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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章节

决定卖了应狗。

既然应狗不仁, 就别怪他不义了!

他木着一张脸,把应峤和姜婪在胡璨的撮合下敷衍相亲结果阴差阳错在一起的事抖落的干干净净。又摆出一副“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也就比你们早几天知道真相而已求求你们别搞我叭”的卑微模样, 开始飞快甩锅。

“要怪也只能怪胡璨!为了骗大家去相亲, 他买通应峤和姜婪做虚假宣传, 结果才推行了几天就因为宣传的相亲对象太过离谱被群众举报抗议逼停了!”

从知道胡璨把应峤和姜婪凑一对相亲之后,陈画就觉得这是个狼灭。

要不是他一拍脑袋做决策, 很可能就没有后面一堆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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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个兢兢业业赚钱兼给应狗擦屁股的快乐小助理, 而不是现在的背锅侠和排.雷大师。

每天就是水深火热,胆战心惊!

狴犴闻言却是大惊:“老五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

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老五去相亲的理由。

接着又愤然骂应峤:“而且应狗是会轻易去相亲的人?别是早就对老五别有所图,故意就联合胡璨做局给老五下套吧?”

他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 暴躁地踱了几步,一脸凶狠道:“我就说应狗这种一看就是注孤生的事儿逼怎么可能好好谈恋爱?他就应该去搞水仙,没想到胆子竟然这么大,敢嚯嚯到龙宫头上来。”

狴犴怒气冲冲一拍桌子:“不行, 我得去找应狗问清楚!他要是敢玩弄欺骗老五,我扒了他的皮做蛇皮袋!”

可怜的桌子因为受力不够, 摇晃了几下,应声而倒。

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滞了滞。

陈画的心脏也跟响声一跳, 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

他看向狴犴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亲切。

没想到狴犴还是个人才,骂得好!

会说话就多说点!

陈画在心里给他啪啪鼓掌,眼神隐含鼓励。

要打就趁早,千万别拖着。

可惜狴犴并没有去成,濒临暴走的狴犴被赑屃拦了下来:“就是要定罪,也得先弄清楚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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狴犴略微冷静了一些:“也是,那我先去问清楚。”

然后再动手也不迟。

人类不是有句老话叫先礼后兵?

赑屃摇头:“我今天提出来的几个建议还可以细化,你和陈特助好好商议一下,至于老五的事交给我去处理。”

“项目细化又不着急。”狴犴不满,觉得不亲自锤应狗一顿无法解心头之恨。

“……”

赑屃就这么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往陈画的方向飘了飘,不容置喙道:“老五的事我去处理就好,你忙项目。”

“???”

狴犴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略微心虚地瞥一眼陈画,高涨的气势顿时弱了许多。

他道:“哦。”

……

离开酒店前,狴犴在酒店工作人员惊悚的目光下支付了破坏桌子的赔偿,而后和陈画一同离开酒店。

早上他是坐大哥的车来的,没有开自己的车。眼下赑屃开车回去,而狴犴还得和陈画商议项目细化方案,两人便一起走。

陈画开着车,瞅一眼副驾驶上的狴犴,难得和颜悦色:“项目上的部分文件我放家里了,不如直接去我家谈吧?”

惊喜来的太过突然,狴犴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沉稳地应了一声:“好啊。”

虽然并不明白陈画怎么忽然就邀请他去家里,但先答应总没错。

陈画家距离酒店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开车很快就到了。狴犴先前倒是送陈画回来过一次,但连门都没能进,这次被陈画主动邀请,虽然是因为公事原因,但还是忍不住有点爽。

这意味着他离脱单更近了一步!

“你坐一会儿,我去拿文件。”陈画给他倒了茶,便去书房整理文件。

狴犴独自坐在客厅,虽然很克制地没有乱转,但眼神还是忍不住四处飘。

陈画家很大,装修风格很简洁但色彩明快,倒是跟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冷淡沉稳有些不太相符。但狴犴转念想到之前无意看到的微信群聊,隐约觉得陈画并不像完全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淡沉稳。

他盯着八宝架上的仿品摆件“马踏飞燕”那张滑稽的马脸陷入了沉思。

或许……陈画的内心还是很丰富的。

他正试图深入分析一下陈画的内心世界,玄关忽然传来开门的动静。狴犴眯眼去看,就见一个穿着灰色道士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狴犴:???

这谁?

他迅速搜索了一遍记忆,把来人和记忆对上了号——陈画的大师兄,印玄。

印玄看到他也是一愣,顿时脚步:“你是?”

