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家有女初成长
蒋报国死之后,蒋报国的妻子便随之便上吊自杀随着蒋报国一同离去,两封遗书放在了一起,信中表明让张无战收养蒋莫忘,从此蒋莫忘不得再回蒋家。张无战回城之后却没有回家,直接去了蒋家府邸,将这自己大哥剩下唯一的儿子带回了自己的家中。在张无战的威慑之下,堂堂一个王府世家竟无一人敢出声反对。
当天夜里张无战拖着自己重伤的身体悄然回到了张府,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之中却闪着深深的仇恨,咬牙切齿的说道:“郑家,就让他们去死好了!”
“是,父亲!”张子枫恭敬的回答道,就立刻安排其他人去办了,然后死死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我不相信你没看见,蒋莫忘眼中的仇恨,他不光恨着郑家和晋国,他连您和陛下一起都恨上了。”
“诶,我明白,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那是我大哥唯一的儿子,你是想让我成为陛下么?子枫,为父做不到,为父能做的就是让他慢慢改变,不管将来如何,我张无战定要将其养大成人,此时无需再议了。”张无战声音虽然轻飘飘的,但却是那般的坚定。
“那孩儿也就不再多言了,但是如若他敢伤我家人,那我张子枫绝不饶他!既然此事已定,那父亲请您快些休息吧,孩儿便告退了。”张子枫恭敬的说完,便退出了张无战的房间,眼神中却闪着凶光,心中默默的说道,蒋莫忘,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你如若敢对付我的家人,我就敢让你生不如死!
张无战看着自己儿子那稚嫩的背影,眼神中却充满着歉意,他心中自然明白,虽然此事张子枫并未言明,但态度已经给与他了。张无战轻叹了一声,便吹灭了烛光,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十三年后
“给我来一个糖葫芦吧!好不好!”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之上,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轻摇着一个少年的胳膊撒娇道。那少女嘴角轻扬,长裙在随风飘动着,纤细的腰肢在长裙的摆动下一览无遗,灵动的双眸轻轻的闪烁,眼神中充满着独属少女的那一份纯真,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花朵让人看去就心生怜惜。
“好吧,好吧,雨烟,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吃完了你就跟我回王府,要是让义父知道了,看他打不打烂你的屁股。”少年威胁着,脸上却露出了深深的无奈。
“嘻嘻,我就知道莫忘哥最好了呢!”少女笑眯眯的说道,眼神中却带着丝丝的皎洁。
“来老板给你,俩文钱。”莫忘从怀中的钱袋拿出了两文钱递给了老板,拉着雨烟向着王府走去,这已经是十三年来张雨烟第N次逃跑了。每一次都被蒋莫忘找到并拎回王府。这一次也不例外,刚跑出王府半日就被莫忘寻回。
莫忘轻柔着张雨烟的头,眼神中充满着宠溺,因为常年习武而保持完整的身材,再加上他那继承父母的优秀基因,也是帅气至极,两人走在一起,自然是极为登对。
来来往往的少年少女们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了两人的身上,而他们却也依然淡定,对被人注视这件事情两人也是司空见惯了,这一幕自然也是羡煞了旁人。
一道寒光却狠狠的将眼前这颇为温馨的一幕彻底撕裂!
“雨烟小心!”蒋莫忘看着那道寒光将至,腰间的长剑已来不及拔出,一咬牙,转身竟直接挡在了张雨烟的身前,他用他的身体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剑!
“刺啦”一声,张雨烟看向自己面前的少年,一柄长剑顺着蒋莫忘的胸口刺穿!鲜血顺着伤口喷射出来,溅射在了张雨烟的长裙之上。张雨烟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蒋莫忘却是对着张雨烟轻笑了一下,转身!回手抽出了自己腰上的长剑,一个诡异的角度,直接扎在了刺客的咽喉之上。随之而来的又是数十个刺客将他们团团围住。
蒋莫忘没有接着动手,一把将自己身体中的长剑抽了出来,漠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是十几个莫名此刻,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般,那十几个此刻被蒋莫忘看的浑身发毛,领头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欺身而上!
但蒋莫忘却诡异的将手中的长剑又送回了自己的剑鞘之中,随着蒋莫忘剑归鞘的声音,十几道寒光乍起,随之十几个头颅滚落在了他们的脚边。领头的那人刚要有什么动作,一柄长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还没等他说话,双腿便直接被狠狠的打断!整个人随之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张雨烟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整场刺死没有一眼望向刺客,只是颇为焦急的关系着蒋莫忘的伤势,担忧的扶着蒋莫忘,轻声问道:“哥,你没事吧。”
“没事,这都是小伤。”蒋莫忘爽朗的一笑,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皱了下眉头。
“属下该死,护驾来迟还请小姐,二少爷责罚!”随着声音落下,一队整齐的士兵半跪在了两人的面前,而为首的大汉头上却冒出丝丝的冷汗。
“没事啦,莫大叔,是雨烟贪玩啦,你们快带着莫忘哥回府,请赵太医来!”雨烟着急的说道。
“可....是....”莫侍卫有些语塞,下意识的看了莫忘一眼,蒋莫忘点了点头,莫侍卫才敢站起身来,大手一挥,一众侍卫快随的拿出了一副担架,将莫忘平放在了上面,一众人快速的护送蒋莫忘一路赶回了王府。
剩下的一部分侍卫迅速的消除刚才战斗的痕迹,带走了为首的刺客,整个过程不足半刻,街上除了那议论纷纷的民众,刚才的一切恍然没发生一般。
等他们回到王府之后,太医早早的便在蒋莫忘的房门前等待了,太医让护卫将蒋莫忘带进了房中,随手关上了房门。张雨烟此时才看见面前的父母亲,有些忐忑的喊道:“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