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158: 高志新办的是张假的结婚证
颜忠武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觉得女儿身上出了这档子事后不会再有人要,如今竟然还能挂到主任这样级别的下家,他自然是欣慰的。
不过,一切都不能表现的太急切。
急切的话会显得颜落落很廉价。
高志新瞧着颜忠武的那个状态,心里都快吐了。
一双被自己搞坏的破鞋,若不是看在颜落落肚子里是他高家的种,他压根儿也不会动说出要娶颜落的话。
高志新又想到颜落落那个毒妇竟然还想要淹死自己的儿子,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搞出张假证然后名正言顺地将颜落落好好修理一番。
颜忠武当然不知道高志新脑海里那些想法。
与他而言,只要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名正言顺地生出来,比什么都强。
如今颜落落大着肚子,颜忠武也不好意思多要彩礼,但是自行车那样的大件还是从颜忠武的嘴巴提了出来。
高志新内心暗暗讽刺,这颜忠武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但眼下儿子要紧,反正到时候彩礼都是能还回来的。
他一一答应的样子,让颜忠武也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
甚至为了避免夜场梦多,颜忠武当即表示趁着元旦这样的好日子赶快把证领了,高志新当然不想那么快,但是为了不让颜忠武对自己要办假证起疑心,他立刻答应了。
要他高志新真的娶颜落落过门?真是笑话!
当初他追她的时候,一张热脸贴得是什么?那是颜落落的冷屁股!现在颜落落没人要了?开始想着自己了?高志新又不傻,怎么可能将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娶进门。
要怪就怪颜忠武上赶着,如果以后真的东窗事发,高志新就说元旦那些办理结婚证的放假了,为了宽慰颜落落,他才花钱买了个假证,整个过程颜落落都是浑浑噩噩的,直到晚上高志新拿着假证推着破自行车去颜忠武的家里吃饭。
颜忠武看着比自己没有小多少岁的“女婿”,他虽然不满意高志新推来的自行车破旧,但看到他拿来假的结婚证,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才算是真的落地。
“落落啊。”颜忠武知道女儿看不上高志新,但是现在已经是去科研所丢脸后最好的结局,不然的话闹成那样子,以后谁敢要颜落落,自己与老战友撕破脸不撕破脸的如今也无所谓了:“虽然志新比你大很多,但是男的年纪大,能疼人。”
不知道是不是减肥后的顾安阮过于惊艳高志新,还是说怀孕后的颜落落因为没有往日精致的妆容加持,高志新心里也没了当初想要把颜落落带进家里过日子念头。
颜落落因为大雾天被高志新夺走了第一次,所以对高志新有着很大的抵触。
颜忠武只当她是不满意自己这段婚姻,这些日子以来,颜忠武都顺着颜落落,现在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无法忍受,颜忠武看颜落落吃完饭始终都不肯跟着高志新回去过日子,气急败坏的他甩了颜落落一个巴掌。
高志新心里暗自叫好,但是表面上,他还是维持着那种所“好女婿”人设。
“爸。”高志新也知道自己和颜忠武差不了几岁,可是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这样以后才能走得更远:“我知道落落一时间难以接受我,但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你那一巴掌要是太重了,可是两条命。”
如果颜忠武知道自己今日的决定会带来致命的痛,他说什么也要仔细观察高志新。
因为只有仔细观察高志新,那些所谓被自己遗漏掉的细节才可以连成一条崭新的线索。
夜。
尤其是S省冬日的夜向来是风大,若是穿得少,容易吹得人头皮发麻。
陆淮年的外套披在了顾安阮的身上,所以才会拐进胡同时结实地打了喷嚏。
“要不......你还是穿上吧?”顾安阮解开扣子,想要把陆淮年的外套还给他。
陆淮年立即摇摇头,表示自己是个男人,这点风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其实从科研所出来的路上,有个问题在陆淮年心底就快要憋坏了,只是他并不知道怎么开口。
顾安阮见他有话要问,就主动给他扯了个话题,绕来绕去最后问:“你就没什么想要给我说的吗?”
“有。”陆淮年抿了抿有些皲裂的唇,俊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顾安阮,“安安。我有问题的。“
迟疑了片刻后,陆淮年还是问出了口。
顾安阮怔了怔,她知道陆淮年一路有问题,只是不知道陆淮年竟然会因为自己周而复返疑惑了一路。
“来看你的笑话。”
“啊?”
