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有人预定了这颗脑袋...
今夜的木叶无人入眠!
混乱和恐惧撕裂了黑夜的寂静,一个个狰狞丑陋的虚怨毒的咆哮着,庞大的身躯就宛如黑暗的一部分,疯狂的攻击着周遭的一切。
房屋被砸毁,树木被摧折,忍者被撕碎....残尸断骸铺满街道,形成一条鲜红泥泞的地毯。
这地毯上也有被火焰焚烧,被风刃切碎,被虫子啃噬,甚至有被肉拳锤成粉碎的....死掉的虚。
诡异的生命形态虽然给它们供起了顽强的再生能力,但臃肿畸形的身躯同样限制了虚,使他们很难不成为忍者的活靶子。
而在狂轰乱炸的忍术攻击下,一只只没有理智,只凭借本能驱使的怪物在杀死了成倍数量的忍者后,终究还是被反应过来的木叶忍者或消灭,或封印起来。
“孱弱的像豆腐渣一样的身躯,和还算可观的攻击力,忍者这种生物还真的是偏科严重啊!”
某条安静的诡异的街道上,就好似木叶整晚的喧嚣刻意绕开了这个区域似的,市丸银笑眯眯在黑暗中窥视着一切。
花藤悟和鬼相楠站在后面,一左一右扛着两个摄像机记录着今夜发生的美景。
“那只戴着项圈的无头怪要被活捉了!”花藤悟在黑暗中把镜头对准看门狗,给看门狗凄惨的模样一个抓拍特写。
两截骨翅碎了一地,4条手臂也被拗断,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浑身都是裂口,往外喷溅黑色的脓汁,一只沉重的靴子踏在看门狗的脖子上,是一个全身穿着绿色紧身服的男人,浑身都在往外蒸腾滚烫的热浪。
“要杀掉这只看门狗吗?”鬼相楠眼中浮出杀机,和毫无理智的虚不同,这只被半改造的看门狗是残存一些理智和记忆的。
“不用,就是要把它留给木叶,传说中的故事总是需要被人一点点挖掘出来的!”
市丸银从不会领会错误辉夜奈见的意图,何况,被涅茧利改造过的生物....在忠诚上是有合格的质检保障的。
“走吧,该去迎接王的出场了!”
市丸银收回视线,从怀里抽出一张诡异阴森的面具戴在脸上,转身走入黑暗里。
花藤悟和鬼相楠完成摄像工作,将装备收好存入封印卷轴,同样拿出两张鬼气森森的面具各自罩在脸上,跟随在市丸银的身后。
迈特凯恍若有所觉察的往黑暗的街道里瞥了一眼,他感觉那里刚才有两束充满恶意的目光扫过这里。
旗木卡卡西蹲伏在看门狗旁边,研究了一下它脖颈上的项圈,脸色非常凝重,那项圈里流淌着压缩到黏稠态的陌生能量。
绝不是查克拉!
而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未知的能量,但密度异常的恐怖,以一种他不理解的方式和看门狗的身体链接着。
“未知的能量!”
“前所未见的怪物!”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旗木卡卡西眉头紧皱,今晚发生的一切全然没有征兆,令其无法理解,而直到现在火影和志村团藏都没有露面,这就更令他内心涌出强烈的不安。
“木叶在搞什么?”
“这些怪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前来参加中忍联合考试的外村忍者同样是死伤惨重,一个个用愤怒而惊恐的眼神看向木叶的忍者,企图从他们这里获得答案。
“事情发生在木叶的地盘上,木叶却告诉我们对此一无所知,你觉得这个答案能令我们信服吗?”
砂忍村带队上忍马基冷笑一声,他严重怀疑这些怪物是木叶秘密进行的某种生物实验所制造出来的,只不过实验出现了岔子,所以才酿成了眼前的惨祸。
木叶的死伤不值得同情,是自作自受的结果!
他们这些外村受邀来参加中忍联合考试的人,才是遭受到了无妄之灾。
“....”卡卡西大为头疼,他真的一无所知啊。
而且,刚才的混乱杀戮中,他从头到尾愣是没看见几个根部的成员,暗部的成员数量似乎缺失了很多,宇智波的警卫队更是一个没出现。
简直就离奇!
再结合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的不露面,旗木卡卡西自己也不得不怀疑,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木叶酿造的阴谋苦果啊!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火影,到时或许一切就都有答案了!
“找到火影大人了!”
一名暗部匆匆跑过来向卡卡西汇报这一消息。
这个消息并没有隐瞒其他人,死了这么多人这事情不可能压得住了,木叶必须有人站出来给个交代,而有这个资格的人只能是火影。
“在根部!”
卡卡西头皮发麻,根部是木叶最肮脏黑暗的地方,难道这些怪物当真是根部制造出来的?
所有人往根部赶去....
......
“封印班到了么?”
猿飞日斩撕掉身上的火影袍,露出里面的作战服,浑浊的老眼死死盯住流转的漩涡。
暗部的忍者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那漩涡浮出涟漪,一颗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是志村团藏!
猿飞日斩瞳孔猛然收窄,那是志村团藏的断头,脖颈处齐根而断正在滴淌着血,一颗被挖掉眼球的窝子漆黑恐怖,正对着他们所有人从漩涡里伸出来。
脑袋顶上是一只跟着伸出来的手掌,然后逐渐露出身形轮廓,藏在志村团藏脑袋后[人]走了出来.
不是鬼舞辻无惨!
是,
西索!
“都在啊!”西索用一根手指倒吊住志村团藏的脑袋,染满血的脸上露出鲜艳的笑容。
“团藏是....”猿飞日斩死死盯住西索。
“哦,不好意思,是我杀的!”西索知道猿飞日斩要问什么,直接回答道:“有人预定了他的头颅,还在外面等着取呢,所以可以让一下路吗?”
这答案,令人脑袋充血,猿飞日斩目呲欲裂,双手飞速结印,张口一束火焰就笼罩向西索。
“确定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吗?”
西索脚下一点,一根根丝线黏射住天花板墙体窟窿,身体像是吊挂的人偶朝上方急速腾升。
“鬼舞辻无惨就要出了哦~”
西索踩在天顶窟窿的边缘,随意的斜倚着,似笑非笑的俯瞰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