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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贵妃陷入了沉思沉思

第五十一章

太后拉着侄女的手,本意是要打压锦贵妃, 让她内伤, 可锦『色』知道内情是忍笑忍得挺辛苦, 她稍坐了一会儿, 和赵敏一起告退了。

对于王窈窕侍寝的事情, 赵敏只有幸灾乐祸。

两个人说说笑笑,就此分开。

锦『色』想到自己要出宫了,心情愉快,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春桃跟在她的身后,直提醒着她:“今天侯夫人会带着小姐过来。”

这么快?

锦『色』回眸看着她:“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她也忒心急了吧。”

春桃低着头:“现在后宫嫔妃都没有孩子, 夫人觉着,这是一个好时机。”

锦『色』蓦然失笑。

按着卫珩现在的状况,谁能有孩子。

他巡检会悄悄把她带出宫去, 这是最安全的办法,在这个时候, 纳兰锦衣进宫有什么用, 一旦皇帝追究起来,纳兰家按个欺君之罪, 反而危险。

回到紫宸殿, 果然, 纳兰夫人带着纳兰锦衣已经在等着她了。

锦衣来的时候轻纱遮面,在夫人的授意下,小五带着锦衣正在紫宸殿闲逛, 锦『色』一回来,就先把受伤的娇娇抱在了怀里,随意坐在了藤椅上面。

纳兰夫人端坐在一旁,看着她慵懒模样,叹着气:“这皇宫里多少人想进来都进不来,你为什么非要走?”

锦『色』轻拥着猫,躺倒:“既然多少人想进来都进不来,纳兰锦衣当初为什么不能进宫?”

夫人神『色』淡淡的:“谁能想到相府的大公子看着衣冠楚楚,却这般不懂得珍惜,锦衣待他一片痴心,却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嫁。”

哦,当初是纳兰锦衣想嫁相府,所以暴君这个坑她不能跳进来。

现在看着皇帝对锦贵妃恩宠有加,所以她后悔了。

锦『色』轻抚着怀中猫儿,笑着看向纳兰夫人:“我想问夫人,同样是三妻四妾,怎么就皇帝不一样了?锦衣在相府忍不得,到了皇宫内院,就忍得了?”

正说着话,纳兰锦衣随着小五走了进来。

她四下看了眼,瞥见锦『色』怀里抱着猫时候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小五乖乖回答了锦『色』的身边来,解释了下:“侯夫人命我带锦衣小姐在紫宸殿转转。”

锦『色』点头,看向锦衣。

同样的一张脸,即使是隔着薄纱,也能看见纳兰锦衣眉眼间更有傲意,她拿出帕子擦了下手,直接坐了桌边,根本未将锦『色』放在眼里。

骄傲应该是在骨子里的,而不是在眉宇之间。

二人容貌相同,但却从未有过姐妹之情,锦『色』看着纳兰锦衣,冷淡出声:“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现在我还是锦贵妃,纳兰锦衣,你这般目中无人,毫无半点礼数,后宫容不得你。”

在纳兰锦衣眼中,锦『色』就是乡野村姑。

本来是真没放在眼里,当初见面的时候就百般看她不起,现在看她在宫里养了几个月,肌肤白了,容貌竟然与她一般无二了,心中有说不出的厌烦。

此时竟被这样一个人教训,她怎能甘心。

只不过,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纳兰锦衣看向母亲,纳兰夫人叹了口气,一脸无奈:“你从小就任『性』,若真想留在宫里,万万不能再这般骄傲,你妹妹说的没错,真是从小惯坏了。”

锦衣低头不语,似是低眉顺目。

母亲在和稀泥,锦『色』却是没打算把这页翻过去:“在侯府有人惯着,在这可没有人惯着,低头都学不会,来皇宫干什么,找死啊。”

她说得轻描淡写,偏就较这个真。

纳兰锦衣抿唇不语,随即站了起来,到了锦『色』面前深深一揖:“锦衣见过贵妃,给贵妃请安了。”

