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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第118章曾对神明许愿。

文斯其实是有察觉到, 从醒来后,无去哪闻礼都要陪一起,但凡有机会就突然亲, 抱着时候总要很久才放手。

文斯起初还觉得两个男人实在是没必要,反倒是从前不确定关系时,那样轻轻松松各自有距离好。

直至那次在办公室, 文斯明显感受到闻礼藏在冷静外表下压抑情绪,之后便尝试用自己方式亲近,就算拍戏中场也会常发信息, 让随时知动向。

文斯觉得以闻礼心『性』和能力,一定能很快渡过这段心理不适期,而没讲出来,应当也是有考虑。而近天, 闻礼好像确实在慢慢改变。

直到今晚以前,文斯都还以为心里雪球已经在慢慢融化。直到它终于增大到承载不住轰然坍塌, 文斯才发,是闻礼想得太坚强了。

那二十天昏『迷』,而言不过睡一觉事,而在闻礼那里却是反复煎熬漫漫时间, 而甚至不确定还会不会醒来。

闻礼真已经足够坚强,只是坚强被那些日子无望守候消磨殆尽,文斯意识到,终究是自己没能补足给充分安全感, 忽略了感受。

“不起……”文斯想着,不由自主轻声说。

可这话跟闻礼付出比起来,太过微不足,比羽『毛』还要没分量, 甚至当思绪回笼,文斯自己都懊恼于此轻飘说辞。

而闻礼却反握住手,手腕贴到唇边,那上面还有安全带留下勒痕,小臂上则是刚刚弄出印子。

“该说不起人是我。”

听到这话,文斯哑然失笑,“我们说好像不是同一件事?”

“可以抵消。”

闻礼展开文斯手指,手臂从后面环住,们手指在身前交叠,彼此勾连,从指腹摩挲到指尖,再到指甲圆润边缘,简单,又亲昵。

“那以后我们都不要说不起了。”

文斯在闻礼怀里翻过身,变成面面相拥姿势,正了脸『色』,“其实我想到一件事,觉得有必要和你说说。”

“什事?”

“你不是一直问我惩罚是什吗?其实惩罚是,我会被送回原来世界,然后你会忘了我,所有事件线新开始。”

黑暗中,闻礼似乎轻轻吸了口气,不禁握紧文斯手,文斯安抚碰了碰。

“我已经颠覆了预设,却没被送走,在不还好好?开始我不告诉你,也是因为怕你听了担心,结果在发,不告诉你你反而会多想,那不说了,我们还能一起面。而且我刚刚才想到,我之所以上次没被送走,或许很可能是因为有你在。”

“……因为我?”

“,”文斯仔细说出自己猜测,“那天晚上我和你坦以后,自己其实是有感觉,我知自己好像要走了,而按说我离开应当是身体和灵魂同时进行,但我却只有意识离开了,身体却被留下,而且你也没忘记我,所谓世界构都没有发生。”

文斯越想越觉得,“果说有什外力能够阻止这一切,那只有离我近你了。”

系统是要惩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送离开必然是要离开得彻底,怎会只进行到一半,那剩下这世界还怎平衡?

“你意思是……”闻礼确信自己没听错,“我有留下你能力?”

“!”文斯捧住闻礼脸,非常肯定以及确定说,“所以我才知,啧啧你这喜欢我,可能是老天爷看你一片赤诚真心,所以才勉为其难我留下了?”

闻礼按住文斯捧在脸上手,定定注视着眼里笑,“我是曾经神明许过愿。”

“你还真……”

说起许愿,文斯记起鸽雪山时曾那个假流星许愿说“愿全世界好弟弟永远幸福”,难神明真听见们声音?

“我神说,果要惩罚那就惩罚我,果可以办到,我就信这世上真有神,否则没有神话,你就不会来,更加不会走,所以,一定听见了。”

闻礼认真说出自己愿望,文斯愣了好半天,眼眶忽而一阵温热,噗嗤一笑,“你这愿许……还拽逻辑,神都被你绕晕了。”

“那你呢?晕了没?”

闻礼抬手抹了抹文斯眼角,“被我感动得晕了?”

