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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苏三河此时要气炸了。

他如珠如宝一样宠着长大的女儿, 竟然被这么一头猪差点给拱了。

他如果晚来一步,女儿不就被这头猪给欺负了?

越想越恼火,越想越就想把这畜生活活的捶死。

苏三河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拳拳入肉。

苏三河是常年游.走于尖端危险任务的人, 哪一次不是跟敌人生死之搏, 哪一次不是把生命置之度外,哪一次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这样的危险中练就的体格和武艺,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住?

刘赖子觉得自己要死了。

如果说之前被苏咪儿打,咪儿虽然力气大,但她毕竟因为自己特殊的力量,在打的时候还是留着力气的,并没有往死里揍他, 怕把他一下子打死了, 就没得玩了。

现在苏三河揍他,那是十分力气一分不留,死命地招呼在他身上。只是因为知道现在不能把人打死, 所以他打的时候都不是打在要害上。但又是身体最疼的地方。

他又把这种疼,又在拳头上放大了力量, 然后让这份疼又上升到了极点。

所以, 刘赖子忍不住了。

他觉得这样疼法, 还不如去死。

身上的『药』劲还没有过,被苏三河揍着, 倒也让他暂时忘记了那种被欲望折磨的痛苦。

但是……

太他妈疼了!

这种疼,深入骨髓, 让他想忘又他妈忘不了。

太痛苦了。

刘赖子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后悔过。

他没事招惹苏咪儿这个女人干什么?

从把她买来到现在,他就没有一天舒心安稳过。

先是被她暴打,打得痛苦极了。他还不敢跟人说, 怕被人笑话,怕被人说他连一个傻子都打不过

后来他想到了下『药』,以为苏咪儿一个傻子,肯定会被他『药』倒。他的智商,总不可能斗不过一个傻子吧?结果,他没有把人『药』倒,反而被苏咪儿这个女人强行灌了『药』。

这也就算了,这女人还他妈的,对他拳打脚踢的。

他都已经决定远离她了,跑出家去,她都要追上来,把他抓住,再左一拳右一拳地打在他的痛处,还踢他下面。

男人的最重要的部位。

好不容易他把她抱住了,能够掐住她命门了,没想到外面又冲进来一个疯子。

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打。

这他妈,没有比他更倒霉的人。

今天,他是做事没看黄历吗?怎么坏事净往他身上钻。

苏三河才不管这混蛋男人嘴里嚷得什么,又叫了什么,或哀求了什么。

他此时就只想要把所有的气都往这个男人身上撒。

他要揍死他,让他知道不是什么女人他都能欺负的。他不该打上咪儿的主意,不该让咪儿受了这等惊吓。

只要想到,他到的时候,看到咪儿那惊恐的眼神,痛苦的表情,他就恨不得把人打死。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

哪怕他再生气,也不能直接把人打死了。

打死是犯法的。

他自己死了倒没什么,但以后咪儿和阿昱怎么办?

没有爹娘在身边保护,这两个孩子还不得被人欺负到尘埃里去。

他只不过是几个月没打电话回去,家里就可以无法无天到把咪儿卖了。

他要是死了,他们指不定把人怎么样了。

为了一个畜生,送上自己的命,一点也不值得。

所以苏三河,并没有往要害里死命地打。他每一下都打进肉里,疼得刘赖子哭天喊地,但就是不会死。

苏三河要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教训,让他只要一提起买人的事,就从骨子里感到颤抖和害怕。

那才是真正的教训。

“老苏,你可别把人打死了。”老许上前扯住苏三河。

像刘赖子这样的,确实该打,但是老许真怕苏三河一个愤怒,把人给打死了,这就太得不偿失了。

像刘赖子这样的人,如果让苏三河偿命,这已经不是值不值当的事情,而是太不值当了。

所以,老许拉住了苏三河。

“你别吓着了咪儿,咪儿看着呢。”老许用力地拉他,想让他冷静下来。

此时,苏三河慢慢冷静了下来。

他早在揍刘赖子的时候,就已经冷静,只不过是一种发泄,把内心怒火发泄出来的方式。

被老许一拉,他就停了下来。

听他提到了咪儿,他这才注意到咪儿就站在他的身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他突然怪起了自己,刚才揍人的时候,怎么没把咪儿拉在一边?