她母女二人来皇宫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纳兰夫人见女儿低头见礼,看向锦『色』:“行了,你们姐妹,这么生分干什么。”

偏袒谁一目了然,若是原主只怕又要为了母亲的偏袒而伤心伤神了,锦『色』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这一幕十分有趣,她昨天晚上没怎么睡,这会心情愉悦,可不愿再在这母女身上浪费心神了。

“那就从低头学起吧,”锦『色』躺在藤椅上面,轻轻摇动了起来,“什么时候等她学会了,什么时候再想那件事。”

“你!”

锦衣侧立在旁,顿时怒目,就连纳兰夫人也看着她,直皱着眉。

锦『色』并未躲开目光,她定定道:“要不,我这就跟皇上说说,让他宣姐姐进宫?相府的休书还没要到吧,你们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母女两个的脸『色』都很难看了,可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们只是没想到,锦『色』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训斥锦衣,偏还一句话也没办法反驳。

春桃在旁也是愕然,可锦『色』闭上了眼睛,还真就不理她们了:“春桃送夫人和小姐吧,我累了,睡一会儿。”

纳兰夫人和锦衣都看向了春桃,春桃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上前送客。

进宫一次,都需要上下通报,哪里那么容易,可她们母女哪里能想得到,锦『色』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这时候也只能先从春桃那打听一番,先走了。

春桃送了夫人和小姐出去,很快回来了。

锦『色』抱着娇娇,躺在藤椅上面还轻晃着自己,姿态惬意。

春桃连忙上前,把小五撵了出去。

“主子,我不明白,不是要出宫的吗?现在夫人和小姐既然有心替换,那为什么又不配合她们了呢,我觉着你们要好好商量一下才行啊。”

锦『色』还没睡着呢,眼皮都没动一动:“现在是她们想进宫,而不是我想出宫,还一副施舍我的样子,给谁看呢。”

春桃当然知道,锦衣小姐的脾气,没有吭声。

锦『色』有点困了:“说句你不相信的话,就她那副样子,现在换过来,不出一时三刻就会被认出来,欺君之罪要诛九族的。”

春桃:“那主子怎么办,还出宫吗?”

锦『色』嗯了声:“当然,而且很快。”

春桃心里有数了。

锦『色』很快就睡着了,她原本就是嗜睡的一个人,一睡着就即刻陷入了美梦当中,从白天睡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锦『色』美美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候是精神百倍。

一天没有看见穆铁风了,她等待吃晚膳的时候问了一嘴,春桃说穆侍卫被调到了皇帝身边去了,因为锦『色』一直在睡,所以还没来得及跟她说。

皇帝身边没有放心的侍卫,的确是不行。

锦『色』没太在意,她让春桃帮她收拾细软和所有金银珠宝,春桃不明所以,也没敢问。

细软不用带太多,金银珠宝在手,到了外面什么都不缺,现在养父还在侯府,兄长在太医院,这两个亲人只要安排妥当了,到时候一并走了,就完美了。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锦衣的新裙真是不少,春桃挑她喜欢的叠了几件,银钱很重,统统包在了一个包袱皮里面,锦『色』亲自过目了之后,亲自打上包,就摆在了床上。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吃完晚膳,锦『色』让春桃去太医院寻徐长卿,可太医院的人说是燕公主把人叫了过去,此时不在。

本来还想着和哥哥说说出宫的事情,没叫到人,锦『色』百般无聊地逗着娇娇,这只懒猫的情绪总算是安稳下来了,真是庆幸它还有命在。

锦『色』喂猫,轻抚着猫儿的背脊,春桃在旁犹犹豫豫的,像是有话要说。

锦『色』不用看她,都知道她怎么了:“说吧,又有什么消息了。”

春桃声音轻轻的:“听说皇上今日叫了玉美人过去侍寝,这是怎么了呢。”

这样不是很好吗?

