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握紧我,别松开(完结) (2)
病一直没能养的好。
南境王府里的管家把卖身契还给了玄羽,并没有要他还钱。
管家还说,王爷给了他一大笔钱,并且赏了他一座院子,以后他可以不用再去卖舞为生了。
而且,王府里的东西他可以挑几件带走,这是王爷的吩咐。
玄羽又红了眼眶。
王爷既然不喜欢自己,又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玄羽不要钱,也不要院子,王府里的珍贵珠宝他更是一件都不要。
最后还是管家说如果他不收那些东西,就不会放他走,玄羽没办法才只得答应了。
他出去之后确实没有地方住,有了个自己的小院子,就可以先住在里面了。
但是其他的珠宝玄羽说什么也不要。
“我记得,有一个系着红色穗子的小玉坠,”他临走之前问管家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把那个带走
作者有话说
开始追妻啦这一对快要写完啦
番外替身艺妓4完结(超粗长一般人买不起)
王府里整日萧索空荡。
南弈承晚上回来的很晚,照例习惯性的走到后院的一个房间内。
推门进去,走到床边。
床上竟然是空的。
南弈承站在床边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这处院子已经又重新空下来了。
住在这里的那个羽毛一样轻盈的小艺妓,刚被他赶走了。
不,不是被赶走,是他自己要走。
南弈承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摔门走了。
回到南境之后,果然也没有再见到那个小艺妓了。
管家是个好事的,跑来跟南弈承说玄羽的下落,说他听话的搬去了王爷赏他的院子中去住了。
后面还说了什么,被南弈承不耐烦的打断了。
“以后别拿这种无聊的事来烦本王。”
管家因此识相的闭嘴了,他还以为王爷是想知道玄羽的消息呢,不然王爷为什么一回府就往人家住过的院子里跑。
没了身体上的慰藉,南弈承又开始去酒坊里买醉。
酒坊里倒是又来了几个鲜嫩漂亮的,但是南弈承看了他们跳舞就完全没有兴趣。
差得远了。
南弈承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烦躁的闭了闭眼睛。
或许是因为欲望没有得到纾解吧,那个小艺妓的身体竟然会让他习惯上瘾,以致于其他的艺妓他根本就看不上眼,就连那些人服侍他,他都觉得倒胃口。
有点想那个柔弱无骨的小身子。
晚上,南弈承故意带了个长得最漂亮的小艺妓去了王府。
但是到了床上,南弈承没一会就生气的把人一脚踢了下去,然后自己穿好衣服摔门走了。
他实在无法做下去,只得回到房间,自己一个人闭着眼睛幻想。
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那个远在未央城里的人。
对,这样才对。
南弈承低喘了几下。
但是随后,他又想到了那个在月光下跳舞的身影。
轻盈漂亮的身姿,像是一只会吸人精魄的小妖精。...
南弈承动作停下,在黑暗中茫然又孤寂的叹了口气。
后来这种事情又发生过好几次,不管是暍了酒还是没暍酒,只要一涉及到床上的事情,他脑海中总是会蹦出来玄羽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自己还没玩尽兴,居然就被那个小艺妓先一脚给蹬了。
南弈承想,他有权有势,也有才华相貌,天底下想要往他床上爬的人确实数不胜数。
一个小小的艺妓,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先踢开自己?
南弈承越想越觉得胸口堵了口气,他找来管家问玄羽的下落。
管家道,“王爷,您上次不是说不要再拿这种无聊的事情来叨扰您吗......”
南弈承一个冷眼看过来。
管家赶紧老老实实道,“回王爷的话,玄羽现在就住在您赏赐的院落中,不过小的听说啊,玄羽他......”
管家话还没说完,南弈承就已经急匆匆的提步离开了王府。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找到这处小院子来。
这院子虽然比不上王府,但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买得起的。
南弈承站在门口不远处,忽然看见院子的门打开,玄羽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么久没见,玄羽看起来身形消瘦了几分。
南弈承勾了勾唇角,看来离开王府之后,他也没有过的多好。
既然如此,说不定已经后悔当初求自己放他离开了吧。
南弈承刚要走过去,却忽地看见玄羽身后紧跟着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南弈承脚步顿时停住,他远远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两人亲密的举动,眼睛里的怒火下一瞬就要直接将那两人化成灰烬。
玄羽在对那个男人笑,笑得很是开心的样子,是在王府里从来没有露出来过的笑容。
南弈承的身子像是被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就那么看着那两个人身影双双消失在了大街上。
南弈承衣袖底下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他忽地冷笑了两声。
好,很好。
不过前脚才离幵了王府,后脚就立马找了个接盘的。
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
南弈承觉得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像是个笑话。
不过就是个用来暖床的玩意罢了,凭什么值得自己这么上心?
南弈承愤怒的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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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今天来过这里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回了王府之后的南弈承又恢复了以前的日子,他通常会在衙司处理公务到很晚,然后才回王府。
回去之后,也是直接去书房。
似乎用繁忙的政务来麻痹自己,大脑就不会用空余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但是晚上往往难以入眠。
南弈承又暍了很多酒,想要借着酒意把自己灌醉之后,能够好好的睡一觉。
他躺到了床上,胳膊习惯性的往床内一捞,却捞了个空。
他似乎是已经暍醉了,撑起身子来看了一眼,随后唤了管家进来。
“那个,小艺妓呢?”南弈承醉醺醺的问。
管家一下子被问懵了,“王爷,您是在问玄羽吗?”
“玄羽,去哪了?”南弈承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躁热快要冲破他的身体,将他的理智和自控都吞噬的一干二净了。
“叫他来,服侍本王就寝。”
管家一头汗都快下来了,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自家王爷清醒一点。
“王爷,您是不是忘了,玄羽,已经不在府里了啊......”
南弈承怒斥道,“他去哪了?把他给本王找回来!本王宣他,他敢不见?!”
