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绝望通讯——神座侦探社的双重人格

所谓绝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词, 也不是同样的模板下相同的举动。

虽在神座出流来看，绝望也只不过是一点点变量下的数学题而已。

比如他面前的今井伊吹，这位马上就会步入死亡, 勉强依靠绝望苟延残喘的前杀手，他的绝望是如此的无聊，即使是陷入植状态也依旧绝望侵蚀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想要复仇而已。

他要报复撕破协议致使他的家死亡的森鸥外, 他要报复说着看他却处处压制，迫不及待看到他出错于是立刻选择杀死他的杀手组织。

今井伊吹违规接单, 那位精明的首领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只不过是借着森鸥外的手将今井伊吹『逼』入死境。

这一次是森鸥外和山彦一郎的互相利用, 也是他们共同塑造出这一起绝望事件。

神座出流平静的注视着似乎连呼吸都失去的今井伊吹，“你该满意了。”

周围的空气一片安静,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不要太贪心。”

一股黑『色』的烟雾从今井伊吹身上缓缓蔓延出来, 烟雾在空组一个可怕的扭曲面, 对着神座出流做出威胁的表情，月光照『射』进来，将这片烟雾衬托的更加诡异，是正常看到都会心梗的程度。

心跳没加速，甚至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神座出流似乎完全不在意一个为何会变这样的状态。

他只是心平气和、轻描淡写的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港黑手党会军警立案调查, 杀手组织也会上通缉令, 在短时间内不敢『露』面。”

“不……还，不够！还不够！！”黑『色』的烟雾里发出撕裂般的声音，“我要让……他们，所，都去死，去死！”

绝望的侵蚀和自身的处境让今井伊吹与绝望彻底融合, 为一只只会复仇的怪。

这也在神座出流的预料。

从一开始，神座出流的所行动都不是为了让森鸥外和杀手组织认罪，他做的仅仅只是让面前这个抛弃绝望而已，日向创的误区确实很多，除去可以让关系的旁来净化绝望外，还一种方可以将绝望碎片净化。

那就是绝望宿主主动抛弃绝望。

即使是胁迫。

很显，这对神座出流来说是容易做出选择的方式。

他不是日向创，从来不会委婉，更不会选择和缓到能让所感到舒适的方式。

神座出流红『色』的眸子冷漠的盯着空的黑雾，“我没和你谈判，只是告知。”

黑雾顿住三秒，接着很显激怒了，雾气不断的朝着神座出流面前穿梭，似乎是想要袭击神座出流，但是，一道烟雾而已，没任何攻击力，携带的只绝望，而现在的神座出流早就是绝望状态。

怎会惧怕区区绝望。

“杀死你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黑雾卡在空，不断的颤抖着，发出威胁的嘶吼声。

即使已经不再是类状态，甚至绝望侵蚀，但今井伊吹依旧可以从神座出流的声音听出来：他是认真的。

他真的可以随手杀死自己。

“你想要让他们更加艰难，那就需要牺牲。”神座出流靠在椅背上，他看着满身戒备的今井伊吹，“我可以让军警对他们产生怀疑，但是这样只会让他们陷入麻烦，不会产生太多威胁。”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今井伊吹当知道。

因为没证据。

谁能证明森鸥外雇佣杀手杀死了『政府』高层，到时候森鸥外用各种意外粉饰一下，所的一切都会过去，谁又会在意一个隐藏在暗地里的杀手组织，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军警也会暗处理。

只证据会将这件事完全盖板定论！给港黑手党和杀手组织带来实质『性』的伤害。

只继续散播绝望！让他们全都死掉！

“不行。”神座出流轻描淡写的否定今井伊吹的想，“绝望可以继续选择其他宿主，但是我会杀死你。”

“……混蛋，疯子！”今井伊吹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周身的黑雾越发的浓。

在神座出流的参与下，今井伊吹的绝望越发深刻，越发的痛苦。

对，就这样绝望吧。

神座出流平静的想。

只极致的绝望会抓住一点光点不放，痛苦永远都是希望的孕育点，虽这是一个很无聊的理论，但是在这种时候，却是不错的转折，利用这个特『性』也能将事情快速解决。

他想要尽快见到日向创。

“为什么会这样！”今井伊吹发出凄惨的声音。

为什么他会这么惨，所都背叛了他，就算是复仇都会阻挠，他只是想要让那些家伙付出代价而已！

绝望，绝望，绝望……

看着今井伊吹崩溃的黑雾脸，神座出流单手托住自己的下巴，他非常随意的开，“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如何能让军警得到证据，让他们继续接受惩罚。”

