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实在是丑
求求老天爷,千万不要......季修然仿佛被当头一锤,脑海一片空白,拖着恐惧的脚步飞奔到苏念身边,目光闪躲着查找她身上的伤口。
这才是他爱的人,一辈子都喜欢且不能失去的人!陆瑶怎么配!
季修然心中痛苦地大嚎,更坚定了退婚的想法。纵使家里长辈全都反对,纵使他被逼到退无可退,他也会带着苏念远走高飞。
“一生只与一个人......”
市中心某家豪华ktv内,一个男孩站在超大屏幕前,对着话筒大吼大叫——是的没错,在旁人看来,这实在达不到“唱歌”的层次。
但他可不管声音动听与否,自顾自把这一句歌词反复嘶吼,拿上了快掀翻房顶的力道。
“好了。”一个爆栗弹在他脑门上,男孩的额头立马泛起肉眼可见的红色。
“大哥!”他晕乎乎地放下了麦克风,嘿嘿嘿的傻笑,来人忍不住再次赏赐他一下。包厢里的其他人见状纷纷转头,认出那人身份后,个个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了。
“君少,这家ktv服务可好了,祝您玩得尽兴。”
被称作“君少”的男人微微一颔首,似笑非笑的嘴角挂着不明所以的意味。
片刻后,包厢里只剩下三个人。
“君少,我,我今晚独自来的,一个人深夜在外不太安全,能麻烦您送我一程么?”一少女黏黏糊糊地挨近那自带气场的男人,媚眼如丝,一手还有意无意将领口扯开了些,使人一低头就能看尽风光。
而君远寒抬眸,冰冷的眼眸里噙满了嘲讽,甚至还有几丝肃冷的杀气。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自己身旁身段妖娆的女人,正对着他暗送秋波。
只从牙缝里土出一个极短的音节,算做是回应。
“滚。”
那少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女孩子都是要皮要脸的,尤其是还是在自己先放下身段去迎合别人,这样的搭讪都被无情地拒绝。而且对方还是一脸嫌弃和不屑,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
怎么说,自己都是丢脸的一方,于是她在君远寒越来越冷的视线中,哭泣着跑出了包厢。
都说看戏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出事的职业,君子歌却是一直都秉承着看君远寒的戏能愉悦心情的想法。
于是,自己看了这么多年自己大哥的戏,总结出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一个女人能入大哥你的眼吧,所以,美人计这东西在大哥你这儿不成立啊!”
待包厢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醉醺醺一脸风流花花公子的的君子歌,一反刚才的模样,突然大笑三声,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感慨万分。
君远寒慢慢地紧皱眉头,一脸嫌弃地盯着他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脑海里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不易琢磨的深色,嘴角难得扬起一抹笑意,道:“这倒是不一定。”
他的目光深邃,思绪早已随着记忆飘回了不久之前那让他记在了心里的两次见面上。
之前的场景,他还被一个小丫头用的美人计给耍的团团转了。所以,美人计这东西,世界上的人男人应该都没有抵抗力。
“我的天啊,大哥,你莫不是生病了?!不然怎么笑得这么恶心!?”君子歌一脸震惊,那模样,比自己亲身经历了见了鬼这样的事情还恐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君子歌再想想自家大哥刚才那个温柔的笑,浑身的鸡皮疙瘩了一地。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君子哥更是这样的人,忍不住又是惊恐又是好奇道。
“这是哪家的可怜的小姐,都让我们君大少把持不住了,中了她的美人计!竟然还破天荒的笑?这简直都不像你了好吗!脱胎换骨!”
“要不这这样,我把刚刚送给那个女人的字,再赐你一遍。””君远寒绕过他,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嫌弃地看着君子歌。
可君子歌可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不屈不饶,更何况对方还是君远寒,自己那个被定义为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竟然有一天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到一个女人的消息,那肯定得不依不挠的追问,“刚才那小美女看上去不错啊,身材玲珑有致,长得也不错,干嘛不喜欢?”
“哦,你觉得她长得好看?”君远寒轻轻地扫了一眼君子歌,然后一副你审美有问题的模样盯着他。之后又加了一句,轻描淡写,“你不觉得她穿绿色实在是丑。”
“???”君子歌瞬间风中凌乱了,刚才那女孩子长相姣好,难得的美女,怎么到了大哥这里,就是自己审美有问题了,而且什么绿色难看……这是什么逻辑……
他永远不知道,君远寒之所以会觉得那女孩穿绿色难看,是因为此刻君远寒的心中,只有唯一的一抹绿色。那道清新且活力,笑起来无害,阴起人来不手软的少女,那映入眼帘就再也挥之不去的绿色。
“对了,上次交代给你的任务和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早就查到了,就等你过来了!”
一谈起正事来,君子歌便一改之前的风流和纨绔,坐在沙发上,一脸正色道,“地下佣兵团已经大换血,兵王已死,一片混乱。但是最新消息风向又变了,就是现在的佣兵团,又出了一个从来没有正式出过面的兵王。所以,很多人都对新兵王不服。”
“……。”君远寒眯了眯眼睛,一脸若有所思地模样,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这样的话,那你接下来安排一下,先下几个单,试试他们的能力,若是还有用,就留下来。若是没有用...就废了。”
“好,我这就安排下去!”
......
陆瑶在家里,就是个听爷爷话的乖乖女,不闯祸,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此刻外面的舆论早就已经变了风向,那么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知道她存在的,不知道她存在的,都开始惦记她,算计她,甚至憎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