管家扑通一声跪下了,“王爷,要不小的先让人给您做一碗醒酒汤吧。”
南弈承不胜其烦,直接从床上下来,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外走。
“给本王,备马车,他不回来,本王亲自去找他。”
马车摇摇晃晃的,到了那个小院子的门口。
院子的大门是紧闭着的,这个时间点,寻常人家应该都已经睡下了。
南弈承下了马车,眸色阴沉的盯着面前的大门。
“打幵。”
命令一下,旁边的几个侍卫手脚麻利的就上前把门破开了。
所有人都在门外守着,南弈承独自进了院子中,随后大门又被关上了。
这处小院子有好几个厢房,左边是主人住的主厢房,右边是客人住的客房。
南弈承不假思索的就往左边走去。
左边主厢房的房门却正好被人打开了。
玄羽睡眼惺忪,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就出来了。
他是被破门的声音吵醒的,所以出来看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大哥,刚才的声音是你弄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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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羽对着面前的人问道。
月色太暗,他半眯着眼睛,只能看得清站在面前的人满身沉寂,脸庞隐在不明的昏暗中。
“孙大哥?”玄羽察觉到不对劲,又唤了声。
面前的人慢慢朝他走过来,玄羽忽地闻到了风中送过来的熟悉的酒味,以及淡淡的熏香味道。
他脸色唰一下子就白了,脚下不住的往后退着。
“王,王爷……”
南弈承已经倾身而上,用力的在他胸前推了一把,直接把他推进了后面的厢房内,然后随后将门关上了。
玄羽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撞到了桌子上才停了下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爷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深更半夜的,王爷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没等玄羽开口说话,身前的人就忽然俯身靠过来,薄唇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唇。
舌尖强势的抵进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扫荡啃噬吮吸,要把小小的温热的口腔都顶破一般。
玄羽被迫仰着头,后腰也被只手臂收紧,身子嵌进了眼前人的怀抱里。
他两手努力的在南弈承身前抵抗,想要把他推开,无奈南弈承力气太大,他根本逃脱不幵。
玄羽舌尖忽然被南弈承晈了一下,疼的他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嗯晤......嗯......”
玄羽抗拒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听在南弈承耳朵里,像是媚着嗓音在勾他一样。
于是他情绪更加亢奋起来,身下的灼热也更加难忍,迫不及待的想要刺破些什么。
他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后火热的吻又落了下来。
“放......放开......我!”
玄羽拼尽全力的挣扎着,终于有了喘息尖叫的机会。
南弈承已经快把身下人的衣服扒的干净了,悬在他上方看着他,手也在他细腻光滑的身体上来回抚摸。还是熟悉的触感,一切仿佛都没有变。
“王爷!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玄羽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舌尖还带着些苦涩和血腥的味道。
“您不是说,放过我了吗......不是说好了放我走的吗......”
真可笑,以前在王府里的时候,王爷几乎夜夜跟他翻云覆雨,但是却从来没有吻过他,也从来没有在床上这样子看过他。
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身,王爷却又找来,这样凌辱施虐。
玄羽一下子哭的厉害起来,心中的憋闷和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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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弈承被他的眼泪打断,酒意也清醒了点。
看着身下人衣服凌乱不堪刚被蹂躏过的可怜模样,南弈承这才意识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他俯下身来,把玄羽挡着眼睛的胳膊拉了下来。
底下的那双眼睛紧紧闭着,眼泪不住的从旁边滚落,将长长的睫毛都沾湿了。
南弈承心口堵了下,他嗓音沙哑。
“别哭了。”
可是谁知道,玄羽听了之后却哭的更厉害了。
南弈承抚了抚他的脸颊,给他擦掉了些眼泪。
“别哭。”
玄羽挥开南弈承的手,自己用力的将脸上的眼泪擦了干净。
门外忽然传来了说话声。
“小羽,小羽?你睡着了吗?”
南弈承脸色忽地就阴沉了下来,他用力的捂住了玄羽的嘴巴,转头眼神冰冷的盯着门外。
门外站着的,就是上次的那个野男人吧。
玄羽还被压制着,嘴里含混不清的嗯晤了两声,但是门外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小羽?难道已经睡着了?”
门外的人自言自语道,一边说着一边打算离开。
南弈承松开了玄羽的嘴巴,翻身就想要下床去幵门。
他倒是要看看,玄羽在自己送的院子里养了什么样的野男人。
可是一只手却死死的拉住了南弈承的胳膊。
南弈承回头,就看见玄羽满脸是泪,目光里也满是祈求的看着自己。
他祈求自己,不要去开门。
那个力道很小,南弈承明明一下子就能够挣脱幵,但是他却真的被拉住了没动。
他转回身子来,面对着床上的玄羽。
“你在怕什么?”南弈承钳住玄羽的下巴,沉声问道,“是不是怕本王会杀了他?”
玄羽身子哆嗦了两下,他见南弈承的眼神十分可怖,像是真的动了杀心。
玄羽慌乱的摇头,眼泪不住的流出来。
“王爷,放孙大哥条生路......”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压得很低,门外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以为玄羽是已经睡着了,便离开了。
南弈承道,“离开王府,你倒是过的很好,那本王给的东西去养别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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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玄羽对南弈承还是有些害怕,他解释道,“孙大哥不是被我养着的,孙大哥也有自己的生计,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而已。”
南弈承手下收紧,“过日子?跟那样的粗鄙莽夫过日子?”
玄羽下巴吃痛,“王爷,玄羽本来就只是个低贱的艺妓,孙大哥他虽然没有文化,也没有多少钱,但是他是个很好的人,他也没有嫌弃我的出身,更没有嫌弃我身子不干净......”
南弈承听了这话,忽地冷笑两声,语气狠厉,“你是在说,被本王碰过,所以才不干净?”
玄羽闭了闭眼睛,心累的很,“王爷,玄羽不是那个意思,是玄羽这副低贱的身子从出生之日起就是不干净的,是沾满了泥巴的,自然比不上王爷心间的明月。”
南弈承松开了他的下巴,继续去扒开玄羽的衣袍。
玄羽还没反应过来,领口就被扯到了肩膀下。
白皙的脖颈和精致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上面是雪白的一片,并没有任何暖昧的痕迹。
但南弈承还是烧红了眼睛,他问道,“他碰你了吗?”
玄羽明白过来南弈承问的是什么,看来王爷在意的只有自己这副身子而已。
玄羽别开头,并不想回答。
南弈承把他的下巴转回来,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提溜起来了。
“本王问你,他碰过你了没有?”
