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剑道切磋
剑道馆训练场内的三人,听到外面声音不对,慌忙走出来。
见一个身形挺拔的人的,扯着护具直接把一个人从地上薅起,正是陆炎跟陈怡姗。
“怎么了?”周晓晴关切道,却是问陆炎。
“没什么,陈小姐不小心摔倒,我扶她起来!”
陈怡姗被踢中胸口,又摔的屁股生疼。纵然她性格洒脱,也不好在两个男同学面前说这些。吸了口凉气,道:“没什么,本想吓他一下,自己倒摔倒了!”
包不凡、王荆川都是了解陈怡姗性格的人,知道这位十有**是拿竹刀偷袭陆炎,反而吃个暗亏。
但这事陈怡姗自己不说,大伙也就当不知道了。
相互介绍一番,众人重新回训练场地。跪坐的包不凡笑道:“听晓晴说,你是武术协会的会长。而我在这里读书时,也当过剑道协会会长,陆学弟,有没兴趣切磋一下?”
陆炎稍楞一下,才笑道:“好啊,不过我对剑道没什么研究,还请包学长多多指教!”
“陆学弟客气了,只是切磋而已!”
陆炎从木地板上起身,去更衣室换了包不凡帮他准备的道服、护具,然后拿竹刀回到训练场地。
因为除了包不凡,其余几个人都不怎么懂。也就没有什么专业的裁判,就是两人相互行礼后,握着竹刀对峙。
包不凡气质沉稳,可两手握竹刀后往那一站,虽带着面罩,仍给人一种气质如山的感觉。
不动如山,侵略如火!
包不凡动了,竹刀每一下,都向陆炎的面部击打。
速度极快,若是没练过的,不是手忙脚乱,就是直接懵逼。
但陆炎不同,他的速度、反应、力量,都是远超普通人的。就是很多常年训练的人,也未必能达到他的水平。
在普通人看来极快的攻击,陆炎仍能以快打慢,轻松应对。
一场比赛时间三分钟,两人竹刀交错,仍是不分胜负。
打到六分钟的时候,包不凡虚晃一下向后跳开。放下竹刀摘下面罩时,已经是满脸是汗。
搏击运动是最耗体力的,职业拳赛,一个也就三分钟一回合,几个回合十多分钟结束。可就为这十几分钟,职业运动员要准备好长时间。
包不凡虽一直坚持锻炼,可毕竟年纪大了,加上这两年不禁酒色,身子比上学时虚了不少。要不是一直有争胜之心,四分钟时就打不动了。
在王荆川的帮助下脱护具,可向陆炎那边看时,才发现那小伙也摘了面罩,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跟没事人一样。
不由想起周晓晴对这位的评价,“耐力悠长”,还真是跟牲口一般。
“陆学弟了不起,不光速度和反应好,连耐力也这么强。好好训练,拿个什么全国冠军有希望啊!”包不凡随口赞道。
陆炎笑:“不过是凭着一股蛮力,乱打一气!”
包不凡微微摇头,“剑道比试,可不是乱打就行的!”
他对自己的水平有信心,却怎么都拿不下陆炎。对方还没耗多少体力的样子,料想是让着自己。
可瞧陆炎握竹刀的姿势,击打的技法,应该是没怎么接触过剑道。却能跟自己斗个“旗鼓相当”,还真是个高手啊!
将衣服换了后,有学生陆续过来进行训练,五个人也就离开了剑道馆。
第二体育馆楼下,五个人先后上了车,驱车离开央大。
红色法拉利中,周晓晴对副驾上的陆炎道:“我们几个是高中同学,包不凡想再买个别墅,叫王荆川和陈怡姗陪着看!”
陆炎道:“看来那个包学长,身家不凡啊!”
“江南省民营企业一百强,周家只能排七十多名,包家却在前十之列!”周晓晴淡淡说了句。
陆炎淡淡说了句,“果然不凡!”
“他这人喜欢交朋好友,尤其是有本事能力的。看的出,对你蛮有兴趣的!”
陆炎笑:“这么说,我蛮荣幸的!”
周晓晴微微摇头:“别那么说,我们其实都是沾家族的光。如果一样的出身、资源,这会不定混成什么样呢!”
陆炎对这话蛮认同的,却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家世好,也是实力的一种啊!”
……
车子开到金陵1912街区,餐饮、休闲、酒吧一条街,车水马龙,美女帅哥云集。
五个人把车停好,迈步进了新开的一家酒吧。
进去后没坐卡座,而是要了个包厢,叫几瓶芝华士和喜力啤酒,开始边喝边闲聊。
包不凡以前在央大就读,为人又气度不凡,见多识广,跟陆炎蛮聊的来的。
王荆川则像个捧哏一样,在旁陪着说。
周晓晴跟陈怡姗就相对无聊了,她俩中学时关系不错,后来因为男的反目。可因为在一个圈子里,又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彻底生分,却也没什么太好聊的。
“哎呀,太无聊了,学校那点事,有什么可说的,喝酒喝酒!”陈怡姗拿一瓶喜力,冲大伙一扬,喝了大半瓶。
随即盯着陆炎,道:“你是不该敬我一瓶?”
陆炎笑了笑,拿过一瓶喜力道:“好,陈美女,下午是我不小心,敬你一瓶算是赔罪!”说罢一仰头,直接把三百毫升的小瓶啤酒喝光了。
见陆炎这么痛快,没有丝毫推脱与迟疑,陈怡姗反倒不痛快了,以手捂胸,可怜兮兮道:“你当时一脚踢我胸口,我这会心还有些慌,你不会一瓶啤酒就赔罪了吧!”
几个人都把目光定在陈怡姗小手捂着的地方,两个心中道:“就你胸前的规模,别说当时穿了护具,就算啥也没穿,有那缓冲在,也伤不到心脏啊!”
周晓晴暗骂了句,“这小妖精,**裸的勾人,真不要脸!”眼睛却紧张的看向陆炎。
她从前其实姿色不较陈怡姗差多少,可惜高三下学期,压力太大的缘故,脸上一下就涨了不少痘痘。这么多年也没怎么消,一下就把她的自信心击碎了。
纵然有男孩子追她,也不敢答应。生怕是贪图她的家世、产业,忍着恶心跟她来往。
她是多么渴望,有人是图她的美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