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四条鱼
益延观,据传有百年历史。青砖绿瓦的古建筑风格,观外门口还有个“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石碑。
因为观内不允许摄影,节目组也没有跟道观方面联系要来拍摄,所以任务点直接是设在了观外。
任务卡上的任务也很简单,拍下礼拜神像的画面就好。
不过来都来了,光拍个照打卡就没意思了。
跟拍的摄影师没跟着进去,付睢宁跟于长洲两个人,一人领了三支清香往里进。
观内香客不少,到处可闻的袅袅檀香气。
两个人去点了香,四方礼拜完才把香插进香炉里。
因为没跟拍跟着了,两个人进来之前就把随身的麦给关了。
付睢宁伸手拉过于长洲的手牵着,缓缓舒了口气,冲着他轻轻喊了声:“哥——”
于长洲顿了一下,倒是没挣开,突然有些发笑,“你刚有差点喊错吧?”
付睢宁望天,“没有!”
眼神躲闪,明显在狡辩。
付睢宁拉着于长洲往里走,“我们去逛逛,一会他们就来人了。”
于长洲跟着他往里走,低头看着他们俩牵在一起的手,深刻觉得他潜台词就是:一会他们来人了,就不能这么手牵手的喊哥了。
这道观还不小地样子,几进几出的于长洲逛得有点晕乎了。
观内有一口古井,井边一圈还有围栏防止香客靠近发生意外。
古井外围的井壁上有两条盘龙,不过看着十分光滑,多半是被香客摸出来的。
旁边有个简介的牌子,上面写着这口井的介绍。
龙井,因时而能听到从井中传来类似龙吟的声响而得名。
道观侧院,沿着山顶悬崖边还有一棵大槐树。
那树干的粗壮程度,目测起码也得六七个人围一圈才抱得住。
正好现在是槐花开的季节,还没靠近呢就闻到阵阵花香。
这么一棵古树,周围自然也有防护栏。
于长洲好奇地凑过去看,“哇……这树龄跟这道观差不多长呢,难怪长这么大。这地方,夏天乘凉倒是不错。”
付睢宁笑了笑,一直跟在他身后,“山上树木多,本来就比山下凉快很多。”
这附近人不少,正殿礼拜完的香客很多都会到侧院来歇息片刻再下山,所以这附近还有很多山上专门卖特产的小店。
因为是侧院了,也没人管你拍照摄影的。
于长洲推着付睢宁让他去树底下想给他拍照,付睢宁却是拉着他一起,还顺手抢了他手里的手机,一手搂着他肩膀,仗着身高优势一手举着手机自拍。
照片上,被付睢宁半拥在怀里的于长洲,脸颊微红,眼神飘忽。
“大庭广众的……”
付睢宁用他的手机把刚刚拍的照片发给了他自己,才随口道:“这么多人呢,哪有那么容易被人认出来啊。”
于长洲翻了个白眼,手机都没拿,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走了。
他们准备下山的时候,正好撞见气喘吁吁爬上来的罗韶言和夏薇。
罗韶言一边喘气一边还不忘跟他们打招呼:“哦吼,冤家路窄啊。”
夏薇一巴掌招呼上去,“赶紧走吧,都是你磨磨唧唧的,人家都要下山了。”
于长洲笑着给他们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跟付睢宁两个人领了下一个任务,欢快地下山去了。
下山的中途碰到了贺续和邵阳那组,没走一会又撞见了林漪和晔晔。
据说,本来林漪他们那组是第三个出发的,不过爬山的时候被贺续和邵阳后来居上了。
贺影帝虽然是他们中间年纪最大的一个,但是胜在身强体壮,比起两个柔弱的女孩子,还是强得多了。
于长洲和付睢宁下了山,直奔第三个任务点——他们住宿的农家乐后山的果园。
裁判:“果园里有主人自家酿的果酒,需要你们自己动手挖出来。”
裁判给他们一人递了一把锄头,于长洲看着有点犯难。
作为一个自小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他是真的不会用这玩意。
转头看付睢宁,“你会吗?”
