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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好耶!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大的眼睛吗

范白其实会骑马。

上辈子作为一个服务高端人群的社畜, 骑马作为一种社交需求,他初步掌握骑马技能,合理吧。【我快乐, 真的.jpg】

虽然会, 但因为骑马他吃过的苦不少, 大腿内侧块磨破好几次, 好不容易熬出,结果在一朝回到解放前——穿过来后, 虽然相几乎一样,但身体弱了不少。

就这轻微磕磕碰碰都要红上不短时间的体质,要再从练一次骑马, 咸鱼就要变成死鱼了。

而且——尉迟君的马起来好凶!

高大健壮的马匹不住地向范白的方向蹭过来, 鼻中喷吐着湿热的呼吸, 前蹄欲扬不扬。

范白站在确保马蹄子不会踢到自己的地方,试探:“我觉得想静静。”

他可道,尉迟君不仅本人非常f1, 他的马绝对也马中f1,马际关系极差。

想通过讨好尉迟君坐骑来讨好他本人、试图曲线救国的人, 最后下场都不怎么样。

尉迟君牵着马缰绳,神『色』复杂:“挺兴奋的。”

平日伏灵对外人都爱答不理, 要愣凑上来半被踢。尉迟君最终没把这事说出来。

“你试试上手牵着。”

挺令人意外, 牵住缰绳后, 刚动作起来非常暴躁的黑马反而安静下来。

说绕着走几圈, 实际上范咸鱼的体力, 走了小半圈就不了。

范白非常坦然,甚至能在他脸上出几分自豪:【讲道理嘛.jpg】

尉迟君:“……”

把人放回前,大少爷还磨磨叽叽又凶巴巴地主动问了问题:“喂, 之前我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我。”

范白反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尉迟君说的应该他被席苍关着的段时间,尉迟君给他发了消息自己没回。

这个好问题啊。

范白也想道,没了手机和手机号码验证,为什么个聊天软件就死活登不上。

有时候要在电脑上登录不就因为手机不在身边图个方便吗?还搞个一定要手机验证,同步上下线,他这就在为难他小咸鱼。

没记错,这款软件还尉迟集团旗下开发的。

听完解释,迎着范白同类的眼神,尉迟君:“……”

得这个理由,他莫名松了一口气,又换个话题:“喂,你之前说的,要当我的试验品,要反悔我让你好。”尉迟君神『色』别扭。

范白震声:“我有素质的打工人!”有素质的打工人,在工资全部发下来之前,都有素质的!

……

原本范白还担心,自己跟尉迟君骑着马转了一圈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传闻。

但后来发,大家都一直认为尉迟君的口味不他这样的豆芽菜,只当这尉迟君日一善、再说大点就挺喜欢范白这个小跟班,就像养只小宠物一样,并没有深入讨论。

范白听完满意地离。

反而天儿童摇摇车的事情更让人感兴趣。

儿童摇摇车到的第一天,人上试玩,周围一群大少爷大小姐们有意意地路过或站在附近,掩住嘴遮住唇边几乎失态的笑意。

范白站在最佳位置,着人在朗朗童声中涨红了脸,一就灵魂得到了升华,感叹一句八卦果然人类的天『性』。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范白来到『射』箭馆。

这次里面人少,只有零星几个工作人员负责捡箭和其他工作。

这少出的情况,一般牧柏清场,用道原着剧情和设定的金手指来——就牧柏心情不好。

不过光场也能出了。

『射』在箭靶上的力道极大,工作人员将完整的一组取下来后,额上隐隐都出了些薄汗。

范白到时,牧柏刚开始一组练习。

清冷俊美的青年立在,眼神平静冷漠,侧脸线条紧绷冷峻,不动时让人怀疑不一块微微散发冷气的玉雕。

双脚微微开立,搭箭,他取箭搭箭的姿势都特别,有种独特而富有美感的韵律。

并非教学,牧柏便用了自己更顺手的传统弓『射』,弓弓弦被拉至耳后,宛如天边的圆月一般。

就算一直发力维持姿势,牧柏的手也一直稳,姿态恒久如同静静伫立的雕塑。

弓箭被『射』出的破空声,接着远处『射』中目标、箭靶的哀鸣。

果然不管少次,范白都会被牧柏『射』箭的姿态惊艳。

这箭『射』出,牧柏便察觉到范白来了。

没把这一组箭『射』完,牧柏收了姿态,扭来人。

可能还没彻底从种凌厉专注的状态中脱离,牧柏过来时,眼中的锐利和冰冷还未彻底散,范白被得愣了下。

没一会,牧柏眼中的凌厉便收敛干净,有了些人气,面对范白一如既往的温和。

牧柏温声:“中午好。”见范白泛红的脸,又拧眉,“过来的路上没打伞?”

