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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点燃我,照亮我,我就属于

第三十八章

展区位置在排风口下面, 即使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林斐还能呼吸顺畅, 口干舌燥地一遍又一遍讲解alpha。

讲到后面他嗓子哑了,干脆问傅施阅借两个人, 专门负责讲解。

人是有从众效应的, 一开始围观的只是对能拿外卖的机器狗感兴趣,后面的人看展位围那么多人,理所当然的想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导致人越来越多, 成为博览会最热门的选手。

好在alpha是机器狗, 不然早被人撸的『毛』都掉光了。

y站的科技区up主做了一期博览会视屏, 重点介绍alpha, 林斐点开视频看看, 把自己拍的很帅, 收藏点赞投币一键三连。

“林斐!”

钱校长急促的唤声响起, 林斐回过头, 钱校长脸『色』难看,周围人太多,不方便讲话, 叫着林斐找到一个僻静地方。

“今天没发现什么不对劲?”钱校长欲言又止地问。

林斐认真考秒,“餐厅的饭很难吃,算吗?”

钱校长哭笑不得,“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什么异常?”

林斐侧着头想想,“在博览会结束前离开的,没有什么不对劲。”

“谁帮你收回的alpha?”钱校长快速地问。

“朋友的助理。”林斐如实回答。

钱校长目『露』愧疚,左顾右盼一番, 压低声音说:“刚才博览会的安保处给打电话,他们昨晚例行巡逻,发现有人手脚不干净。”

实在说不出来偷这个字眼。

“怎么了?”

“他们说……赵敬台拿东西。”

林斐拧着眉头,直截了当,“他偷什么了?这里有什么好偷的?”

钱校长咳嗽几声,“安保处是昨晚在你的展位摁住他的,人赃并获,据说……他要拿alpha。”

林斐觉得好笑,噗嗤一声,“到处都是摄像头,他拿alpha干什么?”

钱校长幽幽叹口气,难为情地说,“当务之急是我们一起去保卫处把赵敬台人领回来,是物品所有人,去了更好解释,千万不能让保卫科的人报警,他只是一时糊涂,犯了个错……”

“如果报警会怎么样?”林斐轻声问,很愿意交给警察处理。

钱校长迟疑一下,“如果报警会留案底,记入档案,学校取消保送名额,赵敬台将来进不了大公司,考不了事业单位,这对他人生的影响太大了,知道心里委屈,先把他人领出来,让他给赔礼道歉,学校不会亏待!”

林斐半响没说话,赵敬台的人生关他屁事,像这样的人就该吃点苦头,记住教训。

钱校长观察他的表情,满面羞愧,“林斐,就当帮我一个忙,全国的学校都在这里,作为校长,丢不起这个脸啊!”

林斐动容,赵敬台真是害人不浅,附中刚出体育老师那档子破事,再来个博览会偷东西,名誉损害极大,“好吧,跟去,要他当大家的面给道歉。”

“好!”钱校长爽快答应。

保卫处办公地点位于博览会出口,钱校长火急火燎的带着林斐过来,办公室里坐穿着保安服的个男人,刚换完班正在吃早饭。

钱校长端量一圈没看到赵敬台人,找到保安处长,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

保安处长长相憨厚,听他说完一头雾水,“刚不是你们报的警?”

“报警?!”钱校长大惊失『色』。

保安处长挠挠头发,“刚给打完电话,警察就来了,把人拷走了,们那家伙又哭又闹,给耳朵都快吵聋了,合不是你们报的警?”

钱校长气的双手发抖,“们怎么可能报警,知不知道他还是个学生,他的人生毁了!”

“凶我干啥?他要是不偷,们能抓住他?”保安处长振振有词。

林斐拿一个一次『性』杯子,在饮水机接点水,递给钱校长,“您别生气了,要不给赵敬台父母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先把他弄出来。”

校长一饮而尽,即使憋一肚子火,赖不到林斐身上,怪只能怪赵敬台自己嫉贤妒能,自作孽不可活,“先联系赵敬台父母,这没你什么事了,先回展厅去吧!”

林斐觉得莫名其妙,赵敬台坏,但不傻,没理由这么莽撞偷东西。

真奇怪。

他和赵敬台关系恶劣,换个其他人或许会有怜悯之心,毕竟丢保送名额,记入档案,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换做赵敬台,不拍手称快已经是林斐最后的道德。

人『性』真复杂啊!

这个月的经历奇特,要和他约架的严昊被迫退学了,人渣体育老师成了植物人,汪素洁自从上次见面之后彻底失联,仿佛人间蒸发,赌鬼爸爸也渺无音讯,赵敬台进了局子,一切他讨厌的人彻底从生活中消失。

仿佛突然得到上帝的眷顾,林斐不信上帝,更愿意相信这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多行不义必自毙。

博览会忙的人仰马翻,钱校长一去不回,林斐自顾不暇,没太多时间琢磨赵敬台的事,回到酒店顶楼套房懒洋洋地瘫一会。

黑胶唱片机转钢琴曲,舒缓如同清泉,林斐从冰箱里拿一支冰淇淋,半『舔』半吃,走到『露』台上。

傅施阅半倚漆黑金属栏杆,背后是临江市漂亮的流水游龙,高楼大厦,他没穿西装外套,淡灰『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平日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松散,单手拿着一沓雪白文件,时不时翻一页。

林斐忍不住多看眼,脚步轻盈地走过去,“傅叔叔,要不要喂吃冰淇淋?”

