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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A上去了此乃一石二鸟之计!

杨芒真似乎是认识他们, 冷笑了一声:“谁不长眼撞上来的?上次的账还没跟你们算。”

范白估『摸』着,应该就是这群人前撺掇着杨芒真过来“试探情敌”。

领头那人嗤笑:“当然是他主动撞上来故意把饮料洒在我衣服上的,你知道我这件限量版的高定有多贵吗?我故意毁了?”

杨芒真不擅长这样的口舌争,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 被对面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哑口无言。

就在对面一群人面『露』得意之际, 范白上前一步, 手上拿着倒了快三分一的饮料:“不是故意的。”

先口那人看着范白呆滞平静的表情,心想果然就跟消息里一样, 这是个傻子,一边道:“怎么不是故意的,你又知道什么是故意什么不是故意的了?”说话间分明有了些胡搅蛮缠的味道。

范白笃定, 眉眼认真得可怕:“知道。”

范白伸手, 那大半杯饮料全倒在说话那人身上, 幼师给小朋友上课那样认真又耐心:

“这才是故意的。”

现场的人连杨芒真在内,都花了不少时间才反应过来。

不少人噗嗤一声笑出来。

“教学对象”看着自己身上扩大的一片污渍,惊恐地尖叫, 虽然碰瓷,但他很小心地避开了难洗的布料, 真正沾上的只有一点!

但现在。

布料吸水『性』不错,都没给清洁阿姨留下太多的麻烦。

范白舒服了。

让他泼他就泼, 他多听话啊。没办法, 谁让他是个可爱又善良的小呆子。

范白单纯脸:“不过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周围的人都把他们“碰瓷”的全程看在眼里, 虽然是看热闹也立场分明。

其余人也拉拉口说话那个, 因为周围人谴责的视线不自在地皱眉:“好了, 别闹得太难看。”

自恃“教养”,找麻烦的少年握紧拳头,忍着湿布料与身体相贴的黏腻和狼狈, 恶狠狠道:“到这边来!”

范白和杨芒真对视一眼,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跟人争吵的爱好,跟着到了偏僻的地方。

一到偏僻地方,一行人霸道的嘴脸和险恶的用心就显『露』无疑。

杨芒真直接被他们带来的保镖带走,走前杨芒真一直挣扎,眼中俱是愤怒的光:“你敢让人把我带走?”

几人虽然有过担心,但想想,虽然他们几个家世都不如杨芒真,加起来一个杨家他们也不怕,类似的事情他们没少干,仗着家世“铲除”所有跟舒少距离太近的人,保持自己的“地位”。

只要不做得太过分,舒霖都不管。

哪怕荧幕前或是别人眼中舒霖与一人的关系多亲密,他们都无比清楚,真正在舒霖眼中,所有人一般无二。

冷漠到极致的温柔。

这个傻子就更不例了。

杨芒真被强制带走,留下范白独自面对一堆妖魔鬼怪。

被“教育”那个提出要以牙牙,被其中一人反驳了:“那多没意思,这种事做起来没品。”

“别留下太明显的痕迹,我听说牧少和尉迟少爷挺看中他。”

“就他?”

最后几人决定,要范白不用任何交通工具走回学校,不然就给他一系列教训。

范白听到“随随便便就能把你赶回去”这点眼睛亮了亮,随后面无表情。

他已经麻木地接受了,在剧情走完前自己是不可能回家的事实。

虽然本人离开,但那几个没事干的大少爷还留了人跟着范白,确定他没有“作弊”。

范白撑着脑袋,想了想,这的确是个借此放假的好时机。

恰好接下来几天都是给舒霖干活,应对老板的狂蜂浪蝶,名义上是请假,实际上是工作,工资他拿着也不惭愧。

范白找了家甜品店,边吃甜品边给自己规划了回学校的路线。

电影院离学校挺远,要是真走回去,走到晚上能不能到也够呛。到了累得要在床上躺几天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谁说必须毫不间断地走回去了?

从电影院回去,一路上有不少宿酒店和游乐区,禁止他用交通工具但没禁止他睡觉和合理休息是吧。

攒这么多工资,就是为了养老和今天!

范白握拳,一脸郑重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搞完几天的旅游计划,范白吸取教训,先用公式化的语言给自己的老板们请了假。

在写给牧柏的假条时,范白顿了顿,多说了几句细节,让他不用担心。

然后就是快乐玩耍……个der。

范白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舒老板”两字,手一抖,电话给挂断了。

挂完他想,嗯,他可能要再找一份新工作了。

在范白又在做找新工作的计划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熟悉的名字——舒霖。

范白想了想,最后接了电话。

此时距离他被“惩罚”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舒霖的声音微喘,像是正在快步行走,语气中也带着焦急:“范白,你在哪?”