“开玩笑,谁被你感动了……”可文斯声音里带着浓鼻音,手从闻礼脸上移到颈后,拉近两个人距离。

是个异常温柔吻,嘴唇与嘴唇和指尖与指尖一样,轻轻研磨细细勾勒,偶尔舌尖相触,带着些许试探与温存,纯澈青涩一初尝甘醴少年心意。

面这样闻礼,文斯又怎可能不动容。

想,果哪天系统出让走,不会像上次那样不争不抢直接认命,愿意用一切来交换,留在这个人身边。

“我不会离开,再也不会了。”

***

后来到底是什时候睡着,文斯不记得,好像做了许多光怪陆离梦,再有意识时脸上感觉痒痒,『迷』糊中睁开眼,就看到一只黑黢黢大鼻头在视野里晃来晃去。

文斯吓一跳,条件反『射』想坐起来,“嘶……”

浑身像被车碾过,酸疼麻软各种难受,完全使不上劲儿,只得又无力跌回床上。

“汪汪!”身边传来两声清脆欢快狗叫,文斯恍然,原来刚刚那是拍拍大鼻子啊……

正要新闭上眼,一片温热掌心轻轻覆上眼皮,然后向额头抚『摸』,“发了点低烧,在退了。”

文斯转过脸,就见闻礼靠坐在旁边床头,另一手里拿着条『毛』巾,单层薄窗帘照进来光,在浅灰『色』家居服包裹俊挺身形上,镀了层淡淡金『色』。

仿佛才头一天认识到这个帅哥秀『色』可餐,文斯看得呆愣了好一会儿。

直到帅哥俯身朝靠近,唇角被轻轻吻了一下——

“午安。”

文斯张了张嘴,刚反应过来似,“已经……中午了?”说话时才发嗓子哑得厉害。

“不用着急,今天你戏在晚场,先好好休息,之后我送你过去。”

文斯居然忘了这回事,敲敲自己脑壳,“我喝点儿水。”

闻礼早给倒好,就在床头保温杯里,正要扶文斯起来,文斯后知后觉,稍稍掀开被子往里一瞧。

“给你穿好衣服了,总不能让拍拍看见。”

据说金『毛』智商相当于六七岁小孩水平,所以在未成年面前耍流氓肯定是不行。

文斯耳根发热,自我劝慰:算了都已经这样,还害羞个什劲呐。

可说归说,意识控制不了脸皮薄也怪不得别人,文斯被闻礼扶着,强忍某处不适,尽量不表出来。

但是这床好像比昨晚软和多了?文斯稍微适应,倒也感觉没那难受,低头确认了一下,发床单不知什时候换过了,底下垫子好像也多了一层。

“我熬了粥,喝一点?”

“又要喝粥……”文斯脸皱成一团,前段时间都要喝吐了。

“那个好消化,晚上再补偿你顿好,”闻礼接过杯子,“我陪你,我也不吃别。”

“这还差不多。”文斯破涕为笑,但这一笑牵扯到身体各处,痛得哎呦翻了个眼。

闻礼手扶住腰,“还酸吗?吃完我给你按摩。”

“好,这可是你说!不照办是小狗。”

拍拍一听,“汪汪汪!”

“你凑什热闹。”文斯在拍拍脑袋上『揉』了『揉』。

闻礼起身去厨房盛粥,临走前给文斯枕头靠背都弄好,让舒舒服服坐着逗狗。

吃完东西文斯又在床上躺了两小时,闻礼帮按摩,虽然手法不够专业,但总算聊胜于无,文斯不知不觉又睡了个下午觉,到四点多终于有力气能起来了,就是走路姿势还有点别扭。

“你这样可以吗?要不要请一天假?”

“我、可、以!”

文斯自诩身强体健又着实外强中干,到底有点炸『毛』,之后就一直没理那个始俑弟弟。

照理在路都走不稳,连闻礼都担心晚上拍戏能不能行,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一到片场,屁股疼什都只是浮云,文斯直接化身没有痛感机器人,跑跳摔打样样在行。

但到演完之后能量值瞬间告警,卸妆时文斯坐在凳子上,无哪个坐姿都难受,好不容易等到卸完妆,才避开众人,暗戳戳扶着墙,一瘸一拐挪出。

“文哥,你这是怎了?”有个小同事看到,过来边要扶边问。

文斯忙摆出笑脸,“没事,就刚那场戏一不小心摔得太实在了……”

“哦没事就好,但你走路都这样了,别是伤了骨头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我这、这就准备去呢,呵呵。”

闻礼正在外面等着,远远看见文斯慢腾腾过来,快步走去刚搀住,人就瘫在怀里。

文斯满脸悲愤瞪着,什话都不说闻礼也看出端倪来了。

“我背你?”

“你是觉得我疼得还不够厉害吗?”

