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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内讧

“嗨,你不过是多嘴一句话而已,哪里值得她这般郑重地给你道歉,也不知道碧梧心里是怎么想的。 *79”宁墨鼻子里哼哼,周渊见身边的四大丫鬟中,他唯一与碧梧接触最少,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怎么说过话。

浣衣摇摇头,瞪了宁墨一眼,淡淡道:“我倒不这么觉得,相处这么些年,碧梧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中也大概有数。她应该是真心想对温情说这一声‘谢谢’的。看来她与紫桐的关系,真是比亲姐妹还要亲呢。”

浣衣感慨了两句,引得三人都是唏嘘不已,直到时辰不早了,到了离去的时候才想起,还没有商量对策。

宁墨和浣衣都有些焦急,却只见温情风轻云淡地把他们送出‘门’,让浣衣明日再来一趟即可,其余的都不用他们‘操’心了。

第二天,浣衣寻了个空当儿,果然来找温情了。

看温情慢悠悠地在书桌上铺开一张纸,将浣衣一把按在书桌前椅子里,挽起袖子替她磨墨,浣衣十分不解:“你让我来这是干什么?”

淡淡一笑,温情讲:“关于夫人的生日宴,你最好将咱们的安排写成册呈递上去,不然光靠脑子记,万一中途忘记了,或者前言不搭后语怎么办?”

想了想,温情说的极是,浣衣接过笔来,提笔准备书写起来,却又想到了别处:“其实你也不必特意将我叫来啊,自己写好‘交’给我就成了。”

停下手里磨墨的动作,温情腾出一只手来,在浣衣面前连连摆手:“不可不可,我的字迹难保不会被少爷认出来,还是让你些更保险一点。”

微微一笑,浣衣也就不再推辞了,提笔按照温情所念的内容写出来。

写完之后,浣衣搁下笔,两根手指把白纸提起来,轻轻地吹了吹,指望墨迹能够快些干掉。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般大费周章,说不定少爷早就知道我们要这个机会是为了帮你,只是一直没有戳穿而已。温情,少爷待你还是很好的,只是他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真没人敢置他于不顾,随便将他赏赐的东西递出去卖掉,你可是第一个。但就算你这般惹怒了少爷,他也不曾置你于死地,还是为你着想着……”

浣衣喋喋不休说了许多关于周渊见的好,让温情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头:“浣衣,你到底想说什么,咱们之间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不用遮遮掩掩什么。”

若有所思地瞧了瞧温情,见她面无表情,不见一丝笑颜,却也没有生气的征兆,索‘性’说开了去:“我是担心待少爷对你消气了,你又会生少爷的气,其实身为侯府的嫡长子,少爷的心里也有很多苦衷,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咱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也就需要多体谅他一下。”

温情失笑,颔首望着浣衣,缓缓问道:“浣衣,我不过是一个小丫鬟,主子给我条生路我就能活,反之,主子要我死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你切莫把我想的太有用了。别说我没资格生少爷的气,能不让少爷讨嫌已经是难得了。”

许是浣衣也觉得是自己多言了,讪讪地笑笑,把写了字的纸张卷起,收入自己袖管中,告辞离去。

将温情耳朵筹划递‘交’上去,周渊见又听了碧梧的点子,当即拍板,让浣衣去‘操’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由于浣衣递上去的是纸张,碧梧看不到,因此也不知道浣衣和温情想出的点子到底是什么。再加上碧梧的嘴皮子也不如紫桐那般爽利,只能将这份愤恨打落牙齿活血吞。

将获选的结果告诉了温情,她倒是一派淡定平静,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一般。

但是后面的两三日,浣衣都不曾见过温情,几番询问之下,才从南山苑那边的小丫鬟传来消息,说是老夫人这几日心烦意‘乱’,就要了温情过去解闷,过两日就送还回来。

本来这段时间,周渊见就不待见温情,也乐得眼前清净,立时就答应了。

浣衣想了想,为了避免夫人的生日宴出大的纰漏,还是忍不住想‘抽’个空当儿出来,想去南山苑找温情商议一遍。

南山苑离合欢院尚有一段距离,不能像之前那般,随时可以去找温情,又担心周渊见要找自己的时候找不到人,便事先向周渊见请假。

哪知,周渊见却只是瞄了她一眼,并未向以前那般好说话地同意,反而冷冷地讲:“如果连这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那她留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了。”