玄羽直视着南弈承的眼睛,没有说话,但这就像是已经回答了南弈承一般。
南弈承顿时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击垮了是的,猛然松开了玄羽的衣服,似乎是嫌脏。
玄羽又跌回了床上,眼泪也啪嗒一声掉进了被子里。
“现在,王爷可以走了吗?”玄羽撑着身子低头问道,“可以放我安静的生活了吗?”
谁知道下一瞬南弈承却忽然又倾身过来,把他重新压回了床上。
南弈承把他两腿分开,膝盖顶进去。
极其具有攻击性也是极其危险的一个姿势。
玄羽立即就慌了神,他以为自己刚才故意骗了王爷,王爷就会嫌弃自己,就不会再碰自己了。
南弈承在他耳边呼出口热气,贴着他耳边问,“那个野男人,那里大吗?能满足你吗?”
玄羽身子立即僵了僵。
南弈承很满意他的反应,笑道,“你这副身子,没有人会比本王更加熟悉,看着很清纯似的,其实是很难真正满足的,对不对?”
玄羽从耳朵一直烧到了脸颊上,他知道南弈承是故意在玩弄自己,故意羞辱自己罢了。
他便也把自己的尊严放下来,凄凉的笑了笑,“大啊,也能满足我。”
南弈承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盯着他的眼神沉了沉,似乎是要把他钉穿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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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脱他的裤子,一边继续问,“那本王跟他比,如何?”
玄羽咬了咬唇瓣,从唇缝里吐出几个字。
“他,厉害的多。”
南弈承彻底被他激怒,浑身躁动的热火也再难压制,他动作也变得十分粗鲁起来。
空气中只能听得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以及啧啧水声。
南弈承像是疯了似的,一边用最大的力气,一边还问身下人问题。
问他到底谁更厉害,问他谁更能让他满足,还问那个野男人也能让他叫的这么浪,哭的这么厉害吗。
南弈承发现玄羽的声音更加能够让自己兴奋,而自己也更加想听到他努力压抑克制也难免从喉咙里跑出来的哽咽和嘤咛。
南弈承忽然有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
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没有把玄羽当成是谁的替代品了。
这个小艺妓,居然能让他夜夜念念不忘。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玄羽像是死了一遭。
他原本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故意气南弈承,最好能把南弈承气走,以后也别再来找自己了。但是谁知道居然起了反作用,南弈承差点把他钉死在床板上。
玄羽昨晚不止一次的担心,木床摇晃的声音会不会把孙大哥吵醒。
更加让玄羽难以接受的是,事情都做完了,南弈承居然还没走,反而直接睡在了他的床上。
玄羽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他趴在南弈承胸口,眼睛半眯着,脑袋里混沌一片,张着嫣红小巧的嘴巴一开一合的细细喘气。南弈承搂着他,一手还在他光洁的后背上游走。
玄羽肚子里涨的难受,但是动一动,就能感受到里面可怕的存在。
他顿时不敢再动了,眼睛都哭的红肿了。
“王爷,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还不走吗......”
玄羽有气无力的问。
南弈承瞥了眼窗外,天色都快亮了。
一夜居然过的这么快。
见南弈承不说话,玄羽又道,“一会孙大哥起来了,撞见了王爷就不好了......”
听到他口中那个什么孙大哥的,南弈承就烦闷的想杀人。
所以被子底下的武器又凶悍的刺的更深。
“嗯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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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羽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南弈承擦掉他眼角溢出来的眼泪,笑道,“还以为本事见长,怎么还是这么没用,嗯?这就受不了了?”
玄羽咬着唇瓣不说话,反正王爷羞辱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南弈承被他的模样蛊惑到,没忍住的又把人拖进被褥之间放肆了一通。
玄羽这次是真的再也没力气了。
南弈承倒是神清气爽的下了床,甚至帮床上瘫软的玄羽都穿好了衣服。
“本王今天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南弈承俯身,亲了下他的唇瓣。
玄羽艰难的抬眼看他,“王爷,如果真的看不惯我的话,不如就把我杀掉。”
南弈承惊讶,“你说什么?”
玄羽脸颊在被子之间蹭了蹭,把眼泪都蹭掉,然后才语气平静的说道,
“王爷,是不是看到我离开了王府,还能够好好的生活,所以觉得很生气,是不是觉得我这样低贱的人,是不配好好过日子的,也不配有人陪着有人喜欢,所以王爷才想要毀掉我?”
玄羽扬了扬头,露出莹润修长的脖颈来。
“王爷如果真的那么看不惯的话,就把我杀了吧,那样我也不会再惹得王爷生气,让王爷看了心烦
了。”
南弈承没想到玄羽居然会这样说。
“本王,何时说过要你的命了?”
“可是王爷现在的行径,还不如要了我的命,”玄羽哽咽道,“我虽然低贱,但是我也有心,我也有放在心尖尖上喜欢的人,那点喜欢对王爷来说可能不值钱,但那已经是我能给出的全部了......”
“王爷看不上的话,不如直接把我这条命拿走好了,毕竟,我也再没有什么能给的了......
玄羽说完这通话之后,就把脸埋进了被子中,没有再抬起来过。
直到南弈承离开房间,玄羽才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孙杭听见哭声,慌忙的赶过来,就看见玄羽一个人趴在凌乱的床上,哭的很是伤心。
“小羽!小羽!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杭跑过来,趴在床边,关切的看着床上的人。
“孙大哥......”玄羽抬起小脸来,露出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孙杭心疼的不行,摸着玄羽的头发安慰。
玄羽却狠下心,说道,“孙大哥,对不起,你很好,但是小羽配不上你,所以,你还是走吧......”
孙杭并不走,反而是认定玄羽有事情瞒着自己。
“小羽,你告诉孙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如果是因为钱,那你不
用害怕,孙大哥这里还有些银子,你尽管拿去用,我可以出去赚钱养你,你什么都不用操心,你只要每天练舞就行了,好不好?”
孙杭说的越情真意切,玄羽就越是心痛。
孙杭对他的好,是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回报的。
“孙大哥,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下辈子也不会忘,可能是我们这辈子真的有缘无份吧,”玄羽道,“我不能骗你,我不喜欢你,而且,我可能不会再喜欢任何人了......”
