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晚上,张荣华吃完饭后去书房看书,木哥儿激动又害羞的红着脸收拾完家里,然后烧了一锅水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身子都搓红了。
为了这事,婆姆还骂了他一顿,骂他材火和水不要钱似的,大手大脚一点都不会『操』持家。
不过想着晚上要做的事情,对于婆姆这点骂声,木哥儿完全无视了。
等洗好换了衣服之后,他还把之前偷偷买的胭脂抹上了,然后钻进被窝里等着夫君的到来。
等的他都快睡着了,夫君才回房。
他红着脸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帮张荣华脱衣服,他能从夫君的眼睛里看到他对今晚的自己有欲望。
看着夫君好似要吞了自己的眼神,木哥儿害羞的抖着手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打着胆子抱上了夫君的脖子,嘴印上了夫君的嘴。
如往常般,夫君对他亲吻抚『摸』,除了最后一步,其它的都做完了。
木哥儿从□□中恢复后,定了定心声,窝在张荣华的怀里,小声的说着:“夫君,我想已经十六岁了,我们同房吧。”
张荣华闻言,眼神一闪,随后道:“刚才你舒服吗?”
“舒服。”木哥儿害羞的小声回答。
“既然舒服,那我们以后就这样好不好,只要你舒服咱们这样跟同房没什么区别呀。”
“可是....可是这不一样,而且我想给夫君生几个大胖小子。”木哥儿虽然觉得之前夫君用手用嘴把他弄的很舒服,但是在出嫁时,娘有给他看避火图,到现在那避火图都在他的嫁妆箱子底下压着,是知道真正的同房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满心想给夫君生孩子的木哥儿不知道他说这话后,身边的男人脸上大变,黑暗中眼神更是透着恐怖。
“是吗?原来夫郎想给夫君生几个大胖小子呀。”张荣华声音透『露』出一股异样,“那夫郎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这话他是咬着木哥儿耳朵边磨蹭着说的,木哥儿听了这话莫名的觉得有股危险。
但是却又被磨蹭着耳朵的热气痒气而忽略了,满心想着同房生孩子。
哪怕对夫君这个问题问的害羞的脚指头都快要红了,也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我知道怎生孩子,是......”说完后他简直是羞的不得了,整个身子犹如煮熟的虾子般,全身红透卷缩在夫君的怀里。
可是他不知道就因为这句话,让他在之后的这一年里过的生不如死。
“原来夫郎一直都在想着这事呀,我真的不知道我单纯的夫郎居然这么y『荡』,一天到晚都想着这事。”张荣华说这话时,搂着木哥儿的手加大了力度,声音里更是待着一股冷意。
木哥儿感受到腰上的疼意,不自觉的惊呼出声,“夫君,清点,我疼。”
他话刚落,就被张荣华推开撞上了里面的墙壁,在他的惊呼声中,张荣华从床上坐了起来,俯视着看着他,“你不是想的很嘛,你不是y『荡』嘛,这就疼了。”
木哥儿被夫君这一动作吓坏了,趁着月『色』,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夫君脸上怒目狰狞,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宠爱自己的夫家怎么会这样对待,他吓坏了,就是被夫君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自己快要被掐的背过气去,张荣华才好似回过神,满脸懊悔的放开手,抱着木哥儿向他哀求原谅。
木哥儿此时又害怕又无措,他仰头看着头顶的床幔,不知道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一向疼爱他的夫君为什么突然发狂的掐他,甚至还骂他是『荡』夫贱货。
张荣华此时脸『色』是一会白一会红的,眼神更是一会宠溺会怒目的看着木哥儿。
木哥儿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是经过这一年的宠爱,他还是狠不下心,撑着身子沙哑的问道:“夫君,你到底是怎么了?”
一直在向他说着求饶原谅的陈荣华听了他的话,动作一抑,然后搂住他,“对不起,对不起,原谅夫君好不好。夫君太紧张了,所以一时昏头了,对不起宝贝,原谅夫君好不好。”
他一边道歉一边在木哥儿的脖子上亲吻着。
此时的木哥儿真的单纯的以为夫君是太紧张了,心理虽然有疑『惑』,还有之前的害怕,但是这些都被他这一年来的爱意压了下去。
“好,我原谅夫君了,没事了,没事了,夫君如果紧张,咱们可是再缓缓,等夫君不紧张了,咱们在要孩子。”木哥儿本意是安抚张荣华,结果哪晓得他刚说完这话,又被摔了出去。
入目的便是张荣华那狰狞的面孔,“你个贱人,你就这『骚』,这么浪,这样都还满足不了你,你居然还想着那事,你这个贱人,贱人,我打死你,免得你给我带绿帽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发疯似的打着掐着木哥儿,木哥儿之前本就被掐脖子还没有怎么恢复过来,这又被骂被打被掐的,一时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是从婆姆的叫骂声和满身的疼痛中醒来,此时床上只有他一人,昨晚发狂的夫君也不晓得去了哪里。
“你个短命鬼,狐狸精,我儿子一回来你就缠着他,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起床,你是要翻天呀,还不滚起来做早饭。”窗外传来婆姆难听的咒骂声。
木哥儿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咒骂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他盯着头顶的床幔,一时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一向疼爱自己的夫君一改往常温文尔雅的面容,会变得那么狰狞那样发狂。
“你个短命鬼,你哑巴了呀,你翻天了是吧,我这个当婆姆的叫不动你是不是,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下床,个『荡』夫.....”