虽然范白不会晒黑,但极容易晒伤。

偶尔痒了还管不住鱼鳍『摸』,虽然上了『药』好得也快,但红一道紫一道的活像个被虐待了的小可怜。

真男人何必在意这些细节!

而且拿着阳伞热闹,目标也太大了点。

范白随便拿过喷雾象征『性』地给自己补补水,表示这件事已经过,为了尽快逃避万人『迷』不赞同的目光,范白转移话题:“今天要教我『射』箭吗!”

虽然上次被深深地打击了自信心,但范白也没有轻易放弃。

世上难事,只怕有心鱼!

男人,不可说自己不。

牧柏欲言又止,最后被还被范白背后燃起的如有实质的斗志火焰给打败。

范白少见这么有斗志。

牧柏:“力气这种东西,可慢慢训练的。”

“……”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想起自己安慰汤姆苏“说话方式这种东西……可训练的。”范白微妙地有种万人『迷』也成了的感觉。

这次比起上次教学,各种准备都要齐全些。

牧柏先一件一件地教范白穿装备。

“这护胸,会使用吗?”

范白:【震惊猫猫.jpg】

范白羞涩:“咳,不太好吧。”

牧柏疑『惑』:“怎么了?”

范白试图用面表情掩盖住自己的害羞:“咳,就个,我男孩子。”

男孩子没有个的!

牧柏:“?”

范白:“就个!”【我恨你块木.jpg】

牧柏过了一会反应过来,薄唇轻抿,一时不道怎么说。

随后故作镇静道:“护胸的作用主要为了保护弓弦。期与衣料摩擦,弓弦磨损快。不全为了……”他抿唇,不说话。

范白迅速正经,把护胸套上:“我懂了。”

他想起之前听牧柏说的串数字,敬畏:“弓比我值钱,不要伤害到人家。”

牧柏:“……”

“倒不必这么紧张,你随意用就好,”牧柏说话风轻云淡,微微垂,检查胸甲的位置,“弓的作用就如此,坏了换掉就好。”

范白:可恶,他的好姐妹怎么如此霸气。

“接下来……”指套。

牧柏的话没说完,见范白手上的痕迹拧起眉,冷声:“这谁弄的?”

范白手上有几道痕迹,像用力拽紧什么,或被什么拉扯造成的伤痕。

牧柏皱着眉捧起范白的手,修的手指接近了伤痕,又害怕弄疼了他,紧绷在伤痕不远处,指尖克制地绷紧。

范白自己倒不为意:“唔,昨天拉缰绳的时候没带手套,过后发好像伤到了。”

范白从小吃苦惯了,还没适应这具身体的娇气程度。

尉迟君习惯用粗糙些的缰绳,自己偶尔短时间不戴手套接触也没事,没想到昨天范白就拉着马握了会儿就留了痕迹、到今天还没消。

别说他了,连范白自己都没想到。

青紫的痕迹微微充血,在白得通透的手上起来十分可怖。

察觉牧柏紧绷的神经,范白反而安慰起来牧柏:“不痛。”

没想到这句话像按到了牧柏哪个开关,冷淡的青年抬,不容置喙地将范白已经穿上的装备都给卸了下来:“今天不适合练习。”

范白想抗议,但一到牧柏双清清冷冷、自带眼线的漂亮眼睛就被镇压了。

从进来的时候他就想说了,今天好姐妹的心情好像不好。

原本范白为牧柏生气不耐烦了要把自己给遣送回,但没想到,牧柏把他带到休息室里,让人送了『药』过来亲自给他上『药』。

『药』膏肯定极好的『药』膏,清清凉凉的感觉,一覆上范白就觉得隐隐约约的灼烧感彻底消失不见了。

范白:“……牧老板,要不我自己来吧。”

牧柏让他坐着,为了方便自己半蹲着,捏着他的手给他上『药』,闻言掀起薄薄的眼皮了他一眼,又垂眸继续上『药』:“你担心我下毒吗?”