孙杭并没有被他的说辞劝退,反而更加心疼面前这个泪人儿了。
“小羽,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忘了,你才刚答应了让我以后照顾你的吗?难道这么快就不作数了吗?我知道你现在不能接受我,没关系,我可以等,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够忘记你心里的那个人,喜欢上我的。”
“孙大哥......”玄羽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孙杭对他的这份爱意,他永远都回应不了。
或许就像他对王爷的爱意一样,明知道是飞蛾扑火,但是这颗心,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南弈承好几天都没有再出现过。
玄羽还以为南弈承那晚只是因为暍醉了,所以才会走错了路找来了自己这里。
但是很快玄羽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王府忽然来了一大群人,把小院子给包围了。
南弈承径直的走了进来,丝毫没觉得自己现在这是在私闯民宅。
他拉起玄羽的胳膊,拉着人就往院子外面走。
外面正停着一辆马车。
玄羽惊讶不已,但是又挣脱不开南弈承的手。
“王爷!王爷!”玄羽被强势的力道扯得失声尖叫,“您要做什么!您到底想带我去哪!”南弈承终于回了他一句。
“回府。”
“王爷!这里就是我的住所,我还能去哪个府邸啊!”
“王府。”
玄羽眼睛都瞪圆了些。
难道,王爷来这里就是来抓自己回去的吗?
“王爷!您已经放了我的,您说过了放过我的!”
南弈承拉着他胳膊的手又紧了些,咬牙切齿道,“本王现在后悔了,你就得跟本王回去。玄羽没想到南弈承会直接当众这么说,这不是把他自己的威信扫地了吗。
南弈承刚把玄羽拉到了门口处,就看见孙杭从不远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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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
孙杭要直接跑过来,但是被几个侍卫拦住了去路。
孙杭没有见过南弈承,但是看男人贵气逼人的气质和阵仗,就知道了绝不是普通人。
小羽怎么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小羽,你怎么样?没事吧?”
玄羽怕那些侍卫伤着他,忙道,“孙大哥,我没事,你千万不要过来!”
南弈承见他这么关心他的孙大哥,气不打一出来,对那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侍卫顿时要把孙杭打倒在地。
没想到孙杭居然会一点武功,那几个侍卫一两下没能制服的了他。
南弈承忽然拔出来身边人的剑,朝着孙杭的方向就刺了过去。
玄羽尖叫一声,“孙大哥!”
玄羽飞快的扑到孙杭的身前挡着,那把剑就在玄羽喉咙口前生生的收住了。
南弈承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玄羽,眼眸里的沉寂要把他淹没似的。
玄羽张开胳膊护着孙杭,不让南弈承伤害他。
南弈承把手里的剑放下,慢慢的一步步走过来。
玄羽被他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
“你……你不要过来……”
南弈承还是提着剑,朝他们两人走过来。
玄羽忽地也拿起来一把剑,对准了南弈承。
“你别再过来了!”
南弈承没听见也没看见似的,仍旧盯着玄羽的眼睛,继续朝着他们走。
玄羽手里的剑已经抵到了南弈承的胸口,南弈承再往前走一步的话,这剑就能直接刺穿他的胸膛。
玄羽两手都在不停打颤,眼前被泪水模糊。
“别再过来了......我求你......求求你......”
南弈承唇角勾起一点点弧度,又提步往前迈。
“你若是敢,今天就可以杀了本王,”南弈承道,“杀了我,就没人会抓你回去了,杀了我,你们两个苦命鸳鸯就能远走高飞了。”
玄羽不停的摇头,他手里的剑已经刺破了南弈承的衣袍,划破了一点皮肉。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玄羽手里的剑“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他也跟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拉着南弈承的衣袍下摆,抬起泪眼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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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跟孙大哥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您想的话,那,我跟您回去......”
南弈承俯身,挑起他的下巴,眼神看着孙杭,挑衅又高高在上。
“大点声。”
玄羽声音大了些,“王爷,玄羽跟您回去,但请您放了孙杭,并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他麻烦,行吗?南弈承见他为了护着这个孙杭,居然答应了跟自己回去。
不过,最终还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好,本王答应你。”
玄羽又回到了王府,但是跟上次不同的是,他这次被安排着直接住进了南弈承住的厢房内。玄羽像是个失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任由下人们摆布。
他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甚至服侍的下人也多了好几个。
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南弈承来到房间。
他胸口处的那点小伤已经止住了血,包扎好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个人能在自己身上留下伤口,南弈承不由得又在心里默默的感叹。
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做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奇怪的诡异。
他明明不是喜欢强迫人的性格,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谁都懂。
但是对于玄羽,他就是没办法做到轻易放手。
见玄羽安静的坐在桌边,南弈承走过来。
“还有什么需要的,就跟下人说,直接吩咐他们去办。”
玄羽低着头,像是没听见似的,没有回应。
南弈承把他的头抬起来,才发现那双眼睛里又蓄满了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看了惹人心疼。南弈承轻叹口气。
第一次发现,不在床上的时候他居然也这么多眼泪。
“怎么了?”南弈承声音居然带了些温柔,“跟本王回来,委屈你了?”
玄羽道,“不敢……”
分明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南弈承给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嗓音也放的更柔了些。
“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
玄羽张了张嘴巴,想说我想要王爷您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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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有说出口,他知道王爷不会同意。
“没有?”南弈承挑眉问。
玄羽摇了摇头。
他想要的东西,王爷怕是给不了。
南弈承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去。
“可是,本王有。”
说完便俯身亲吻他的唇瓣。
这个吻不似之前,轻柔缠绵的玄羽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
这样的吻,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
一种被人捧在手掌心里的错觉。
整个过程比起以前来都轻柔了许多,南弈承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但还是把玄羽逼出了许多眼泪。玄羽全程没有太多的言语,像是与自己的身体分离开了一样。
既然王爷想要他的身体,那他就把身体给王爷。
但是其他的东西,他不敢给,也不想再给了。
南弈承却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匆匆结束了后,便将他搂进了怀中。
玄羽诧异的看了眼南弈承。
按照以往,南弈承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自己。
南弈承只是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道,“睡吧,今晚不折腾你了,好好休息。”
玄羽更加惊讶了,这话,是从王爷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吗,是对自己说的吗?