狴犴眯起眼,上上下下打量他,冷淡道:“陈画的朋友。”

内心则呵呵,什么竹马竹马的大师兄,长得也就这样嘛。

陈画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吧?

两人正相视无言时,陈画恰好抱着的一叠文件过来,看见客厅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时一愣,随后才笑着给双方做了介绍:“师兄来江城办事,住酒店总不方便,就暂住在我家。”

说着又奇怪地问印玄:“不是说今天要可能晚点回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要是早知道师兄回来这么早,他就不会带狴犴去别处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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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提前办完了。”印玄善解人意道:“你们是要谈公事?我拿点东西去楼下麦当劳吧,你们谈完了我再回来。”

陈画虽然对他还未完全信任,但也没到连谈个项目都要他避嫌的地步。尤其是见印玄如此主动,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不用不用。我们去书房谈就行。”说着便示意狴犴跟自己去书房。

狴犴:!!!

他满脑子只剩下“住酒店总不方便,就暂住在我家”在无限循环播放。

这个师兄竟然住在陈画家???

他又酸又气,脸色越发沉凝,目光冷漠地瞥了印玄一眼、

穷逼,酒店都住不起,还要到师弟家打秋风。

不要脸。

印玄对上他的目光,唇角微不可查地往下撇了撇,却还是笑着朝他微微颔首,而后对陈画道:“那我就先回房了。你们谈完以后,要不要留章先生吃个便饭?”他笑着道:“我提前买好菜。”

他笑容很温和,但有意无意扫过狴犴的目光却带着挑衅。

话语间俨然把自己和陈画划分成了一家人,而狴犴则是个外人。

两人间气氛顿时微妙起来,陈画没有留意,对此一无所觉。

但狴犴却看的分明。这个师兄果然不想表面看起来一般风光霁月,变脸倒是玩的挺溜。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等陈画回话,狴犴就先应下来,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答应的却飞快,还虚伪道:“不会太麻烦你们吧?”

“……”

本来想说谈完事时间还早、没必要准备晚饭的陈画默默闭上了嘴。

行叭,反正也不是他做饭。

作者有话要说:

狴犴:我说应峤是个事儿精老狗币,没人反对吧?

陈画:没有!

狴犴:……?

————————

这是3号份更新。

说出来你们不信,3号凌晨我写完更新又通宵刷了科一的题,然后早上九点就出发去考科一了0.0

还好考过了hhhh

考试顺利抽100个红包叭!

第 154 章

陈画与狴犴去了书房谈事, 两人面对面分坐两侧,就项目的细化讨论半晌,没想到两人的许多想法不谋而合, 倒是省了很多争论的功夫, 十分顺利地敲定了最终方案。

方案敲定的顺利, 让陈画的心情又好了一些。对狴犴也更加和颜悦色起来,甚至还有了一点找到了同好的亲切感。

这么多年来, 摄于应峤的淫威, 加上自己的形象包袱, 陈画连个一起吐槽傻逼领导的小伙伴都没有。

眼下出了个狴犴,就感觉他终于不是孤独一人了。

特别是听着狴犴大骂应狗就很舒心, 有益于身心健康。

陈画收起文件, 看了看时间道:“师兄这会儿应该去买菜了, 我们再坐一会儿,等他回来后就能做晚饭。师兄的手艺不比酒店的厨师差。”

说起印玄时他神情生动, 态度无比亲近, 也不是说有多亲昵,但就是这种自然而然的熟稔和不见外,越发彰显亲密。

听在狴犴耳中, 只觉得刺耳无比。

他抿了抿唇,终于借机把憋了许久的问题问出了口:“你和师兄感情很好?平时都是你师兄做饭?”

“几百年的感情,当然好。”陈画有些无奈道:“这次师兄来江城办事,我让他到家里小住, 但他坚持要给房租。我不肯要,他就每天买菜做饭。 ”

印玄虽然是半妖, 又是修行者,但却并没有君子远庖厨的想法。当年陈画还懵懵懂懂地跟在他身后喊师兄时, 印玄就三五不时地给他做些人类的饭食。后来他与元黎反目,印玄失踪,而他无奈随应峤离开,偶尔想起山上的草庐时,最怀念的就是印玄亲手做的饭菜。

他后来也学着做过,但大约是没有这个天分,连顿像样的饭菜都做不出来,更别说做出记忆里的味道了。

狴犴觑着他的表情,眼神越发晦暗。他有心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对陈画和印玄的过往知之甚少,唯一知道的一些,还是应狗告诉他的。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大门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印玄拎着菜进屋,见书房门开着,就笑着过来打了个招呼,对陈画道:“今天买了猪脚焖黄豆,你以前最喜欢吃的。”又看向狴犴道:“不知道章先生的口味,就随便买了点菜。”