要道您亲自给他上『药』,其余三个人还不连夜给他下个追鲨令。

范白:“……老板亲自给我上『药』,我怕折寿。”

牧柏这次没理会他的嘴贫,来真的心情不好。

范白被强制捏着鱼鳍,也不好别扭地左右,就只好把目光放在正面的万人『迷』身上。

都说美人只可远观,但牧柏不仅远惊艳,细也耐。

静谧地垂眸上『药』,动作轻巧幅度不大,像一副古典画。

安静又安心的气氛,像下班路上车中青苹果味的香氛,又像在家的夜晚,躺在床上的一盏夜灯和一本书。

范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平静,来到这个世界后,虽然衣食忧,但他总在担心。

担心偏离的剧情,担心自己的为否会连累范父范母,担心随处可见的阶级和惩罚。今日有人为他惩罚别人,但谁又道后会不会为了别人惩罚他。

范白习惯用“傻”和幽默掩盖有情绪。

奢侈又难言的平静。

居然在与万人『迷』相处的过程中感受到了。

牧柏还在兢兢业业地给他上『药』,也许为了分散『药』膏覆盖处痒痒的感觉,又或许为了驱散不合时宜的感慨,范白没事找事:

“牧老板的鼻子好。”不仅鼻子优秀,眼窝深邃,更衬得他五官立体,又不过分欧化,带着种东方传统的美感。

“……”

“牧老板的嘴巴也好。”就算克制而不悦抿成一条直线,也能出优秀的唇型,范白幽幽,“涂口红一定方便吧。”

“……”

范白语气突然兴奋,打报告:“牧老板的眼睫『毛』好,我可数数到底有少根吗!”居高临下的角度,浓密如小扇子一般的睫『毛』根根分明。

要不形势迫鱼鳍正在对方手里,范白一定搓搓鱼鳍表示自己的期待之情。

他早就想道,远有自带眼线效果的睫『毛』到底会什么样子。

还想顺便鸣不平:这样大且比例和谐、这样漂亮的眼睛,世界上真的存在吗!

牧柏缓缓呼出一口气,终于绷不住严肃的神情,眉眼间透出些奈。

『药』还没涂完,牧柏轻声呵斥:“范白……”

牧柏的后半句话被范白平直的语句堵了回:“牧老板,你的手不也受伤了。”

牧柏动作一僵,蜷了蜷手指,试图挡住些细小的伤口。

上次在『射』箭馆,见范白被人用弓箭指着,情急之下牧柏就借了旁人的弓箭。

势大力沉,能飞出百米远仍然不减势,还要保持准度,对弓箭的磅数、质量和使用者的技巧和力气都一种考验。

这对从小练习弓箭的牧柏来说不问题,但缺乏装备保护,最终手指受了点皮肉伤。

牧柏略略侧开手掩饰。

范白像自带锁定系统,探照灯似的眼睛盯着牧柏的手,不见不罢休。

范白装备上自己的新皮肤——一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鱼:“老板,你不道什么天道好轮回。”

牧柏:“……”

范白还没想过,原来伤病员之间也会互相吸引的。

刚刚牧柏还蹲在他前面给他上『药』,在就轮到范白给牧柏上『药』了。

不过牧柏死活不让范白蹲在他面前,问他也问不出个然来。

范白只好像对自家突然闹别扭的猫一样,顺着『毛』来。

牧柏手上的伤口比范白之前的严重了,虽然伤口面不大,但伤口颇深,还伤在手指这种地方,由于一直活动,伤口一直没好,可想到的不便利。

范白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敢、或有什么东西能把牧柏伤成这样。

于范白不懂就问。

面对问题,牧柏轻描淡写,另一只完好的手手指摩挲下,甚少撒谎,浓密的眼睫不自然地垂下:“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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