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翘屁嫩帝^-^
微莺挑她的下巴, 覆了上去。
两个人自从挑意以,在某种事情上颇得乐趣,向来缠绵。微莺撑着床, 笑了笑, “陛下刚才看了她四秒吧?”
云韶不白什么叫秒,却聪地领会到事情不太妙, 身子往缩了缩, “莺莺?”
微莺:“四次吧?”
……
等到满脸泪开始求饶时, 云韶已经暗暗悔, 没把那个女人给杀了。
她攀上微莺的肩膀, 轻声说:“莺莺, 缓缓。”
微莺:“我行不行?”
云韶咬着下唇,幽怨地看她眼。
就在这时, 门外响熟悉的声音:
福寿公公焦急地喊:“舅不能进去!舅, 不能进去啊。”
宫鸿波冷哼声,把太监给推开,“事紧急, 误了事你担待得吗?陛下呢?”
福寿:“陛下、陛下……”
宫鸿波跨过他, 把推开房门,“陛下?”
养殿内空空『荡』『荡』, 片狼藉,奏折散落地。
宫鸿波弯腰捡本奏折, 忍不住皱紧眉,想,都『乱』成这样了,也没人来收拾下。他捡两本奏折,准备放到桌案上时, 突然到床帐内传来了声响。
黄的帷帐微微晃动,游龙戏凤云穿腾,刺绣晃晃摇曳。
宫鸿波意识到不太对劲,望向那边,张:“陛下?”
稍倾,皇帝微微沙哑的声音从其传来:“老师,你走吧。”
宫鸿波沉着脸:“陛下在干什么?”
里面没动静,过了许久,皇帝再次:“退下!”
宫鸿波气得身子微微颤,“陛下可知果北厥来犯,西北大旱,百姓辛苦,你居然在这里、在这里……荒唐!简直荒唐!”
床帐晃动越来越剧烈,金绣的龙凤在云海缠绵。
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陛下,专点嘛。”
宫鸿波脸『色』又红又白,最沉声呵斥:“陛下、陛下当真昏君!”
说罢便拂袖去。
“昏君?”微莺凑过去,压着云韶,轻声笑,“你说舅知万人之上的陛下,在干什么吗?”
云韶眼里噙满泪,水蒙蒙地望她眼,下唇咬得殷红。
微莺又:“老师?叫我声。”
云韶嘴角翘了翘,软着声音喊“生”。
微莺被她勾得颤,亲亲她的眼睛,笑:“乖,生疼你。”
云韶:“生怎么疼我?”
微莺问:“陛下想要怎么疼?”
云韶歪头想了想,柔软的腰肢弯,摆成微莺熟悉的模样。
云韶:or2。
翘屁嫩帝等拍拍!
微莺:……
————
等在床上磨完,天『色』已暮,云韶满意足地下床,与微莺沐浴更衣用膳。
微莺看时间这么晚,索『性』不回玉『露』殿,窝在龙床上看话本。云韶揽袖子,继续斗志满满地批阅折子。到了深夜,微莺打个哈欠,从床帐探出脑袋。
云韶偏头,笑着问:“莺莺,想要睡了吗?”
微莺“嗯”了声,“陛下也早点休息呀,别太累了。”
云韶眉眼弯了弯,放下朱笔,走到床前,弯下身子索要个晚安啾。
微莺浅尝辄止碰了下她的嘴唇,立马缩回脑袋,把床帘拉,“睡觉!散会!”
云韶忍不住笑来,轻声回到座位前,看完奏折,她在灯下想了许久,看向龙床那头,喊了声:“莺莺?”
确认微莺睡着以,她唤福寿进来,问:“那个女人怎么留在宫的?”
福寿早在白日的时候就把事情查出个大概,“禀陛下,我差人把她抓来,审问了番。那批美人本来已经被遣返回去,只这女子暗调换了宫位宫女的名额。且,她也不属那边原来准备的美人。”
云韶蹙眉,“就这样让她进来了?”
福寿垂头,“宫人接应。”
云韶冷笑声,“太?”
福寿:“陛下真神机妙算,我也没想到,太本在佛堂吃斋念佛,为会参与到这件事?”
云韶到“佛堂”两个字,不觉轻轻皱了皱眉,觉自己猜错了,便问:“西太?”
福寿点点头,“的,也许太偶遇,觉她长得……面善,便让她留在宫,陛下不必因此和太生隙。”
云韶托着下巴,想了片刻,问:“还审出什么了吗?”
福寿叹气:“她便再也不肯说什么了。”
云韶脸上神情淡淡,“那便拖下去斩了吧。”
福寿怔,抬头看着皇帝,似乎以为自己错了。
那女子长得太像当年故人,陛下舍得杀了她吗?
云韶突然又想到什么,手指戳了戳脸颊,双颊泛上羞意,嘴角往上翘了翘,轻声说:“可莺莺许久不曾这样热情,唔……还不杀了吧。”
福寿:^-^
他的小陛下真可爱,果然还只莺美人才能降得住陛下。
“好的陛下,遵命陛下。”
云韶又:“两位太身旁都要安『插』人监视,让我看看,我的两位母里在打什么算盘。”她摆摆手让福寿下去,掀开床帘,睡在微莺的身边,抱住了少女。
————
随着时日渐近,微莺也在思索下个大剧情。
在宫斗文,下个重大剧情点贵妃之死,但贵妃之死前置还串的剧情,譬北厥来犯,两位将军相继身亡,贵妃失去依仗进失宠,被贬冷宫。
狗皇帝。
她骂了声,又低下头,揪了睡在自己胸前的少女。
自然不能让裴阙的父兄丧命,无论为,还为了保护自己的好友。
但书并未就此事提及太多,她也想不白为经验丰富的老将,会突然死在战场之上,只隐约记得老裴将军军覆没之地叫嘉关。
为了弄清事情始末,微莺找上裴阙,问她些边防之上的事,大抵弄清了。
那个地方两侧高耸,间极狭,易埋伏。微莺想不通老裴将军怎么会跑到那里面去,但和皇帝与裴阙都说了声,让他们写信过去,叫将军注意下嘉关那边,不要贪功冒进,被诱入其。
裴阙笑笑:“莺莺不必担,这种事都懂的。况且嘉关我军守卫守着,不用怕啦。每当春日,北厥就会跑过来犯境,对他们来说,就和吃饭睡觉样正常,我就没想过他们的和谈真的。”
裴阙耸耸肩,“北厥荒凉,冻土千里,长不了庄稼,只能靠□□.烧来抢粮食。”她拍拍微莺肩膀,“不过打回去就好了,我爹在,不用怕!”