“抱歉,”闻礼忍住笑,是有点过分了,“那我抱你吧。”

“我不想明天上头条谢谢。”文斯咬牙切齿,“我还能走,你扶着我,我要去后座。”

直接到后面趴着躺平,那凄凄惨惨样子,欲哭无泪表情,闻礼虽然看着很心疼,但怎说呢,又由于是某些特殊原因,为肇事感受还是挺复杂。

“都怪你。”文斯侧着脸,有气无力抨击驾驶员。

“是,都怪我。”

“哼……我看你还笑呢。”文斯阴阳怪气,指不定心里怎美,男人果然开荤就变坏,此时忘记,自己也是『性』别男。

这半路闻礼一直洗耳恭听文斯指控,等终于气消一些,才问,“你项链呢?近没看见。”

“项链?”文斯不知闻礼为什突然问这个,确是忘了。但在想到项链,脑子里先浮是昨晚闻礼脖子上那条。

因为链子太长,天都看不见,但昨晚却是一览无余,闻礼在上面,项链长长垂下来,滚过皮肤上薄汗,再一仰头,便随着动时而轻缓时而剧烈摇曳,被窗帘透来那点光微微反『射』,亮晶晶……

当时似乎也有恍惚想到一下,自己项链呢?去哪儿了?但后来就完全顾不上再想了。

只觉得闻礼那根项链晃在眼睛里,越发晕头转向沉『迷』,根没法思考更多。

文斯捂住脸,别过去,面朝汽车后座靠背,拒绝前面驾驶员诱『惑』。

“上次搬家收拾东西,好像也没看见?”但驾驶员说话声音还是能进到耳朵里。

文斯暗叹口气,“应该不在租屋里。”

回忆起来,似乎女装遇到闻礼然后和吵架那天,项链还在包里变声器收纳盒放着,而那段时间脑子里『乱』七八糟,也没什印象,既然租屋东西都打包收过了也没有,难是掉在别墅房间里某个方了?

“可能在家吧,你问项链做什?”文斯来也不是天天都戴项链,而且拍戏会摘掉,有时候麻烦就不戴了。

“果你昨晚戴着项链,那就算手机没电,我也能找到你。”

“啊?什意思?”

闻礼从后视镜里看一眼,文斯又转过来了,好奇宝宝脸上红晕还没来得及褪去,“其实也不完全能找到,因为我没有权限。”

文斯想从座椅上爬起来,但屁股还是疼,便稍微侧身往后倚着,手住前面驾驶位靠背,扶着腰,“你别卖关子了,到底怎回事……”

一顿,想到项链曾经被闻礼拿走过,说是给换条链子,后来还回来了。

“你该不会是在项链上装了什定位装置吧?”

“猜到了?”闻礼淡笑,“跟那个差不多,但不完全相同,我你项链和我做了交换,等回家去找到了再和你细说。”

“你……”文斯一脸震惊,“你居然偷偷换我项链?”

闻礼低咳两声,没回答这个指控,转而问,“今天是不是先不回去?”

就文斯在这状态,肯定不方便回别墅了,万一遇到父亲或冯姨,以脸皮薄程度,怕是又要跟在片场似,强撑着自己受苦。

文斯果然瘪着脸哀叹,“还回什回啊,丢死个人……”

不,怎就被岔开话题了?刚刚还抓着闻礼罪状呢,文斯正『色』问,“除了项链,还有我那件西服,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收集了我多少东西?”

文斯正愁没法怼怼闻礼出气,这下可算来了精神,撑起身拽拽闻礼胳膊,“坦从宽,抗拒从严,不然……”

闻礼低声,“我在开车。”

“你少来,前面红灯你可以停了,快说。”

闻礼被拽着袖子拉拉扯扯,“果我说,我开始真只是单纯觉得你那身西服不配你,所以没收了想给你买身新,你信不信?”

“不——信——”这理由也太奇怪了,虽然闻礼确提过要带买衣服,但那时候们又没啥关系,平无故怎可能收下衣服。

“那,就是想用衣服当借口,多见你两次,这个理由呢?”

文斯『摸』『摸』下巴,“还是有点勉强。”

闻礼低笑,“那我承认了,我就是想……收集你东西,这下满意?”

“噫!”文斯装『摸』着手臂恶寒,脸上却笑得,“算了不拷问你了,没劲。”

虽然在再来看那些理由,完全就是先上车后补票,但文斯也知,这直来直去弟弟,刚开始可能真就想法很直接,没有那些弯弯绕绕,只是认准目标便一往无前。

不过也正因为这『性』格,才能有后面故事,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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