南弈承笑着看他,“不想睡的话,那就继续。”
玄羽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是累极了,也没力气再多想些什么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得竟然很是踏实。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早已经天色大亮了。
南弈承早早的去了衙司,玄羽则可以任意的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在王府中的行动更加自由了,下人们都围着他转小心的伺候着他。
玄羽在王府里随意的走了走,来到了自己先前住过的地方,发现这里还有几个下人一直在打扫着,即使根本没有人住。
玄羽不知不觉的又走到了之前王府里禁止人出入的那个华丽的小院子,却惊讶的发现小院子已经开放了,里面还有好几个下人在。
玄羽站在外面问,“这里可以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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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回到,“您可以进来的,王爷说过了,王府里的任何地方您都可以去。”
“哦,谢谢。”
玄羽礼貌的道谢,却还是没有走进去。
那是横亘在他心里的一根刺,轻易没办法拔除。
南弈承竟然一直都没有再强迫过玄羽,只要看出他有一丝一毫的皱眉,即使自己忍的再难受,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玄羽有时候都觉得王爷是不是忍的太过辛苦了,因为他睡觉的时候还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抵着他。
但他不敢提,他怕提了受折腾的就是自己了。
这天南弈承还没回府,时间已经很晚了,玄羽便自己先躺回了床上睡觉。
半夜玄羽被窒息的感觉弄醒,醒来之后才发现压着自己的人是南弈承,唇瓣也被人含住了,细细的抵弄。
“阿羽。”
南弈承忽然低声唤道。
玄羽有一瞬间的晃神,“王爷,叫我什么?”
南弈承看着玄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阿,羽。”
玄羽被这缱绻温柔的称呼弄湿了眼眶,小脸埋进了南弈承肩上。
这样亲昵的称呼,怕是只有在王爷暍醉了的情况才会叫自己吧。
那天晚上玄羽没能抵抗的了。
南弈承这样低沉着嗓音唤他的时候,他就把什么都交出去了。
南弈承搂着他亲吻他的时候,问道,“阿羽想要什么东西,本王都可以送给你,只要你说。”
玄羽抬手,顺着他俊逸的脸庞描摹。
“阿羽想要的,王爷给不了的。”
南弈承攥住他的手,在唇边吻了两下。
“本王如何给不了?”
玄羽苦涩的笑了笑,乖软的趴到了南弈承胸前,轻轻的抚着他胸口处的疤。
“阿羽想要王爷的这里,王爷能给吗?”
“能。”
玄羽惊讶不已,抬头看着南弈承。
“王爷是暍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南弈承却抬着他的下巴凑上去吻了吻他。
“或许,本王也可以娶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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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羽直接从南弈承胸前爬了起来,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王爷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是早些休息吧,免得耽误了明日的正事。”
“本王没醉。”
“王爷醉了,”玄羽道,“阿羽只是个低贱的艺妓,配不上王爷的身份,王爷应该娶的,是那天上的明月,不是沟渠里的倒影。”
南弈承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谁的倒影。”
玄羽呼吸颤了颤,听见南弈承说,
“阿羽也是天上的明月。”
玄羽不知道再说什么,这话冲击的他说不出话来。
他结结巴巴道,“王,王爷,还是尽快,休息吧......”
说完他就赶紧爬进了床的内侧,背对着南弈承,不敢再看他。
南弈承却靠过来,把玄羽的身子紧紧抱进了怀里。
“阿羽,阿羽......”
热烫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耳边,玄羽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一整晚。
那晚过后,南弈承果然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了,而玄羽也识相的再没有提起过。
自那之后,南弈承对玄羽也更加好了。
经常会派人送东西来,虽然以前也会送,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次送的都是珍贵无比的珠宝,邻国进贡来的绫罗绸缎等等,总之王府里有的好东西,几乎全都往玄羽这里送来了。
南弈承还让人用那些上好的绫罗绸缎做成了绝美的舞衣,然后送给了玄羽。
玄羽看见那些精致华美的舞衣,顿时就湿了眼眶。
自从南弈承把他的舞衣收走,不让他再跳舞之后,他就没有再跳过了。
现在南弈承又命人专门给他做舞衣,是允许他再继续跳舞了吗?
可是,被人打碎了的梦,不是说拼就能拼的起来的。
玄羽没有穿那些精美的舞衣,而是全部压在了箱子底下。
南弈承没有见他穿过,但是也没有说过什么。
南弈承已经不在把心思全都扑在衙司里了,他开始回府越来越早了。
有时候会陪玄羽在府中吃晚膳,有时候会带着玄羽出去吃。
两人去到第一次相见的那个酒坊中,老板见着南弈承还十分惊讶,因为有些日子没见着他来了。
看到了跟在南弈承身后的玄羽后,老板更加惊讶了。
再看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老板觉得自己知道了天大的八卦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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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弈承根本无意避讳,带玄羽出入的时候也不会让他遮掩什么。
很快,南境就传幵了。
“听说了吗?王爷最近身边总带着个漂亮的小美人儿,你猜猜他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丨王爷居然纳了小妾吗?我们的王爷也终于铁树开花了吗丨”
“哎哎哎,我听说了一个爆炸消息,咱们王爷居然早就已经有了王妃啦,只是一直没对外公开罢了,这事可别到处瞎说啊!”
流言蜚语一传十,十传百。
经过添油加醋以及艺术加工之后,传到王府玄羽的耳朵里了。
“现在整个南境都在传,王爷被皇上赐婚啦,就是上次去未央城,皇上亲自下的旨,咱们王府里要有南王妃啦!”小木头激动的对玄羽道。
玄羽听了,脸色都直接白了。
王爷什么时候被皇上赐的婚,怎么自己完全都不知道呢?
“那位王妃,是谁啊?”玄羽问道。
小木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就是你啊,羽王妃!”
“什么?丨”玄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我?你是说我?是我吗?”
小木头笑开花了,“就是你啊,玄羽一一羽王妃,也不知道传言是怎么传起来的,总之现在羽王妃的名号已经在南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啦!”
