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抢人头还是伤害高

这条消息每个人都收到了, 系统直接发送到了世界频道里。

因为不断的有人强调每个小队只派一个代表发言，而且还紧急建立了聊天组，世界频道里的消息并不是很多, 所以这条消息异常的明显。

本已经快安静下的世界频道因为这条消息热闹, 顿像炸开了锅。

毕竟大部分玩家都还没有动手的候, 他们这边已经把一个冒险者小分队团灭了。

几个比较有名的小队大家都知道, 公告里面这几个人里面没有一个是熟悉的名号，就说明这边只是个杂牌军，本大家寄予众望的是前面几个队伍，没想到有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队笨鸟飞, 一步下手了。

他们的成功给了其他玩家很大的信，毕竟随随便便一个小队伍都能打得过, 那剩下的更不足以为患。

温涵猜到有人能会放松警惕，刚担完，发现蒙朋已经把抓到的这些冒险者武力值全部发到了刚刚被拉进的领队小群里。

作为一个和春娘关系好而且愿意把『药』拿出的玩家，就算他们这个小队已经找人做了代表, 温涵也被拉进了。

不过她进之后一直没有说话, 旁边的蒙朋说明这边的情况。

方考虑的很周全，这说出就不会有人轻视敌人了。温涵还是有一点担, 就算说出了也不是所有的玩家都相信，系统这条消息的太过于猝不及防，他们连防备的间都没有。

还没等温涵多想，连续收到了几条添加好友的消息, 刚刚就有人添加好友，不过都被她拒绝了，现数量比之前多了，温涵干脆直接关闭了添加好友的功能。

关闭以后, 只有自己能添加人，任何人都没办法添加她为好友。

消息然少了很多，温涵打开世界频道的消息看了一下，比刚刚安静了一些，虽然比刚开始多，不过鄙视冒险者的玩家没有了。

看到这顿松了，应该是蒙朋发出去的消息有作了，温涵这才查看自己的个人通知。

除了刚刚那一条系统公告，她还收到了几条系统的个人通知，包括关于任务的进度等内容。

【[系统]主线任务——事实真相进度50％】

【[系统]检测到您为首位击败冒险者的玩家，是否选择匿名公布信息？】

温涵毫不犹豫的选择匿名，她现无比的庆幸春娘喊她的候昵称自动做了更改，不然系统公告里就出现了真实的昵称，那场景过于美好，她不敢想。

首位攻击成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再接受任何一条关于自己的公告，后面还有一连串的消息，温涵扫过去，大部分都是任务通知和奖励，还有几条问是否选择匿名的，温涵全部点是。

总之关于公告的消息一律都是以匿名。

【[世界]玩家**率成功击败冒险者，获得称号[行者]，获得大礼包*1】

【[世界]玩家**成功击败3名冒险者，获得称号[以一敌三]，获得大礼包*1】

【[世界]玩家**成功击败10名冒险者，获得称号[以一敌十]，获得大礼包*1】

【[世界]玩家**成功击败20名冒险者，获得大礼包*1】

一路看下，温涵好像明了，击败的冒险者到达一定数量会额外的发放称号和礼包，

不过二十的候没有称号只有礼包，估计以后几个也是这，温涵看了一下自己的称号列表，觉后面还应该有一个。

以一敌百。

如自己手里的称号少她能不会动，但是现一排称号那，就等着最后一个，温涵犹豫了一下，觉不急着回去，以帮帮其他玩家。

温涵浏览消息的速度很快，她看完这些奖励的候，其他人也看得差不多了。

“这群人怎么办？”田苗苗问道，她打算去支援最近的玩家，她是个没有组织的生活玩家，需要的物品比较多，这次助攻次数多，给的奖励很丰富，但是奖励这东西谁会嫌多呢。

大家都这么想的，但让他们捆这里的冒险者需要人看着。

温涵犹豫了一下，看了一下自己的列表，想到刚刚山下碰到的春娘。

如她没猜错的话，春娘和宋大夫两个人并没有离开太远，还山下或者是这周围。

让他们两个过帮忙守着好像是个不错的方法，毕竟他们这一个小队都想再刷点成就。

温涵直接给春娘发消息，方好像一直等着，回复的速度快不说，没几分钟就赶到了。

“温温，我就知道你会找我。”春娘过第一件事就是跟温涵炫耀。

“你们以帮我盯着这些人吗？”温涵问，一个队伍里的玩家得到的奖励都差不多，不管留下谁估计最后都有怨言，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一去处支援。