皇帝在后宫遍地开花,谁都叫侍寝了,大家的目光才不会盯着锦贵妃一个人,锦『色』不以为意,光是逗着猫。

春桃直嘀咕着:“我还以为,皇上是真的很喜欢主子来着。”

其实,从卫珩近日来的动作当中,也感觉到了一些暧昧,但是,卫珩是什么人,他若有心,哪里会费这么多心思,锦『色』笑自己多心,也站了起来。

“你想得太多了,怎么会?”

入夏之后,天气总是闷热,锦『色』去洗了手,让春桃去弄些冰点过来。

皇宫有冰块,锦『色』喜欢拿冰块扮着葡萄吃,这就是她所谓的冰点,春桃转身之际,还是忍不住回了头:“是真的,主子,你想想,皇上为什么带你去狩猎,晚上又为什么留宿紫宸殿,我总觉得,今天晚上叫了玉美人不过也是幌子,搞不好一会儿他又来了。”

锦『色』坐在桌边,捧着脸:“按着你那么说,皇帝对我那得是多痴情,才虚设后宫佳人,天天往紫宸殿跑,你以为是在写话本子吗?皇帝钟爱宠妃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啧啧啧,现在这种戏码还有人看吗?”

春桃:“主子还有心说笑,看来是真不在意皇上。”

锦『色』笑:“放心吧,不会再来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皇上不近女『色』,只是不相信她们罢了,他念着太后的养育之恩,才叫王窈窕过去,实则对王家厌恶怎会碰她。但是玉美人就不一样了,一点利益都没有的,娇弱美人,男人最受不得那个了,今天晚上他万万不会来的了。”

春桃:“万一来了呢?”

锦『色』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摆手让她快走:“哪有这么纯情的皇帝,做你的春秋大梦,他今天晚上要是舍了玉美人又来紫宸殿,你主子我就在出宫前睡了他,九五之尊,不亏的。”

春桃说不过她,快步走了出去。

她很快回来,拿了冰块和葡萄来,锦『色』将剥好的葡萄和冰块倒在一起,冰冰凉的,真是人间美味。

在这个年代,能吃到冰镇的水果简直不要太难得,也就皇宫才有冰块,享受着这最后的凉爽,纳兰锦『色』拿着匙,轻轻搅着冰块,开始畅想出宫之后的潇洒自在了。

只不过,没多久,锦『色』就笑不出来了,她看着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皇帝,陷入了沉思。

卫珩这次来得有点早,而且还是洗得香香的,换了常服才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进紫宸殿,春桃就一直在偷笑。

他进内殿的时候,锦『色』正在吃葡萄,看见他时,那葡萄差点噎到她,他的锦贵妃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的不敢置信。

卫珩负手站在她面前:“怎么,看见朕,这么吃惊?”

锦『色』咽了口口水:“皇上,您怎么又来了?”

卫珩眸光微动,看向她手里的冰碗:“朕来告诉你,收拾东西,明日带你走。”

误、误会了啊!

锦『色』顿笑:“东西早就收拾好了,能不能先把我爹接出来,还有我哥哥,让我们一家团聚。”

说着,将冰碗向前推了推:“皇上,要吃吗?”

她微扬着脸,就仿佛在问他要不要吃她一样,卫珩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随即放开了:“朕不吃,你吃吧。”

他别开目光,随即回身坐下了。

很快,曹骏匆匆走了进来,他到皇帝身边低头耳语,然后又低头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卫珩又是看向锦『色』,他眸『色』沉沉,一开口嗓音已是哑了几分:“贵妃说,今天晚上朕是能来,就睡了朕?”

锦『色』干笑两声,连忙摆手:“玩笑玩笑,不敢不敢。”

她手里的银匙挥了两下,随即放在了冰碗里,趁着她还没缩手,卫珩稍许倾身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掌心有点热,看着她的目光也烫人了起来。

“不亏的,若是朕许了呢。”

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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