玄羽脸色窘迫,这根本就不是事实啊。
他怎么会是羽王妃呢,他只是王爷身边一个小小的暖床的罢了。
外面的人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南弈承回府之后,玄羽便想将此事告诉南弈承,让他出面澄清一下,说明自己并不是什么羽王妃。
但是话没来得及说,南弈承就带他上了街。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街上的人非常多。
很多人都看见了他们两个,认出了南弈承的人,自然也顺带着认出了玄羽。
于是一路上都有人对着他们两个窃窃私语。
“那就是我们王爷和王妃了!”
“眭,看起来好般配啊!”
“对啊对啊,王妃看起来气质仪态也很好的,肯定也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吧。”
玄羽听见了他们这样的议论,有些自卑的低下了头,他才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他只是因为常年跳舞,所以气质突出而已。
南弈承忽然牵住了玄羽的手,玄羽惊讶的去看南弈承,但是南弈承只是牵着他走,极其自然,仿佛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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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应该这样牵着手并肩而行一样。
有个地方人很多,两人便走过去看看。
是一个很大的搭建起来的高台,有人正在高台上当众跳舞,其余的人们站在高台下看,时不时因为台上人优美的舞姿而爆发出阵阵暍彩叫好声。
台上的舞者跳完之后,所有的人都被深深的折服了。
这位舞者是来自长陵国的,但是舞技十分的高超,不仅征服了高台上其他的北域国的舞者,更是将台下的群众们也征服了。
他不禁十分自大,大声冲着台下挑衅道,“你们北域的舞者就只是这种水平的吗?真的是没用啊,居然连我一个别国的人都比不过,还敢说自己是北域最好的舞者之一吗?哈哈哈哈哈......”
这人嚣张的言论十分让人厌恶,可是台下又确实没有能够比得上他的人了。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一个别国的人在南境的地盘上这么目中无人的撒野吗?
那人还在叫嚣着。
南弈承忽然凑到了玄羽的耳边,用很小的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阿羽跳的比他好。”
玄羽转过头去看南弈承,他也正垂眸看着自己。
明亮的眼睛里透着温柔的光,并且这光是只看着自己的。
南弈承知道,自己亲手揉碎了他的跳舞梦,所以也必须由自己再来缝合上。
“阿羽跳舞是世间最好看的,没有之一,”南弈承低声道,“所以以后阿羽也多多跳舞,给本王看,好不好?”
玄羽眼眶酸涩,眼睛里冒出些晶莹剔透的泪光来。
南弈承笑着抚了抚他的眼睛,对着他身后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那下人拿出了一套雪白的纱织广袖羽衣裙,光看裙子就漂亮的让人咋舌。
南弈承鼓励的看向玄羽,“阿羽想上去跳一曲,搓搓他的锐气吗?”
玄羽看了看高台上的那个人,又看了看南弈承。
南弈承揉揉他的头发,玄羽轻轻点头。
一袭带着月光银辉的白色裙摆忽地在高台上盛放,像是皎洁月色照耀下的高山雪莲,带着虚无缥缈的仙气,猝不及防的进入到人们的视线当中。
所有人立即被那轻盈飘逸的身子吸引住了。
明明舞步和衣群都看着极其的仙气,却又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一点魅惑人心的妖气。
南弈承看着在高台上翩翩起舞的身影,逐渐与某天晚上在月光下起舞的身影相重合。
原来,从那时候起,这个身影就已经进到了自己眼里,只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
还以为真的是将他一直作为相思的替身,但其实他就是他,他只是他,从来都不是别人。
也许再往前,从酒坊里见到他的第一面起,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就已经开始扎根,发芽,破土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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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的人终于跳完了一支舞,台下顿时掌声如雷动,就连那个来自长陵的舞者都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玄羽轻轻的喘息着,笑着对台下的众人行了个礼。
起身的时候,视线正好对上了站在人群当中的南弈承。
南弈承在一众人中宛如鹤立鸡群,实在扎眼,更别提他正目光温柔的看着高台上的人笑。
玄羽被他看的脸颊微红,便打算直接下台去。豸弋政历
谁知道南弈承忽然飞身也跳上了高台,站到了玄羽的面前。
下面的众人已经有人认出来了南弈承,开始惊讶的高呼起来。
在人群吵闹的沸腾声中,南弈承俯身,在玄羽的红艳的唇瓣上轻吻了下。
下面看到了这一幕的人群顿时此起彼伏的大呼小叫,更加兴奋了。
玄羽早已经被冲昏了头脑,眼神懵懵的看向南弈承,不懂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南弈承靠近他的耳边,缓缓的问道,“阿羽,可以做本王的南王妃吗?”
玄羽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问道,“什么?”
南弈承牵起他的手来,瞄了下面看热闹的群众们一眼。
“整个南境都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了,你不打算跟本王把这个传言坐实一下吗?”
玄羽呆呆傻傻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眶里盈满了热泪。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原来那些传言都是南弈承授意的。
南弈承捧着他的脸颊,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看着玄羽的眼睛,当着南境子民的面,郑重其事的说,
“阿羽,就是独一无二的阿羽,从今以后,也是本王天上的明月。”
他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弄懂这一点,幸好还不算晚。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被我的粗长吓到!