范白想了想,说了这家甜点店的地址。

舒霖挂断电话:“待在那里等我。”

范白『摸』『摸』下巴,奇怪的舒老板抛在脑后。

范白本来以为这是例行的员工关怀和查岗,但没想到舒霖真的来了。

舒霖穿着白『色』西装套,精心装扮,看起来像是从婚礼现场出逃的新郎。

额头隐隐有一层薄汗,这么短时间过来,看来真的有急事。

看见范白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桌前摆着几张写着什么的白纸,不像是受了折磨的模样,舒霖隐隐松了一口气。

他动作自然地拉椅子,坐在范白对面,冲过来点单的小姐姐『露』出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笑容:“你们家的特『色』甜品有哪些?”

店员没开始介绍,范白木木地打断他:“老板,这家店很贵。”

舒霖挑眉:“价格也好。”

范白继续:“对我来说很贵。且我已经吃饱了。”

所以你一个人在这吃就行了,干嘛要拉着他在这里干瞪眼。

舒霖明白过来味道,笑:“我当然不让你付钱,”扭头对店员道,“甜品都摆一份。”

他的姿态和动作就好像要了一杯白开水一样自然:“可以给我个面子,多少赏脸吃一点吗。”

范白警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但看着店员一盘接一盘地上甜点,范白:“……胃里也不是一点位置都没有。”

不管怎么样,总不能浪费食物。

舒霖一点甜点都没吃,只手中握了一杯加冰的柠檬水,偶尔喝一口:“看来还没这么笨,没让你走回去你就走回去。你请假做什么?”

范白不意外舒霖知道这件事:“嗯,走回学院的路上顺便去看看风景。”他深沉道,“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看着吃甜点吃得一脸幸福的范白,舒霖唇角的弧度不自觉上扬。

范白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诚恳:“舒老板,关于牧老板的事情,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所以不用再这么大力地收买他,又是请他吃甜点,又是帮他“报仇”,他也再说不出什么。这么看着他,他消化不良。

范白比了比自己一米米大点的良心,示意它有点痛。

舒霖神『色』一滞,握在杯子上的手紧了紧:“我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牧柏的事。”

范白没说话,但是满脸都写着他不相信,范白又想起什么:“你今天不是跟牧老板见面?”

跟女神约会出去玩,结果白月光给抛在半路,怕不是还觉得自己的追求路不够坎坷。

舒霖苦笑。按照他前的行事,范白不相信他才是正常。

提到牧柏,想起刚才两人的谈话内容,舒霖脸『色』不好看,他没想到,最是看起来清风霁月、毫无欲-望的人,却最先对范白动了想法。

舒霖语气微微生硬:“今天不要提他。”

范白明白了。

这应该是被女神又拒绝了一次,现在是恼羞成怒的时间。

要不然为什么舒霖今天还有时间和兴致来找他。

等范白『摸』着鼓起来的白肚皮,减慢了吃东西速度的时候,舒霖口了。

他脸『色』严肃,改了一直靠在椅子上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看着架势就是要说什么大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范白知道一部分,但是不能说,所以也跟着严肃了一张脸,准备充当倾诉对象。

舒霖微沉了脸,警惕:“这次别放奇怪的音乐。”

可恶。

什么叫奇怪的音乐,那可是用来烘托气氛的神器。

范白的鱼鳍悻悻从手机上挪开。

舒霖的表情风轻云淡,看不出一点负面情绪:“我从小就知道我的父母只是貌合神离,生下我,一个继承舒家的工具,他们的任务就结束了。”

舒霖那张俊美的脸上显现出些嘲讽:“不对,有在摄像机前扮演好一对‘恩爱夫妻’,他们教我说谎,教我笑容,唯独没有教我什么是爱和责任。”

范白默然。

童年的缺憾果然在现在的变态中得到了圆满。

范白象征『性』地把一份完好的甜点推过去,聊表安慰。

“我就是在那个最『迷』茫的时候遇见了他。”

他看现在舒霖也挺『迷』茫的。

不对,他,白月光?!

提起白月光舒霖眉眼间多了点温和,却仍然没有具体说出到底跟白月光发生了什么纠葛:“他让我学会了潜伏和容忍,学会了不是所有东西都值得我争取和放在眼里。”

“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牧柏。”说到这句话,舒霖抬头,意有所指地看着范白。

范白心中的『迷』茫都快化成实质了。

这不是牧柏?不是牧柏还能有谁。

“老板,你看着我干嘛。”

看他干嘛,继续说啊。

舒霖确定,如此突然的试探,范白脸上的困『惑』『迷』茫,以及对真实答案的渴望都是真实的。

也就是说,范白的确不知道小时候的事。

舒霖面『色』微微凝重,他的猜测是错了?