傅施阅合上文件,撂在一旁桌上,林斐默契撞进他怀里,卷着冰淇淋去吻他,抹茶清凉甜蜜的气味在两人之间传递,呼吸里皆是甜味,傅施阅纹丝不动,低头任由他亲。

林斐尝到很浅的红酒味,在冰淇淋甜甜的味觉里很显着,他亲了半响,往常傅施阅该搂他的腰游刃有余地亲回来,可这回傅施阅不为所动,镜片后冷清的眼睛静静看他,此时那么暧昧萌,他依旧是那副神智清明的样子。

“甜不甜?”林斐卷卷唇边的冰淇淋。

傅施阅盯着他湿润嘴唇,轻轻“嗯”一声,“回来那么早?”

林斐轻轻叹口气,“那个失踪同学被保安部抓了,扭送到公安局,很辜负钱校长对他的期望。”

傅施阅手掌撑在他的腰后,偏过头,朝他手里的冰淇淋尝一口,“需要保释他吗?”

“不用。”

林斐摇摇头,眼睛很尖,瞥见衬衫衣角很小的一块暗褐『色』,“傅叔叔,什么地方受伤了?”

傅施阅低下头,睨一眼,“不是血,马克笔的墨水甩到衣服上了。”

红墨水要比这更浅一,林斐没再深究,又凑上去黏糊糊亲他,“给的吻技给点反应行不行?”

傅施阅不动声『色』地挨的更近,这股漫不经心的劲勾的林斐心痒难耐,好胜心作祟,不轻不重咬着他的嘴唇扯,学着傅施阅之前亲他那股狠劲,小心翼翼的试探。

始终不得要领,林斐比吃冰淇淋还专心,两颊肌理轻微泛酸,傅施阅依旧不为所动,林斐眯着眼睛,故意凶巴巴,“傅叔叔,不想要了吗?”

傅施阅轻哧,出其不意地勾着他的腰调换位置,将他掼在栏杆上,居高临下描绘他的眉眼,脸庞缓慢压下来。

林斐手里的甜筒跌到地上,“啪叽”的轻响,双手搂住傅施阅脖子,承接这个深深地吻,噼里啪啦地小火花在耳蜗绽放。

傅施阅一手撑在他后脑,摁他的脖颈压低,另只手臂猝不及防地穿过他的膝盖,打横将他抱起来,林斐全身失重,怕摔倒在地上,搂他搂的更紧,像是离不开似的。

直到林斐仰在卧室柔软的大床,头顶的吊灯晃的睁不开眼,气息絮『乱』,心跳快的心口隐隐作痛,吻依旧没有断开,如同双的连体婴,唯一连接的彼此的唇。

他知道自己好看,却不知此时自己诱人。

白净的面庞血『色』充盈,眼尾是玫瑰『色』的粉,狂风骤雨的摧残中那双雏鹿眼水漉漉,乌润的睫『毛』如幼鸟煽动的羽『毛』,脆弱又可怜,每一个注视他这一刻的人都会热血沸腾。

傅施阅眼神从头到尾,直勾勾地看他,嗅他身上香甜气息,不清是冰淇淋,还是他本身的味道,林斐晕晕乎乎,天翻地覆,吊灯像要砸在脸上,他知道该说点什么,可傅施阅没有给过他说话的机会。

直到,傅施阅稍拉开距离,单手支在他脸侧,深不见底的眼眸牢牢锁他,手臂伸展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随时想要。”

林斐平躺,盯着吊灯,人生大事只思考了半钟。

傅施阅找到东西,随手抛在枕头边,林斐清瘦干净的手搭在他的肩膀,紧张的指尖轻微颤栗,傅施阅微怔,林斐像是女王为钟爱的骑士授勋,温软的嘴唇轻启,“点燃,照亮,就属于你。”

他给傅施阅他的身体,并不是傅施阅想要他,而是他要让傅施阅为他清醒沉沦。

谁能拒绝这个要求呢?

再美的面庞在种直冲灵魂的『性』感面前不堪一击。

当然,他为他这种『逼』人的美艳付出代价,因为面对的不是绅士有礼的骑士,而是一头蛰伏在荒原里的凶狠饿狼,不过披着一张讨人喜欢的人皮罢了。

林斐不太记得时间,亦没有时间看手机,午后的阳光转变为月光洒在床头,他连求饶的劲都没有,原本就哑的嗓子像唱完好几场歌剧,连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其实傅施阅明白自己『性』冷感的问题,国外留学那几年,常去的会所每周末会有越线的表演,不同于其他人蠢蠢欲动,大呼过瘾,他沉静认真地观看,一种观摩学术的心态,台上是两个人亲密,还是两条狗交尾,没有区别。

大部分男人用下半身思考问题,雄『性』荷尔蒙掌控他们可怜的活,在他看来毫意义。

可此时此刻,他清晰感觉到理智再堕落,逃脱不开物本能,终于知道林斐有多甜了,一种令人沉『迷』的甜,想把他整个人吃下去,让他渗透游『荡』在血『液』里,流淌在呼吸里,永远不离。

林斐身受重伤,有气力趴在床上,饱满嘴唇被自己咬出血,脸颊粉的像熟透的水蜜桃。

傅施阅抬起他的下颚,掐两颊阻止他咬嘴唇,“别咬,擦点『药』。”

林斐嗓子里呜咽,鼻子小小抽着气,声音哑的可怜,“傅叔叔,还以为会是很温柔的那种。”

傅施阅拿来『药』膏,沾在棉签上,轻柔地涂在他嘴唇上,林斐故意使坏,狠狠咬住棉签一头,泛红的眼睛瞪着他,像是被踩到尾巴发怒的猫。

为了给他嘴唇上涂『药』,傅施阅勉为其难地亲上去,按照林斐期盼的那样,这次试试温柔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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