王爷x小艺妓结束啦开始写大哥和二哥啦
番外双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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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逐渐蔓延,北域军营内的将士们每天都要时刻准备着,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战争就会忽然打响。
谢云慕一直被关在军营里,他不是没想过逃走,但是还没每次还没跑出军营的大门,就会被直接抓回来,继续被严加看管着。
谢临羡并没有说过到底要如何处置他,只是让人关着他,每天给他送饭送水。
谢云慕对谢临羡的恨意丝毫没有减少,尽管他救下了自己,还给了自己安稳的住处,不然他怕是要继续在边疆流放。
但是,在谢云慕心里,谢临羡当初既然选择了萧烬的阵营,就是背叛了谢家,是谢家的叛徒。
他不会认一个叛徒当大哥。
谢云慕不吃不暍的绝食,没两天就身子虚弱不堪了。
他本来一路颠簸来到边疆身体就已经满是创伤了,这会又遭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所以身体便垮了。
在一个士兵送饭进来的时候,谢云慕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正好谢临羡外出巡视回来,便赶紧让人把谢云慕送进了自己的帐子中,还找了营中的军医来给他诊治。
军医说谢云慕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身体虚弱又绝了食,所以才会晕过去,只要好好修养一阵就能养好了。
谢临羡一直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这几日他的身形确实消瘦的不像样子,那把纤细的身子骨仿佛风吹一吹就能倒了似的。
“治好他。”谢临羡道。
军医连忙幵了药方,士兵拿了下去以最快的速度煎好了药送了进来。
军医道,“先别暍药,先给他暍点水,润润喉咙。”
小士兵便端了碗水来给谢云慕喂,但是谢云慕根本暍不进去,最后把衣服都给弄湿了。
“将军,他不肯暍啊。”
谢临羡走到床边去,将水接了过来,随后坐到床边,将谢云慕扶起来,靠在了自己身上。
他端起碗凑到了谢云慕唇边,谢云慕虽然意识还不清醒着,但是对于外界的东西本能的排斥。
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来,不肯张口。
谢临羡看了他一会,命令道,“都出去。”
营帐内的人--退了出去。
谢临羡将水含进了口中,然后捏住谢云慕的嘴巴,强行的给他灌了进去。
谢云慕嘤咛一声,眼睛都闭紧了,舌尖推着就想把水都吐出来。
但是有另一股柔软又有力的力度抵挡住了他的动作,将他的舌尖压制住,然后他便被迫的把嘴里的水都咽了下去。
“咳咳......”
谢云慕咳嗽了几声,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
谢临羡道,“醒了正好,把药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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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黑苦的药汁端了过来,凑到谢云慕唇边。
他的唇瓣原来是苍白的没有血色的,但是刚才被吻过后,染上了些许瑰丽的颜色,看着不是那么没有生气了。谢云慕偏过头,很明显的不愿意暍药。
谢临羡道,“自己不暍,是想让我像刚才那样喂你?”
谢云慕耳根忽地红了,刚才的触感,好像是个吻......
谢临羡见他默默的不说话,便抬手要将药汁也含进口中。
一只苍白纤细的手忽然费力的抬起来,拦住了他的动作。
谢临羡唇角扬起来,把碗递了过去。
谢云慕眉头皱的厉害,但还是把碗中的药全都暍了个干净。
“这样才乖,”谢临羡道,“以后若是不吃饭,我也会这样喂你,吃不吃你自己看着办。”
谢云慕对他的无赖没招,只会狠狠的瞪他。
“你——”
谢临羡抚了抚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我——怎么?”
谢云慕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好,最后只骂了句,“混蛋!”
谢临羡笑起来,“怎么都长这么大了还是不会骂人,要哥哥教教你吗?嗯?”
谢临羡在笑的时候胸腔也在震动,谢云慕听见耳边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似的。
他用力的推开靠着的胸膛,却引来眼前的一阵晕眩。
谢临羡及时的将他捞了回来,“别乱动,你现在身子虚,听话的养着,养好了我随便你骂。”
谢临羡说着,将他的身子放倒在床上,还给他盖好了被子。
手指顺着背角往上,不由自主的就抚上了还有些红的唇瓣。
刚刚那个短暂的吻,实在让人留恋。
又柔又软的触感,温热缠绵的口腔,湿润软糯的舌尖。
谢临羡指腹轻轻的在他的唇上揉了揉。
谢云慕能感觉到他指腹中的厚茧,揉在娇嫩的唇瓣上,几下就把他的嘴唇揉的更红了。
谢云慕恍然回过神来,抬手将他的手挥开,恼怒的瞪着他。
“谢临羡!”他有气无力的直呼他的大名。
谢临羡见把人惹生气了,笑着收回了手,也不在意他怎么称呼自己。
“嗯,我在。”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谢云慕眼睛都生气的瞪圆了。
不干什么,他干的这些事情,能叫不干什么吗?!
“我要离幵这里。”谢云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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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羡脸色稍稍变了,“不行。”
“凭什么不行?谢临羡,你没资格关着我!”谢云慕看着他说道。
谢临羡道,“没资格关着你,还是没资格管着你?”
“随便你怎么理解,反正你已经不算是谢家的人了,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
谢临羡看着他的眼睛,眼底的笑意早已经荡然无存。
“那我就告诉你,我才是最有资格管你的人。”
说完,谢临羡就直接离开了军营。
谢云慕看着消失在帘幕外的人,刚刚胸口里憋着的一口气长长的疏了出来。
他其实,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面对谢临羡。
是该恨他的吧。
但是为什么,自己好像除了恨他,还总是会冒出来些别的什么。
谢云慕搞不清楚,但他也已经不会难过了。
在谢家被满门抄斩之后,就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再度击垮他了。
谢云慕身体养的好一些了,他也不再绝食了。
他想通了,干嘛要为了谢临羡伤害自己的身体呢,他只有把身体养好了,有一天才能够离开这里。
谢临羡每次去战场之前,都会来找谢云慕一次。
他已经把自己的帐子让给了谢云慕住,因为他身子虚,所以为了给他更好的环境让他将养。
但是谢云慕根本不领情,也并不关心他搬去了哪里住。
“我走了。”谢临羡道。
外面的军队已经集结好了,都在等着谢临羡一起出征。
谢云慕看也没看谢临羡,只是低着头把玩手里的东西。
谢临羡对他这种态度也已经习惯了,转身便出了营帐。
然后才听见营帐里的人生气的对着外面大吼,“走就走,干嘛每次都来告诉我一声!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回来啊!旁边听见了这话的副将都攥紧了手里的兵器。
上战场之前,居然说什么走了就别回来这种话,这不是在咒自家将军吗。
但是谢临羡听了这话,却只是随意的笑了笑,知道谢云慕只是在说气话,所以他不会当真。
军队离开了军营之后,谢云慕才从营帐里出来。
望了空地一会,他才重新回到营帐内。
谢临羡带兵出去打仗无数次,每次都能回来。
但是这次,营地内的人等了许久,都没见将军带军队回来。
就连谢云慕也忍不住的开始担心起来,会不会是战事太过焦灼,或者是谢临羡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谢临羡如果真的不回来的话,不是他一直希望的吗?