“以！”春娘特好说话的，一答应下，不过有一个要求，看了看旁边的其他玩家，悄悄的走到温涵旁边，她耳边小声道，“含温，我要两瓶蜂蜜柠檬酱。”

“成交。”这种小事她说实是太简单了，完成任务后有大把的间做饭，和这些任务的奖励相比，两瓶蜂蜜柠檬酱实不值得一提。

把冒险者交给春娘，不止温涵放，其他玩家也放，这下就不担会有人搞小动作，而且回以后还以趁这个机会npc面前刷一下好度，简直是一举两得。

每个冒险者旁边都有一份奖励，大家把奖励捡分了一下，最后还剩下几份，蒙朋开给了温涵。

其他人都没有意见，毕竟温涵出力最多。

接下就开始选择下一个目标。

他们这个小队一共20个玩家，肯定不能全部去一个地方，所以打算分成两队，一组去标号13的地方，一组去标号11的地方。

这两个区域一左一右，连方向都不同，所以必须分一下组。

几个人看看温涵，毫无疑问，跟着温涵成功的几率会很大，因为她手里有『药』。

温涵坦：“『药』瓶快空了，大力丸我这里也没了。”所以跟着她要做好准备。

几个玩家顿开始犹豫，最后得出的结是温涵和田苗苗两个人带一组，范友带另一组。

一共只有三个后勤组，温涵和田苗苗一了，范友那边的攻击玩家和防御玩家就多一点，除了蒙朋两人，几个武力值都后面一组。

看大家都没有意见，温涵打开地图看了下，选择了13号位置。

两个区域之间离得不远，因为冒险者出现的间早，他们过去的候已经有好几个玩家受伤了，而且冒险者的数量好像还增加。

有玩家也有冒险者，这种场景肯定不能和刚刚同一种方法，温涵把背包里的弓箭拿出，并没有上前近战，而是后面放冷箭。

她让王铁匠帮了个忙做的箭头，和驽发『射』出的箭头是一的，这能稍微掩盖一下自己有两种武器的事实。

弩早就装备好了，但一直没有透『露』出，弓是摆明面上的。

比较近的区域就弓箭，那些离得比较远而且瞄准有些难度的，弩就派上场了。

这边的冒险者比他们那边的还多一些，温涵放箭的候一直都很小，并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

她不敢小看这些冒险者，虽然比不上村里那些高级的npc，但同是智能数据，冒险者的推算能力也很强。

一个地方太危险，容易被方识破，温涵调换位置的候还会原地方做一个陷阱，工具就是之前拿到的那些小铁片。

温涵附近消息里面连续发了几条消息，告诉大家不要随便踩地上有标志的地方。

大部分玩家都没有学习攻击技能，只有一小部分玩家获得了某些机遇，能点亮了一两个技能，所以现的状况就是『乱』战。

刚开始冒险者人数多，而且武力值还高，占优势，现玩家人数多了，又有不少玩家反应过互相合作，局势发生了颠倒。

交流的候也能抽出一点点间看消息，发现附近频道里的消息后，都互相提醒。

温涵猜的没错，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离她不远的地方冒出一声嚎叫。

回头看了一眼，是冒险者，温涵毫不留情的着方放了个冷箭，接着把他绑。

手里的箭已经不够了，温涵看了看不远处的战场，比刚开始好多了，只是现过去还是有点危险，犹豫了一下，决定等会再去捡箭。

等她把背包里剩下的箭全都放出去再看的候，发现地上那些箭头都不见了。

温涵一愣，她那些箭是王铁匠专门做出的，还有一部分是刘虎留下的，伤害都比普通箭的伤害高，上面虽然有归属者的昵称，但被人拿走再要回有一些困难。

“温温，这是你的箭。”

温涵转身，看到田苗苗已经把所有的箭捡送过了。

“谢谢。”温涵接过，看到方肩膀上有一道划痕，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疗伤丹递过去。