甫一听到这话,浣衣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周渊见早已看出她和宁墨是在为温情做嫁衣裳。

“少爷,我们……我们……”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但周渊见并不在意,他挥挥手,示意浣衣不必多言:“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闻言,浣衣乖巧地退出房间,却因为没有少爷的命令,也不敢远走,只能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

宁墨路过,看见浣衣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由好奇地多问了一句,得知浣衣的担心,他却是哈哈大笑,并不害怕周渊见生气。

“你啊你啊,亏你还跟了少爷这么些年呢,就他的脾气也没能‘摸’清楚吗?按照你推断的,少爷既然已经知道了咱们是在帮温情,却并没有暴跳如雷,言下之意大有若是温情能够成功搞定这件事情,就配留在合欢院继续做事的含义,这不是默许了咱们的行为吗?”

经过宁墨三言两语的点拨,浣衣总算是放心了,笑言:“就连我都有点嫉妒温情了呢,你看少爷对她多好啊,想的多么周到啊!”

不过说归说,浣衣还是很高兴看到温情与少爷和好的。

三日之后,温情终于出现在合欢院了,却是一脸的疲惫,而且细心的浣衣还注意到,温情身上穿的衣裳分明就是三天之前的那件,而且‘裤’‘腿’处沾满了泥泞,一看就是出了远‘门’。

“温情,这几日你去了哪儿?”闻风而来,还未等温情回到自己的房间,浣衣已经忍不住憋了一肚子的疑问,敢上前来询问。

虽然看起来脸‘色’疲惫,但温情的‘精’神状态却是很好,‘精’神饱满,眼睛有神,简直发亮:“嗨,浣衣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先坐会儿,容我去洗个澡换身衣裳。三天不曾洗澡换衣,我简直能闻见自己身上的这股臭味,稍微等一会儿。”

说罢,温情就似一阵风飘走了。

耐着‘性’子坐在温情的房间中等候,没过多久,宁墨也循着踪迹来了。

“温情回来了,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甫一进‘门’,宁墨就轻声责怪起浣衣来,‘抽’了一张椅子放到桌边,自己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看到温情回来的情形,浣衣不知道她到底去了何处,做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温情绝对不是如小丫鬟之前回禀的那样,待在南山苑里。又听到宁墨的问话,浣衣第一反应就觉得宁墨肯定知道温情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他们俩却都瞒着自己,不由生气起来,怒视着宁墨,没好气地讲:“她去了哪儿你都没告诉我,她回来我又为何要通知你呢?”

语气冷冽,不似她平常表现出来的温婉和顺,惊得宁墨蓦地站起了身子来。

为难地打量了浣衣两眼,宁墨恹恹地道:“我哪知道她去哪儿了,这不刚得了小丫鬟的信报,知道她回来我也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想要问个清楚啊。”

浣衣明显不信,一脸质疑地望着他,正待发难的时候,温情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施施然走了出来。

“哎哟喂,我的好姐姐好哥哥啊,你们俩这是闹什么呢?有什么疑问,咱们暂且压下‘激’动的心情,一个一个地来问我这个当事人,可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本来也就没什么好隐瞒你们的。”温情赶紧一个箭步上前,将他们俩各自按在椅子里坐好,然后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们。

“你若是不想瞒着我们,干嘛不老实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非得一个人悄悄地走,还串通老夫人来骗我们呢!”浣衣心里憋了一肚子气,连珠炮似的向温情发起攻击。

似乎对浣衣的怒气早有预料,温情不慌不忙地递上放在浣衣手边的茶,笑得如同一朵完全绽放的‘花’儿:“浣衣姐姐,别生气嘛,听我慢慢道来,你先喝一口茶,消消气,好不好?”

狠狠地接过那杯茶,浣衣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手边,冷冷地道:“你最好给我个完满的‘交’代,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的话,那我就把这杯茶泼到你的脸上去。”

浣衣之所以这么生气,完全是因为她已经开始信任温情了,并用尽全力去帮助她,而温情却对他有所隐瞒。

“快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能告诉我们,非要瞒着我们?”宁墨也加入战局,凑上前来,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威胁温情。温情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斩钉截铁地讲:“你们错了,我要隐瞒的并不是你们,而是侯府中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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