“埋得深吗?”付睢宁没直接回答于长洲,反倒是先问了句裁判。
裁判:“不是特别深。”
付睢宁点了点头,这才接了于长洲手里的锄头,一边道:“以前拍戏的时候用过,走吧,抓紧时间,快到饭点了。”
从最开始的心算题到现在,一路下来他们始终都是第一个。
这不眼看马上就要到中午饭点了嘛,一想到吃的,于长洲揉了揉肚子,突然就有个干劲。
在偌大的果园里,找到了标记点,大概是怕他们乱挖破坏果园,所以节目组在埋着果酒的地方插了一面旗子,地上还用小竹签围了一圈。
付睢宁让于长洲站远一点,他自己扛着锄头,那架势倒还挺像模像样的,没几下就看见了一点酒坛边。
于长洲这才想起来付睢宁之前问那句话的原因,大概是怕埋得浅,一铲子下去把坛子挖碎了。
付睢宁停了手于长洲才凑过去,两个人蹲在地上,用小铲子刨开了旁边的土,露出一个完整的酒坛。
棕褐色的酒坛,封口是那种现在已经很少见的黄泥。
一般是先在里面封一层密封薄膜,外层再用黄泥和熟石灰混合了封上。
酒坛不是很大,掂量着估计也就一两斤的样子。
取出酒坛,他们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导演:“因为你们是第一组完成的,所以有优先选择权。在所有的食材中,你们可以选择五样食材。在节目组给你们准备的厨房里,制作今天的午饭。”
于长洲默默叹气,果然不能指望这坑爹的节目组。
忙活一上午,午饭还得自己做。
不过一想,他又庆幸了起来。
幸亏他们是第一个完成的,这会儿做饭还不算太晚。
剩下他们还有没完成的,等到完成了再做饭,那岂不是得很晚才能吃上。
于长洲现在就已经感觉饥肠辘辘了,特别是爬过山之后,这真的是一场特别消耗体力的运动项目。
反观付睢宁,脸不红气不喘,好得很。
他们开始做饭的时候,后面几对也陆续过来了。
虽说是分组,但其实到最后还是拼了一大桌。
两大影帝掌勺,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勾的节目组都馋了。
饭后,按照名次排名,节目组给他们各自分派了相应的房间。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没有跟拍了,就连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各自组队游山玩水去了。
经过上午的体力劳动,大家基本都十分疲惫,晚上还有其他活动,几个人都选择回房间休息去。
他们五个明星的房间还是照常有装录制摄像,剩下于长洲他们的屋子里就没有了。
中午喝了点果酒,于长洲这会儿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
这自制的酒,也不知道度数,初尝的时候感觉味道带点甜。
发酵的酒味带着水果的清香,还挺好喝的。
现在喝完了才觉得,尽管是果酒,后劲也挺大。
作为一个配音演员,为了保护嗓子,于长洲是烟酒不沾的。
尽管可能有时候需要,酒会喝一点,但烟肯定是不碰的。
也因为不常喝,所以其实他酒量不怎么样。
床上躺了一会就有点迷迷糊糊了,半梦半醒间听见敲门声。
“谁啊?”
门外无人应答。
于长洲只能爬下床去开门。
门才刚打开,门外的人就用力推门而入,一股白雪松的香气冲进他的鼻腔,冲得他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更晕了。
付睢宁反手关了门,把面前的人抱进怀里,手臂紧紧箍着他。
低头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触碰到那炙热的体表温度,于长洲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
颈间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哥,我想咬你。”
“啊?”
于长洲还没回过神,后颈的腺体已经被人捏住了。
付睢宁释放的信息素本就让他有些犯晕,腺体被钳制住,更让他无法动弹。
下一刻,腺体贴被人撕掉了,尖牙刺破脆弱的肌肤,信息素冲进腺体。
于长洲拽着他衣服的手不由捏紧了,脸埋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
一阵阵酥麻直冲头皮,脚软地差点站不住。
付睢宁松了嘴,在于长洲以为他标记结束的时候,人就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人压到了床上。
付睢宁压在他背后,后颈的衣领被扯开了,疼痛感接踵而至,又是不带半点犹豫地一口。
于长洲低着头,把脸埋在床褥间,一手被付睢宁抓十指相扣,另一手紧拽着被子。
许久才闷闷地喊了一声:“付睢宁……疼——”
许是这楚楚可怜地一声,付睢宁才终于松开他,伸手把人翻过来。
于长洲眼角有些泛红,大概是实在难受得没忍住。
付睢宁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眼梢的位置,声音还是刚才那般的低沉,“哥,对不起。”
这次的标记感觉跟以往不太一样,但于长洲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一样。
蹙着眉看他,说话带着点鼻音,“你怎么了?易感期?”
付睢宁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敏感症?”
“可能是……喝了酒。”
“嗯?”
身下的人眼角泛红,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说话间全然没了原来的成熟稳重。
那模样,就像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
付睢宁盯着他,呼吸突然有些沉重,“哥,我想亲你。”
他确信自己没有易感期,或许是敏感症发作,亦或许是因为喝了酒。
总之,他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于长洲。
想要他的信息素。
想亲他,咬他,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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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预收现耽《同学,来套王后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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