顾安阮捂着嘴偷偷地乐了起来,俏皮的模样让陆淮年不由地看痴了。
“骗你的。”顾安阮扯了一抹很大的笑容,“陆淮年,有没有人给你讲过,你真的很好骗哎。”
有的。
陆淮年在心里默念道。
在很早很早的时候,顾安阮随口说给自己的一句话,只是那时她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很多,她自然不记得自己。
陆淮年从来没有要求过顾安阮会与自己站在等同的位置上,哪怕她很小幅度的的回应在自己的眼里都是莫大的欢喜。
天空忽然飘落下几朵雪花,顾安阮摊开手掌,雪花很快在她的手掌融化。
陆德华因为忧心沈桂花,所以出了科研所就往医院赶,顾德财就是这个时候被顾安阮支配着同陆德华一起的。
其实作为老父亲,顾德财何尝不明白闺女的想法呢,
经过刚才的事件,他也看出了女婿的能力,即便现在陆淮年被科研所因为舆论暂且停职,不过这些并不影响顾德财对陆淮年的认可。
陆德华哪里还有心思像顾德财似的去关心儿子和儿媳妇的感情,他家老太婆只要好好的,哪怕是拧着自己的耳朵骂自己拎不清都没问题。
何况,这件事发酵的主导本来就是自己的因素。
陆德华一路上也在深刻地反省自己。
雪似乎越下越大。
新的一年,下雪是吉兆,意味着关于过去不好的一切,都可以被洗涤忘却。
顾安阮走着走着,就觉得冷得嘴唇发紫,她抱着双臂,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又冷了?”
身旁比较细心的陆淮年问道,他试图要脱掉自己里面的毛衣给顾安阮裹上,却被顾安阮拒绝了。
“不冷。”
陆淮年瞧着面前这个把头摇成拨浪鼓的顾安阮,倒是觉得与刚刚手撕颜落落的她倒是有些反萌差了,但这些在他的眼里仍然是可可爱爱的。
一直在雪地里是会着凉的。
可是他们身边也没有被任何交通工具,陆淮年在这个时候却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直接将顾安阮拦腰抱起,哪里有过这样亲密的顾安阮直接红了脸,她羞道:“陆淮年,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
“既然安安不肯让我把毛衣过给你,我只好用这种方式了。”
陆淮年仅仅说了这么一句话后,顾安阮便停下了自己的别扭。
从最初来到这个年代,莫名地穿成了个大胖子,到现在与陆淮年相知相守,她的心里早已经把他视作了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是家人,她清楚他对自己的感觉,但是陆淮年并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态度。
这种关系是不对等的。
现在没有颜落落的作梗,顾安阮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说出自己的心事。
顾安阮的脸红红的,她的瞳孔里闪着光,小声道:“你先把我放下,我有话要对你说的。”
以前就听人说,下雪的时候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肩并肩走,雪花落上彼此的头发,好像是能看到白头。
顾安阮被陆淮年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陆淮年的声线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安安,你要与我说什么?”
难道是离婚吗?
啊对的。
他们本来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实质上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甚至说,若不是这本年代文,他们也不会被捆绑在一起。
陆淮年做了大半年的梦,也应该醒过来了。
“我与你的情感等同。”
陆淮年正沉溺于马上要被顾安阮甩掉的痛苦中,所以顾安阮说的话,他并没有完全听到。
“安安,颜落落的事情我知道让你很心累,但眼下妈......你也知道她老人家现在身子骨不太好,能不能再缓缓,等她身体健健康康的,我们再谈离婚......”
陆淮年也知道自己是有些自私了,他想着的,顾安阮若是看在沈桂花的面子上,会不会晚一些再提离婚。
晚一些的话,自己也能多陪陪她。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离婚?”
顾安阮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承认自己的心迹,结果却换回来这样的结果。
“啊?”陆淮年也意识到自己闹了个乌龙,他看着顾安阮气得撇开他远去的模样,连忙追了过去,“安安,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你生气归生气,但不要气坏了身子。”
顾安阮有时候觉得陆淮年撩起来真要命,可有时候要是脑袋一根筋的时候也很气人。
“亏你还是科研所的呢!”