微莺沉默地看了盲目自信的贵妃眼。
裴阙身子往缩了缩,想,错觉吗?怎么觉得莺莺刚才好严肃好可怕?
萧千雪作为莺莺微表情研究专家,眼就看出不对劲,『插』在微莺和贵妃间,说:“莺莺,你辣么凶干嘛!”
微莺沉默了。
她该怎么和贵妃说,按照剧情她爹很快就没了呢?
萧千雪突然瞪大眼睛,“难莺莺你算到了什么?裴老将军会兵败在嘉关?”
裴阙下意识反驳:“我爹才不会败,我爹……”她的表情逐渐认真,看着微莺,问:“真的算出来什么?”
微莺欣慰地『摸』『摸』萧千雪的脑袋,夸了声“聪”,朝裴阙点了点头,仙风骨脸神棍模样的说:“昨夜我夜观星辰,看见将星黯淡,算到裴将军会劫难。”
裴阙脸上血『色』逐渐消失,看着微莺:“当真?”
微莺点了点头。
裴阙扭头来到桌前,开始写信,写到半,她突然停笔,秀眉紧蹙,绷着脸说:“不成,我得出宫。”
萧千雪:“好呀好呀,那我也出去!”
微莺没阻拦,她毕竟绑的个宫斗系统,也不能跑到宫外面去。再说,她也没领过兵,真跑出去给北厥送人头。裴阙领兵之能,萧千雪熟悉云州地理,身上还女主光环。
感觉问题不大。
于微莺:“也行,就算没事,千雪回家里看看,贵妃也与裴老将军许多年不曾见面,游山玩水探探亲,挺好。”
裴阙欲言又止:“只……我们要出宫呢?”
微莺笑笑:“问题不大,交给我吧。”
萧千雪弯着眼睛,手指抵住红唇,“这种事情,莺莺和陛下说声就好啦!莺莺,”她歪歪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宫女吗?”
微莺挑眉:“哦?”
萧千雪转身,拨弄桌案上鲜嫩的桃花。自那日,她每次到宝云宫来都会带上枝最娇妍的桃花,裴阙没拒绝,随她『插』在寝殿窗前的花瓶里。
“你小点,陛下……”她犹豫片刻,抬眸看了微莺眼,又垂下眼睛,小声说:“我说她都已经在浣衣局洗衣服了,陛下还去见过她几次呢。”
微莺“哦”了声,弯着眉眼笑了笑,手指捻着桃花瓣,『揉』成碎片。
裴阙不着痕迹地挪过来,挡住那瓶被迫害的桃花,满不在乎地说:“不就见了几面,怕什么?当年陛下不也和我天天见面,结果你们入宫以,就几乎没来过我的宝云宫了。”
微莺与萧千雪齐沉默:……
裴阙拍拍她的肩膀,“习惯就好了。”
萧千雪摆手,“哎呀,不这样,陛下肯定最喜欢莺莺的,且那个宫女好可疑哦,生得这么美貌,居然只个宫女!”
裴阙挑眉:“宫美貌的宫女多了,你我不过运气好才封妃罢了。”
萧千雪连忙摇头:“不不,你去看了就知,她那样的美貌,绝对不会个宫女。”
裴阙不服气,还想杠几句,微莺却笑着说:“那就去看看吧?”
萧千雪眨巴眨巴眼睛。
微莺牵住她,大步迈出宫殿,“走。”
来到浣衣局时,美人正半跪在地上,垂头浣衣。
几个人鬼鬼祟祟缩在墙看她。
美人穿着素『色』的宫女服饰,双髻挽着,肤『色』雪白脂,五官丽又不乏柔美。简单又粗糙的宫女服,穿在她的身上,却宛若仙人披着的云锦般,随清风微微拂动。
萧千雪再次看呆,捂住胸:“吸溜——”
裴阙:“吸……呸,平平无奇不过此。”
萧千雪撅嘴,“很漂亮,哪里不好看了,哼,就生得这样好看,行动时却少了几分美人的神韵,不像那夜莺莺带着的大美人样,脸都不用『露』,就能让人感到绝『色』。”
裴阙冷笑,“你还挺懂。”
萧千雪笑着说:“当然啦,我以前就常常坐在门前看美人!”她骄傲地挺胸膛:“我娘说多看看好看的人,自己也会变得好看的。”
裴阙笑骂:“什么歪理。
萧千雪扭头问微莺:“莺莺,你不也觉得这个美人特别好看?”
微莺笑笑:“谢谢。”
夸长得像她的替身,她就当萧千雪在夸自己了!
萧千雪茫然地眨眨眼:“哎?”
微莺没解释,徐徐走进浣衣局,看着不远处的美人,用了张“非”,问:“你哪里的细作?”
美人瞪大眼睛,诧然看着她,快速:“我绝对不北厥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