他的面容很温和,一身灰色道袍沾染了烟火气,仿佛之前看向狴犴的挑衅眼神只是错觉,怎么看也不像是应狗说的那样问题很大。

狴犴心里浮起浓浓的危机感。

他直觉印玄是大敌,如今只能寄期望于应狗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不挑食。”在强大的敌人面前,狴犴终于沉稳下来,现在还没摸清印玄的底,他不能自乱阵脚。

只要把印玄想成法庭上的对方辩护律师,他就能保持冷静,从蛛丝马迹寻找到对方的漏洞和破绽。

他朝印玄微微颔首,客气道:“麻烦你了,按照陈画的口味做就好,我和他口味差不多。”

印玄点点头,拎着菜回了厨房料理。

倒是陈画有些惊奇地看着狴犴,眼神十分不解。

狴犴今天转性了?说话做事怎么都这么令人舒适,也不阴阳怪气了,甚至还很有点拉好感?

他把对狴犴的印象分调高了一点,道:“我们也帮不上忙,等着吃就行。”

狴犴应了一声,有些沉默地在陈画身侧落座,他垂眸状似看着手机,实则在脑海里将应峤所说的印玄和如今的印玄一条条对应起来,试图寻找两人不符的地方。

但对了半晌,却发现应峤的转述,和本人一模一样,甚至和几百年前相比,也没有任何出入和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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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足以说明,印玄是他人伪装顶替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真有问题,以陈画对印玄的了解,这些日子的相处应该也早就看出来了。

但今天狴犴所见,陈画却和印玄十分亲近,显然他也并不认为印玄是他人假冒,否则不会如此自然而然地亲近对方。

连应峤曾说的戒备也减淡许多。

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如果印玄没问题,那他岂不是凭空多出个竞争对手?而且印玄近水楼台,显然摘月的优势更大。

那必须不能够。

狴犴将有限的信息又来来回回地梳理了几遍,修长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手机,良久,他似想到了什么,动作忽然一顿,抬眸看向陈画:“你说一个人的性情习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化吗?”

他刻意放松了神情,装作只是随口一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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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忽然问这个?”陈画思索了一下,道:“那要看是多长时间,中间发生过什么吧?”

狴犴听着他的答案,自顾自道:“那就是说,时间和经历,多少还是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习惯吧?如果一个人经历了漫长岁月和许多事情,性情习惯却如当初一样丝毫未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印玄最大的破绽了。

印玄和陈画分开了一千多年,但千年后再重逢,性情习惯却与分别之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这本身就已经是最大的破绽了。

漫长的时间和复杂的经历,总会在无知无觉中悄然改变一个人。有时候连本人都未必意识到这些改变。但久别重逢的故人,肯定对这些变化很敏感。

狴犴看向似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化不定的陈画,悄悄敛下了眸中的兴味。

看来他猜的没错,如今的印玄,与当初相比,必然是没有任何改变的。不然陈画不至于被他稍稍一提点,就如此惊疑。

分别这么多年的印玄,却在陈画面前故意表现出过往的模样,甚至连性情习惯都保持了高度一致,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是故意展现出过往的模样,好唤起陈画的回忆,降低陈画的警戒心。

只是不知道他如此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陈画的神情忽然凝重许多,狴犴只当做没有发觉,继续把玩着手机,想了想,又给应狗发了条消息,把今天的事告诉他后,让他明天跟陈画确认一下情况。

……

吃饭时,两人谁也没有表现出异常。陈画之前的惊疑仿佛如云烟散开,要不是狴犴亲眼看见他变了脸色,几乎要以为他根本没对印玄起疑。

三人有说有笑地吃了晚饭,陈画主动收拾碗筷。

狴犴则回忆了一番书上标出来的重点知识,积极主动地帮忙收拾了桌子。

——一个满分男朋友,必然要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最不济洗个碗擦个桌子得会吧?

狴犴决定先从最简单的做起。

***

姜婪和应峤带着崽崽们在外面浪了一天。

不仅吃了大餐,还去了山海游乐园玩了许多项目。骄虫当时送了他们游乐园的贵宾卡,都不用应峤再去弄票,直接刷卡就能享受免排队的快速通道。

上一次去山海游乐园时还是六一儿童节的时候。当时还因为一点小意外没能玩得尽兴。这一次又去,姜婪连着上次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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