”科研所的也有解不出来的问题啊,比如喜欢的女孩为什么在生他的气。”
若是过去,陆淮年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句子,今日可能实在是怕顾安阮从此不理会他,所以才会频频冒出金句。
“那我再说最后一遍。”
“嗯。”
“现在我对你的感觉,与你对我的感觉是相同的。”
陆淮年直接僵在了原地,顾安阮第二次说的话,他没有错漏,可是却是那样的不真实。
顾安阮想过陆淮年听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但是想了很多种,却没有预料到对方竟然会是这样站在了原地。
“怎么?你现在难不成变心了?”顾安阮故意板着脸,她小声道:“就算你后悔想要去找颜落落,也晚了。”
“我和颜落落什么关系都没有!”陆淮年回过神,他的双手按在顾安阮的肩头:“我是在想,全能影后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在演戏。啊也不是,瞧我,我只是太开心了才会这样口不择言。”
陆淮年觉得自己是越说越混乱,干脆闭上了嘴巴。
“以前是影后怎么了?”顾安阮没好气地回应道:“就不能有七情六欲,追求幸福的权利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从未如此开心——”恨自己嘴太笨的陆淮年再次抱起顾安阮,他围着原地转了一圈,“因为能在有生之年听到你对我坦白心意。”
夜空飞舞着的鹅毛大雪,倒是应景的渲染着气氛。
顾安阮不知道的是,自己哪怕细微的变化,对于陆淮年来说都是巨大的影响。
“你快把我放下吧。”
顾安阮终究是有些难为情的,虽说他们本身在这本年代文里就是夫妻,而且方才也都交换了心意,但顾安阮并不想这样高调。
陆淮年虽然很听顾安阮的,但他考虑到现在雪越来越大,顾安阮单独走的话会摔倒,于是他半蹲在顾安阮面前:“上来。”
顾安阮觉得面颊刚下去的温度,现在又重新燃烧起来,她的声如蚊呐:“影响不好的。”
“我与你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关系,即便影响,也是我没有早一点高调,这样的话大家对于咱们撒狗粮的行为就会习以为常。”
瞧瞧。
才说刚刚被陆淮年一根筋气到,他现在又好像很会说。
“安安。”
路上,陆淮年担心她害冷,侧着头对她说:“你把大衣裹好了。”
“嗯。”
路上顾安阮的话很少,都是陆淮年再说。
“安安。我其实很害怕。”
原本他是想着这件事瞒着她,永远不被她知道。不过既然是两个人以后既然要一起过日子,理应相互间坦诚。
“怎么了?”
顾安阮在陆淮年宽厚的背上,轻飘飘地问道。
“安安。我是一名科研工作者,可能经常会去做些实验,不在家的日子会多一些。以后你跟了我,多少会在生活上受些委屈。”
“我知道。”
“其实还有件事,存在我心里许久了。”
顾安阮接过陆淮年的话,“嗯?”
其实不光是陆淮年心里有疑惑,就连顾安阮心里也有疑惑的。
她对陆淮年穿书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并不妨碍他了解她。
一开始就唤自己安安,与自己很熟悉的样子,若不是瞧见他没对其他的女同志这般,顾安阮兴许真的以为那陆淮年就是个油嘴滑舌之徒。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好奇穿书前我们都是不认识的关系,可我对你的执念却很深。”
“我们之前,好像也没很熟悉吧?”顾安阮突然打断了陆淮年的话。
陆淮年被问得一时语塞,良久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安安。你真的一点儿都想不起我?”
陆淮年的模样好像很受伤,还特地停下了脚步。
“安安。我问你,你与我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你是说穿书后吗?不就是在顾家吗?你跟着顾祁森一起来,我正在教育熊孩子。”
陆淮年摇了摇头。
不是。
是穿书前,陆淮年本以为就算是安安忘记了念书时候的事情,至少她参加综艺录制的时候,应该是记得的。
但现在看来,似乎小丑还是他自己。
见陆淮年不说话,顾安阮的语气带着丝丝不安,“怎么了嘛?”
“没事。”
陆淮年从不是那邀功论赏的人,不过转念想,顾安阮即便是忘记同自己穿书前的事情,还能够喜欢上自己,他便不再计较什么。
“陆淮年。”顾安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闷闷:“你怎么会穿到这本年代文里啊?”