怪不得刚刚就没看见方，原是去帮忙了，只是武力值低的玩家有天然的劣势，更容易受伤。

“谢谢。”田苗苗倒出一颗，把瓶子还回。

“你自己留着吧。”温涵没要，她拿出的这个是小瓶，里面只有十颗，就是为了分给人的。

虽然送出去有些疼，不过方帮忙自己能快点击败更多的冒险者，最后得到的奖励肯定会比这一瓶『药』多。

合作和个人行动最明显的差距就是这点，大部分情况下合作能达到共赢的结。

只是温涵实不擅长和人交流，旁边的人数一多自己就浑身不自，现这种状况刚刚好，有一个人帮忙，不至于太吵闹。

田苗苗好像看出了她的脾，除了必要的提醒以外不出声，旁边默默看着，等她放出去的箭足够多的候再捡回。

两人一个捡一个放，很快，温涵使弓箭的次数已经达到了100次。

【[系统]恭喜[『射』击]技能升至2级，解锁新功能[一键收箭]】

【一键收箭：点击个人信息里收箭按钮，所有发『射』出去的箭头会主动回到背包。注：该功能每隔十分钟使一次。】

温涵看了一下，大部分次数都是之前打猎『射』击的，而且弓箭和弩的次数是合一的，所以总次数才这么多。

这个功能她说实是太友好了，除了必要的刻，平短间内不到这么多箭，所以十分钟一次完全能满足需求。

两人原地待了将近十分钟，附近没有新的冒险者出现，之前的冒险者也被人捆或者原地消失了。

如直接击杀冒险者，方会三秒之内原地消失并原地掉落一堆奖励，如是绑奖励就会少一些。

温涵看了一下自己的击败列表，无论是因为被她重伤而被其他玩家捆还是被她直接击杀，系统都计入了击败列表。

之前的那个位置一共击败了24个，这边击败了12个。

只有最后一击导致冒险者死亡或重伤才会算数，不然数量会更多。

温涵把弓箭收，和田苗苗一把旁边的铁片全部捡。

千万小看这些铁片，伤害并不小，特是付这些仿佛没长眼睛的冒险者，基本上方踩中两三个以后就蹲原地不能动了。

这候直接拿一根绳子过去捆绑就以，唯一比较遗憾的是，惨叫声太响了，有些影响玩家不说，一般抓到一个过好一会才能迎接下一个冒险者。

发现这种方法不错，温涵看了一下自己背包里的那些铁片，看以利了。

两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又看看战场中的几个队友，有受伤吃补血『药』的，也有旁边正补充力的，余光看到明克正往这边走。

她们两个人站的地方比较靠外围，所以没有捡到击杀冒险者掉落的奖励，两人旁边等了五六分钟，只有明克过把她们两个的奖励拿分。

温涵没要那么多，自己拿了几块铁锭和钢锭，这些是制作装备的原料。

冒险者掉落的奖励很符合深山，除了个冒险者会掉落山泉水外，其他掉落的都是铁锭、钢锭、『药』材、食材等等。

山泉水和后面两种温涵背包里有很多，她缺少的是制作武器的原料，虽然王铁匠那边能给她提供很大的方便，但也不是无限量的提供，几个宠物最近搜寻的物品很多都是有关于装备的，所以她必须多囤一下装备原料，方便以后使或者交换。