那也只能算是他给谢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以死谢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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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谢云慕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竟然流了满脸的眼泪。
外面传来了欢呼声,是打了胜仗的将士们凯旋了。
谢云慕心中一阵惊喜,太好了,他没事。
谢临羡每次回来,也是会第一个来找谢云慕的。
谢云慕在营帐内等着,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期待,他故意拿了毛笔,在纸上写字。
但是他字都已经写满了一张了,谢临羡却还是没来找他。
谢云慕看了眼自己写的字,开始时还在装模作样的写诗,后面居然一直都在写谢临羡的名字。
他心里一慌,赶紧把纸揉了揉扔掉了。
谢临羡还没来找他,这绝对不对劲。
谢云慕等不及了,匆忙的跑出了营帐。
外面的将士们竟然都在庆祝打了胜仗,但是人群中就是没有谢临羡的身影。
谢云慕找到副将,面色焦急的问道,“你们将军昵?为什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副将见是谢云慕,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眼神沉痛的看着谢云慕。
“二公子,您先别哭,您......要坚强一点......”
谢云慕眼眶红红的,看着像是大哭了一场。
“我问你丨你们将军去哪里了?!”
副将犹豫道,“将军他......他......”
谢云慕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从后面搂住了,然后熟悉的嗓音在他耳旁响起来。
“找我呢?”
谢云慕猛然回过头来。
谢临羡就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还心情很好的对着自己笑。
原来他根本就没事!
谢云慕一下子放下心来,但是随即又恼羞成怒,用力的打了谢临羡一下,便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营帐内。
谢临羡被他打得闷哼了一声,他看着是好端端的,但其实身上挨了一刀,才刚找军营缝合好了,怕谢云慕担心,就赶紧出来了。
没想到,谢云慕果然担心的在找他,而且看那通红的眼睛,肯定是担心自己担心的都哭了吧。
“将军,您没事吧?”副将关切道,“您伤口又渗出血了!”
谢临羡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眉头都没皱一下。
“送药进来。”
说完便也提步进了谢云慕的营帐内。
副将送了药进来,就赶紧出去了,还让人不准进去打扰。
谢云慕坐在床边,看见谢临羡进来了,并不理他。
谢临羡坐到了桌边,脱下了自己身上染了血的铠甲,露出了里面早已经被血染红了的白色里衣。
那里衣被划开了一条口子,很明显下面的皮肉肯定也被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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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羡一只手小心的把身上的纱布解下来,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给自己上药,一声没吭,仿佛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是药一只手就伤好了,纱布一只手却怎么也不好系上。
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双细白的手,绕过他腰间,帮他把纱布轻轻的系好了。
谢云慕面无表情的做完这一切,便又回到了床边去坐着。
谢临羡得逞的笑笑,也跟着走到床边坐下。
他没穿上衣,露出来的上半身肌肉喷张,充满了力量,让人看不出来原来平常的衣袍底下藏着这样的身材。
谢云慕不愿意看他,也像是不敢看他,眼神一直看着地上。
谢临羡朝他凑过来,“阿慕。”
谢云慕听了这称呼,不由得愣了愣。
小时候谢临羡都是这么叫他的,但是后来谢临羡离幵了未央城,来了边疆,二人也逐渐疏远,便再也没有听见过他这样叫自己了。
“阿慕,”谢临羡又叫了声,“是不是担心我了?”
谢云慕扭过头去不看他,“没有。”
“真的没有吗?”谢临羡语气很是受伤,他坐的离谢云慕极近,赤裸的胳膊都碰到了他的袖子。
“那你哭什么?”
谢云慕摸了下眼角,他根本就没哭。
“眼睛红成这样,”谢临羡伸手过去,在他眼角处点了点,“是不是怕我真的回不来了?”
谢云慕这下子眼眶真的湿润了起来。
他刚才不知道有多后悔自己说过这样的气话。
如果谢临羡真的没有回来的话,他大概也会恨死自己吧。
“没事的,阿慕,”谢临羡把他的身子转过来,“哥哥不会轻易就死了的。”
谢云慕很排斥他的触碰,甚至是有些慌乱的挥开了他的胳膊。
谢临羡闷哼一声,似乎是被挥到了伤口,身子都弓了下去。
谢云慕手足无措的赶紧凑了过来,“你,你没事吧?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很疼吗......”
话没说完,谢云慕就忽地被人往身后一压,直接倒进了床里。
作者有话说
来啦
写完这对就真的完结啦
番外双谢2
谢临羡撑着身子悬在他上方,半眯着眼睛笑,得意的说道,“还说不担心我。”
谢云慕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他耍了,立即生气的就要推开他坐起来。
但是谢临羡这次却真的被他推的眉头皱了起来。
“别想再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了,你快点起来!”
谢临羡皱着眉伏下了身子,像是疼的使不上力气了似的,整个人都压在了谢云慕身上。
“真的,疼。”
“骗子〇’,
谢云慕刚要继续推他,却忽地看到他的纱布好像真的又变红了。
“你伤口怎么还在流血?”谢云慕觉得他应该是真的疼,“你快点起来,我再给你上点止血药。”
谢临羡压着他没动,呼吸一下一下的响在他耳畔。
“不用,让我缓一下就好。”
谢云慕闻言,真的没敢再碰他。
谢临羡压着底下又细又软的身子,感受到谢云慕的胸膛还在慢慢的起伏着,这让他控制不住的涌上来一股冲动。
“阿慕。”
“什么?”
谢云慕刚应了声,就忽地被人吻住。
不像是上次喂水的那个吻,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缠绵的深吻。
谢云慕被吻的险些找不回自己的理智,身子也越来越软,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在一只手要去脱他的裤子时,他猛然睁开了眼睛,两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裤腰。
理智终于回来,“不......不可以!”
他用力的偏过头,躲幵这个意乱情迷的吻。
谢临羡眸色深沉的看着他。
“怎么不可以?”
谢云慕晈着唇瓣,眼眶红的要哭了。
“我们......当然不可以这样......”
他们可是亲兄弟呀,亲兄弟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谢临羡看着他红红的眼眶,以及压抑的哭腔,只觉得欺负他实在是让人更加兴奋了。
比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时候还要让人冲动万分。
“不可以哪样?”
谢临羡知道他并不知道两人真实的身世,也故意不告诉他,逗弄他道,“不可以这样,还是这样?”
谢云慕眼角溢出些眼泪来,手里揪着的衣服也松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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