今井伊吹愣了一下，片刻后他用已经绝望搅浆糊的脑子呢喃，“……对啊，我可以做到。”

“我证据。”

今井伊吹没真的傻到完全信任森鸥外，在森鸥外雇佣他的时候今井伊吹非常坚持地让森鸥外留下了字迹，上面森鸥外的笔名甚至是港黑手党的标志签章，今井伊吹一直将这东带在身上，就怕森鸥外什么时候反悔。

所以，他一份能够决定港黑手党生死的决定『性』证据。

今井伊吹陷入狂喜。

“但是，没能拿的到这份文件。”

今井伊吹的笑容僵在空。

“只要你还是这个状态，那么就没可以接近你，那份文件就在你身上，即使我杀死也会为绝望的养料。”

神座出流轻描淡写的将他的希望全部打碎，明明是不带丝毫威胁感的话语，却如此残酷。

“拿不到？拿不到……？”今井伊吹发出凄惨的声音，“不行！一定要让他们死！”

“一定什么办！”

“可以找到的！”今井伊吹颤抖着，片刻后他突冷静下来，仿佛失去了所的力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恍大悟，没了前的疯癫，却显得更加的诡异，他说：“……对了，如果放弃这份力量的话。”

就不用死了，而且，证据也会拿到。

如果这样的话就可以了吧？

今井伊吹仿佛看到了一道光，他欣喜的扑上去，在无边的黑暗仿佛在追逐着太阳。

“这就是唯一的办，这就是好的办。”今井伊吹用自己浆糊般的脑子笃定着。

他看向神座出流，用孩童般茫的声音问道：“如果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杀死我了吧？”

“当。”神座出流闭上眼睛。

“哈哈哈，是我赢了！”

今井伊吹发出狂笑声，下一刻黑『色』的雾气疯狂的钻进废弃病床上的身体里，狰狞的雾气身体完全排斥，咔哒一声，一片黑『色』的碎片直接蹦出来，神座出流单手接住那片碎片，红『色』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平静。

黑『色』的光点在神座出流的手挣扎着，片刻后，咔嚓一声，绝望碎片裂开一个小，点点白光从缺流淌出来。

光点扩散开来，以此地为心，所绝望通讯感染的全部痊愈。

神座出流将希望碎片塞进袋里，他走下废弃楼，接着在病院门给军警拨了个电话。

电话他以日向创的身份给了军警一个地址，接电话的军警恰好是当时日向创在黄昏症候群去询问过的，所以他非常视，并表示马上就带队过来。

结束了。

神座出流靠在墙壁上，空已经不再是纯粹的黑暗，东方破开一道光，阳光从缝隙一点点泼洒出微光。

时间已经到了第的早晨。

【做的很好，我可以这么说吗？】一道温和声音在神座出流的脑海响起。

明明是和他一样的声音，却在那一刻，神座出流意外的感觉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松了一气。

【随便你。】

【哈哈，果会这样回答。】日向创笑了起来，【但是，确实很感谢你，随便睡过去，后让你一个处理后面的事情，实在是点太过分了，抱歉抱歉，下次我绝对会再小心一点。】

神座出流抬头看着空初升的太阳，【无聊。】

【不无聊，如果不是这件事的发生，我还不知道让你来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结束这种棘手的问题。】日向创在心里盘算着，【杀手啊，黑手党啊，甚至是军警，说起来这些组织早就在我们的界里毁掉了，以前的我也没这种经历。】

【你在真是太好了。】

神座出流收回视线，红『色』的眸子里没变化，【比起考虑我的要『性』，不如提高自己对能的掌控。】

【我当知道这件事，但是出流，我们间还另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日向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说这句话时甚至没丝毫紧张感，就像是自而的呼吸，自而的微笑。

就算是神座出流都没想到他会突转换话题。

【我们需要谈谈。】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宝偷走事件’后。】

来确定我们间或许怪异又或许相当正常的关系。

在生的旅程，能并不是要的东，但是，日向创确实过一段疯狂追逐能的经历，他对于能的渴求导致希望峰的利用，也导致他失去自己，甚至是神座出流的诞生。

但是，日向创承认那段时光。

因为如果没那段时间的经历，他便不再是日向创。

日向创承认：他珍视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