男人的身形晃了晃,顾安阮险些从他的背上滑下来。
接着陆淮年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顾安阮闻声应道:“真是有趣,我问你为什么也穿到了这本书里,你干嘛这样的慌张。”
陆淮年瞧不见顾安阮的样子,不过听到她的笑声,他的心情也变得十分愉悦。
“安安。我其实还蛮怕你讨厌我的。”趁着顾安阮失神的功夫,陆淮年背着她,继续往前走,就在走到水库时候,他听到顾安阮感慨道:“不过老天爷还真的不公平,你的原主和你穿书前的职业相似呢。”
也不会说像她有那么大的落差感。
陆淮年担心顾安阮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会多少有些忌惮,他抬着她的小腿,往上移了移,“职业都只不过是象征罢了,有得必有失,安安。往后你跟着我,日子可能要苦一些了。”
“你怎么不说,苦日子通过自己劳动的双手,终究会走向幸福呢。”
陆淮年眉眼带笑,“媳妇儿说得都对。”
“陆淮年你真的一点儿不可爱。”
顾安阮说得是反话,在两个人确定关系后,每次听陆淮年开口叫自己媳妇儿,她的心跳得就很快,如喝了蜜一样甜。
“家里头有个可爱的人就行了,再多多,反而会显得有些别扭。”
两个人乐呵呵地聊着。
雪已经下得很大。
走在路上,雪咯吱咯吱地响着。
顾安阮伸出手臂,大胆地搂着陆淮年的脖子。
忽然,视线前头走过来一个神色慌张的妇女。因为下雪路滑,那妇女走两步,就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同志!”妇女走了百米路,可算在这样一个晚上遇见了人。
顾安阮瞧着那妇人应该是遇见什么难处,她趴在陆淮年的耳旁道,“你先把我放下来,去问问那位阿婆怎么了。”
陆淮年顺从地将顾安阮放在雪地上,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路上滑,你抓紧我的手走,别摔着。”
这阿婆不是别人,姓名盖,正是从幸福村来省城还站队颜落落的那个。
颜落落的事情真相大白后,盖阿婆本想回幸福村的,但听人说省城的鱼大,她家的老母亲已经病了数日,嘴馋想喝些鱼汤,这才和家里的孩子借了个垂钓工具前半夜里跑来水库钓鱼。
谁知道天忽然下了雪,儿子见鱼儿咬钩,急于把鱼拽上来,不料力的反作用将他拖下了水。
盖阿婆不会游泳,急得不行,这才慌慌张张地跑来喊人救命。
“淮年,我知道阿婆刚刚在礼堂被王爱英蒙了猪油,你就发发慈悲,救救俺儿吧!”
盖阿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抓着陆淮年的胳膊,因为地滑,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阿婆。”事情一码归一码,陆淮年手运上了气力,把盖阿婆扶起,“您先别着急,我这就随你去。”
说着,男人还颇为担忧地回头望着顾安阮一眼。
顾安阮像是知道陆淮年想的是什么,自己对着他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随着盖阿婆快去救孩子吧?这里离医院不远,我去找来大夫帮忙。”
“那路上滑,你注意点。”
陆淮年收起目光,没敢耽搁,同盖阿婆快速到水库救人。
顾安阮小心地跟在后面,天已经很黑了,有雪埋在眼里,远远地望着那漆黑的水库,北风还能够传递:“淮年,你慢点。”
咚。
听到陆淮年跳下去。
顾安阮的心,也跟着往下沉了沉。
从救济粮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一个为了群众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的人。
这样冷的天,他毫不犹豫地就跳进了水库。
顾安阮在偷偷地陆淮年祈祷着,希望他能够顺顺利利地把人救上来。
她一路小跑,也不敢浪费着时间,到了医院说明了情况,便同着值夜班的两名医生一起回到了水库。
水库的岸上只站着盖阿婆一个人,顾安阮心急问道,“盖阿婆,救人的那个淮年还没上来吗?”
“是啊。”
盖阿婆因为儿子的事情,急得直跳脚。她的丈夫早在去年的时候饿死,家里面就剩下儿子和老母,若是儿子要是再遭遇了什么意外,那么她怎么能够受得住呢?
顾安阮蹲下身子,只是轻轻试探了下水,因为实在太冷,她马上就缩回了手。
一名姓魏的医生说道,“要不还是拨电话给警局吧?万一这救人的人也跟着溺了水——”
“你们在说什么呢?!”
顾安阮怒道,“亏你们还是医生,怎么不给自己嘴上积点口德!”
魏医生被顾安阮数落得有些尴尬,他找了个话题,对着盖阿婆说:“这大冬天的,你们怎么还上这里垂钓?”
“都怪俺一时贪念,几天前听那村西口的武九说起他们从这里钓上来的大鱼。想着俺娘病了几日,嘴里念叨鱼汤,才跟着俺儿”
“盖阿婆。你可真是糊涂!”
顾安阮小的时候,听眠崖村的长辈们说起过,若是淹死过人的水库,夜里总会有大鱼聚集,诡异得很,就像是在等待新的生命一样。
魏医生的老家在岭南,所以不太清楚海城这一边的习俗。
倒是王医生拿着手电筒往水库旁照了照,他抓着魏医生的胳膊,“老魏,你有没有听说过前段时间,这儿淹死一个小女孩?”
“你瞎说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雪,还是风大,魏医生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没错。是咱们单位那个张大庆的小闺女,说是想父亲了,他的媳妇儿没拗过孩子,连夜来看他,这才在路上出现了意外。也是在几天前的雪夜!”
——桃子的话分割线——
虐渣的路上也不忘记撒糖。
大家不要攒文哈,未来桃子不卡文的时候都是尽量保持每日六千哒。
爱桃子就多给桃子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