让咪儿看到了这么血腥的一面,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吓坏。

一想到这,苏三河心里说不出来的紧张,他柔声喊:“咪儿。”

苏咪儿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原主的父亲,她的阿爹。

以前她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她是跟阿爹相处过的。

后来恢复记忆,她再想起来,看到眼前的人,她越发地觉得亲切。

眼前的阿爹,和她自己的爸爸一样,都是真心疼着她的。

她眼里慢慢涌出眼泪来,“哇”的一声,扑在苏三河的怀里,“阿爹,你终于来了。”

苏三河抱住女儿,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心里就跟被『揉』碎了似的。

难受得要命。

他更加地怪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把孩子留在上河村。

他就应该争取团里的随军名额,而不是因为自己当年在外面执行任务,担心他们娘俩在驻地受苦,而把他们留在上河村。

否则,他的妻子不会死,他的孩子也不会受这非人的待遇。

“阿爹……来迟了。”苏三河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这个男人,在生死面前,不掉一滴泪,却在女儿面前,鼻子有些发酸。

苏咪儿却摇头:“不晚,阿爹来得不晚。”

苏咪儿越是这样懂事,苏三河的心里就越难受,抱着女儿的手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到底是回事?”

此时,后面跟上来的人,也到了现场了。

朝刘赖子望了过去,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满脸是血,身上衣服破旧,这是被打的?

这时,老刘叔说话了:“你们不能仗自己是当官的,就可以随意打人,我要告你们去!”

苏三河正安慰着嘛儿,气『性』已经慢慢下来了,被老刘叔这样一说,他怒火又起。

“去告,公安的同志就在这里,你跟他们说,这畜生做了什么事。给一个小姑娘下『药』,这他妈是人干得出来的?”

苏三河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又在危险任务中出生入死的人,他什么情况没见过,什么场景没见过?

虽然他没有问咪儿,也没有问刘赖子,但是从刘赖子的反应和神情,他已经猜出了一二。

这刘赖子的行为,极不正常,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会出现的反应。

这一看,就是中了某种禁『药』。

那喘.息声,还有赤红的双眸,还有身体上的反应,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个畜生,身上中了某种情『药』。

再联想到他刚到这里时,看到这畜生抱住咪儿,要做那样的恶心的事情,他就猜出一个大概。

后来,在安慰咪儿的时候,他轻声问了咪儿怎么回事。咪儿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苏三河的眸子里,燃烧着一团火。

这畜生竟然想给咪儿下『药』,最后竟然被自己喝了,想趁着『药』劲,把咪儿给欺负了。

正好被他赶到。

苏三河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庆幸自己赶得及时。

但凡他慢一点,或是他们在路上耽搁一点点,咪儿能不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都无法想象。

只要想到咪儿差一点就着了这个畜生的道,他就恨不得立刻把人打死。

老刘叔往刘赖子身上瞧,这个时候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但他依然睁眼说瞎话:“胡说!你们为了推脱责怪,竟然『乱』加罪名!”

正说着,突然见到刘赖子一把抱住一个人,用力地亲了起来。

刚才刘赖子被苏三河抓着,打着,所以那种欲望的痛苦没那么强烈,这会苏三河被老许拉住了,那种像虫撕咬般的痒和痛苦,又重新袭上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扭得跟条虫似的,不停地往别人身上靠。

因为苏三河停手,无名村的村民在老刘叔的示意下,已经上前扶住了他。

他的身子被人扶住,刘赖子的理智被那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折磨得,又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就把那个扶着他的人抱住,然后臭哄哄的嘴就亲在了那个村民的脸上。

那个村民顿时愣住了。

“???”

其他村民:“…………”

老刘叔:“!!!!!”

在场所有人:“???!!!!!”

这也太劲爆了!

谁也没有想到,刘赖子竟然会来这一手。

这一下子,连老刘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人家父亲本来就是来找女儿的,他们这边阻拦着,只想利用定亲结婚的事情能糊弄过去,结果他还下『药』?

这没下到人家姑娘身上就算了,结果还下到自己身上了?

还让人家的父亲抓了个现行?

这事怎么搞?