不过很快,舒霖藏住狐疑,又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微弯:“没关系,以前的事情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当下。”

……

李百荣找到范白时,少年坐在甜品桌前,目光呆滞地咬着勺子。

李百荣担忧:“小白,有个叫杨芒真的让我来找你,你没事吧?”

范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李百荣顿时更担心了。

他本来想把范白带回尉迟宅,但又担心范白状态不对,万一这时候冲撞了尉迟少爷就不好了。

于是在问过神情一直保持震撼的范白后,带着人到了牧柏的地方。

地方挺偏,地下是用来存酒的酒窖,安静的环境两人可以好好谈谈。

李百荣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范白,道:“有什么问题,给爸爸说。”

范白嘴唇动了动,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舒霖疑似给他表白了?

虽然舒霖没有明确说出那三个字或是那四个字,但也差不离了。

李百荣顿时五官拧在一起,连称呼占范白便宜都不管了,看来事情真不小。

范白纠结了下,吐出四个字:“感情问题。”

一听到这四个字,李百荣面『色』一僵,顿时也悲从中来。

李百荣苦涩:“这……我也帮不了你了,昨天……我跟女朋友分手了。”

范白知道李百荣的女友,一个看起来就非常矜贵的大小姐,李百荣非常喜欢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从来没有不答应的。

两个同是为感情所困的人,郁闷之下,周围又摆满了酒,最后变成两个醉鬼,也不是很难理解。

范白最始是有一点理智的。

李百荣已经喝高了,呜汪呜汪地哭:“我一始就应该知道,我跟她不有结果,我以为她跟别的男生亲密,只是为了让我吃醋,让我再分出更多的时间陪她。”

闻言,范白决定暂时放弃自己叛逆小马甲的身份,暂时当一只贴心小棉袄。

突然,范白拍在李老父亲身上的手顿了顿。

嗯?跟别人亲密,吃醋?

李百荣继续:“嗝,她以前一直都是这样,我刚拒绝了陪她出去旅游,我以为她只是做做样子,想让我生气、让我回心转意,没想到……”

李百荣很惨,但范白从李百荣的语言中得到了新的思路。

舒霖刚跟牧老板见面回来,问起时脸『色』很不好看,前对他不假辞『色』,靠近他也是为了给牧老板买礼物,怎么就突然表白了!

除非……舒霖是为了让牧老板吃醋,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哪怕只是有点不舒服,也是卓有成效的。

想想,原本对你非常热情非常温柔的追求者,转头喜欢上一个藉藉无名的小跟班,这个小跟班还是你用的非常顺手的。

就算是牧柏,心里大概也觉得膈应。

舒霖再稍加利用,不仅能让纯情的牧老板觉得他很特殊借此发展感情,能铲除一个经常帮助其它情敌的碍眼小跟班。

大师,他悟了!

好一招恶毒的一石二鸟计。

舒霖知道了范白此时在想什么,大概也绷不住那张温柔的多情面孔。

范白自以为得到了真理,看着李百荣,同情中又多了感激。

李百荣还在抱着酒瓶子哭:“呜呜,我就该知道,我们家世差距这么大,她图我什么。”

范白愤愤点头。就是,舒霖能图他什么,图他爱咸鱼,图他老抬杠?

身边人一直喝个不停,酒鬼还大着舌头叫人一起喝,范白今天着实也被舒霖吓了一跳,忍不住『摸』了酒杯,想喝点酒解压。

范白一直记得自己的醉酒警戒线,但那已经是上辈子的警戒线了。

这具身体没沾过酒,体质也格外容易醉。

于是牧柏得到消息,放下手上的事情去偏院时,就发现了两个喝得一塌糊涂的醉鬼。

李百荣正随着手机音乐播放器中放出的节奏舞动,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什么。

范白眼睛亮亮的,肤『色』白皙通透,脸颊上有两团可爱的酡红。双手乖巧地放在桌上,像是第一天入学的一年级小朋友坐姿。

乍一看,倒是看不出范白已经喝醉了。

牧柏一个人进来的,动静不大,范白慢吞吞地扭头看他,慢一拍笑起来,难得『露』出两只酒窝,他两条手臂伸直,如同在要抱抱:“牧老板!”

牧柏心下一软。

李百荣脚下一个踉跄,不知道踢到什么,房间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牧柏心跳不受控制地慢了一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嘴角抿平。

下一秒,有一只还带着酒气的咸鱼撞进他的怀里。

含糊不清的话:“牧老板,别怕黑。”

牧柏觉得,前慢一拍的心跳,此时该是心动过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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