田苗苗拿了一点『药』材和食材，明克告诉两人他们把属于几个人的冒险者送到12号区域去。

最开始的候大家都更倾向于直接击杀冒险者，只不过了没多久世界消息页面就多了几个小喇叭，提醒大家尽量活捉。

把冒险者捆绑，也能得到一份奖励，虽然比击杀少一点，但既然都提醒留着还有的处，那就留着吧。

只是冒险者的武力值太高，有候不及考虑最后一击是重伤还是击杀，所以最后只留下了一半。

现讨论的是这一半冒险者的归属问题，最后决定按玩家数量分，两个玩家带一个冒险者离开。

他们是四个人，所以蒙朋和明克送两个冒险者回去。其实冒险者已经被捆了，一个人足够，但经过几次交战，大家觉得冒险者有些阴险，人数多点保险。

明克离开之前提醒两个人分完其他几个队友的奖励后尽快去下一个地点，等会组队频道里发消息。

只是其他几个队友不知道是根本没想着给她们分奖励还是忘了，处理好身上的伤或补充完力之后要么待原地，要么带着冒险者去角落里，没人过。

现世界频道里有好多消息，不少地方请求支援，他们这个区域的冒险者团灭了，代表所有的玩家都以前往下一个区域。

这候还不分奖励，温涵觉得以不等了，然，她刚刚犹豫要不要开提醒田苗苗，就看到一个原本的组员身离开了。

其实能猜到，她开说自己手里的『药』瓶没的候，大部分玩家优选择的就是蒙朋几个武力值高的，最后蒙朋看到这不行，主动提出自己跟温涵，这才有了现的分组方法。

回头看田苗苗还期待，温涵顿更纠结了，怎么提醒这个小姑娘呢？

“温温，我们走吧？”看到温涵的目光，田苗苗好像已经猜出了。

温涵点头，两人看了一下地点，最后选中了，离得比较近的8号。

走到半路田苗苗突然说了句话：“温温，蒙朋让你加他好友。”

“嗯？”温涵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加了。

【[私聊]蒙朋：那几个人给你们奖励了吗？】

温涵看着这条消息，方之前估计就猜出了，怕是觉得他说出有挑拨离间的嫌疑，所以就没说，只是让明克提醒两人尽快往下一个地方去。

温涵如实回答。

【[私聊]蒙朋：他们的奖励我补给你们，下个地点一合作怎么？】

温涵犹豫了两秒，没有要方的奖励，同意下一个地点合作。

认识的人之间合作更方便，而且温涵明方的意思，方想刷助攻。

她现拿的是击败成就，助攻虽然有，但数量比不过击败，而身为队友的其他玩家恰恰相反，身上助攻的数量多。

最开始的『药』瓶『药』效太好，她一个人把所有的击败奖励都拿了，现又拿了十个，加36个击败，助攻只有16个。

温涵突然明那些玩家为什么默默离开了，因为击败奖励比助攻奖励好很多，那些人不甘一通忙活下只能拿助攻，所以干脆散伙。

至于蒙朋和明克为什么没有离开，温涵猜测大概是觉得既然拿了这么多助攻，干脆只刷助攻。

温涵回忆了一下，其实之前大部分玩家的武力值比她高很多，只是她手里的弩和弓两个武器比新手村里大部分玩家的武器等级高，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加成，又吃了大力丸，最后的伤害就有些离谱了。

