”
小小想到主子之前说若是主女不去客栈,便说主子是被绑走了,于是小小便接着沈香葶的话,说道:“圣女,我家主子一点儿都不好,主子被人要挟至会客楼对面的客栈,正等着你去救呢!”
“你说什么!”沈香葶一脸不敢置信,小小则连连点头,“嗯!”阿水也只得默不作声。
“既如此,那便走啊!”沈香葶此刻慢慢变的有些急。但是由于喝醉了,身子无力,腿一软,险些倒地,还好阿水与小小反应快,两人一左一右的扶住沈香葶,沈香葶见自己如此,便对着小小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呵呵呵......”
沈香葶到达客栈后,直奔花挽青的那间屋子而去,推开门,只见床上的男子双手握着花挽青的右手,放在心口,花挽青则坐在床边,低着头,再往细里一瞧,床上躺着的竟是......国师!沈香葶顿时傻眼,“花挽青,这......这这......这咋回事儿啊?!”
“我还能怎么回事,就你看到的这样。”听花挽青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沈香葶本就还在醉酒之中,这一激动,话就更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们......”
如此,花挽青明白了沈香葶何意,“果然酒喝多了脑袋就不好使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你想哪儿去了!”
见如此场景,沈香葶怎么可能凭花挽青一句什么都没有就罢休,“那国师为何握着你的手,居然还放在心口!”
“国师认错人了,将我误认为其他女子,许是那女子是他爱慕之人,所以就这样了。至于其他的,我便不知了,你若是实在想知晓些什么,可待国师醒后自行问他。”
沈香葶听花挽青言语间似无隐瞒,且带着调侃之意,便没有再过多追问,“你知道我不愿与国师多有交流,你此举,不就是想看我认怂嘛!花挽青,你真真是讨厌!”
花挽青似笑非笑,“我若不如此,你能信!”
“信你,谁叫你是花挽青呢!”沈香葶又朝花挽青和青与赤的手望去,“只是,国师若不放开你,你可如何是好!”
花挽青低头思索片刻,“你我不是其对手,只能等他醒了!”再一抬头,沈香葶便已经靠在桌子上睡着了。
“阿水,去找店家再开一间房,而后便将主女扶去休息,记得明日一早备碗醒酒汤,圣女一醒便让她喝下去。”沈香葶虽常常出宫玩儿,但得赶在宫禁之前回宫,若不如此,圣主便每每派人来寻,“哦,对了,待阿水将主女安顿好后,小小你与阿水一同回一下将军府,然后与管事说一声,若圣宫中派人来寻圣女,便说主女今日玩的太累,今日已在府中睡下了。”
“是,阿水明白。”
“是,小小去去便回。”
所有人走后,房间只剩花挽青和青与赤,花挽青看着青与赤,想着梦境之事,实在是不明此事为何会知晓”慕花“之名。
一个时辰后,小小与阿水回到客栈,“主子,你吩咐的事已经办好了”
“行,还有一个时辰便到酉时了,你们先去休息,到时辰了就去吃点东西,用完餐后,阿水去主女的房间照顾,小小你便留下来陪我。”
小小与阿水异口同声道:“是。”
翌日,青与赤醒的很早,睁眼瞧见花挽青靠在床边睡了还未醒,自己的手竟握着她的手,且放于心口,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青与赤将花挽青的手慢慢松开,放于床上,而后便轻轻起身,轻手轻脚的将被子盖到花挽青身上,而后步履轻盈的离去。花挽青昨日实在太累了,加之青与赤如此小心,所以并未察觉青与赤的离开。小小便更不用说了。
沈香葶虽是醉酒,但今早仍和往常一样醒的早,徐徐睁眼,房中并未瞧见阿水,一刻后,阿水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