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武林盟主我来当
二皇子叶晚风在玉罗刹家已足足呆了两月,二皇子每日里与师傅学习仙玄派的绝世武功,叶晚风帮着玉罗刹做饭洗衣服看娃娃。
嘎嘣豆始终不愿改回原来的名字,觉着嘎嘣豆这个名字讨喜又欢乐非常好。他每天逗两个宝宝玩的时候就会说:“我叫嘎嘣豆,我叫嘎嘣豆…”三四个月的小娃娃小嘴嘟嘟的也跟着“豆豆豆”个不停,把个嘎嘣豆乐得大嘴叉子一天天的就没合上过。
二皇子的小蜻蜓每天也忙个不停,为大伙的伙食是操碎了心。上午抓野兔,下午捸野鸡,天都黑了,还急急的飞出去叼个野山羊回来。
除夕,不是一家人的一家人围坐在饭桌边举杯换盏,把酒言欢。
“咚咚咚”
大院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奇怪!这么冷的天,黑咕隆咚的,谁呀?”
“我去开门。”
二皇子放下筷子快步走了出去。
“是谁?大过年的来拜年有点太早了吧?”
“在下丐帮帮主马大余,来此拜会武林盟主玉蜻蜓,有要事相求。”
门吱呀打开,外面站着一个浑身是雪的大胖子。
“我这正打算吃了饭堆个雪人,饭没吃完,雪人倒送上了门。很好,很好,请进,请进。”
听声音不用看人,马大余也知道是二皇子。这家伙骄恣不论于理,得罪了惹不起。
“新年好呀,江湖少侠。”
“新年好,新年好,这话我爱听,快进来喝杯热酒暖暖吧。”
哎呀,这横小子说话咋温柔起来了?好兆头,我的事有希望啊!
都是江湖上混的人,也不过多客气,给马大余添了酒杯,拿了碗筷,大家也不着急问他来意,敬酒夹菜热情款待。
酒过三巡,马大余冻僵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我的盟主大人,这次你得给我作主。昆仑派欺人太甚,把我那宝贝女儿给绑走了。”
金不换放下酒杯,诧异地问:
“不会吧?虽然说昆仑派掌门周天傲心胸狭隘,做事斤斤计较,他无端的抢你女儿干嘛?他也不是那贪图美色之人啊。”
“金大侠,常言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上个月,周天傲来我丐帮拜会,探讨…”
马大余就喜欢说半载话吊人胃口,叶晚风由不得问道:“探讨什么呀?”
“武林盟主,金大侠,咱都不是外人,告诉你们也无防,只是还请盟主不要放在心上。周掌门邀了几个江湖上有头有脸的武林中人来找我探讨当今武林盟主是个孩子不妥,说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归一个孩子家家的管束有违常理,颜面扫地。号召大伙组织起来重开武林大会,另选德才兼备之人担任武林盟主一职。我是坚决反对,想不到一向友好相待的昆仑派掌门周天傲竟派人绑架我的女儿来威逼我就范。武林盟主,我一向敬重你在江湖中的所做所为,半点怨气没有。你无论如何得替我作主,救出我的宝贝女儿。”
“一个个反了天啦!竟敢质疑当今武林盟主玉蜻蜓,马大帮主给我列个名单出来,看我怎么一个个收拾他们。”
叶晚风倒不觉得有什么,二皇子反而气炸了。
呵,我正不想干呢,一个个倒先闹上了。闹的好!趁此机会卸掉这么大个包袱回南海过清静修为的日子去。可是,虽然我不干,也不能随随便便让给别人干,身为武林盟主责任重大,关系到朝庭安危,黎民百姓的安康,得找个品德与能力俱佳之人才行。找谁好呢?呀呀呀!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他最合适啦!问题的问题,他这人典型的顺毛驴性格,你让他做事得他乐意,他要不乐意干他那皇帝老子都拿他没办法。怎样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当武林盟主呢?有了,装可怜博同情!嗯,我先酝酿一下情绪。
叶晚风想了想便深深低下头谁也不搭理了。大伙看武林盟主不言不语,还真当她坐在那儿生气呢。
半天,就听叶晚风戚戚说道:“想我自任武林盟主以来,一直谨小慎微,兢兢业业,两年多来从不敢有半点懈怠。虽没立过惊天动地的大功劳,却是一点过错没犯啊!我每天操心劳力,想一切办法为武林和平稳定出言献策,尽自己的微薄之力。万万没想到,我辛辛苦苦,掏心掏肺的付出却没有换来大家一星点的认同和赞许。我…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
她缓缓说完一脸落寞的趴到桌子上,脑袋埋到双臂里,小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蜻蜓,别为这些人难过,不值!什么玩意儿!要开武林大会是吧,我去参加,骂他们个狗血淋头不知好歹。谁不让你当武林盟主我玉罗刹一百个不答应。”
金不换望了望愤怒不已的老婆又扫了眼师侄女,心里嘀咕:这丫头鬼精的很,八成是不想当武林盟主找下家呢。你不想当武林盟主,师叔我更不想当,悠闲自得的过小日子多好,操心劳力的受那份罪干么。哎,我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
二皇子可心疼坏了,腾地站起身气沸沸地说道:“蜻蜓,别难过。什么破武林盟主,请咱当咱也不当了。咱不受那份罪,听话啊!”
叶晚风慢慢的抬起头,泪眼蒙蒙的望着他说:“我要不当武林盟主,江湖上必然再起风波,各门冬派为了竞选武林盟主免不了自相残杀,互相伤害,也有可能引起武林大乱,朝庭不安。这可如何是好呢?愁死人了。”
“那…那你不当武林盟主谁当好呢?哎!我来当啊。蜻蜓,别难过,别发愁,我来当这个武林盟主。看我怎么收拾这些飞扬跋扈可恶至极的老家伙们。马大帮主,要女儿是吧,我给你上昆仑派要人去。我不把昆仑派翻个个我就不是江湖少侠程和煦!”
金不换羞愧得双手捂住了脸,真真的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小子哎!人家就等你这句话呢。我的天哪!我咋收了个如此不着调的徒弟,人家挽了个套儿,自个伸着脑袋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