连老刘叔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苏三河见到这一幕,急忙拿手捂住了咪儿的眼睛,不让她看到这么污的一幕。

苏咪儿有些好奇,但是眼睛被阿爹捂着,她什么也看不到。

……

那边的公安同志,已经上前把刘赖子抓住了,将他铐了起来。

这本来就是一件拐卖的事情,本就该将人绳之以法。

虽然他们一直借口说双方父母同意,不是拐卖,这是结婚。

但是苏咪儿这个案子,正好是一个突破口。

人家父亲都过来报案了,这就已经能够定案了。哪怕无名村的村民,一直说他们是花钱娶媳『妇』,是发的聘礼,这都无法抹去他们跟人合伙,把人骗到村子里的事实。

再加上,刘赖子还下『药』。虽然最后这『药』下到了他自己身上,洗不清他身上的罪。

下『药』?

这么龌龊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这就不仅仅是拐卖那么简单了。

拐卖的事情,他们可以找理由说是发了聘礼,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之类的。

那下『药』呢?

但是无名村的村民,却堵在村口,不让他们把人抓走。

但,他们人再多,也阻止不了警方。

这次警方来了四辆车子,十多个人,还有一个特别能打的苏三河。

苏三河可不像兰县公安局那样有所顾虑。

他的女儿都差点被刘赖子给下『药』祸害了,他还能忍?

谁敢阻拦,他就揍谁。

这些村民,也是精的,知道苏三河不好惹,他手里的枪是真的。

万一他发起狂来,真的开枪,他们有几条命在?

没看到刘赖子身上的伤?

那都是被他打出来的。

人被抓进了警车里。

警报声响起,四辆警车又呼啸着离去。

只剩下老刘叔带着那一村村民,想追又追不上。

“老刘叔,怎么办?”有人问。

真的眼睁睁看着刘赖子被抓走吗?

老刘叔:“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就想到下『药』了,还被人抓了个正着。”

其他村民也这样想,怎么就那么笨?

“这事就这么算了吗?刘赖子要被判了刑,以后咱们村里再想娶媳『妇』就难了。”又有人说。

老刘叔发着狠道:“咱们去告那个姑娘的父亲,说他打人,把刘赖子打伤了。他身上穿着军装,打人就要犯法,不信他们不交出刘赖子。”

“对,我们上告去!”

此时,在车子里,老许老莫还有那个兰县刑警队长,也在跟苏三河说着这事。

苏三河打人的事情,是当着所有无名村村民的面打的。

万一他们上告,苏三河还真的会吃亏。

苏三河笑道:“他们拿不出证据。”

“怎么说?”老许问道。

苏三河道:“老许,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老许先是一愣,接着恍然大悟。

苏三河是执行特殊任务的。

他有的是技巧把人打到痛,但身上不留伤痕。

只要把握住人体几个『穴』位就行了。

苏三河当初打人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

他是想教训这个畜生,但不会把自己折进去。

他还有工作,绝不可能为了这么个东西,把自己的前途给毁了。

而且,他还要保护自己的儿女。

兰县刑警队长虽然不明白他们打的什么哑谜,但也猜到,苏三河可能有自己的办法。

但是他还是担心。

毕竟苏三河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揍的刘赖子。

虽然事出有因,哪个父亲看到女儿差点被人祸害了,还能沉得住气,但是万一那些人闹起来,真的不好收场。

万一那些村民,执意要告人,那些人都是人证。

这事对苏三河不利。

所以,他很担心苏三河,怕他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影响。

虽然仅仅只是几个小时的相处,他心里却已经对苏三河敬佩不已。

哪个人不敬佩英雄?

苏三河又道:“老罗老莫,刘赖子拐卖的事情,需要你们一起配合定案。我女儿只有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他们就把人拐了过来,不管他们是拿什么理由说事,这事已经可以定案了。这是其一,其二是,刘赖子下『药』,想要侮辱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虽然未遂,但这事能判刑吧?”

兰县刑警队长老罗道:“这事我们会处理的,已经可以定案了。”

老莫说:“到时候回去,我们可以提审苏家大嫂。”

老许道:“他们就算想以结婚的事作为理由,也没有理由了。只是,事关苏家大嫂,老苏,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苏三河冷笑:“我没有大哥大嫂。”

一句话,就已经把刘招娣判了刑了。

此时,上河村里,刘招娣和苏大山,还不知道苏三河已经回来了。

还把苏咪儿从无名村解救了出来。

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暴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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