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人都是智慧的

姜诺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里，到家时爸妈和奶奶正在吃饭，她连忙打个招呼，洗洗手，自己去盛饭。

奶奶常说“食不言，寝不语。”

有什么话大家都是吃过饭才说。

爸妈抬头笑了笑，姜诺就开始吃饭。

因为家中有老人，所以一天三时都有面条、稀饭之类的较软糯的饭，也比较好消化。

吃过饭，爸爸问：“怎么样，能适应工作吗？”

“还不错，就是有点单调，也不忙。”姜诺回答。

“手续都办好了吗？”

“很简单，一纸调令就把我分到服装部。”

妈妈洗完碗也走进来。

“我们一会儿要去工作，你在家里陪奶奶说说话吧，到了点就自己走。”

”好的，我先去屋里休息会。”姜诺回到自己屋内，坐在写字台前看书。

然后又躺床上去看，一会儿睡着了，浅浅一梦。她又做了那个在森林里飞来飞去的梦，在一个不知名的森林，她身身穿白衣，翩然若鸿。总是背着一柄剑。那是她十多年不变的侠客梦。

奶奶过来敲门，把她惊醒，一看手表下午三点钟。

睡了快一个小时。她拉开门，奶奶在门外慈祥的笑。

她扶着奶奶走到客厅。奶奶已经接近90岁的高龄，满头白发，但头脑清楚，心灵手巧。绝对没有老年人那种混沌，只是头发都白了。

祖孙两人开始聊天儿。

“诺呀，我们姜家的祖宗是姜子牙，他可是了不起的人物，神都是他封的。”

“奶奶，我知道的，在北边祊河边上不是还有一个姜子牙的庙吗。哪天我陪您去看看。”

“我们祖宗，虽然封了神，但他自己没有成神，最终也不知道去向了哪里？”

“等有合适的机会，我去图书馆找找关于姜子牙的传说，当时周文王也封他做一国之主了。”

奶奶说：“好的，你一定要去看一看。”

她打开电视给奶奶，自己准备一下，拿两件换洗衣服，装在小背包里，以后隔一天回家一次，下了五点的班回家，这个早班就不回来了，中午太热。

看看时间还早，她又坐过来和奶奶聊天，给奶奶捶捶背。奶奶是智慧的。她会剪纸，用灵巧的双手剪出来，可以贴着窗花；还会给老年人剪那种长襟的衣服，这种衣服一般都是他们自己精心缝制。

奶奶的衣服都是她自己缝制的，她不穿买来的衣服。姜诺给奶奶买过耳环之类的小饰物。奶奶很喜欢。

随意和奶奶聊着一些传说、故事。

她和奶奶说。

“今晚不回来了，等到明天下午再回来，你和我爸妈说。”

她推着车子，奶奶微笑着把她送到了大门外。

骑着自行车快拐弯的时候，她回头一望，奶奶还在那里。

美丽的小村庄有她无限的依恋，还有那条潺潺的小涑河，她也会常常想起胭脂岭的玉兔，这里有亲情，这里是生她养她的故乡。

这次她走的路不是河边，她沿着门前拐个弯的这条路一直走。经过一个村子就来到了公路。

路两边的地里种着水稻和玉米。一片绿意葱葱。到达公路之前的路要走十分钟。

她哼着曲子骑自行车向前走。在这个地方，很多村的名字都有来历，在清朝时，皇帝就经常来沂蒙参拜山神。乾隆走过的地方，一路都是传说。

路上行人少，她喜欢边走路边思考。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半个小时她又来到了商城的大门前，下了车过了岗亭，她又骑上车直接到车棚。

然后提着她的小包，回到宿舍。

简单梳洗之后，她就出了宿舍去接班。离五点还有十分钟。打对班的小不点和成美甜甜的笑。

过了一会儿，阿朱才来。

“就知道你准时来，所以我晚上就晚了几分钟，天好热，浑身都是汗。”

“我接班了，你晚了一会也没事，组长也走了，晚上不忙。”

这个点正是下班的点，很多人都忙着回家吃饭，所以来逛商店的很少，大约到七点左右才上人。

她们俩小声的聊着天儿，精品厅的刘小艳出来看。羡慕的看着他俩，她们是两个人打对班，没有伴，没有顾客时一个人在里面是挺孤独的。

阿朱笑着说：“过一会她男朋友会来找她，长得可帅了。”

“美女总是有人追的，她是我们的商城五朵金花之一。”

姜诺看一眼小艳，的确，人家有这资本，那漂亮的脸蛋，1米7的身高就是做为女人，你也要多看两眼。

果真到了七点，一个帅小伙就走进了精品厅。上班都有人陪，小日子过太舒坦。

姜诺人缘很好，她上了两天的班，商场的人就基本认识的差不多。商城的洗手间在大院里，楼上没有，下个楼的功夫，一路上都要多说几句话。

晚上闲逛的人多，真正买货的就少了。有一家人来逛的，有单独逛的，也有成群结伴来逛的，当然也有谈恋爱的来逛的。

做营业员也是观察人生百态的好地方。看穿着、看打扮、看行走。

下班之后回到宿舍简单洗漱，同宿舍的人约着“吃个晚餐吧，下了班了。”

“不去了，我床上的包里还有面包，吃两口，看书，你们出去玩儿吧。”

姜诺咬了几口面包，喝了点水，过一会就爬上架子床，看书去了。

九点多钟，此时的沂蒙夜生活正在热闹。东边有一个东方红广场，吃晚餐那是好去处。同宿舍的小姐妹说说笑笑的奔向了东方红广场。

姜诺看着书，思绪飘远，她今天读的书是《山海经》。这本书很神奇，描写了一个传说中的世界。

据说是战国中后期的汉初中期的楚国或巴蜀人所作。此书现存18篇，其余的篇章都丢失了，据说最早是22篇。分为山经和海经。

这是一部奇书里面描绘的动物，我们这个世界都没有，好似是一个平行空间里发生的故事。

历史上无迹可寻。开篇就是南山经。她读得津津有味。

奇山、奇景、奇怪的动物。真的让人很入迷。南山经共有大小有四十座山，有一万六千三百八十里。

里面的字很生僻，她读了一晚上，也似懂非懂。

到快11点时，舍友们都回来。她也换上睡衣睡下。

一夜有梦，她又醉在了侠客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