其实现的武力值和刚开战之前就有了很大的提升，因为那几个称号，特是最开始一个行者的称号，这一个称号增加的武力值就比其他一堆称号加还高。

温涵看了一眼大力丸的效，还有十分钟左右，效过去之后，拿到的击杀能就没有这么多了，看要尽快去下一个地方。

不过现温涵有了一个新的问题，如『药』效结束之后吃第二颗会怎么？

想到这里，温涵干脆给春娘发了一条消息。

得到的回答是使第二颗大力丸后武力值翻倍的间延长，不过最后副作间也会延长。

温涵看着世界频道里的消息，计算了一下，按照现的趋势，大概需要一个多小能结束战斗，也就是说她再吃一颗就差不多。

虽然有副作，但那候战争已经结束了，找个安稳的地方休息，或者直接回家睡觉，把六个小睡过去不就完了吗？

想到这里，温涵立马又发了几条消息，问她还有没有新的大力丸。

春娘虽然有些疑『惑』她为什么的这么快，不过还是把自己仅剩下的十几颗邮寄了过。

温涵拿到之后吃了一颗，给身边的田苗苗一颗，留下两颗放一边，剩下的放背包里，以备不之需。

有些后悔刚刚把所有的大力丸都卖出去了，不然现也不专门找春娘再要一次。

8号区域的情况更糟糕，或许以说除了成功的几个地方，其他区域都是这，间长了总有玩家被打回城，一但有玩家回城就会出现漏洞，最后等待大家的就是失败。

温涵看了一下情况，立即找了个『射』击的位置，把手里的那些铁片给了田苗苗一半，让她把两人身旁的地方全都洒满。

反正现情况这么着急，没有玩家会往这边，所以最后受到伤害的只有冒险者。

蒙朋两人的速度也很快，几个人已经习惯了刚刚的作战方式，很快反应过。

有人帮忙情况好了很多，玩家的血量比较低，冒险者剩下的血量也不高了，只是都强撑而已。

几个满血玩家的加入让局势逆转。

四个人速战速决，因为间着急，蒙朋两人拿了一小部分奖励以后立马过，几个人分完奖励之后连冒险者都没有要，直接前往下一个地方。

世界频道的消息越刷越多，不过比之前好多了，毕竟击败一个区域就有更多的玩家解放出，玩家多了就以去支援其他地方，这一，压力会大大减小。

几个人的速度一点都不慢，跑了大半个山，最后温涵拿到了八十多个击败。

还剩下十几个，温涵看了一下，一共还有三个区域没结束。

一号，二号，三号，这三个地方都是比较大的团队占领，冒险者的数量也相比较多，他们一直没有去这几个地方是觉得方物资比较丰富，最后肯定能应付的了。

就几个人打不定主意的候，世界消息里突然刷出一个新喇叭。

【[世界]『乱』步：1号区域请求支援，冒险者狂暴了】

狂暴？温涵有一瞬间的懵，她知道猎物会发生狂暴，原冒险者也会吗？

看到这条消息，几个人不再耽误间，连忙往那边跑，温涵路上私聊刚刚那个玩家，给了方几颗大力丸，让他支撑一下。

狂暴后武力值会翻倍，本相比较优势的局势能会逆转，更不说双方的实力其实差不多，这一，玩家更不占便宜了。

几个人过去的候有不少玩家已经到了，不过看到武力值翻倍的冒险者后都有些发怵，这些冒险者不止数据发生了强，刚刚损失的血量也补足了。

温涵干脆把所有的铁片都分出，几人把铁片扔到一个地方，然后树叶掩盖，提醒速度快的玩家从周围跑，吸引冒险者过。

玩家跑的是一个圈，但是冒险者不想那么多，他们会选择最近的攻击路线，这一，进入的就是铁片的区域。

人数少的候，有人踩到了铁片其他冒险者会顿一下，但是人数多了他们根本反应不过东西哪里，最后等待他们的结局就是团灭。

到这个候，大家已经没有精力多想了，留活更不及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攻击上，能打败一个是一个。

温涵觉得从进游戏到现一共一个月的间，从没像今天这么累过，不说走了多远的距离，单说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攻击也够累的。

最后去三号区域的候，她觉自己已经瞄不准了，全靠本能放箭，好手还是听话的，没有攻击到玩家。

其实第二区域已经拿到100击杀了，只是战斗到第100分钟后，所有区域的冒险者都发生了狂暴，她总不能把成就拿到手之后就扔下其他的玩家不管，所以只能往下一个地方走。

扔铁片的方法确实简单了许多，不过也有一个弊端，就是几个首领不会上当。

首领的武力值是其他冒险者的两倍到三倍，狂暴后更加恐怖，所以他们身上的『药』品更多。

轮到最后一个首领，大家实没有的办法，温涵干脆把背包里的小『药』瓶拿出，告诉大家捂住鼻，然后把『药』瓶扔到首领面前。

不管武力值多高，最后碰到小『药』瓶也只能倒下。

最后一个首领倒下的候，大家不约而同的松了，接着赶紧查看自己身上的伤，毕竟有伤血量会一直降低，本大家都觉得自己的血量完全以支撑这场战斗，一场混战下顿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

冒险者的伤害实是太高了，而且数量还这么多，不过最后大家能拿到的奖励也非常观。

温涵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历史消息，击败拿了一百一十多个，助攻拿了二百多个。

助攻的奖励确实少一些，不过数量多，两者的奖励加也不少了。

最让她高兴的是击败和助攻奖励全是装备原料、『药』材和食物，这些她说处很大。

一共六个首领，最开始抓到了一个，最后一个被『迷』晕了，中间四个温涵击杀了一个。

首领的奖励更丰厚，但是她手里只有一个击杀的奖励，没有捡到首领掉落的奖励。

不过最后的收获也不少，温涵不意那点小奖励，最开始的候大家还会分奖励，到最后已经全都顾不上了，谁抢到就是谁的，而且结束一场战斗以后连忙去赶往下一个地方。

她手里这些掉落奖励大部分都是蒙朋两人分的，小部分是几个团队给的。

奖励足够丰富，温涵把所有关于自己的公告都选择隐藏昵称，这一全部都是**号，就算有人好奇谁拿了那么多击杀也没有地方找。

只是旁边埋怨的声音不少，虽然不知道公告上的人是谁，但不妨碍他们抱怨。

“那两个玩家只知道抢人头。”温涵旁边几个玩家就吐槽。

温涵点开公告看了一下，发现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玩家拿了50击杀，不过这个人她不认识。