门外的叫骂声一直没有停下,木哥儿本想应声起床,可是他发现自己全身都痛的完全没法起身,特别是喉咙,咽口水都疼的厉害。
一用力耳朵里嗡嗡作响,头晕眼花的只觉得床幔在旋转,此时木哥儿已经顾不上外面准备闯进来的张老么了,他只想谁来救救他。
就在他『迷』糊之间,门外传来一阵对话。
“阿姆,你别闹了,木哥儿昨晚发烧了,我一早去给他拿『药』了,他现在估计还没有醒过来。”
“呸!发烧,发个屁的烧,我看他就是看你回来了,才发『骚』,一个『骚』货,都嫁进来两年了还不给我生孙子,要他有什么用,死了算了。”
“好了阿姆,我一早去抓『药』回来现在都饿了,阿姆赶紧去做早饭吧。”
陈老么对木哥儿很苛刻,但是对于这个一直相依为命的儿子,他很宠着,一听儿子饿了,哪怕心里对木哥儿再不满,想骂他也都忍着,先去厨房给儿子做早饭。
看着张老么进了厨房,张荣华眼神闪了闪,然后转身进了卧室,看见木哥儿面无表情呆滞的看着床幔。
木哥儿听见进来的脚步声,身子不自觉的发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怀疑这跟本就不是他的夫君,他的夫君对他是那么的宠爱,怎么可能回事昨晚那个恶鬼般的男人。
他听着耳边传来的响动,知道张荣华放了东西在桌子上,然后来到床边,可是他不敢看他,只能闭着眼躲避。
张荣华看着他掩耳盗铃般的躲避,嗤声道:“我知道你醒了。”
“你别怪我,虽让你不听我的话呢,咱们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你听我的话,我宠着你,事事都依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要求那么多呢?”
木哥儿闭着眼睛听着面前低沉的声音,在昨晚之前他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这声音犹如地狱而来的催命符。
突然脖子上一股凉意,木哥儿身体打了个颤抖,“别怕,夫郎别怕,夫君是爱你的,很爱很爱你的,我也不忍伤你,可是谁让你不听话呢?”凉薄的话语缓缓道来。
“为什么?”木哥儿想不明白,哪怕心里再害怕他也想问个明白。
只见他满脸笑意,语气宠溺的回答他:“你应该听话的,好夫郎是不应该问夫君为什么的。”
木哥儿看着这一幕,只觉得骨子都透『露』着一股寒意。
但是他还是坚持想弄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觉得我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啪’的一声,木哥儿的脸被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他耳朵里嗡嗡作响,两眼冒金花。
“贱人!”张荣华打完人后还不够,把手里的『药』瓶砸在了木哥儿的身上,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木哥儿,双眼冒着红光,一脸愤怒的脸显得很扭曲。
“你个贱货,我之前不是搞的你很舒服嘛,你为什么就要这么『骚』,你好好听我的话不就行了,要什么孩子......”
木哥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扭曲的男人在床前叫骂着,那扭曲的脸庞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温文如玉翩翩君子。
张荣华骂累后,从桌子上抓起茶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水后,才恢复神来,然后再次来到床边,看着木哥儿的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恐怖扭曲,只是那眼神还是犹如饿狼般,开口的话也犹如恶鬼般似的把木哥儿打下了冰冷的地狱。
“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夫君我还是会宠着你的,还有我打你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特别是你娘家,如果你告诉了你娘家,你是知道的,我表哥就在县衙里当值,你说我让他随便找个理由,你那好三哥这辈子都别想再考科举了,说不得就他那秀才身份也会被剥夺,还有你们陈氏一族,要是只是因为你的关系而发什么了些对他们不好的事情,你说你的族人会不会恨你,恨你家人呀!”
陈木果然被威胁住了,他自己不怕死,但是他怕影响三哥,也怕影响族里的兄弟姐妹们,所以他只能自己死死的咬牙承受着。
直到后来某一天,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才发现自己所承受这一切的原因。
原来他的夫君张荣华是个天阉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