她熟悉的玩家只有这么几个，几个队友拿的最多的是助攻，橘子他们第一个团队，最后能拿到了一些击败，但数量绝没有这么多。

两人的击败数量加是一百六十多个，冒险者的数量总共才有六百到七百，所以有四分之一的击败都被他们拿了。

温涵沉默了一下，她拿的奖励好像确实不少。

“温温，想什么呢？”田苗苗也听到了旁边那个玩家的抱怨，小翼翼的靠过，“你是不是听到他说的话了？”

温涵点点头，确实听到了，方抱怨的人中有自己，相比于其他玩家，她拿到人头确实多。

“要不是你们帮忙，最后能不能成功还说不定呢。”田苗苗小声吐槽，“他们这些抱怨的都是什么奖励都没拿到的，能连助攻都没有。”

因为拿到助攻的人现都看奖励和成就，没功夫抱怨。

“聊什么呢？”蒙朋和明克两个人走过，看收获不小，都很高兴。

两人刚过就听那个玩家又抱怨了一声，话虽然不同，但意思差不多，还更狠。

“只顾着抢人头，但凡有一个不是匿名，老子要骂到他们退游。”

温涵：……

“不是吧，你们不会因为这种人的话难受吧？”

温涵摇头，她没有难受，只是思考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太过分。

“你有没有想过，冒险者的武力值比玩家高多了，打到最后没人去帮忙，他们被反杀的几率是100％。”

这是游戏，和真正的战斗相似又有些不同，甚至比战斗更加残酷，因为冒险者不会有失误，所以如最后不是大家过去支援，失败的肯定是玩家。

至于抢人头这个说法就不，毕竟他们是解决自己这边的战斗以后才到处走的，甚至几个人拿到的助攻比其他玩家都多，只是相比助攻说击败更明显。

明克给两人看看自己的击杀数量，二十多个：“我这是近战拿到的人头，远战玩家拿到的人头更多，所以拿不到人头不是因为有人抢了人头，而是因为这个人本身就废物。”

明克最后几句话的声音比较大，刚刚旁边抱怨的玩家回头看了看他们想说什么，最后看到几个人的战斗力，默默拉着队友去旁边抱怨。

明克朝那边翻了个眼：“他们这种战斗力，就算你给他们留着人头，他们也拿不到。”

“就是，温温，只要不是等他们打到丝血之后再补伤害就不算。”田苗苗安慰。

“想那么多，理他们干什么。”明克说道。

温涵点点头，突然想通了，她是凭自己本事拿到的人头，伤害高难道还要为了人特意失误？

想明以后里舒服了不少，干脆把背包里的『药』品之类的拿出一些给大家分分，几个人毕竟合作了一个晚上，她觉得要表示一下。

“以后没有『药』品以和我联系。”温涵说道，“给你们算友情价。”

几个人互相加了一下好友，温涵把刚刚没加的明克加上。

“我也有大佬的好友位了。”明克有些兴奋，刚要说什么被旁边的蒙朋提醒了一句，突然想温涵的『性』格，立马安静下。

温涵查看了一下自己任务的状态，现任务进度是90%，也就是说还有10%就成功了。

看还要审问一下剩下的冒险者和首领。

温涵伸了个懒腰，现大力丸的副作已经开始了，不过已经成功击败了所有的冒险者，战斗力减多少也无所谓了。

就几个人打算回他们原本那个12号区域的候，系统多了一条公告。

【[世界]玩家排行榜】

温涵点开，前三个伤害分是18.63％、8.36％、2.95％，断层十分明显。

【[世界]恭喜玩家**本次战斗中伤害第一，获得称号[杀戮之神]】

**玩家击杀100的成就公告刚过去没多久，这个杀戮之神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